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给我剪成海王啦!【无限】

作者:无关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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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7:表演


      中枢,直播第三、四天的交界,午夜。
      一阵强劲的电吉他音。
      昏昏欲睡的观察员们惊醒。
      ——这说明,有嘉宾出现在夜视镜头中了。

      ‘谁特么半夜三更不睡觉……’
      熬夜看文件的季晴轩抿了口咖啡。
      ‘Vocal小辞姐你不是怕黑吗?’

      镜头下,女生端着烛台,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关门走入黑暗。
      然后就被吓了。

      “嗤。”季晴轩下意识扫视四周。
      真可惜,其他人还趴在桌面睡眼矇眬,别说吐槽,连个在看的都没有。

      ‘高端的恐吓,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方法。’
      这段她得单独截出来,回去狠狠嘲笑颜辞。

      周围动静渐大,看镜头的人终于多了起来。
      出现人影的画面变成两个。
      ——走廊,地下室。

      触发提醒的女生和吓她的女士已经到了地下室,走廊里的人倒是让人意想不到。

      ‘……庚区的榜一?’
      榜一姓名暂时没公布,除了颜辞,季晴轩只知道其他嘉宾的所属区。

      议员,甲区。
      黄毛,乙区。
      医生,丙区。
      小青年,丁区。
      灰发女生,戊区。
      颜辞,己区。
      警官,庚区。
      管家,辛区。
      紫发青年,壬区
      白发女孩,癸区。

      警官几乎是听着两位女性下楼的脚步声开了门。
      他毫不犹豫地走向走廊另一端,在最靠近露台的房间门口停下。

      ‘他去小辞姐房间干什么?’
      季晴轩瞥了眼地下室的摄像。

      画面中,颜辞刚刚拉开冰柜,正在检查里面的蛋糕。

      旁边工位传来感叹:“哇,这个看起来好好吃啊。”

      ‘重点是不是偏了?’
      现在是关心蛋糕好不好吃的时候吗?
      难道不该讨论一下庚区那位想干什么吗?

      走廊,几分钟后,警官重新出现在画面中。
      却并非从颜辞房间出来。
      ——而是走廊另一端,属于灰发女生的房间。

      ‘?有传送这个天赋吗?不可能吧那太超模了。’
      只可能是颜辞房间有连通两侧的暗道了。

      画面中,警官神色慌乱,回了自己房间。
      但这并不是结束。

      新的面孔出现在走廊。
      ——管家慌慌张张从自己房间出来,匆匆忙忙奔向颜辞房间。

      他或许没注意到,但中枢的观察员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他奔向走廊另一端时,另一间房门被打开。
      医生稍稍从门里探出头,警觉地注视管家的行动。

      或许是实在匆忙,在颜辞房门口,管家推门而入。
      没过多久,他飞快地退出来关上门,转身跑向楼梯。

      管家离开没多久,医生推开房门,走向同一个目标。
      出来时,他神色复杂,手上还多了张纸。

      ‘小辞姐你房间被渗成筛子了你知道吗?’
      季晴轩看回地下室。

      女生刚刚把没完全冻好的慕斯蛋糕塞进嘴里,生闷气般稍稍鼓起脸。
      女士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不自觉露出些许笑意。

      ‘你还有心思撩人?’
      ‘我真的服了天然撩了!’
      季晴轩扯起嘴角。
      她大抵是瞎担心了。

      ‘好好好,小辞姐这么做总有她的道理。’
      ‘我看你回去怎么跟悠之姐交代。’

      可之后的画面……事情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议员先女生和管家一步上楼
      她没有立刻回房间,反而先去了颜辞房间。
      最后,和警官一样,她从灰发女生的房间出来,刚好被颜辞撞上。

      ‘……你到底计划了什么,小辞姐?’

      ——

      时间跳转到直播第四天。
      中枢的观察员刚讨论过灰发女生的死,新的死亡接踵而至。
      他们看不见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只能根据声音讨论。

      “意思是,己区榜一的房间没有钥匙?”
      “那个,别说昨天,今天早上她出门那会儿都一堆人进她房间。”
      “之前戊区榜一怎么死的都没讨论出来,这回死的是丁区榜一吧?”
      “好烧脑的说……”

      ‘是因为只有她的房间没有钥匙,还是因为她本该有,但被人拿走了?’
      ‘如果是被人拿走了……现在,钥匙又在谁手上?’
      季晴轩似乎有猜测了。

      ——

      房间内。
      “开始吧朋友们,交代一下今天的行踪,已经死掉五个人了,我们必须尽快抓到‘法官’。”
      无人回应,【汤姆森】左顾右盼,最后只能看向颜辞。
      “【拉维妮娅】,快点提问吧。”

      焦灼的温度传递,警官的信任裹挟着躁动。
      ‘这么着急?’

      法官小姐却只是侧眸,收起一贯的笑:“有意义么?”

      “我说过的,我们该把时间放在寻找更多信息和推理上,不是么?”
      比起前几次主持审讯时的从容不迫,她现在的平静中却露出些许困惑。
      “死亡……谁的死都不重要,那只是个程序,没有价值的东西,我毫无兴趣。”

      来自他人的情绪被过滤,语录将纯粹的正面情绪筛出,凝作新一层庇护。

      与面对【海伦娜】时的悲伤似乎截然相反。
      法官小姐摆出麻木般无所谓的态度,轻飘飘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

      中枢。
      “她怎么这么冷漠啊?”
      “那个,不是说她之前还因为戊区榜一死了掉眼泪吗?”
      “我觉得我可以解释一下,我之前不看过她的录播嘛,她在推理本里都是表演身份卡为主的,我觉得这应该是表演的一部分。”
      “可她之前不还说不完全是表演?”
      “……”

      ‘她还是那么喜欢她的白毛疯批。’
      季晴轩本不想插话,却被强行拉入。

      “诶诶,你知道你们区榜一到底在干什么吗?”
      九双眼睛盯住她一个人。

      ‘你问我我问谁?’
      季晴轩绷住表情:“先接着听。”

      ——

      房间内。

      法官小姐的话只是一颗小石子,但它偏偏落在已经凸起的情绪液面上。
      平静被打破,过激的情绪外溢。

      【汤姆森】语调陡然尖锐:“其实你就是‘法官’吧!是你!是你在报复所有人!”

      女生的声音仍然平静:“那您呢?”
      不带温度的视线落在警官身上。
      “在那些事里,您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那是有原因的……”
      【汤姆森】噤声,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还在惦记个人任务啊。’
      那双桃花眼终于起了涟漪。
      “呵哈,还真是高高在上呢。您当然什么都知道,可我呢?那我问你,教父为什么要……”

      “他是有苦衷的!”【汤姆森】猛地打断她的话。

      颜辞倏然转身。
      她压低脑袋走到门边,轻轻合上门后站定,身体不住发颤。
      抖动的呼气声拉长,像是在逼迫自己平静。

      沉默。
      本就被密封的房间,沉默将空气压得越来越重,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

      中枢。
      “他们打什么哑谜呢?”
      “我没听明白,你听懂了吗?”
      “……”

      求助的目光最后汇聚到一人身上。
      季晴轩:……

      “她在套话,而且……”
      她顿了顿,望向镜头中刚刚被合上的房门。
      “我觉得,她已经有把握通关了。”

      ‘你特么是要开口就是乱七八糟的梗是吧!’

      ——

      房间内。

      “我们……”警官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透露。

      “好,我知道了。”颜辞回身,面上一片平静。

      ‘什么台词都能脱口而出啊喂!’
      ‘刚刚要没绷住就白演这么久了!’
      憋笑挑战大胜利。

      【汤姆森】别开视线,不敢正眼看她。

      ‘愧疚?好啊,越多越好。’
      正义感强的人,太容易被这种情绪控制了。

      当然,颜辞所谓“知道了”并不是指知道警官不能说。
      ——而是她套出来了。

      ‘拉维妮娅的教父是罗伯特,汤姆森是罗伯特的人。’
      至于“苦衷”……
      她暂时还没找到线索。

      “如果您的个人任务包括对那些事保密,没关系,我不会强求您公开。”
      法官小姐弯起眉眼。

      “但如果您坐拥最多的信息却没提供多少进度……”
      一声介于笑与叹间的气音。
      “可是很容易被赛后的。”

      没等警官反应,她看向早已站起身旁观的【约翰】:“赫默先生有结论了么?”

      事情就这么被揭过,至于那些话在其他人心里留下了些什么,颜辞并不在乎。
      焦点回到【艾伦】身上。

      “又是氰.化.物。”医生望着平躺在地的躯壳,“很可能是把氰.化.物弄到糖上了。”

      “我,我觉得应该是注射器。”
      【罗宾】揪着自己的长呆毛,努力表述看法。

      “我刚刚看过了,抽屉里没有漏气的糖,针孔,可能在这儿。”
      他展示紫色包装袋被撕开的地方,红蝴蝶分成两半,针孔大概已经融入了拆包装的轨迹。

      既然如此,是不是说明……
      “法官”知道 【艾伦】会且仅会选择这颗糖?

      短暂的沉默。
      血蝴蝶乘着逸散的焦躁乱舞,仿佛在嚣张。

      “注射器是哪儿来的?”【安德烈娅】看向【约翰】。

      “他的当然在医药箱里,他都没拆封。”
      【汤姆森】抢答完,才注意到医生一声不吭。
      “……不是吗?”

      ‘都不串供的么?’
      颜辞不予置评。
      还是说,医生上午的行动,警官一无所知?

      颜辞没有添油加醋。
      她话锋一转:“沃尔特先生的注射器在哪里?”
      声音平静而温柔,稍稍缓和焦躁的氛围。

      “沃尔特是谁?”【罗宾】揪着呆毛,下意识问出声。

      “你是说【大卫】?”议员先一步点明。

      “罪证不都是你拿吗?”警官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颜辞摇摇头:“并不,沃尔特先生出事的时候,我只拿了笔记本和纸条。”

      五位幸存者迅速做出分配。
      【约翰】、【汤姆森】、【罗宾】负责将【艾伦】和他的罪证送回他的房间。
      【安德烈娅】和颜辞一起去检查【大卫】的罪证。

      “不见了。”【安德烈娅】侧头。

      颜辞一脸凝重。
      “怀特女士。”
      她侧抬头,那双桃花眼中是化不开的忧。

      视野中,血蝴蝶环绕身侧。
      “您还记得我们发现沃尔特先生罪证时,那根针管在不在床头柜上么?”

      “……!”女士摇头。

      “这样的话,针管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是第二天凌晨我们结束检查之后……
      “还是,第一天晚上开始检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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