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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
这些天回顾撒野。
那种空荡荡的感觉猛然回到身上。
我在某软件上发过这么一段话:
其实在中国,有很多和钢厂一样的地方,那儿的人一辈子待在一个地方,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凑热闹,一个普通学校难得考上几个二本的,学生打架暴力每天都在发生,人们麻木堕落,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小孩都会骂脏话,小孩一哭闹就是打,从小学开始就有早恋的,以抽烟打架为荣。浑浑噩噩一辈子就过去了。
我就生活在这么个地方。
点赞的人不多但有,我斗胆认为大家都一样。
无望,满目灰暗。
蒋丞说:“你知道吗顾飞,我没有家了,我就这么一个人了,在这里,租一间房,脚底下是空的,我往后靠,后面有你,我就踏实。我不是不去面对现实,我就是想到你不在身边了,我就真的,一脚踏空了。”
背后是不测深渊,身前是白茫茫的雪,看不见路也不敢上前。害怕大雾遮住的不是阳关大道,而是绝壁,是沼泽,是虚空。
我有时候在想,既然我出生在这么一个地方,我凭什么、为什么要有自己的思想,为什么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我觉得自己待错了体制。
像我这种人,敬畏法律和自然,偶尔叛逆会骂几句脏话应该是混在一群文明的人中偶尔被鄙夷的。
而不是,在一群骂骂咧咧,没有自己的人格,充满戾气的人中被当做不一样。
可我又清楚地明白,自身的软弱可能不足以走向更为宽广的世界。
努力。
太重。
丞哥和大飞会一直在一起的。
而其他人呢?
还在踟蹰不前吗?
是早已麻木还是迷茫无措?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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