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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灵力落下,带着不容置疑。
玉夭灼竟比那灵力更快——方才还酸软的身子此刻如离弦之箭,猛地扑上前,死死护住了师尊命根子。
手中好似握了条滑腻的鱼,炽热弹跳着。她一个激灵失手一捏,手中的物样又是一跳。
“嗯……”师尊缠绵的低喘传到耳内,夭灼整个人顿时像是熟透了,可瞥见他苍白的侧脸,终是不敢松开分毫。
这边无措,玉羽涅的状况也不是很美妙。
女孩的手心又软又热,又因心中忐忑,手也跟着抖。玉羽涅的呼吸加重了几分。他哑着嗓子哄道:“乖乖……快松开。”
女孩偏是叛逆了,猛地摇了摇头:“那师尊你答应我不准再对自己出手!”
“好,我答应。”
玉羽涅攥着摧花,如玉的指尖嵌进些许泥土,让这不属于人间的洁白染上些俗尘,“乖……听话。”
夭灼又握了片刻,见他真的没力气自/残了,才红着脸松手。
她遮掩般将湿乎乎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眼睛却还落在那条血痕上。
玉羽涅为不伤及她,灵力在将将触及女孩柔软的手时一个急转,最终落在他的下腹,擦出一条血痕。
血痕极细,他下了八成力道,根本没想放自己一马。锋利的灵力划破富有弹性的腹肌,反应了片刻才有血珠滚出,连成一条血线。
男子的皮肤很薄,一场纵欲后,整个人都泛着粉红,腹部肌肉匀称好看地排列,上面似有似无还留着磋磨下来的水光。
血液缓慢流下,非但不惊心触目,反倒像一条上等的宝石珠链,环在腰上随呼吸摇摇摆摆。
玉夭灼看得有些痴,体内又攀爬起熟悉的暖流。
妈呀。她心砰砰直跳,不免感到一丝后怕。
还好师尊此刻灵力亏空,要不然修真界又得多一位练纯阳功法的好手。
又过了许久,玉羽涅好似总算回过劲来,他长长喘了口气,如梅的红瞳褪去了情欲,徒留一片迷惘:“吾竟……做出这档子事,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接着,他简单解释了下血内精纯灵气不足,不得已出此下策。
玉夭灼无言听罢,见师尊胸脯起伏愈发剧烈,连忙哄他且先冷静躺下。
玉羽涅身子亏损太多,只轻轻一推,便仰躺在地上。
长发如雪,铺洒开来,盖在毫无章法倒了一片又一片的花海上。
迷迭花失去了醉人的香气,银丝挂在花瓣上,仿佛月光一点点洗刷这罪恶的气息。
冰冷的手掌被一团温暖包裹。
如雪的男人看向身旁的少女。
她黑白分明的眼清明。任谁也想不到,攀上情欲后,这双清亮亮的眼睛会变得多么勾人。
即使闭上眼,那一幕幕依旧在脑海中回播,逃无可逃。
修真之人理应心如止水,可而今他却压不下心中潮汐。
玉夭灼:“我知道师尊是为了救我。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师父救徒弟,算不得什么。”
是么,只不过是师父看不得徒弟受苦么……这句显然是宽慰的话语落在耳内,流淌到心里。
玉羽涅有一瞬几乎要点头认下这个措辞,摇晃的红瞳看着遥不见顶的石顶,一呼一吸扯动腹部的伤口。
半晌,他还是摇了摇头,“待出去后,吾会向师门坦白一切。自断剑骨,卸去长老之位。
“我会对你负责,无论要受什么责罚。灵根尽毁、修为散尽,永堕无间、神魂俱灭……
“我全当受着。”
洞窟内不见天日,黑暗中回荡起夭灼突然急促的呼吸声。玉羽涅的眼睛落在她写满震惊的脸上,顺延至虚掩下的春光一片。
他想,或许就这样也好。
抛却千年道行,带她下山,找一个云深不知处,让过往尽归尘土。
一间茅屋,几亩薄田。养几只鸡鸭,再抱一只奶狗给她解闷。
没人会找到他们,没人会知道他们的过去……
可这念头刚要在心田驻扎,却见女孩猛地摇了摇头,“此事不可!”
“我不愿意师尊因我做到这般地步,何况您若突然如此,宗门必生大变。玄瑛不能没有冷香仙尊!”
“我不在乎别人,夭夭。”
“您必须在乎!”玉夭灼急得额角铺开一层薄汗,“只要您还是玄瑛的长老一日,就必须在乎!”
“可是……”
“没关系的,只要我们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
玉羽涅看着夭灼,脸上出现一种十分复杂的表情。
半晌,他问道:“吾现在对你来说……是什么?”
寂静在黑暗中蔓延。
玉夭灼朱唇微颤,看着他不与躲闪的眼,却低声道:“是……师尊。”
话落,许久没人再开口。
半晌,玉羽涅长睫一抖,“我明白了。”
他伸出手,触及夭灼的脖颈,一寸寸向下,滑过精致的锁骨、丰腴的沟壑、起伏的下腹……
他用所剩无几的灵力,身体力行洗涤掉罪恶的痕迹。
香瘢点点,落花般装点在诱人的酮体上。他冰凉的手指滑过哪处,哪处便会痉挛般抽搐。
最终,手指点在女孩左腰上一个淡褐色的小痣上,顺着一道极深的牙印抚摸起来。
玉夭灼咬着自己的手指,感受着这徐行缓停。在那冰冷有更往下之意时,她惊地攥住师尊的手腕,“这,这里我自己来……”
呼吸在不知天日的夜色中交织。
他们是彼此的共犯。
-
玉羽涅最终还是不堪重负,昏了过去。
他陷入了一场梦境。
上一次做梦,好像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梦里,他回到了早已模糊不清的凡人时期。那时的记忆早已淡忘,只记得是一段不值得回忆的过往。
梦中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层薄纱。
记忆里的太阳总是很大,照得天地一片白茫。
他独自一人躺在溪流旁,水面金子一般滚动,带不来一丝清凉。他的皮肤被晒得又疼又痒,眼珠子也像是要被阳光烤化。
一片雪景般的白茫之间,他好似看到一个人蹲到他的身边,掐了掐他的脸,笑着让他叫声“姐姐。”
这人的声音也像是蒙了一层雾,随着身影一起扭曲变形。
是谁……?
神识被抽离,脸颊有些凉,长睫一抖,玉羽涅睁开了眼睛。
“师尊,你醒了?感觉还好么?”
便见玉夭灼正蹲在他身边,手中拿着一块帕子,沾着水给他擦拭。
女孩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并不是之前那套。他缓缓转了转脖子,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也已穿戴整齐。
就在刚刚,玉夭灼看师尊睡了过去,赶忙拿着水壶往洞穴深处走去,蹲到一角给自己收拾起来。
师尊的衣裳披在她身上很大,层层叠叠堆在怀中还是不经意沾上了些,可就算再小心,那上面也早已混杂着花汁的气息。
玉夭灼鬼使神差抬了抬手臂。鼻尖触到微凉的布料,浓烈的气息扑鼻,吓得她立刻又像什么也没发生般,继续清理起来。
心猿意马之时,夭灼听到洞窟更深处传来一阵声响,由远及近。
她匆匆拿起原本放在芥子囊中的衣服换上,警惕地看向声源处。
而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似乎也在警惕,脚步声停停走走,终于在半刻钟后,一个人影出现在玉夭灼的视线之中。
她眼睛瞬间瞪大,却连呼吸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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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咪。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到写文的时候,我发现闭上眼睛会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