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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
甭管司机什么态度，总之是把江晚鱼顺利送到了学校。
到了学校，江晚鱼背包，下车，关门一气呵成。
黑色的车掉头开走，江晚鱼昂首挺胸地迈入学校大门，顺便感叹一下学校大清早的好空气。
然后这份好心情就在他迈入教室看见自己的桌子被红色颜料涂上辱骂话语，资料书本撕碎一地，椅子也被破坏的时候荡然无存。
江晚鱼脸色蓦然沉了下去。
“谁干的？”他环视一圈整个教室。他属于来的比较早的，教室里只坐了一般不到的同学——但也不排除有神经病昨天放学留在这搞事就为了给他添堵。
他不理解，原主得窝囊成什么样，才能让他们的恶意全都倾泻在他身上。
看来他最近的威慑还是少了。
见没人说话，他嗤笑一声：“装孙子呢？敢做不敢当是吧？”说着一个不落地观察着在场的人，与一双饱含幸灾乐祸的眼瞳对上。
江晚鱼大步走了过去。
“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跟我分享一下呗？”他扬起嘴角，仿佛很耐心地等待对方回复。
一秒钟后，江晚鱼猛地揪住那人领子，神色变得骇人：“说话。”
那人攥住江晚鱼的揪领子的手，呼吸有些不畅：“你先放开我……我知道是谁干的……”说着还在捶打江晚鱼。
江晚鱼浑然不觉，放开人：“说。”
他报出几个人的名字，是昨天派混混堵他的那些人。
江晚鱼轻笑：“果然。”
等那些人走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静的落针可闻，数不清的书本资料横七竖八地撒了一地，江晚鱼坐在完好的桌椅间刷试卷——他刚带过来没遭受毒手的。
书本资料主要是这些人的，江晚鱼坐的完好的位置也是因为他抢了其中一个人的桌椅——别说，坐着挺舒服。
“江晚鱼！”为首那个叫杨进的看见自己的桌椅被江晚鱼霸占，东西也被撒了一地，怒而来到江晚鱼面前，抓起试卷就扔到一边，“写写写，不过就是个废物，还在装什么努力！赶紧让开，然后把我们的东西捡起来！”
江晚鱼睫毛颤了颤。
他起身，右手猛地掐住了杨进的脖子！
“你要是有脑子一点，就该想一想为什么教室里人这么多，我还能做到这些。”他欣赏了一会杨进挣扎的神色，悄悄用系统力量抹消伤口，而后把人扔到地上，“给我找不痛快的时候怎么没想这么多呢？”
江晚鱼为原主感到悲哀。这些人，欺软怕硬，明明一击即溃，却欺辱了他好些年。
“还有你们。”江晚鱼视线扫过这些人，“有什么想说的？”
那些人齐齐摇头。
“很好。”江晚鱼把自己的试卷捡起来，有些苦恼。刚刚那么闹一通，他的解题思路又断了。
快到平常上早自习的点了，江晚鱼沉浸在最后一道数学题里，直到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
“江晚鱼，跟我出来一趟。”
江晚鱼抬头，是那原主被欺负时不管事的班主任，这会又来找他晦气了。
他放下笔，一边挽袖子一边跟班主任来到她办公室。
“你怎么回事？”对面的人试图用神情和言语威慑江晚鱼，却在眼神触及他无所谓的样子时心生愤怒，“擅自更改座位，毁坏他人物品，人身威胁同学，你做的好啊。”
江晚鱼皮笑肉不笑：“谬赞，：比不上他们和老师您。”而后又在班主任的死亡目光下展示手臂上的疤痕，在她威胁给处分的眼神下笑开来：“我倒是不介意处分，但是他们一定介意坐个几年牢，不是吗？”
“我呢，还差一个月高考走人。咱们都好好的不行吗，老师？”江晚鱼在最后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将袖子放回去。
【目标悔意值：20】
“太少了。”江晚鱼心想，但他暂时也做不了什么。
他勾起嘴角：“是这样，我的桌椅暂时用不了了，于是借了一下罪魁祸首的桌椅。”这就算是解释了。
说完他在班主任阴沉神色下愉悦地离开了。他可不想耽误自己的心情，影响生活也影响健康。
江晚鱼回去发现自己原本的桌子被擦干净，椅子也被修好，可惜书本资料已经找不回来了。
算了。
……
到了午休时间，从食堂出来的江晚鱼还在回味那难吃的一匹的食堂饭，在人迹罕至的路上消食却被人堵了。
“呦，又是你们？”江晚鱼玩味地对上杨进他们的视线，抱臂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
只见他们上前一步——
齐齐朝江晚鱼鞠了个躬。
江晚鱼第一反应：他们在发什么疯？
对面见江晚鱼没有什么动作，认错态度更加诚恳。江晚鱼也从他们的话语中拼凑出事情原委——是班主任约谈他们，告诉他们自己威胁他们打官司并且已经发到网上了。
那班主任怎么知道自己要发网上的，自己可没说诶。江晚鱼一边思索，一边指挥系统将相关的东西发到网上，还贴心地买了数据和热搜。
嗯，这样就可以了。
对面还在絮絮叨叨请求自己原谅，江晚鱼做了个“停”的手势。他唤出系统面板查看杨进的悔意值。
【目标悔意值：30】
果然没有多少悔意，给他们点甜头他们下次还能继续犯事。
“这就是你们的诚意？”江晚鱼嗤笑，在他们逐渐变得愤恨的眼神中摆摆手指：“原谅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们现在互相霸凌那么一下，我高兴了或许能原谅你们。”
“你别太过分！”杨进左手边的人怒吼，吸引了走在路上的不少学生的视线，其中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到了这里，听不真切。
江晚鱼不管：“你们不愿意，我也不愿意，那就没什么好谈的。别堵我路，我要回教室，别逼我揍你们。”说完凌厉的眼神扫过周边，警告他们别多事。
周围看热闹的人陆续离开，江晚鱼绕过杨进一行人回教室打算午休了。
“你别后悔。”杨进恶狠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惹得江晚鱼发笑。
他什么都没说，大步走远了。
……
江晚鱼从题海里清醒过来，发现班里偷偷拿手机的人都在很兴奋地交流什么。
“你看见了对吧？”
“对对对，上热搜了。”
“早看他们不顺眼了……”
江晚鱼微微一笑，调出系统看自己的杰作正在某博，某书等平台发酵，最终引爆。
江晚鱼又被叫进办公室。
“是你干的。”班主任给他展示了自己手机数不胜数的陌生电话和辱骂短信，就在展示途中还有电话响起。
“不是啊，我不开盒，犯法的。”江晚鱼笑，“我只是做了您说的事。”
【目标悔意值：40】
“老师，他们毁坏我的东西，把我堵在角落拳打脚踢，我向您求救的时候，您在哪？”江晚鱼真替原主不值，身边遇到的都什么伪人。
班主任正要说什么，一个电话又拨了过来。她正要条件反射地挂掉，目光却触及什么，下一刻点击接听。
也不知道对面说了啥，班主任弹射起步，扔下一句“你先回去”就匆匆离开。
嗯……希望她人没事。
江晚鱼接下来过了一个很安逸的下午加晚上。直到晚上放学，他正要走，目光触及杨进等人——他们的状态属实不太好——笑了。
希望明天能看到他们的悔意值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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