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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尽凌辱 藏神族灭
纪辞眼眸深邃,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随后冷冷的说。
“若我不去呢?”
老大板着脸,继续用那老树皮般粗哑的声音说。
“族长说:你不去,你怀里的猫就代你去。”
听到这里,沙丘猫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由于沙丘猫在纪辞怀里,她正好能感觉到。
轻轻地抚摸着沙丘猫柔顺的毛发,以示安慰。
“这样子啊,那我就亲自走一趟了,一只小猫啥也不懂,恐怕会败了族长的好兴致,这就得不偿失了。”
说完温柔一笑,如跌入梦境,悠远绵长。
“烦请各位带路。”
花商瑢从地牢出来,换了一身素色衣服,然后匆匆的往拍卖场里走了。
花商瑢走进包厢的时候,就看见纪辞抱着她的猫跪坐在桌子旁,吃桌上的果干呢。
“小辞,感觉怎么样?”
纪辞看着缓缓走进来的花商瑢,虽然长得好看吧,但总感觉差点意思。
仔细一看,没有陆今野的脸俊俏,人家那脸才是鬼斧神工啊,这位藏神族族长最多算是个仿品,有形没有质。
当花商瑢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她在发呆,也不忍心打扰她。
他看着眼前的人,双手轻搭着小腿,漫不经心的喂怀里的猫,眼里散发着慵懒的神情。
有时候,他都想成为那只沙丘猫,躺在她的怀里,享受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纪辞回过神来,发现这位族长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形成了一个低气压场。
“没事儿”
“族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事儿,但不着急,现在还早,你先吃点东西吧”
花商瑢脸上笑咪咪的,眼里却透亮透亮的,露出不同与平时的色彩。纪辞没有回答,转头就去看拍卖会现场了。
随着时间过去,包间里充斥着若有若无的香气,还挺好闻,可能是什么奇特的香料,纪辞心想。
花商瑢倒了一杯茶水,微笑着递给纪辞。
“小辞,看了那么久,口一定渴了,先喝点水吧。”
浓郁的茶水并没有吸引纪辞,因为楼下面正在拍卖一支莹白色玉箫,挂着一撮同色系穗子,美轮美奂。
周围人一看见这支玉箫,就两眼放光。
漠上家族的族长就是随身带着赤色玉箫,这支虽比不上,但也绝非凡品,送礼乃是最好不过得了。
而且,该玉箫质感柔和、晶莹剔透,也是一件极好的收藏品。
花商瑢顺着纪辞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前些年寻获的玉箫,微微扬了扬嘴角。
忽略周围人惊叹的声音,用绝世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对纪辞温柔开口。
“喜欢吗?我送你好不好?”
不等纪辞回答,就叫管事喊价。
一会儿,下面的人就带着玉箫上来了。
“送你”
纪辞看着这支玉箫,实在是爱不释手,也没有故作矜持,大方的收下了。
“族长送我玉箫是何意啊?”
纪辞清冷的声音传来,沁人心脾。
“看见你喜欢,便满心欢喜的送你了,何来用意啊。”
花商瑢绽放一个大大的微笑,似乎想让纪辞放松警惕。
拿到玉箫后,纪辞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红晕一点一点爬上了她的脸。香味愈加浓郁,和这萧上有药。
“你做了什么?”
纪辞脸色泛红,但头脑依然清醒,不像其他人一样沦陷于情爱之中,臣服于迷药之下。
“这是依兰花香,具有放松人的神经,使人得有欢快感,同时可以帮助人解除愤怒、焦虑、恐慌等不良的情绪。通俗一点,叫□□。”
“卑鄙!”
纪辞声音虽然冷冽冷,却在无形中给她增添了一丝妩媚动人的意味。
花商瑢心想,虽然这依兰花香味道很淡,起初并没有什么不适,可是,当莹白色玉箫送到纪辞手中时,又被涂了一层药,增加了药性。
纪辞在心里为自己的轻敌骂了自己几句,趁着药性还未显现出来,起身就要离开包间。
结果门外穿紫色长裤的服务人员得到花商瑢投来的目光,将门从外面关上了。
“小辞,不要着急走啊,我们还没有好好聊聊呢。”
花商瑢走到纪辞身旁,拉住纪辞纤细的手腕,将她往座位上带。
“走开,别碰我!”
纪辞一把甩开花商瑢的手,将自己靠在两墙的交界处,防止自己站不稳,跌落在地。
为今之计,只能拖延时间,让沙丘猫去找人救命!纪辞心想。
“花商瑢族长大人,大费周章将我骗过来有何贵干?”
花商瑢看了看被甩开的手,挥挥衣袖,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拉纪辞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靠近她的耳朵,带着诱惑声线。
“做我的族长夫人可好?”
纪辞震惊的看着花商瑢,向窗子旁退了几步,将沙丘猫从窗子上不动声色的扔了下去。丹唇轻启,面上带着绯红。
“族长,这就是你要商量的事情?”
花商瑢看着纪辞的小动作,默许了,等会儿直接将他们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对,你答应吗?”
纪辞沉默了一会儿,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气氛诡异的可怕。
“要是我不答应呢?”
纪辞声音带着沙哑,仔细听的话,还有一些颤抖。
“你说呢?”
花商瑢眼角带着戏谑,讨好中却带着风雅。
“看来我是没有选择啊。”
纪辞已经快撑不住了,药性蔓延的实在是快,现在恐怕已经深入血液里了。
“不要再拖延时间了,留在这里,做我的夫人,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纪辞没同意也没有拒绝,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慢慢地,她已眼里泛红,身体也微微颤抖,高冷中带着妩媚风情。
怎么还没有人来,沙丘猫不会被发现了吧。
于是她看着戏谑的花商瑢,心一横,闭着眼睛。
“好。”
花商瑢一把抱住纪辞转起了圈圈,眼里好像出现了星星,闪着亮光。从小时候第一眼在索洛族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是我的了。
想到这里,花商瑢想到:以前他和纪辞玩的挺好,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怎么就突然不记得了,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花商瑢很快忽略了疑惑,不管了,反正她现在是我的了。
“走,我带你出去。”
花商瑢带纪辞到听雨轩之后,还抱着纪辞不撒手,都抱了一路了,也不嫌累。
纪辞有些烦,面无表情的看着花商瑢,语气却显地急切。
“放我下来。”
此时,纪辞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身上燥热无比,稍有不慎,就会出大事。
“解药给我”
“不行,你会走的。”
花商瑢在关键时刻脑子放聪明了,不给解药。
“小辞,其实我可以帮你的,明天我就娶你为妻。”
说着手就不老实了,搂着纪辞的腰,深情的眼眸有着熊熊的烈火动也不动的盯着她,薄唇落在纪辞修长的脖颈,还有着隐隐向下的趋势。
纪辞慌了,没人这样对待过她。
手忙脚乱,拿起桌上的挂在墙上的黑色长刀就往花商瑢的背后刺入,顿时,血汩汩的冒出来,纪辞的手染上了鲜血,浓稠的鲜血覆盖在白晰稚嫩的手上,描述不来的场面。
“对不起”
花商瑢感到一阵晕眩,直挺挺的落在纪辞的脚边,眼睁睁的看着纪辞拿走了自己腰间的解药,从窗外飞快的跳出去,不小心打翻的插花的花瓶,惊动了门外的兵士。
“别走,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啊!!!
”
花商瑢还是没有抵挡得了眩晕,昏了过去,深邃的眼眸中流下了晶莹的眼泪。
一大帮人进入,围着花商瑢,喊着:快来人啊!快喊族医!
纪辞躲掉一路巡逻的兵士,转头向城外踏空而去。
城门外,一大批精兵良将集结,等待着族长纪辞的到来。
看见纪辞凌空而来,将士们纷纷低头,表示尊敬。
纪辞面容冷淡,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月色皎洁,照亮了整个漠上,手中赤色玉箫在月色的倾洒之下,闪着妖异的光芒。
“跟随我的步伐,进攻!”
随着纪辞一声令下,将士们攻破了藏神族的城门,一路遇神杀神,神勇无比。加之纪辞赤箫的帮助,拿下藏神族更是不费吹飞之力。
而藏神族正处在内乱之中,他们的族长伤势严重,无暇顾及所向披靡的索洛族将士,只能护送族长花商瑢转移。
大战持续了一天一夜,藏神族所有长老皆英勇献身,死在纪辞的刀下。
从此,藏神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只剩巍峨建筑落寞留存于世,纪辞所在的索洛族一跃成为漠上最大的统治者,掌管着漠上其余大大小小的族落。
“族长,可算是成功了,这招将计就计、擒贼先擒王用的是出神入化。”
纪辞那天晚上就是与张泽商量攻打藏神族之事宜,没想到两个月后,花商瑢来纪辞的雁落居抓人,恰好深入敌方内部,将族长花商瑢弄死。
张泽感慨万分,一个强盛的族落就葬送在了纪辞的手中,几年的精心算计终于得偿所愿。
“大长老,伤亡如何?”
纪辞看向不远处的藏神族遗骸,淡淡的问。
“伤亡不大,在您箫声的催动之下,藏神族兵士根本反抗不了,我们族没伤到几人。”
“那就好!天色一晚,不过大长老可能还要在辛苦一些。”
纪辞谦虚的说。
“族长,我明白了,我马上吩咐下去,将花商瑢的画像拟好,散落在各个族落,集漠上之力抓捕花商瑢。”
张泽欣然答应。
“好,长老辛苦了。”
纪辞微微行礼,红色的衣裙随风摇摆,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
“长老还有何事?”
“牢狱里的那位怎么办?”
“对我没用,杀了。”
纪辞面无表情,眼睛冰冷凛冽,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丝。
“但我们刚刚得到消息,他是承泽王朝的殿下,对以后我们攻打承泽,应该会有极大的用处。”
“哦,这样啊,那我的亲自去迎接一下了,表达一下我的诚意。”
纪辞媚眼中带着算计。
“还请长老陪我演一出好戏,骗取他的信任。”
“族长放心,我必定达成。”
张泽求之不得,只要纪辞有吩咐,他自然万死不辞,一定帮纪辞达成。
纪辞俯下身子,贴着张泽的耳朵轻声说着什么,随后相视一笑,纪辞转身就去了牢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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