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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高维悟心,莲白守己
揽星台的风拂过二人衣袂,青莲望着下方层层叠叠的文明光影,忽然轻笑出声,将最后一块莲味点心递到顾白飞唇边:“原来兜兜转转,最通透的道理不过是‘过好自己’。”
顾白飞咬下点心,指尖收紧了她的手,眼底漫开释然的笑意:“从前总想着攀更高的文明,寻更极致的乐子,如今才懂,纵有千万重高维天地,纵有无数宏大剧本,于我们而言,都不及身边的安稳与随心。”
他们曾执着于亲赴凡世体验一生,也曾痴迷于大能层级的剧本创作,还好奇过未知文明的星域逍遥,如今又成了高维观景台的看客。可无论身处哪一层级,见过多少更宏大的存在,终究明白,那些更高维度的文明也好,更精彩的大戏也罢,都只是旁人的风景。
就像高维文明里的存在,或许也在仰望更上层的天地,而更上层的存在,又有自己的逍遥与羁绊。众生皆在自己的维度里,寻着独属的乐趣,谁也不是绝对的顶端,谁也不必执着于追赶。
青莲靠在他肩头,望着光影里某个文明的兴衰起落,语气恬淡:“他们有他们的星际权谋,我们有我们的莲香点心;他们有他们的文明博弈,我们有我们的永世相伴。”顾白飞颔首,抬手拂去她发间的星尘:“没错,不必艳羡更高维度的繁华,也不必纠结于未知的宏大,守着彼此,把自己的日子过成喜欢的模样,便胜过万千。”
此后,他们依旧会在高维观景台看大戏,也会偶尔回小世界摆弄甜品店的剧本,还会去星域酒肆与新识的朋友共饮莲酿。只是再无之前的浮躁与攀比,多了份“安于己身”的从容。
有时,高维文明的存在会邀他们参与宏大剧本的创作,他们只笑着婉拒——比起搅动一个文明的兴衰,他们更愿意在江南雨巷的茶馆里,为客人添一壶热莲茶;比起编排星际联盟的权谋,他们更想在京味四合院的天井里,看紫莲随晚风摇曳。
永世的岁月里,更高维度的天地仍有无限可能,可青莲与顾白飞的生活,始终定格在最舒服的模样:她依旧会为新发现的小乐趣眼冒星光,他依旧会含笑陪在身侧,二人守着彼此的温柔,在自己的维度里,把每一日都过成了最圆满的光景。晚风掠过莲池,将星子的碎影揉进涟漪里,青莲抬眸望向天际,眼尾弯出温柔的弧度,指尖与顾白飞的掌心紧紧相贴:“这寰宇漫漫,岁月无尽,有缘自会再遇。”
顾白飞低头,在她发间印下一个浅吻,语气里满是笃定的缱绻:“何止再会,往后的每一段时光,每一个维度,我都与你同在。”
高维的光影还在无声流转,星域的风裹着莲香拂过揽星台,他们的身影在暮色里相依,纵使前路有万千未知,也早已把彼此的陪伴,刻成了永世岁月里最安稳的约定。若他日有缘重逢,定还是这般,她眉眼带笑,他温柔相伴,在自己的天地里,把日子过成最惬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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