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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们是一条心
……………
“红薯市场”……
BOSS先走一步,刑房里只剩下萨冷、黄琪、白驹和阮菲菲四人。
萨冷一掌劈在了白驹的脖颈处,白驹发出一声闷哼后昏了过去。
黄琪见状淡淡道:“你把他打晕了,怎么把他弄走?”
萨冷笑着:“白驹对于‘红薯市场’已经是个死人了,知道他活着的人越少越好,”说着,萨冷抄起了刑房里的一块白布,一抖,盖住了白驹,“我找了两个人,一会把他抬走就行了。哎我说,BOSS把阮菲交给你,真是器重你啊!”
黄琪看他满脸堆满了笑容,却没有感到丝毫的亲近,只觉得里面藏满了刀子,回答道:“BOSS只是明白我的心思罢了,而我的心思又正是他的心思,他知道我不会让他失望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原先绑着阮菲菲双腿的绳子,把她押到了刑房中央的一个矩形铁架跟前,又用架子四角上的四根铁链分别锁住了她的手脚。
那链子的长度使阮菲菲只能站在原地。粗壮的铁链硌得她生疼,但她没有挣扎,白驹还在他们手里,她知道 BOSS所谓的“考虑” 无非就是想折磨她,呵,她不在乎,因为她知道,她迟早有一天能加倍地还回去。
接下来,萨冷叫的那两人抬着担架来了,他们把白驹抬上担架后就与萨冷一块离开了。
刑房内只剩下了黄琪和阮菲菲两人。
黄琪突然说:“知道白驹回来干什么吗?”
阮菲菲摇摇头。她怎么知道为什么,前些天听吴孤说白驹去见了朋友,她当时就有疑虑,只是没有细想,现在看来,白驹当时就来过‘红薯市场’。白驹被抓,她不生气是假的。气他不看重自己的生命,气他重陷龙潭虎穴,如果他没有被抓,她一定跟这些混蛋拼个鱼死网破。
黄琪:“几天前,他来找我,说要和我说件事,关于我父亲的事……”
阮菲菲:“你知道了。”
“知道了,黄惟刀是我爸嘛。”黄琪表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查到,我两岁那年的丢失,并不是因为我的父母没有看顾好我,而是一场绑架!一场由BOSS策划的绑架!从那以后,我离开了父母,变得没有感情,成为一个冷血杀手。可笑的是,我早已忘记了我的父母、我的家庭,却心甘情愿被一个人渣奴役。”黄琪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一把抹去了眼泪,继续道:“另外,他还告诉了我十二年前的一些事,再加上刚刚BOSS说的,我大致知道了当年的来龙去脉。”
阮菲菲:“所以十二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二年前,黄……我父亲雇佣‘红薯市场’绑架了杨夫人和杨晨后,受那个人渣的威胁,应邀去‘红薯市场’见他。去了以后,我父亲认出了他,他也假装刚刚才知道是我父亲的雇案,两人‘相认’,”黄琪冷笑道:“因为是朋友,我父亲对那个人渣不知不觉产生了信任和依赖。而这时,那个混蛋的把柄刚好被你父亲抓住了,哼,那个老狐狸布好了局,让我父亲故意听到你父亲的通话内容,误以为你父亲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起了杀心。”
黄琪的眼中燃着熊熊烈火:“这一局,既灭了口,守住了自己的秘密,又为‘红薯市场’找到了依靠,巩固了杀手事业,一举两得。”
阮菲菲:“那黄惟刀说我父亲在那通电话中提到了‘老黄’是怎么回事?”
黄琪:“BOSS……也姓黄。他和你父亲是朋友,关系不错,你父亲经常这么叫他。”
“原来如此……”
“不光如此,那个混蛋还为了威胁我父亲,让我父亲成为他的傀儡,让黄氏集团成为他杀手事业的屏障,把年幼的我拐来‘红薯市场’,让我的手上沾满了血迹!”黄琪浑身颤抖着,眼中涌满了泪水,尽是苦恨。随后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苦笑道:“刚刚听他说黄家的事,手心里就差没掐出血来了。”
“你说的这些事,白驹知道吗?”
“知道。而且他知道BOSS不会让他活着,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不过……他估计没想到你也被抓来了,还以自己为条件而救他。我现在和你们是一条心。现在的情况……”黄琪顿了顿,继续道:“一点都不对你动刑肯定是不行的……我不能暴露。我得让BOSS觉得,我还是他手底下的人,只为他做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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