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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原来如此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晨晨有些恍惚。她闻到她唇齿间呼出的气息，很干净，清新。带着浓浓的热情。那热情几乎灼到她的唇，晨晨猛地惊醒侧过头退到一边。
她上下打量着方南，防备地问，“你干嘛？”
方南把眼睛睁得牛大，“我干嘛！！！”
得，她这么深情款款，外加壮起胆子，她还能干嘛？多少女人溺死在她的眼神中，面前这女人居然问她干吗？方南紧捏着拳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失败。
晨晨终于恍过神来，她揉着额头，轻声说，“对不起，我想，我没办法接受女……”她本想说女人，犹豫了一下，“其它人。”
“晨晨。”方南拍着方向盘，有些恼怒，声调也高了许多，“可是她已经走了。就算她再回来又怎么样。她已经背叛你了。这样一声不吭的把你丢开，她算什么东西。为这样的人，你值得吗？”
“我不知道。”晨晨悠悠叹了口气，看着远方，语气平静，“可是我想等，想等，即使是不好的结果。我想等……”
“XXX！”方南猛骂了句国骂，发动了车子，“你想等是吧，我现在就能让你看到结果。”
方南的车开得很快，车身也有些不稳，她一个急转弯，车身甩进一个巷子里。晨晨在车里颠得有些难受，她捂着嘴推开车门，仰头一看，这里又是KEN家的酒吧。看来方南和他关系不浅。
晨晨有些难受，吹了一下冷风，这才好一点。方南停了车，就一直在打电话，其间从车里翻出纸笔记了些什么。晨晨看着，突然感觉一股莫名的害怕。她到不是怕方南，这里毕竟是KEN的地方，她不用怕。她怕的是方南记下的那些东西，直觉告诉她，那些和徐可凡有关。
方南打完电话，下了车，冷冷对晨晨说，“进去吧，里面安静。”这会儿天还没黑，酒吧里确实是安静的。里面只有几个人在打扫卫生。方南直接走进吧台，拿出个口杯，满满到了一杯酒。她递给晨晨，问，“喝吗？”
晨晨摇了摇头，她一向不喝酒，认识她的人都知道。
方南拽拽地勾着唇角冷笑，“一会儿你就会喝了。”
晨晨静静看着她，她平静的气场，没那么容易被破坏。
方南帅气地一扬手，将一张便签纸拍在吧台上，推到晨晨面前，“徐可凡人在香港，这个是她所住酒店房间的分机号码。你要打吗？”她问的同时，将吧台下的电话机一齐推到晨晨面前。
晨晨看着那一串号码，有些犹豫。
方南也不等她决定了，直接暗了免提，拔通了那一串号码，一阵温柔的女声转接后，电话传来一阵长声的嘟嘟声。
隔很久，电话才有人接，依旧是听不太懂的粤语问着，“你系边度？”
方南直接用普通话说，“找姓徐的！”
“你找小可。”那边以吴侬软语的普通话说着，“你哪里？”这声音已极警惕了。晨晨听着这声音，身子突然颤了一下。她依稀记得这个声音，她见过一次，是Vivin。
“谁的电话？”
这熟悉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时。方南嘴角间溢出一丝冷笑，晨晨扶着吧台，这才缓住身子，这声音就算化成灰她也听得出，就是徐可凡。
“你不是洗澡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你还挺心急的——” Vivin声音还未结束，那边咔嚓挂了电话。
方南看着晨晨，“她挂了，还要打吗？”
晨晨轻轻摇头，拿着吧台上的酒，一饮而入。
在无数人要将徐可凡骂成畜牲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呢？电话那头，Vivin故意在徐可凡走近前，压下电话。
徐可凡那么精的人，怎么能没发现，她刚才分明听到Vivin 说，是找她的。她这才没顾着洗澡，直接批着湿嗒嗒的衬衣冲了出来。她走到电话旁，按着按键翻了一下刚才的号码。她家乡的区号。她毫不犹豫回拔了过去。
那边电话未通，Vivin一把挂了电话。
徐可凡怒目瞪着她，Vivin仰头回瞪，“你想干嘛？”
徐可凡咬牙忍了又忍，这才一字一字地说，“打电话！”
Vivin 平静地威胁道，“你知道规矩，你不听我的也行。我让外面那两个保镖看着你。”
徐可凡猛地坐在床过，她拍着自己的脑袋，忍了半天，这才低声下气地说，“Vivin，我不管你们干嘛。我也一切听你们的，可是……”徐可凡忍了再忍，“就当我求你，让我打个电话给她，报个平安。她跟你们不是一路人，我就算给她打电话，对你们也起不了威胁。”
Vivin撇过脸，躲开她的目光，静静地说， “不行，我爹地信不过你。你再等几天吧。等那边的事平定了。你想去哪，我们都不会管。”
“几天？”徐可凡冷冷看着她，“你们已经扣了我一个多月了。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秘密，我也不想知道。你们从海南逛到香港，还没逛够吗？我就一个穷人，没兴趣天天陪你们乱逛。你们要怕我泄露什么狗屁秘密，你干脆直接把我灭口得了。”
“你很想死吗？” Vivin突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指着窗外，冷冷地说，“你想死，直接跳下去，就算摔不死，玛丽的人也会过来砍死你。徐可凡，你想装傻吗？是不是我为你做了多少事，你都可以铁石心肠，都可以当做跟空气一般。我这么拼死拼活救你，到底是为什么？”
徐可凡迎着她的目光，无畏地说道，“我这种草民，不用你这种大小姐救。你要不就整死我，我徐可凡不承你的恩。你的感情，我还不起，我也不会还。”
“徐可凡！” Vivin抓着她的衣领，瞪着发红的双眼含泪看着她，“你是个混蛋！” Vivin推开她，转身要出门。在她打开房门前。徐可凡突然叫道，“Vivin！谢谢你。”
Vivin突然背脊一僵，定在那里。
徐可凡颓然坐在床上，喃喃说道，“是我不好，不该意外听到你爸他们的秘密。也谢谢你这么多天，在你爸面前护着我。没把我丢进海里。可是你知道吗。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是生不如死。我这样失踪，她会担心我。她身体还没康复，她——”
“砰！”Vivin猛地摔上门，这些她不需要听，更不想听。
（具体解释，请见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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