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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好像打起来了。(云、盈,炒菜)
盈盈听见外面动静,微微摇开独孤彦云的唇,“外面好像打起来了。”
午间她来送饭,一进门就被他按在怀中,至今脱不得身。
此刻屋外杀声四起,她反而觉得是脱身的良机。
“不用管他们。”独孤彦云勾回她的下巴,唇瓣再次覆上,他只想尝她的甜。
“可是……唔……”盈盈呻吟声淹没在唇齿交缠中。
独孤彦云不准备给她说话的机会,窗外刀光剑影皆成陪衬,他的吻贪婪地碾过她的唇齿,舌尖撬开牙关,卷住她柔软的舌反复吮弄,直到她气息凌乱才恋恋不舍退开。
房外刀剑铮鸣,群魔乱舞。
房内春潮涌动,缱倦意浓。
独孤彦云将她抱上桌面,等高的位置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她白嫩的肩胛,他忽然低头含住,"啊!" 她吃痛娇喘,颈间留下一枚殷红的吻痕。
"好久都消不掉..." 她蹙眉轻嗔。
他眸色沉了沉:"为何要消?"
"若被玉瑾看见,多尴尬..."
"搬来与我住。"
"不要。"
他眼神幽深难辨,好在未再逼迫她同居。
"我该走了。" 她一刻也不想多留,深知每多待一分便陷得更深。夜晚已逃不过他的魔掌,她不愿连白日也被霸占。
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留个印子,就放你走。" 语气郑重,不容推辞。
盈盈无奈俯身,唇瓣轻触他的肌肤,如蜻蜓点水般一啄即退。
他低笑出声:"用力些。"
指尖揉乱她的发丝,墨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桌面。
她懊恼地蹙眉,再次凑上前,用力嘬了许久,直到他肩窝泛起淡红的痕迹。
"好了!"她可以走了!
她眼中泛起光亮,像落满星辰的湖面,瞬间攫住他的心神。
独孤彦云早已情动难捺,哪里肯放她走?
他抚摸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舌再次封住她恼羞成怒的抗议。
他、他怎么说话不算数?!
她挣扎间,他已解开衣襟露出紧实的肌肉,正待动作时 ——"咣当" 一声巨响,门板似被重物撞开,接着传来滚落台阶的声响。
盈盈惊得一颤。
"一群废物!" 独孤彦云低咒一声,将她抱到床上,吻了吻她的额头,"等我回来。" 说罢披上外袍束好腰带,扣上面具,推门而去。
******
独孤彦云掩了门,环视了一圈,看见一把丢在地上的朴刀。
这刀砍得快。
他捡起刀,旋了一个刀花。
转念一想,这朴刀容易溅血,若身上被弄脏,或手上沾了血腥味,恐惹盈盈不悦,于是丢了刀,又寻了一把剑。
他在门口找到方才滚落在地的律北无名杀手,一剑刺穿他的胸口。
提着嗜过血的剑,独孤彦云杀气腾腾地冲进人堆。
柴玉笙、天十六等人皆在,律北的刺客已死过半,重伤者倒地不起,仅八人残存仍有余力抵抗。独孤彦云疾步游走,配以疾剑锁喉,刹那之间,残存八人皆被一剑封喉。独孤彦云黑影掠过之处,刺客挨个倾倒,无一人幸存。
最后一名律北刺客倒地后,他扔了剑,转身疾步回房,全然不顾同伴在身后唤他。
“他干嘛!抢人头?”天十六气得直跺脚,指着独孤彦云远去的身影破口大骂。
“别急,我去问问他。”陆离负剑,拍了拍天十六的肩膀。他觉得独孤彦云今天很反常,跟了过去。
柴玉笙入府两年,今日是头一回见独孤彦云杀敌。
一招连斩八人的快剑,他属实从没见过。
方才的杀招比起先前与王府里挑衅者的互斗不知凌厉了多少倍。可见纵然王府里频频有人上门挑战,他从未动过真格。那些死了的,也许真的只是失手,并非有意而为。
他与他,只差一个位次,却似天人之别。
独孤彦云一走,盈盈仅犹豫了一秒,立即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她一走到院里,忽见那死去的律北杀手,背后中剑的伤口流了一地的血,吓了一跳。
就在此时,独孤彦云回来了。
盈盈私自逃跑被抓了个正着,她直盯着他手里尚在滴血的长剑,心肝抖了三抖。
他轻功一跃,落至她面前。
她咬着唇,怯怯地看向他。
她没听他的话,擅自跑出来,他要兴师问罪吗?
忽而,他的手一抬,她条件反射地躲闪。
长剑嗖得一声,贯穿了尸体。
“即便死了,再补一刀,才算完成任务。”他幽幽开口,冰冷的眸子捕捉躲闪的眼神。
她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忽而,她的身子一轻,头脚颠倒,她被他抗在肩上,晃晃悠悠向屋里去。
“噗通!”她被扔在床上。
她不敢叫喊,怯懦地攥紧被子,而他欺身覆了上来。
他勾着她的脸颊,仔仔细细地观察她的每一根因恐惧而竖起寒毛孔。看着她怯懦的模样,他突然笑了一声。
“我不是让你在屋里等着我吗?既然不听话,就别怪我罚你了。”
啊……惊呼尚未张口,她已被他封住。
唔……唔……
他的动作极粗暴,迅疾地脱去她的衣服,麻利地分开她,娴熟的找准了那处。
如海浪击石,啪啪作响。
如空谷敲山,深浅吟哦。
“不到酉时,别想离开。”他迫着她换了姿势,鸳鸯交颈,鸾凤和鸣,即便已经濡湿了床铺,他也不肯放过她,势必要榨干每一滴汁水。
她双眼空洞,干哑着嗓子,无力地低喘着,麻木地承受着他,即便被推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她的心里依旧充满挣扎与无助。
陆离不请自来,走进天字第十四号院里时,房内的动静消弭殆尽。即便如此,他极佳的耳力还是清楚地听见了屋里男子粗重的喘气和女子淫靡的呻吟。
尽管方才天十六院中的小聚已给他足够的心理准备,可突如其来的如临其境还是让他破防了。
他沉着气,走到房门前,叩响了木门。
木门开了。
一脸铁青的独孤彦云挡在门口。他只披了一件黑衣外袍,开着前襟,弹跳的胸肌和起伏的胸口袒露着方才屋里上演的激烈欢爱。风一吹过,外袍竟吹开了半条臂膀,肩胛骨上的一点浅红印记被他迅速捕捉。
真他妈没眼看。
陆离撇过头去,没好气地问,“方才你杀了八个,按规矩该有四百两。天十六让我来问你一句,这四百两你要是不要?”
“你等着,我问问。”门‘砰’地关上了。
问什么?问谁?
陆离满头问号,简直被独孤彦云的话整蒙了。
门‘砰’地再次打开,独孤彦云扔下一句“不要!”就要关门。
“喂!”
陆离被独孤彦云冷漠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了。
他忍无可忍,横剑插进即将闭合的门缝里。
独孤彦云眉头深锁,等他后话。
陆离心里强压着怒气,思绪断片又接上,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心里话,“你屋里有女人?”
独孤彦云不遮不掩,直截了当地回了他一个‘嗯’。
撞破兄弟的好事,还被当事人当场‘实锤’,陆离一时窘迫地无所适从。
“是谁?”他竟也忍不住八卦。
“无可奉告!”门‘砰’得一声关上了。
陆离缓缓地向院外走,屋里又传出细柔的女声,“别……”女子微弱的抗拒声,淹没在床板剧烈的晃动声响中。
陆离识相地疾步离开,回天十六院子的途中,愈发觉得不可思议。
这家伙简直……
像变了个人一样!
独孤彦云何曾在意过别人的想法?征求过别人的意见?
他与独孤彦云前后脚回来复命,统共才过了几天而已。
那女人莫非是妖女?难道,他被妖女吸了魂魄?被妖女附了身?
陆离疑虑重重,不知不觉已走回天十六的小院。
园子里的尸体堆积成山,马钰指挥着小厮搬搬抬抬,洒扫拎着水桶冲洗血渍,奴仆们干得热火朝天。
天十六见陆离回来了,揽住陆离的肩膀,又问,“喂,他要不要?”
“他不要。”
“咋了?”
“你们刚才说的天十四的女人,现在就在他屋里。”
陆离言之凿凿,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在场的杀手都听到。
“我靠!”
这么劲爆!
天十六诧异地嗤笑一声,还不忘给天甘十抛了个眼神会意。
天甘十无奈摇头,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众杀手顿时炸锅,聊独孤彦云的八卦可比杀敌过瘾多了!
柴玉笙听着身边的风言风语,唇角微微上扬。
南荣第一杀手,不过如此。
地一跑来急问,“那女的是谁?”
陆离沉吟,“没看见。”
地一越想越好奇,嘴里念叨,“好家伙!连你和柴玉笙都没看见!护得够严实!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天十四迷成这样?莫非是仙女不成?真想一睹为快!”
陆离一听地一这番找死的言论,立即打断他的想法,“地一,少惹事!”
地一讪讪一笑,“说笑而已。”
不到半个时辰,园子已打扫干净,五十具尸体悄然运走,不留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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