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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警察被这么大的动静给吵醒了,进来查看的时候也震惊了。
“这到底是谁干的?!”
我接受了警察的怒吼,毕竟这事是我干的,我还充当乖宝宝的举了个手。
“你,是你是吧!”
“对,是我。”我接话道,“麻烦给我打个电话,让人把我给保释出去。”
“你简直就是个恶魔!”
我:“......”这件事情又不是我想这么干的。
警察瞪瞪的看了我一眼,我想以自己的不烂之舌,让对方给我打个电话。
在坚持之下,警察同意了我的请求,带着我出了这个监狱性小房间,我在外面连忙给管家打去电话,这个地方我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回顾今天发生的事情,每一件都特别的令人毛骨悚然,很神奇的事情就在今天发生,倒霉的事情也在今天发生。
过去的十几年里,我没有像今天这么倒霉,好像是这十几年的坏事,报复性的在今天发生了。
我祈祷着管家办事的效率再快一点,刚才待的地方我是一点都不想回去了,周遭都是难闻的气味,和一点都让人看不过去的人。
怎么也不明白,好端端的,我怎么就和这群用特殊药物的人待在一起了呢?!简直气愤死了,把我弄进来的警察肯定是看走眼了。
在我的一怒之下,我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面前的墙壁上,结果是墙壁出现了一个洞。
好的,我又成破坏王了...
警察连忙上前把我给控制住,幸好把电话给打完了,否则我好说歹说都要反抗一下。
“先生!请你冷静下来!”
“我现在很冷静!”我的语气冲了点。
在管家来保释我之前,我还需要待在原来的地方,和那一群瘾君子待在一起,简直疯狂。
门啪的关上。
我坐回原来的位置,无精打采的,倒是在这里的人,有几个人显得神采奕奕了。
“唉...保释你的人什么时候到呢?”有人问。
我瞪了眼那人,对方转过视线,不再看我。
倒下的监狱围杆告诉这里的人,我不是个好惹的家伙,他们比我刚醒来的时候沉默多了,至少那个冒犯我的家伙现在怕我怕的要命。
是突然出现的大力之力给了我安全感,我竟然昏昏欲睡,脑袋一下没一下的低着,陷入梦的河水中。
河流奔腾滋养干旱的土地,丰盛高大的野草挡住前进的路,追逐或打闹的身影由远拉近。
我听到来自陌生者的歌声,像是在歌颂伟大而温柔的母亲河,在母亲的身旁张开双手,拥抱最近人的母亲。
踏着干热的地面,壮阔的宫殿由上往下的靠近,河水被装在碗里,纤长的手伸进水中,再抬起来洒在地上,身后的谈话一时近一时远。
我看不真切那两个人,但那一头眼熟的红色长发,使我的眼睛定在他的身上,心中的烈火真炽的烧着。
他好像看向了我,心中的紧张令我难安。
停下的脚步牵扯着我的心脏,一瞬间,我猛然惊醒。
管家把我保释出来了,我却对刚才的梦耿耿于怀,红头发的人看向我,好像是一种命中注定的悸动。
我身处现代化的高耸城市中,这里没有古老的文化故事,是冷漠的金融世界。
“少爷,你怎么了?”管家问。
我不能把梦中的事情说出去,都多大的人了,“没怎么。接下来不用麻烦你了。”
管家:“是。”
路边排着队的店铺很热闹,食物的香味令人饥饿,我好奇卖的东西,便也排上了队。
快到底时,我这才看清,原来是卖烤肠的,人们用的都是碎钱,我的整钱可能买不了烤肠。
只好转身离开,眼睛看到了一家礼物铺,便走进去了。
“欢迎...光临”
店员愣了,我也愣了,怎么是今天那没本事的家伙!
我眉头直皱,“怎么是你?”
“我也很意外,先生。”对方高傲的一笑,“我叫本杰明·里傲,亲爱的,梵辅先生。”
“哦。”
我在店里随便逛逛,本杰明就跟在我身后,无论我往哪里走,本杰明都只管跟在我的身后。
不知道第几次回头,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跟够了没有?本杰明?”
“抱歉亲爱的,你长得实在是太帅了。”本杰明说。
我简直是皮笑肉不笑,“我一直很帅,而不是现在才帅。”
“你不觉得你现在有点不太一样了?”本杰明问我。
针对于这个问题,我有些心虚:“没有。”
但转念一想,如果我说出去,没准本杰明能给我出主意,或者帮我解决掉这个问题,“有。”
本杰明不明白我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了,“所以,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我坚定的回答,“有。”
我在货架上扫了一眼,然后看到了一个看上去就很硬的木质礼盒,“你信不信我能直接把这东西给捏碎?”
本杰明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你弄坏了记得赔偿。”
我:“当然。”
话一落,我一用力,手上的木质礼盒就直接碎掉了,本杰明眼里明显出现了震惊,他简直难以置信,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有力气。
本杰明难以置信的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摆摆手,我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本杰明无奈了,“那下周星期六,我带你去给我老师看看吧。然后现在,你过来付一下款。”
我点点头,很自然的过去付款。
本杰明想起了在地上的残碎,“要不你再付我一下打扫的钱吧?”
准备拿钱的我一顿,干脆就拿了三张大钞给他递过去,本杰明简直是见钱眼开,麻溜的去收拾残碎了。
现在的我是一个大力狂,针对于这件事情目前还没有解决的办法,但是下周六就有了。只希望在下周六到来之前,什么事情都不要往奇怪的方向发生。
周末结束,星期一到来。
距离论文上交的时间还有些距离,我现在的任务是老实上课。
我的学习成绩在高中时最差是B+,现在难度上升不只一点,只好努力得个及格。
靠近长假,我的心是野了不少,但是也焦虑要完成的事情,女友们也一样。
“梵辅,你怎么愁眉苦脸的?”维丽娜咬下口三明治问。
我接过维丽娜帮我买的午餐,一脸发愁,“我的论文卡在这里半天了。”
维丽娜安慰我说:“不着急,反正还有时间呢。”
三明治的味道一般,我想。
“下午没有课,要不要去打排球?”维丽娜问。
我咽下三明治,“可以。”
学校有一个大型的室内排球场,部分时间都是用来比赛的,学校组织的大型联赛也是在这里举行。
往常来这里打排球或者练习排球的人都不少,我刚学排球的那一会儿,手部组织疼的受不了,运动有助于身体健康,但是排球这玩意儿一打就会打上瘾,渐渐的就把时间给忘记掉了,后遗症类型的受伤不可避免。
比起橄榄球场,排球场稍微逊色,在美国校园,橄榄球可谓是个大巨星,几乎每年都有数不清的橄榄球赛,每一场都人声鼎沸,各种热烈的气氛数不胜数。
“嗨梵辅!”熟络的男性朋友看见我,热情的打招呼。
“嗨兄弟!”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要一起打一场排球?”
对方来者不拒,“好啊。”
这个时候我丝毫忘记了自己力气变大的事情,之后发生的隐患,让我变得小心翼翼和忧心忡忡。
我做为发球方,在把排球弄到空中后,身体一越而起,用力向对面发起攻击。
啪——
巨大的拍球声响彻整个排球场,甚至还拉起了回声。我对于这一球特别的自信,肯定能够拉爆对方。
对面的人全神贯注的盯着,关注到球向自己发来后,一个起身跳跃准备把球给拍回去,结果排球重重的把他给击倒,对面的人直接跌倒在地上,而排球向着观众席直直的攻击过去。
看到这一幕,我知道那件糟糕的事情又发生了,粗心的我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砰——
那一颗排球像是变成了一颗炸弹,幸运的是观众席那里没有人坐,只有一张椅子和一面墙壁受到伤害,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的上帝啊!”
目前的情况,很显然把看到这一幕的众人给惊掉下巴,我却笑不出来。
“梵辅!你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我熟络的朋友问候我。
我十分的尴尬,“就,这样,那样,就,变厉害了。”
朋友:“我推荐你去参加大力王比赛。”
我心虚,这股神奇的力量带给我的是极大的不安,“太夸张了,我的力气这么大,只是一个意外。”
朋友有些犹豫和质疑,“是吗...”
我:“当然!”
“梵辅,你没有事吧?”维丽娜问。
维丽娜的神色不太正常,好像有重要的话想要跟我说,看现在的情况又不能说出口。
“怎么了维丽娜?”我问。
维丽娜僵硬的扯出一个微笑,“我们单独聊一下吧,好吗?”
“好的。”
顺利的告别朋友,我和维丽娜一起离开人多的地方,来到一个偏僻没有人的地方。
“你怎么了?”我问。
维丽娜警惕的环顾四周,“会不会是罗娅的问题影响到了你?”
我尝试安慰她的担心,“不会这么邪门。”
“我在担心你,梵辅。”维丽娜说。
“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是你不会觉得太玄乎了吗?而且世界上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我冷静的说。
维丽娜无奈了,“要不然我带你去找一下那个男人吧?”
我知道维丽娜说的那个男人是谁,我们已经约定好了,不过这件事情我不打算告诉维丽娜,“不用了。”
我尝试着转移话题,“呃...我们去埃及的旅行你有计划了吗?”
维丽娜皱着眉头看我,她知道我在转移话题,“目前还没有。但愿一切都能顺利。”
“那是当然。”我有点心虚。
“梵辅!你在哪里?!”一道洪亮的中年男高音在找我。
听到如此成熟的声音,我猜测是老师来找我要解释了,问题是这件事情根本就解释不通!这让我怎么解释!
我心里急的要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维丽娜无奈的带我跑,边跑边说,“看来你要被找家长了。”
我:“这要看我父母有没有空了!要是都没有空,那就只能管家来了!”
逃离排球场的行动一切顺利,我和维丽娜跟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在校园里东躲西藏,基本上是看到任何一个老师都在躲着,毕竟我们两个现在算是共同犯罪嫌疑人,好吧,其中一个还是凶手。
我和维丽娜东躲西藏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间,我想起来妈妈送我的项链落在排球场了,哪怕能够重新买一条,但所拥有的意义却完全不同了,我觉得把那条项链拿回来很有意义。
“等一下,我妈妈送我的项链落在排球场了,我得把它给拿回来。”我牵住维丽娜的手,着急的说。
维丽娜有种两眼一黑的感觉,“行,需要我陪你一起回去吗?”
我:“不用了,我怕连累你。”
维丽娜点点头,“行。”
放项链的地方离事故点特别的近,我重点观察老师有没有离开,显然我是幸运的,老师已经离开了,找朋友打听说是去找我了。
我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连忙前往放项链的地方,准备拿起项链就走。
鬼使神差的,我抬起头看了一眼事故点,还走近了几步,抬起手抚摸了一下被弄烂的地方。
心里特别无奈的叹气,如果能把这个地方给修复好,就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了。
神奇的事情就此发生,我再次一抬眼,发现烂掉的地方竟然完好无损!
这怎么可能呢?!我十分的确定这地方已经烂掉了,现在它竟然变得完好无损了!
“你在找什么?”朋友走过来问我。
我敢肯定朋友也看到了。
朋友盯着原本的事故点,“我眼睛花掉了?”
我:“没有。”
朋友:“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
在老师回来这里之前,我急忙的离开了,不再想过多的解释,只想着这周的周六快一点到来。
总不可能是我突然之间,就真的变成拥有超能力的超人了吧?命运的宠儿竟然是我?
今天发生的事情再次出乎意料,也把我的精力都给分走了,导致我回到家以后非常的劳累,能够坚持把澡给洗完都已经特别的了不起了,目前是我自己觉得自己了不起,事实上这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作业是没有的,我得以放松的躺在床上,早早的就可以陷入睡眠中,心理猜测可能会做关于那个红头发男人的梦,我这在现实中谈了恋爱,在梦中又谈了恋爱。
一个直男在梦中变成了同性恋,这纯属是扯淡,我都要怀疑我是单纯的好色了,毕竟梦中的男人一看就是长得不错的那一款。
如果梦中的男人是个女人,我一定会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甚至会不惜代价的在现实中寻找这个女人的身影,可惜了对方是个男人,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艳遇对象也是不错的选择。
在把事情想的特别多之前,能够知道在梦中,这一次的梦变得惊悚起来,我一定会选择晚点再睡,没准就不会做到这么惊悚的梦了。
梦中一条巨大的蟒蛇盘绕在我的身体上,我倒在地上,远远的看着浴池里正在沐浴的红色长发男人。
男人背对着我,特别的冷艳,每一个动作我感觉都是在勾引我,他把室内的气氛搞得特别的不正经。
蟒蛇并不打算把我给吃掉,好像只是在单纯的约束着我,我实在是不明白这条蟒蛇为什么要把我给约束住,难道是因为我在做梦之前因为太好色想要霸王硬上弓,结果没有弄成,被男人发现了,然后把我给惩罚了?
别太荒谬了,我就算是再好色,再胆大妄为,那红色长发的男人也不至于用一条蟒蛇把我给控制住啊!
我再好色也罪不至此啊!再说了,我原本就不是一个很好色的人,能把我变得好色的人,能是个什么样的好人!当然会是一个不正经的人!
红色头发的男人不约束自己的行为就算了,好端端的怎么能怪我呢!简直是太没有天理了!
好不容易在梦中能够接受男人了,结果现在被一条蟒蛇给缠住了,这条蟒蛇还一会儿缠的紧,一会儿缠的不紧,一会儿要我命,一会儿又不要我命,整的我的心脏一提一松的。
我就一直盯着在浴池里洗澡的人,当男人把红色的长发用手束起放到前面去,我看着对方的后背,心脏跳的特别的快,真的特别想在后面做点什么。
“你到底是谁?!”
我拼命的想要在梦境里问出答案。
红色长发的男人始终不理我,就在我放弃挣扎时,男人的脖子带着脑袋365度可旋转性的向我转过来。
“我靠!”
惊醒,我直喘气,恍惚间久久回不过神,心脏有点受不了,诡异的梦和我的力气变大一样诡异。
我缓过来后,来到桌前拿出笔记本记录这场梦境,从梦到红色长发男人的第一个梦开始,我就尽量仔细记录着关于他的每一个梦。
见到他,我不假思索的钟情,命运刻意的创造机会,融化的冰块是因我的燥热而融化,我想我是热情的,梦境的欲念冠以爱的痴情。
癫狂的血液如奔驰的河流,我的心缄不止一次为他打开,我不敢想对方是否会质疑我的爱,我所想的不过是拥有他,垂床的簿丝可以被一只手抓住,如同我的心脏可以为他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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