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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如斯
许一念难得的露出一丝迷茫:“沈梓墨,说实话我其实没有什么打算。”她无意识地搅动手里的咖啡,“对于许家那些东西,我也没什么想法,但是……我不想看着许家就这么没落掉。毕竟那是爷爷毕生的心血。”
她顿了顿,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那天听皓子说,据他的了解,许氏现在几乎快成一个空壳子了,我有过想法。”
“恩?”
“置之死地而后生。”
“先把许家玩垮,然后再接手想办法重新整治?”沈梓墨接上她的话茬。
许一念点点头,“恩。”随后又无奈地摇摇头:“刚刚仔细想了想,太冒险的做法了。”她顿了顿,“可能如果是你们出手的话,许家要垮不是问题,可是我自己没有信心能让许家东山再起。”
许一念说的很认真,沈梓墨听的很认真,他懂,她从来不是一个对自己没有信心的女孩子,从那年她进学生会的时候他就知道,只是因为这件事关乎到了许老爷子的心血,她才会这么患得患失,失去了一贯的自信。
“找过许爷爷的律师吗?”他问,如果能找到律师,事情也许大致能出现一个模糊的方向。
“找过,但是好像在爷爷过世后不久也病逝了。”许一念摇摇头,那个律师也很奇怪,莫倾北说五年前她走了以后,那个律师也很快就失踪了。莫倾北叫陆易南私下去找人寻过,得到的消息是已经病逝。她和莫倾北也都怀疑过是不是因为爷爷这份遗嘱的问题,许家人对他做了什么手脚,但是陆易南摇摇头,告诉她们,在他的人调查的时候,发现许家也有人在请人找那个律师的消息,也就排除了许家那边的可能性。
“沈梓墨,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情。”许一念犹豫了一番,缓缓开了口。
她的神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似平静,但他却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大悲,目光停留到她搁在桌上的手——在颤抖,他安抚似地伸过手去拍了拍,我希望能给她一些勇气。
许一念深吸了一口气,“我以前有没有和你说过,爷爷的身体其实很好,虽然有心脏病,但是少有发作。”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平,沈梓墨紧紧地盯着她,他听到了,那听似平稳的声线下有着几不可察的和手一样的颤抖,她很固执,继续缓慢地说着:“那天和你吵完架,不久就接到了爷爷住院的电话,我急忙赶去医院,见了他最后一面,然后他就安详地离开了……整个过程不足三个小时,那时候很懵,很多事情来不及细想,后来心情平静了些,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说到最后,已是哽咽。
她懵懵地看着窗外,琥珀色的双眸空洞,无神。
沈梓墨心里一紧。
轻叹了一口气,他走到对面的沙发,在她身边坐下,以一种不容拒绝地力度扳过她的身体,摁进自己怀里,却又轻柔地不可思议。他像哄小婴儿一般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头,“乖……不说了……”她刚刚说的问题,他也一直在怀疑,那个疼爱许一念的老人,他有幸见过几次,印象中都是身体硬朗,精神很好的,虽然心脏病突发这种情况也常有见到,但是许老爷子突如其来的旧疾复发,联系遗嘱上遗产的分配,再加上律师五年前的莫名失踪直至后来的死亡,整件事情里的疑点越来越多。而这一切又全部因为律师的无迹可寻而造成了一个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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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发这么点字太不厚道。深深向大家鞠躬。
最近发生了很多糟糕的事情,再者声挽是一个木有存稿□□奔的孩纸,后面的剧情我有大概的思路但是细节问题很困扰我。已经是年下,有更多的事情要忙了,各位亲们,对不起。
明天就是小年,祝大家小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