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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鼻血
终于,熟悉的轿子出现在府门。
他停下,提着枪大步流星向落轿地点走去,步伐急促,肉眼可见的迫切。
沈昕言一出轿,便立即看到一个宽厚的身姿在自己面前,头一抬,眼一瞥,便又迅速归位,再也不敢抬上。
卫宴以为她是被长枪吓到,赶紧将枪藏在身后,再丢给一旁的侍卫。
“你……你来了啊。”卫宴磕磕跘跘地开口。
沈昕言依旧低着头,支支吾吾又憋不出一句话,只是微微点头。
如果卫宴能蹲下看她的脸,就知道女子用的胭脂都比不上此刻她的脸红。
太……太……不守男德了!
怎么可以不穿衣服!
那个胸……怎么比她的还大!!
而且看起来……啊啊啊!
太那个了……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种尤物啊!!!
可是,好想再看一眼。
就再一眼!
但是,这样她就太不守女德了。
“嘀嗒,嘀嗒。”
等等,是有什么东西滴在地上了?
她一摸,是自己的鼻子在流血?
完了,一世闺名,全毁了。
就因为看了一眼男人裸露的胸膛,气血一冲,流鼻血了。
晕过去吧——
沈昕言是被颠簸醒的。
原来她晕倒后,是卫宴抱着她回屋内,边跑边让管家请太医。
她现在整个人是在卫宴的怀里。
刚刚还想再看一眼的那个,就紧紧地贴在她脸上,肉感很奇妙,不会软趴趴,很有弹性,怎么说呢,是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有点太奇妙了……
居然在弹动?
好大……的……
气血一冲,再次晕过去。
再一次醒来,是陌生的屋内,干净整洁的床榻,屋内有淡淡的檀木香,看得出主人过得并不粗糙。
她听到有老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卫宴此刻正与那老者对话。
“卫将军,这沈小姐是一时气血攻心才导致晕厥。”
接着是卫宴迫切的追击询问。
“严重吗?”
“会有什么后果,她是怎么会晕倒?”
“以后还会吗?需不需要吃药,一日吃几幅?”
“你现在开个药方子我让人去抓来煎。”
太医稳了稳自己的老骨头,年轻人真是气盛。接着慢悠悠说道:“卫将军莫急,并不是什么大毛病,如果想根治,你俩只需经常见面就可以缓解这病症。”
卫宴半信半疑,“当真如此?”
太医笑呵呵:“或者卫将军多穿点衣服,也是一种解药。”
“衣服?”卫宴低头看向自己,结实的胸膛暴露着,是一种野性的美。
太医临走前感叹到,“谁看了不迷糊?”
被脉诊到确切的“病因”的沈昕言,脸再次红起来。
救命啊,谁来救救她,她不活了,太丢人了!
饭倒是吃了,就是吃得很不自在。
虽然卫宴换上一套完全遮住身形的圆领红袍,但她脑子里还是不停重复那会令她鲜血喷涌的画面,只好一直全程低着头扒饭。
卫宴在一旁也苦恼,难道是今日做的不符合她胃口,怎么只埋头啄白米?
“今日做的饭菜不合胃口吗?”卫宴小心翼翼地询问。这些可都是他自认为最拿手的菜。
沈昕言还是不敢抬头,埋头奋力扒饭。
“没有没有,很好吃!”
那怎么只吃白米饭都不吃他做的菜?
卫宴虽然内心委屈,但依旧在想新的菜式。
回去时候自然是卫宴亲自护送。
汗血赤马,是他的爱马,品性烈,天下只认卫宴一人为主,谁靠近都会被踢。
但这样的马自然有灵性,也知道谁该踢谁不该踢。这不,沈昕言还能摸摸它的马脸。
上马后,卫宴对着空气环手示意,贴心嘱咐:“阿言,我会骑得很慢,但为了保险起见,你且环着我,以免摔下去。”
“噢,噢好。”
卫宴单手轻轻一捞,便将她带上马。
沈昕言没骑过马,怕会掉下去,就非常用力地抱住卫宴的腰,内心甚至在感叹——这腰……也太细了,怎么和他宽大的肩膀是反过来的?
这难道就是?
传说中——宽肩!窄腰!!厚胸!!!
卫宴身子突然挺直,没想到身后的女娇娥居然搂得这么紧,柔柔软软的小手就这样紧紧贴在他腰间。
虽隔着衣布,但依旧能让他无比火热,口干舌燥。
不知不觉中,卫宴策马速度逐渐加快。
而后排的沈昕言,被颠簸得快要吐了——
“停,停……停,我要……掉下去了。”
这时候卫宴才反应过来,赶紧勒马停稳。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坐前面?”卫宴问。
乖巧点头。
大手一反捞,就将沈昕言换到前面。
于是,沈昕言再次被卫宴宽大的胸膛包裹住。
糟糕,头又开始晕了。
回家里后,沈昕言脑子里还是卫宴那一绝的身子。
皮肤是麦色,肉块结实精瘦,简直是上等佳品。
躺在他怀里时候又是很有弹性。
不行不行!
脑子一热,气血攻心,需要转移注意力。
走到后院,正好看到大哥和三哥在后院耍刀。
沈昕言对他们提出一个她自认为应该不算离谱的要求。
“哥哥们。”她看着两位哥哥,可是内心毫无波澜。
两位哥哥停下对练,看向自家小妹。
“昂?”是大哥。
“做啥子?”是三哥。
“看看胸。”是肯定句。
!!!
???
两位哥哥一脸懵,甚至有点害怕。
但还是在迷惑中乖乖拉下衣领,任由自家小妹的眼光蹂躏。
沈昕言就看一眼,便立刻摇摇头,叹叹气,浑身都在诉说着一种失望。
不对不对,不是这种感觉,哥哥们的好平,丝毫勾引不起她内心的波澜壮阔。
三哥从小妹的反应中感受到巨大的侮辱,拉上衣服叫嚷着:“沈昕言!你几个意思几个意思!!你这眼神伤害到我了!不给钱我告诉娘去!给钱!”
“哥哥们瘦得跟离家七日才回来的招财一样。”沈昕言如实说出感受。
招财,是沈家的看门犬。
!!!
三哥炸了。
“你!你!你说我是细狗?!你知不知道我练得多辛苦才这样!沈昕言你太过分了!!”三哥哭诉。
“但明明就好平啊……”沈小妹坚持自己的感受。
“沈!昕!言!这么想看男人的胸,你怎么不去南风馆?那里一堆!别在这儿侮辱你哥哥。”气得三哥直嗷嗷。
南风馆?
好主意!
沈昕言似乎找到了宝藏。
大哥好像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问:“三弟,你怎么知道的?”
诶?对噢,三哥怎么知道那里的男人可以看?难不成……
三哥似乎明白事情走向开始不对劲了,慌张解释,“是金二花说的,是她说的!我肯定没去过啊!我特么又不喜欢男人?喂!你们什么眼神?不是……我真没去过啊,我就听说……不是你们别这样看我!我……”
沈昕言和大哥两人一左一右地拍拍三哥肩膀,沉重地点头肯定,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三哥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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