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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时,雪白的天花板映入我的眼帘。
嗯…病房。而且睡在我隔壁的是被我打得鼻音脸肿的老哥。
看起来是很可怕没错,但是我有控制力道,应该两三天就可以恢复了。所以老哥,你大可不必用那种想杀人的眼神盯着我,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果然,在我们视线交汇的那一刻,老哥又开始输出了。
“羽生澈,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打你的兄长…”
啊呀,老哥,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你对一个小学女生说女人是不是…
“别吵了。”我抓起一个枕头朝他丢去,正中靶心,而后者哀嚎一声后立马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老爹怎么想的,自那之后,老哥每天都会来接我,而且说话还越来越不堪入耳,就像是故意找打一样。而我也不太在意,该动手时就动手,如果他是真的找打的话,我这也算日行一善了。
实际上,我是不太提得起兴趣动用暴力的但他总是拿芳取开一些恶劣的玩笑。
但是比起那个,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拿起一边的花洒喷头冲掉身上的苹果味香波,用浴巾草草地擦干了身上的水,套上衣服,穿上鞋后向附近的一个公园走去。
可能是刚下过雨的缘故,公园的地面上还留有积水。
而在企鹅滑梯旁,有人已等待许久。
我避开水洼,向他走去。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笑道:“你来啦?”我点点头,等待他的后文。虽然我也并不好奇就是了。
这个男孩子是班上的松下同学,前两天我在鞋柜里发现了他留给我的信,说有事要和我谈,地点就约在我家附近的这个公园。
老实说,我不太能猜到他的目的。毕竟在这之前整整六年的小学生活中,我和他都没有什么交际。啊,顺带一提,这个学期后,我就小学毕业了。
只见眼前的男孩子从口袋中掏出了什么,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却没有马上开口。看他这副榜样,我产生了一点不好的预感。
然后,我就看到,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他一把把手伸叫我眼前,红着脸说:“羽生同学,我喜欢你,你能做我的新娘吗?”
而在他的手心,一枚钻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不好,预感灵验了,而且还是最糟的那种。
我顿感头大,正思考着解决办法时,对方痛呼一声,倒在了地上。特意换上的崭新衣物被泥水弄脏,而那枚钻戒也跌入了水洼中。
我抬头一看 就看到了老哥回愤怒而扭曲的,呃,可怕的帅脸,他揪着松下同学的衣领,用拳头一下一下地…呃…给可怜的同学做着脸部按摩。
…
啊?
羽生启没有留手,拳拳到肉。我心下一惊,用尽全力把他从松下同学身边拉开。然而,正当我打算扶起松下同字时,羽生启又一言个发地夺过我的手腕,用近乎拖拽的力度把我带回了家,任凭我怎么打他踢他也没有松手。到家后,他又一把把我推到浴室,对一旁侍立的女佣说:“帮她洗个澡。”说完,便扬长而去。
呃,算了。老哥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泡在浴缸中,我无聊地吐着泡泡。搞不懂老哥又抽了什么风,况且,他不应该待在学校里吗?老哥今年18岁,马上就要考大学了。
而老爹又明令要求他考东大,学业应该很繁忙才对。
那可是东大欸,要很高的偏差值才能上吧?
不过,相比起那个,我更关心松下同学怎么样了,应该不会被吓到再也不想去公园了吧?
几天后,我的猜想又应验了。
松下同学再也没有来上课,听老师说是请了长假。我也一直没有机会和他说一声抱歉,直到几个月后拍毕业照那天老师再三打电话催促,松下同学才惨白着脸回到导校,身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但似乎心理上还没有。
当我试图靠近他时,他就咬着唇一言不发地远离我,好像我身上有病毒似的。
几次尝试无果,我决定在教室门口堵他。
哼,你总不能不回家吧?
无视其它同学的诡异神色,我面无表情地朝松下同学点了点头,而他也实在没办法,只好丧着头朝门口走了过来。
然后,飞快往我的手心中塞了什么,弯腰从我支着门框的手臂下钻了过去。
唉,好累啊,不想追了。我摊开手,一张写了“对不起”的字条安静地躺着在掌心。
嗯...?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啊。
不过这件问题也算是解决了,毕竟他看起来没什么怨气,之后应该也不会来找麻烦。
正当我松了口气时,就在同一天,更麻烦的事发生了。
有关之后我上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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