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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面系
青薪站起来,他竟然比我高很多,可能超过了一米九。
嚯。高大威猛成熟深沉的覆面系小m。
深灰色的运动套装穿在他身上很修身,看起来很帅,有些许危险的意味,有点像植物大战僵尸里面的毁灭菇。
他随身带了个运动背包。
“对了,你对上下有要求吗?”我突然想到这个,m并不一定都是0号。
“都可以。”青薪有点不自然地摸了摸鼻梁,“今天都可以。”
“那没问题了。”我不是男同,对我来说菊花被戳的感觉有点毛骨悚然,所以我一般做1号。
我们去了附近一家和柏菲酒吧有合作关系的酒店,里面有这种主题的房间。
我有私人器械存放在此处。我不用酒店提供的器械,万人鞭有点不卫生。
青薪跟着我,一路上一言不发。
酒店前台也是个和我相熟的妹子,给我抛了个很懂的眼神,拿了房卡和钥匙给我。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进了门青薪好像松了口气,问我。
“没,我也不常来。”开玩笑,我在这开的年卡好吧!
房间是深黑色的,正中打着一道光柱,照亮了一个稍亮的台面,旁边有一套矮桌椅,床反而靠在墙边。
房间里光线很暗,只是用小射灯围着照了一圈,黑红色的纱幔稍稍挡住了墙壁上的铆钉,那里有七八个很大的柜子。
我打开墙壁上我的专柜,里面是我的私人器具。
一排排项圈,不同型号的扩张器,束缚带,小鞭子,金属环整齐地排列;各色蜡烛一字排开;眼罩口球当然不必说,除了手铐和不同粗细的绳子,甚至还有电极片和穿刺工具。
比较特别的是,柜子里有各种消毒药品,抗菌药和消炎药,以及梅淋艾的试纸。
这种事情快乐是次要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他好像颤抖了一下。
“呐,有喜欢的吗?”我看着青薪笑,这怎么不算是调教的一部分呢?
他轻咳了一下,“……束缚。”
“明白了。”我暧昧地笑笑。他看上去非常自持,看上去也不怎么有经验,不过该进行的安全卫生检测还是很必要的。
我当他面进行了测试,“怎么样,我很棒吧~”
“确实,你很有安全意识。”他也笑笑。
我把试纸递给他,他利索地采样检测,同样非常健康。
他不再讲话,用眼神询问我接下来的步骤。
他的眼睛透过墨镜看上去很深邃,看不清具体的颜色,有着漂亮的形状。
我示意他先行洗漱。他点点头。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自带的装备。蓝绿色的护目镜,面罩连着脖子,脸包裹的滴水不漏,身上换了一身深色的衬衣马甲西裤。
原来那个包里装的是这些啊。我暗暗这么想,刚刚聊天压下去的邪火又开始慢慢跳。
他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跪下吧,亲爱的。”我笑起来,坐到椅子上,终于到了我的主场。
他慢慢蹲下,靠近我的腿边,膝关节落在地面上,还会自己双手背后,分开双膝,使腰挺得更直。
乳白色的衬衣被漂亮的肌肉挤压出褶皱,近乎完美地勾勒着他的身形。真是漂亮的姿势,他之前一定有个严苛的主人。
“不错。”这么优秀的M却没有主人真是一件少见的事。
我遂他的愿,将他的双手绑在背后。他微微抬起头,眼神有些澄澈,护目镜上映出我吊儿郎当的样子。
真受不了,419而已,干嘛用这么这么正经的眼神看我。我不禁坐直了一点。
“青薪。”我压低声音,“向我介绍你自己。”
“……唐青薪,三十二岁。”他停顿了一下,“身高一米九四,体重一百一。”
那时候我以为唐青薪是他的花名,就像山野是我的花名。
“一百一?”
“公斤。”
我草,够壮的。男人对肌肉有种天生的向往,就算我不是男同也一样不能免俗。
“喜欢什么?”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尖,脸倒是很瘦,“在不工作,也不读诗的场景。”
“……审讯,窒息,束缚。”唐青薪没一点藏着掖着,他眼睛很亮,看的我心慌。
“是吗,那现在算是在奖励你?”
“……嗯。”他的眼睛闪了一下。
“继续。让我看看你对什么会有反应。”我忍不住想笑,他真的很可爱。
“喜欢痛吗?”
“不太喜欢。”他很认真的回答我,像是再做什么测试题,“但可以接受。”
我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根短短的散鞭,反手抽在他挺拔的宽肩上。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快上手,轻轻抖了抖。
“痛吗?”
散鞭是指有很多细小的丝状物聚合而成的鞭子,在所有道具中,痛感是最低的一档。不过很多男人反而比女人更怕痛,连这种都受不住。
对于掌握节奏的S来说,在快乐玩耍的过程中确定对方的承受能力是最重要的一环。
“不痛。”唐青薪慢慢回答,似乎在思考。
我换了一支皮拍,浅紫色星空的皮料跟棒棒糖似的,我老喜欢了。
“痛吗?”
“有一点。”他还是那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我。
“有一点?”我又照着原位抽了一下,手腕上带了点力道。
稍微有点痛是最好的惩戒力度,太轻了没感觉,但单独抽一下就很痛的话后期根本不会爽;只有稍微有点痛这种程度,才能让我们亲爱的小M做到能够坚持全程,但对身体又没有太大的负担。
“嗯……”他哑哑的的声音是我想要的效果。
“你好像不是你说的那样仅仅是「接受」疼痛,我看你蛮喜欢鞭刑的嘛。”他确实不太能忍痛,我几乎没使劲。
我有点好奇他肩上的皮肤会不会已经有了红痕。
他没搭话,但抖了两下。
“回答我,亲爱的。”我用皮拍勾起他的下巴。
他抬起头,清朗的眸子透过护目镜的反光与我对视的片刻,让我确信他喜欢这样的问题。
“……喜欢。”他慢慢回答我,肩背挺得更直了,像是在博得我的欢喜。
他的身体在用力保持标准的姿势,宽肩窄腰,背肌柔和的隆起被偏硬的衣料掩盖;腿部将西裤藏青色的布料绷紧,分开的叉口处鼓起的部分非常显眼,也是一个□□塞手雷的优秀选手。
他身材太好了,好到如果非要让我形容,我只能说出“真他妈的好看”这句话。
唐青薪所表露出来的一切都在往强势与暴力的方向靠近,可他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略带期待的平静,像是被抛弃很多次后,还在等待领养的小狗崽子。
也是,这人都三十二岁了,已经过了那种奋不顾身的年纪。畏首畏尾的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想法才是这个年纪的男人共同的特点。
我是个男人,我了解男人。男人喜欢清纯,但更喜欢清纯的暗送秋波;男人也喜欢放荡,但更喜欢放荡的冷静自持。
男人就是这样的,喜欢发掘一些与表面毫不相关甚至激烈碰撞的东西。
我也是这样的。
我不清楚唐青薪了不了解男人,总之他呈现在我面前的样子,让我认为他就是一个值得被挖掘的东西。
他就是一只表里不一的,引人注意的流浪狗。
他所表现出的,偶尔的一点点破碎感,不会让我升起丝毫怜惜的想法,只会加剧我的破坏欲。
我对他升起了真正的探索欲,我想要了解他真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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