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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小坏蛋。他笑着看她,然后把沐浴露打在手心弄出泡后,使坏似的抹在她身上,平遥最是怕痒,一直躲个不停。
席寞抓住人的身子固定在原地,从头到脚“好好”地伺候着。
平遥尽管躲闪但也无济于事,只能求饶。
席寞笑说:“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平遥双手护着身前投降。
席寞见好就收,也不弄她了。
他把人放在浴缸里,拿着花洒把平遥的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等冲干净后就转身去拿浴帽给她。
平遥坐着浴缸里,身上都是泡沫,水里也是。她眨了眨眼,随即抬起手脚在水里扑腾着游泳,浴缸很大,她可以随意折腾,席寞回头就看到她从浴缸里腾起来,一下子站在他的面前,把水面上的泡沫全部划到身前,一股脑洒向他,瞬间身上都是她的泡沫。
平遥玩心大起,直接从浴缸里泼他一身的水。
她的脸上都是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直笑。
欠收拾。席寞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我洗好了,你洗吧,我先回房间了。”平遥看他全身湿透有些心虚地说,连忙从浴缸上下来,但乐极生悲,她脚下一滑失去平衡,还是席寞手快一把将人扶稳。
平遥也很后怕,这要是摔下去,肯定头破血流,刚刚真的好险。
席寞把人捉到怀里,皱眉说:“小心点。”
平遥吐了吐舌头,说:“都怪地板太滑了,不赖我。”
怪天怪地,就是一点也不反思。他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耳垂,说:“还说。”
本来就是嘛,地板太滑了,关她什么事。
“哎呀,你弄脏我了,我刚洗的澡。”平遥想从他怀里退出,因为他身上都是自己的杰作。
席寞抱她更紧了,说:“嫌弃我?”
平遥刚洗干净被他这么一抱又打回原形了,她挣扎着说:“没有啊。”
言不由衷表现得淋漓尽致。
席寞埋头在她耳侧,说:“看镜子。”
平遥转头去看,席寞抱着她,而她的身子拼命往后仰。
有这么明显吗?平遥别过脸不去看。
席寞将人的脸转过来面对着,笑说:“怎么不看了?”
平遥说:“没什么好看的。”
嘴硬。席寞低头吻着她,平遥呜咽着反抗,但反抗无效。她双手挂在他的身上,两人忘情地吻,意乱情迷之时,平遥感受到后背撞到冰凉的硬物像是什么的开关,没等她反应过来,被丢在地上的花洒正肆意狂喷,平遥不巧正对着,整个人都被浇得像是落汤鸡,还是凉水!她忍不住尖叫。
席寞关掉花洒,说:“没事吧?”
平遥怎么可能没事,原本洗干净的身子又被淋湿了,而且还因为刚刚的激情拥吻把他身上的泡沫弄到了,刚刚缠绵的心思也被吓得荡然无存,真的是损失惨重。
席寞一眼看出她情绪,笑着安抚她。
又得重新洗,不过这次是两个人一起。
洗好之后,席寞抱着人从浴室里出来,平遥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那个时候,是平遥最开心的时候,她感觉离开的那两年时间里并没有带来任何的影响,他们比以前更加亲密更加开心。
父母知情速度比她预期的还早,阮东升来到公馆,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她跟席寞一样,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也就承认了。
阮东升沉默了一下,说:“你退学回来就是为了他?”
关于退学的事,平遥不想把问题推到席寞的身上,毕竟她当初选择出国也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求学,何来的自毁前程?
“现在马上给我回去,我不同意你们的事。”阮东升似乎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而是让她立马斩断这段感情。
平遥自然是不肯,本来她就没想过要他们同意。
平遥说:“回去,我回哪?从小到大我不都是跟着席寞吗?”
阮东升张了张口,脸色难看至极。
最后苍白又无力地说:“你怎么能......怎么会是他。”
为什么不能是他呢?这个男人从未缺席过她生命中的所有阶段,她对这个世界带有的所有美好幻想都是他的功劳,或许在别人看来,他们并不般配,相差甚远,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也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他,或许在别人看来,平遥身上的年轻,天真,善良,是无比珍贵的,把她比作懵懂无知的受害者,而席寞则是窃取年轻灵魂的一方,他早已不年轻,岁月是他最好的阅历,但这份阅历被人当成是罪’,一种批判。
在人生这场游戏当中,没有谁比谁更胜一筹,是的,她披着‘年轻’的外衣,可那又怎么样?要不是他的保护,或许她有的只是年轻的那串数字,或许早已千疮百孔。那些天真,善良,那些所有可以肆意发泄的小性子,不过是他在自己身上以另一种方式的体现而已。
阮东升说:“所以,你是在怪我们没有在你身边,可那是,”
“因为妈妈的病情,我知道。”平遥接回他的话,很是懂事地说:“所以我从来都没有麻烦过你们,不是吗?”
阮东升哑口无言,缓缓坐着沙发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平遥垂眸,也觉得话有些重了,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生疏的感情让她感到别扭,血缘却让她不得不直视。
外面菊妈看到这个场景,打去电话给席寞。
过了一会,席寞出现在公馆里,平遥有些惊讶他这个时间点会回来,但也松了一口气。
席寞揉了揉她的头,叫她先回房间,平遥有些犹豫,但还是听话照做了。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反正阮东升回去了,平遥在楼上看到他的车离开,心里莫名地豁然开朗。
可是过后,她又有些复杂的情绪涌起,那辆车渐行渐远,她看得出神,是席寞叫了她一声。平遥回头,看到他站在门外,笑着向她张开手说:“过来。”
他看起来是那么如沐春风,那么云淡风轻。
此时心里有某处情绪到达顶峰,她的眼眶湿热起来,没有一点犹豫冲到他的怀里。
平遥很快放开他,检查他的身上有没有受伤。
席寞笑着打趣她:“怎么,你还怕我被打?”
平遥也笑了。
席寞拉住她的手,往脸上放:“打了也没事。”
平遥一愣,看向他,“你们,说什么了?”
她不相信会这么容易,以阮东升的性子虽说不会动粗,但也不会那么容易松口。
席寞简单跟她说了一下,没有想象中的恶语相向,或许有只是他不想让她知道而已,不知道也没关系,她关心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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