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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加思索
(我上一章写啥了来着……)
“没事吧,对不起……”
肖鹄伸出细腻的手掌摸了摸躺倒在床上的人儿的额头。
于秊,抱歉。
她心中默默想着。
醉酒的人就是无理取闹,说着厌酒,说着不喝酒,结果最后比谁都猛。
恶心。
不禁的,狠狠啐了一口。
那人没回答,什么也没说,但还是肉眼可见的慌了,微微瞪大的眼,强压着的粗气声。
“好,谢谢,很晚了,回家吧。”
于秊不着调的回应着肖鹄,再不走,她就要拿着符咒驱魔了。
片刻门关上了,女人走了,不对,应该是说,恶魔走了。
断了一只角的恶魔。
“这不能待着了,我得去死,是啊,我得去死。”
揉揉脸上的肉,不顾发的杂乱,急忙穿好鞋子,倚在外门上,等个几分,肖鹄走远再说。
思绪翻滚如潮,随手拿了仅剩的几张现金。
手机?那是什么,是毒虫吗?
年幼那会,身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因为气愤砸了不少东西,特别是这砖块。
嗒,嗒,嗒。
于秊不在等待,即使是漆黑的夜,只要没有人,那她就是安全的。
鬼都是人变的,他们也可以变成人。
这会距离肖鹄出门大概过了十来分左右。
不管怎样都遇不见的了。
快步下楼,台阶一次蹦下两三。
看着楼外的风光透过开着的铁门映进。
脸上终于染上了一丝丝笑意。
于秊知道的,这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快要成功的兴奋。
眨眼之间,清冷的空气拍在脸上,灯红酒绿的街道霎时暗淡,只剩月光照路。
她不该的,不该大意的。
不能回去了,这是谁人的耳语。
牵强着身子,回头看,那楼里已是漆黑一片。
身子愈是挣扎,就愈发难以控制。
走动开始变慢,连力气也越发迷离,虚弱感,无力感。
“我绝对还在做梦,以前梦里总这样。”
“可我醒了好多次了啊。”
甩甩手,磕到了硬物,很疼,指关节那红的吓人。
这不正常。
“哭了,我真傻哈哈哈哈哈”
于秊已经累了,前不久做的梦就够吓人的了,好不容易放松,却是假的。
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我疯了。”
双手抱着头抵不住的低吼,可转而想想,现在疯了,压抑疯的。
应当就不怕了啊。
杀了吧杀了吧杀了吧。
漆黑的眼不顾一切,太久了,朝着路中央蹒跚的走去,可走了不几步就摔了下去。
于秊现在脑子里想着自己趴下的身子,想象着这上面已经布满了死字。
一把斧子,对哦,她差点忘了,她要去中间拿斧子来着。
提起沉甸甸的斧子,不顾一切的,朝着前方走去。
走到了天角下。
一片湖,很静,岸边是具尸体,半幅骨架露出。
尸体附近是个包裹严实的女人,身形消瘦,双手上捧着内脏,血肉。
洁白的湖水上带了点梅花红,湖底下还有个不算高的雕塑,斧子状的。
女人在内里勾起了嘴角,真是绝佳的艺术品。
好久好久之前,就想创造这种艺术品了。
但几经尝试,都失败了,不够完美,更没有残破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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