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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梅茂德被梅定寒抓回璇玑阁后,玄青教的大小事务都落到左冷肩上,顺理成章的,他成了玄青教教主,然后他与梅芷月选定日子,准备大婚。
他写了信寄到璇玑阁,想要邀请梅定寒与裘冷霜参加,但是梅定寒看裘冷霜还在恢复期,想让她多养养身体,便没有同意去。
虽然梅定寒和裘冷霜没有到场,但是礼金还是送到了,表明了一番心意。
新婚之夜,婚房外把酒言欢,婚房内一对璧人挨在一起,搂着对方。
梅芷月靠在左冷怀里,幸福在这一刻降临到她们身上,显得有些不真实。
她仰头望着左冷,问他,“左冷,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也觉得,像梦一般,要不你掐掐我。”
她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嘶~”左冷痛的脸上都多了几条皱纹,一向面无表情的他此刻一下皱眉一下又笑。
表情有些夸张。
梅芷月笑出了声。
“笑什么?”
“笑你表情丑,左冷你还是不要笑了吧,你笑起来好奇怪。”
“那要怎么笑?”
她裂开他的嘴,露出一排牙,“要这样。”
“好,那我以后就这样。”他对着镜子又笑了几下,露出标准八颗牙,梅芷月看习惯了,就觉得不丑了。
她还在笑他,毫无防备,他突然抱起她来,动作之快,令她吓一跳,她搂着,他的肩,整个人挂到了他身上。
他眼神突然变得深情,“芷月,以后我只对你这么笑。”
还来不及说好,他就吻上了她柔软唇瓣。
红色嫁衣被一件件褪去,他紧紧纠缠着她,抓住了,就永远不会放开。
窗外微风浮动,大红灯笼被吹得微微晃动。
一如人心。
梅与书这段日子以来一直沉迷于寻花问柳,作为烟花巷常客,他对家里发生的那些子大事是一点也不知道,他爹抛弃了他这个不孝儿之后,他几乎就是家里混吃等死的做派。
就连他妹妹的婚礼,他也错过了。
某日他喝多了酒,听春桃讲起梅三小姐的婚事,他才知道。
“我妹结婚了?”
春桃:“是的,梅二公子。”
而梅定寒日日夜夜陪着裘冷霜,也没来得及告知梅与书。
就这样,他成了被家里人边缘化的存在。
然后春桃又喋喋不休给他讲起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我爹怎么这么疯狂?”
他感叹万千,还好他抱紧了梅定寒的大腿,梅定寒对他倒是不嫌弃,愿意养他这个闲散人员。
“是的,不过好在一切都结束了,梅老被关在家里,也算是安享晚年。”
梅与书叹了口气:“你说他这么大年纪了,闹腾个什么劲,把机会交给年轻人不好吗?”
春桃:“可能事业心比较重吧!”
梅与书又喝了几口酒,人有些犯困,“春桃,我歇了,你回去吧!”
他赶她出门。
春桃出门前最终还是说了句良心话:“梅二公子,浑浑噩噩度日也没意思,你不成家立业吗?”
他:“暂时不考虑。”
春桃在外边扯着嗓子喊着:“阁主说了,只要你愿意,给你机会,你去找他便是。”
“行了,吵死了。”
春桃白了一眼门,转身走了。
梅定寒去了关押梅茂德的住处,梅茂德正在屋内练功,拿着那本璇玑秘术拓本,一会蹲到地上,一会又跳到床上,他从屋内滚到屋外。
璇玑秘术也被他给扔了。
“有什么用,练也练不成,废物,都是废物……哈哈,我要去死……”
然后他要一头撞向墙,被人给拦住了。
梅定寒问向明:“他这是怎么了?”
“疯了,从他被带回的那天开始,他就有点神志不清了。”
“找个人来给他看看。”
“好。”
梅与书见梅定寒在里头,有些不敢进去,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梅定寒,毕竟先害人的是他父亲。
都是习武之人,有脚步声靠近很容易就察觉,梅定寒和向明一同转身,将梅与书抓了个现行。
梅定寒:“既然来了,就进来看看。”
梅与书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走了进来,梅茂德看见了他,有些嫌弃,“你怎么来了,滚,你不是我儿子,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说着,推开他。
梅与书也不生气,“爹,您不认我没关系,只是事到如今,您还不知道悔改吗?”
梅茂德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抓着梅与书:“与书,爹要成功了,爹快要当上阁主了。”
“阁主之位就有那么重要吗?爹。”
梅茂德皱着眉头,离他远了些,“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滚,赶紧滚。”
然后他又跑回了房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算是疯了个彻底。
梅与书有些愧疚,走到梅定寒身边:“大哥,对不起,我爹他……”
“无碍,我留他一条命,也是因为你和芷月。”
“多谢大哥。”
梅定寒:“我听说你最近爱去烟花巷之地,你爱玩我没意见,但你打算一直玩下去吗?”
问得梅与书心里一咯噔,“我也想找点事做。”
“你跟着向明一起学学暗器,以后暗器部的事情就交给你来管。”
暗器部以前是归梅茂德管理,现在交给了他,也算是子承父业。
“好,我学。”梅与书突然有了点干劲。
忙完阁中事务,已经天黑,梅定寒回到院子里,见裘冷霜在院子里走动,走了过去。
经过这几日的调养,她已经好了很多。
“怎么不在屋里休息。”梅定寒靠近她,很自然搂着肩。
“我已经好了,不想再休息了,走走动动都没问题。”她还跳了跳,表示自己已经恢复的很好。
他打横抱起她,手感上和以前相比,明显瘦了些。
“吃饭了吗?”他问。
“还没。”裘冷霜紧搂着他,怕自己摔了,“你突然抱我干啥?”
“抱着你去吃饭。”
她看了看几步路就到了的门,“那么近……”
“夫人生病了,丈夫要各方面疼爱自己的妻子。”
说得她脸微红,“梅定寒,你能正常点吗?”
两个人打闹着进了屋。
吃罢饭,两人手牵着手,散步去了后山,他们的秘密基地。
和大婚那天一样,他们对面对坐在小船上。
梅定寒划船至湖中心,放下双桨,任船在湖中心飘荡。
裘冷霜侧躺在船上,看着船边的野草,拿手拨弄了几下,草晃动了起来。
过来会,梅定寒靠了过来,她身上的一股淡淡花香飘了过来,梅定寒靠近闻了闻,俯低着头,“伤口好了吗?”
裘冷霜感觉对方不对劲,她换了个方向,仰躺着看向他,“也还没完全好。”
“我看看。”他轻轻扒开,她肩上的衣服,露出的香肩上,一块细长的伤口已经愈合,变成了浅浅的疤。
他靠过去,轻轻吻了吻她的伤口,轻轻的,痒痒的。
此刻,他已大半个身子压了过来,裘冷霜抗议,“梅定寒,这船可不比我们房里的软。”
梅定寒立刻明白过来,坐直了身子,拉着她起来。
裘冷霜随即收拢好衣服。
但对方可不打算就这样放了她,他靠近她,望着她,“还记得我们大婚那日在这船上,你不小心碰到我。”
她当然记得,这怎么能忘。
她靠近他,他那点小心思,她早就看出来了。
两个人越靠越近,彼此呼吸缠绕。
嘴唇贴到一起,难舍难分。
他搂着,她的腰,带着她靠近自己。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
不断索取,吻急促而汹涌,往下游走而去。
裘冷霜抓着,他肩上的衣服,眼神迷离望着他,“定寒,要在这里吗?”
“可以吗?”他一边吻她,一边问。
她点了点头。
梅定寒搂着她的腰,俯身在她耳畔,“帮帮我,阿霜。”
两个人又靠得近了几分。
船不停摇晃,他们彼此都渴望……
后半夜,裘冷霜被梅定寒抱着,她的衣裙有些许凌乱,两个人回到璇玑阁。
碰到了守夜的弟子。
“阁主,阁主夫人,这么晚了,才回来?”小弟子明显有些不可思议。
裘冷霜靠在梅定寒怀里,脸上的红朝还未散去,她累得不想讲话,把脸往梅定寒怀里缩了缩。
“有点事,耽误了。”梅定寒一副干了正经事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刚刚那个掠,夺她的人。
事儿可真大。裘冷霜在心中暗暗想着。
“阁主,阁主夫人,早点休息。”
“好。”
到了自家院子,裘冷霜才敢抬脸,“定寒,我要洗澡,你送我去。”
他按照夫人吩咐办事,到了浴房,“要不要我帮忙。”
裘冷霜推开他,“我自己来。”
把他给轰了出去。
让他来帮忙,她就别想好好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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