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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拯救大天使的时候，最好不要带粉头巾恶魔
我不是这个意思。—— ╱ ╲ ——我很抱歉。
我是你的船长。———▏ ○ ▕
HELL YEAH. —— ╲← ╱——我不怕你。
仰视着已经把自己当成猎物的突锐人，薛帕德布满复苏手术裂痕的脸上猛地咧开一个把裂痕扯得更大、以至于能看见下方散发着桔色光辉的机械件的笑容，同时猝不及防地把手里的 N7头盔砸在了萨伦脸上：“HELL YEAH.”
或许是没料到她真的会动手，也或许是没料到她会直接动手不先说段开战宣言，萨伦结结实实地挨下了这一击。他讶异地正过被打偏的脸，下颚抖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就被薛帕德反手的一下彻底激怒。
他手心快速汇聚起了蓝色的异能向薛帕德投去，然而后者利用了他最新的异能增幅器自带的瞄准系统，将举在身前的头盔作为了它的引导目标，随即将头盔往旁边一丢引开了他的“投掷”异能，自己则化作一道蓝光撞向了与她有着宿怨的突锐幽灵。
萨伦的异能屏障被这一个“冲锋”撞得粉碎，但也为他缓冲了强大的动能，仅仅略作摇晃，他便稳住了身形抓住人类指挥官冲自己面门而来的拳头，另一只手则对她高高举起——
接着下一秒，他在压抑的尖叫声里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WHAT THE……”【“你还好吗，指挥官薛帕德。”】
人工智能EDI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给担心是不是什么生化攻击要不要开全船隔离的薛帕德解了谜：【“我侦测到了萨伦的敌意，并分析出他的下一个动作很可能会给你造成伤害，所以启动了他脑中的行为控制器。”】
“‘行为控制器’？你们只是在他脑中装了一个电击器，只要他做出不合你们心的事你就电他！就跟那个诡异的索利安植物用他的寄生孢子控制菲洛斯殖民地的人一样！！”
【“这是一种诠释方式。”】人工合成的女声没有一点羞愧内疚的意思。
“该死的！”将视线投向在地上抽搐的白面突锐人，薛帕德对抬头对着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说，“让他走，EDI！”
【“但是指挥官薛帕德，他的情绪仍处于激动状态，如果你没有及时离开，或许会被继续攻击。”】
“我可以处理这些！我不需要你或者米兰达或者塞伯鲁斯的任何人帮忙也能对付萨伦！我两年前做到了，现在也可以！这是我的船，我的人，你绝对不能再越过我控制他！我说清楚了吗？”
【“只要这是你的命令，指挥官。”】
萨伦的抽搐应声而停，却依旧没能完全恢复，只能勉强侧身撑起半身。薛帕德不希望自己对他表现出任何同情的意思，但从他恼怒的次声和别开视线的举动来看，她显然失败了。
“真可悲，是吧。笑吧，薛帕德，昔日的突锐幽灵叛徒、差点毁灭神堡的罪魁祸首，现在不过是个连AI都能随意欺辱的丑角。尽管笑吧。”狼狈地擦去先前从自己脸颊齿缝间流出的唾液，萨伦自暴自弃地吐出一个个贬义词，“说我是个可悲的失败者，说我是自作自受的蠢货，说我只是个任人欺凌的弱者，说啊！！”
而薛帕德只是站在那里，俯视着恼羞成怒的宿敌，然后转身走向了升降梯：“下次，当我说要‘救谁’的时候，给他医疗胶，别给他一子弹。”
“你太天真了，你不能救下所有人！”
“我们走着瞧。”
“薛帕德——”
按下关门键，把萨伦不知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的呼喊关在门外，薛帕德以为自己会在倒在地上的萨伦身上看到被索利安孢子操纵的殖民地受害人、或者被收割者洗脑的桀斯，但是可笑的是，她看到的更多的是她自己。
塞伯鲁斯不值得信任。——走进通讯室接管跟幻影人的通讯的薛帕德指挥官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一点。
根据薛帕德“自由之路”殖民地上得到的信息和幻影人原来持有的证据对比，他们很快确认了不断绑架人类殖民地的收集者在为收割者服务，在除了收集者的飞船之外无人能通过的奥米茄4号中继站对面有着他们的基地，而薛帕德的任务就是摧毁它，阻止收割者的到来。
为此，她需要一支小队。鉴于她原来小队的队员要么就是联络不到要么就是碍于她在星联已死亡的身份没法联络，薛帕德也不得不接受幻影人提供的小队招募名单，为这场等同于自杀的任务做准备。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先去奥米茄。”站在她星图右边的电脑前，算是她的秘书的依欧曼·钱伯斯说，“因为‘教授’在那里，我想让他尽快开始对收集者使用的飞虫武器的研究会好一些。”
“‘飞虫武器’？”薛帕德有点好笑地挑起了一边眉弓。
“对，比‘收集者技术下能靠叮咬瞬间使生物丧失行动能力的虫群型飞行式生化武器’要简单得多，是吧？”
薛帕德耸了耸肩：“我猜你在这点上是对的——在去奥米茄的点子上可能也是对的。Gee，为什么幻影人喜欢在奥米茄给我找队友？还有‘大天使’？什么人会给自己取这种代号？”
“或许是因为不走寻常路的精英最终都会选择去奥米茄，而且我觉得‘大天使’这个代号……”
“太荒谬了。我不觉得用这种幼稚的代号的佣兵能取代我原来的队友。”
“指挥官，有时候你需要给他们一个机会。”
“别担心，我就这么一说。”苦笑着站在星图边选定目的地，薛帕德说，“我可以说我是星联中最不挑队友的幽灵了。”
但是依然的，在见到堵在对接湾门口对一个不知道犯了什么事的巴塔瑞人拳打脚踢的老兵扎伊德·马萨尼时，薛帕德还是对幻影人的选人标准感到了一定程度的失望。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是凯登或者阿什利这样的模范标兵，哪怕退休当了个赏金猎人，也不会被塞伯鲁斯的自杀任务招募就是了。
“别担心，指挥官，下一个会好的。”看出了她换上的透明面甲下露出的情绪，雅各布安慰道。
“不不，别介意，我在你们连萨伦都要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只是没想到这一位老兵除了要钱还要我之后帮他做任务而已。”走进奥米茄空间站的中心、“来世”夜总会找整个空间站的负责人兼拥有者埃利亚询问“大天使”和“教授”这两位候选人的信息的薛帕德在听见身后萨伦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全包裹的头盔都无法阻挡的抱怨喉音时，表情终于缓和了不少。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从埃利亚那里得到“大天使”和“教授”的所在地信息后，优先找到“教授”让他尽快开始着手研究对付收割者“飞虫武器”，然而在听罢埃利亚慷慨给他们的信息后，薛帕德改变了主意。一是塞拉睿人教授的诊所所在的公寓区正在爆发瘟疫，进行了隔离锁区；二是薛帕德真的很好奇，凭借一己之力让界神星系三大互相敌对的佣兵团联合起来就为了剿灭他的“大天使”到底是何许人也。
“你知道，我们还是可以先去疫区找塞拉睿教授的。”看着躲在战壕后却在试图探头的瞬间被桥对面的建筑阳台上的大天使一枪狙爆脑袋的“血囊”佣兵，雅各布对伪装成见钱眼开的自由雇佣兵来到这里、准备混在攻城的自由佣兵队里找到大天使的N7指挥官说，“那个病毒只感染人类以外的种族，你可以只带我和米兰达，把萨伦留在后方……”
“那这样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破解了“天蚀”佣兵团带来的重型机甲敌我识别系统，确保它激活时会无差别攻击身边所有人的薛帕德起身向前线走去，“而且你听见这些佣兵团说的了，大天使只靠一个人就挡住了三大佣兵团的突击，尽管他的代号很好笑……”
“他有个小队。”头盔让萨伦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更加乏闷，“还有他的代号哪里好笑了？”
“他原来有个小队。”薛帕德纠正道，“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了。而他已经独自在桥对面撑了一整天，我不觉得他还撑得住。等等，你不觉得他的代号好笑吗？这难道是突锐人的传统——嗷！”
“薛帕德！！”“大天使在瞄准她！把她拖到掩体后面！”
挥手拦住大惊冲来想把她往掩体拖的雅各布和挡在她身前展开异能屏障的萨伦，弯腰蹲在地上躲避大天使那过于精准的子弹的薛帕德揉了揉被击中的肩膀：“我没事，我的动能屏障把子弹挡下来了，该死的，我们最好赶紧找到大天使，在他把我爆头之前。负责组织自由佣兵队突击的人到底在哪？！”
“嘿！这边！”正在维修炮艇的工程师在对面向他们招了招手，“快点！趁着其他人在吸引火力的时候！”
互相对视了一眼，薛帕德在重新恢复的动能屏障下深吸了口气，起身迅速地冲向炮艇维修间，然后在最后一步时再次被建筑阳台上的狙击手击碎了护盾：“SHIT！他还真准！”
“哈，你以为呢？他可是让我们的人不得不外出找你们这些自由佣兵来填充兵力的狠角色。为你还活着感到庆幸吧。”负责组织这些500星币雇来的自由佣兵们当炮灰突击的巴塔瑞工程师点燃了一支烟，“不过，你们看起来比其他人专业多了，就像招募你们的人说的那样，很好，这样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
薛帕德抬手挥散飘到自己面前的浓烟，皱眉环视了一圈：“你在这是干嘛的？”
“你觉得呢？没见过能够维修炮艇的巴塔瑞人？”
“想用一台炮艇对付一个突锐义警，我以为青阳佣兵团会比这更厉害点。”背手的萨伦毫不掩饰声音里的嘲讽。但这位经验丰富的巴塔瑞工程师对此只是回以一声冷笑，“我们不是‘想用’，是已经‘用过了’。但是那个大天使只靠一击就打中了这台炮艇的弱点，我正确保它重新恢复使用并再也不能被那么轻易地击中要害——在你们给我争取的时间里。不过，如果你们够厉害，我们的头儿也用不到这个炮艇了。”
薛帕德的视线瞥到这台如果修好、威力必然巨大的炮艇上，又回到这位巴塔瑞工程师身上：“你也会负责突击吗？”
“什么？我？Nah，我只是被雇佣来修理炮艇兼指挥你们这些自由佣兵的，其他的事我可不管。”挥挥手，巴塔瑞工程师从集装箱上站了起来，毫无防备地转身钻到了炮艇机翼链接处，“如果你们准备好了就去这前边的掩体等信号，马上突击就要开始了——怪了，我的万用工具去哪了……”
薛帕德闻言下意识地看向摆放在桌面上的扁平起子，它看上去和巴塔瑞人防护服背后最薄弱的链接插槽异常匹配，只要把它插进去，炮艇是没法被一个死掉的工程师维修好的，但是……
黑甲的突锐人在从她眼前抢走了这个潜在谋杀工具，在他把它捅进“青阳”佣兵团的工程师后背前，薛帕德下意识地抓住了他，并夺过了他手中的万用起子，把它递还给闻声回头的巴塔瑞人。
“你究竟在谋划什么，薛帕德？！”混在突击小队后方的萨伦对她低吼着，“那是破坏炮艇的好机会！而你就这么放过了他！别告诉我你甚至连这个无可救药的战地工程师也想‘救’！！”
“——闭嘴，萨伦！他只是个拿钱修东西的！”薛帕德一枪击中了正在设置□□佣兵后背，并在前方的佣兵们反应过来他们三人是叛徒前和雅各布一起躲进了建筑物门口左侧的掩体后。
“佣兵团也只是拿钱干事的！该死，你们人类总是那么软弱！”直接用异能举起冲来的佣兵们的萨伦则没有找掩体的意思，直接冲进了建筑。而一直蹲在建筑门边、萨伦视觉死角的一个佣兵抓住了这个机会，扑上来一枪打在了他黑色的头盔上。
从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杂兵偷袭成功的前幽灵第二声带中发出了震怒的吼声，毫不犹豫地扯下结构已经被破坏的头盔狠狠回击在了偷袭者脑袋上，在他想反手用头盔给这个自不量力的佣兵第二击的时候，异能冲锋赶来把偷袭者撞飞的先锋让他失去了目标：“你来晚了，毫无必要。”
“Yeah，毕竟我不知道一个被500星币临时雇用的雇佣兵偷袭成功的突锐前幽灵能不能行啊。”薛帕德转头的同时调转了枪口对准萨伦，“蹲下。”
不得不矮身险险地躲过这位新手先锋的散弹枪无情的一击，萨伦的喉咙在身后雇佣兵倒地的声响中再次发出人类和翻译器均无法理解的隆隆声，随即用手心里的蓝色异能击飞了调侃着“这个角度看人确实比较爽”的指挥官背后的敌人，随即背身和重新装填热能弹夹的薛帕德靠在了一起。
【“呃，不好意思？我这边也需要一点支持，谢谢？”】被薛帕德抛下的雅各布有些尴尬的声音从他们的耳机里传出，甚至带着些许可怜。
待他们终于解决了所有为了五百星币送了命的雇佣兵们，走上大天使所在的基地二楼，准备靠武力或者魅力打开那个雇佣战地工程师努力了半天也没能解开的隔离门时，门锁突然从红转绿，在他们面前自动滑开了。
薛帕德和雅各布对视一眼，耸耸肩。这或许意味着这位以一挡百的奥米茄义警看到了他们在楼下的壮举，决定不一枪打爆他们的护盾了。这倒是给她省了不少事，她还以为进去要先躲一会神枪手的子弹隔空喊个半天才能说服对方合作。
“大天使？”缓步走进这间守备室，薛帕德谨慎地向在窗台架着枪观察着桥对面情况、身着深蓝色突锐护甲的狙击手搭话道，“别紧张，我们为和平而来。”
一声轻笑从深蓝色的头盔下漏出，在击爆最后一个探头探脑的雇佣兵后收起枪，单手将这全包裹式的头盔从头上摘下的大天使转过了身：“紧张？你从没让我紧张过，薛帕……”
突兀地，摘下头盔的突锐神枪手放松又疲惫的声音戛然而止，想要把头盔放在一边在薛帕德面前的桌上坐下的动作也僵在了半路，紧贴在脸颊两侧的下颚也开始了不正常的颤动。但薛帕德没因为这样就没认出面前大天使的真身：“盖拉斯！”她惊喜地展开手臂，上前了两步，“我的老朋友！你怎么会在这！”
她两年前的老船员和好队友，盖拉斯·瓦卡利安的下颚再次抖动了一下，再次出声时，故作轻松的语气多了些许紧绷：“——说来话长，嘿，你介不介意往旁边走两步？”
“是的，介意！”一把抓住薛帕德的护甲后领把她按在自己身前挡住盖拉斯的弹道，萨伦嘶嘶地对直接抬枪对准他们的义警说，“同样的错误我可不会犯两次。”
“放她走，萨伦。”紧握着螳螂长枪身的盖拉斯也不再掩饰自己紧张的二声部发出的嘶声，“就现在！！”
“嘿、嘿！放轻松，盖拉斯！”被当做萨伦肉盾的指挥官倒是非常淡定，“他现在是跟我一队的。”
“O——Kay，薛帕德，靠边然后深吸一口气，我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让三大佣兵团联手攻打的“大天使”故作冷静地说，“我知道你们人类基本都分不清突锐人的长相，但是：站你背后的是萨伦，那个萨伦，你杀的萨伦。该死的，他跟着你上来的时候我以为他只是个喜欢粉色头巾的怪人！我很抱歉，薛帕德，我应该更早一点认出来的！”
“不必道歉，”被愤怒的萨伦放开的薛帕德并没有让开，依旧站在原地挡着想从自己护甲领口里扯出那没点屁用还让他的头巾看起来是粉色的身份屏蔽装置的前突锐幽灵，“因为我知道他是那个萨伦，我们一起炸了他基地的那个。——还有我从没分不清突锐人的长相！给点信心好吗？”
“哦，真的吗？你还记得我们在神堡重建之后去科拉的洞穴休上岸假的时候你干了什么吗？”
“我那时候喝醉了！”
“那个突锐人的面骨颜色甚至都和我不一样，你是怎么把他认成我一起喝了一晚上的酒还记在我账上的？你还记得他是谁吗？”
“那是该死的总务长帕林！！妈的他明明那么讨厌人类，为什么他会坐下来，我真的搞不懂。更何况那里灯光让他的脸看着发蓝——他妈的，在那里我看起来像个阿莎莉人？！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坐下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是个该死的人类歧视者！”
“嗯哼，对，这就是为什么你也把他当成我是吗？”
“天呐，我说了我很抱歉好吗？还要我说多少次‘我很抱歉把你和你原来的上司认错喝了一晚的酒还差点睡了他’才足够？！”
用这个不会记录在任何官方记录里的小插曲确认了对方不是假货的盖拉斯咕哝着放低了枪杆：“或许这一次就够了，很高兴见到你还活……等等，你差点睡了他？！”
“这不是没睡成吗！”
“那是重点吗？！圣灵啊，我就说他后来看我的眼神怎么不对劲！”
“我说了：我——很——抱——歉——！我当时喝醉了，根本不知道我在做什么！Gee！刚刚在楼下桥那边的时候你还狙了我，我们能不能算是扯平了？”
“我那是为了让你不受怀疑！拜托，如果我真的想射你，你丢的可不止一个护盾了。我只是想确保你在卧底游戏里享受甜蜜时光的时候不要忘记这边还有个大天使在苦苦撑着。杀佣兵可不是个简单的活。”头疼地扶额，盖拉斯在地下传来的骚动中警戒的抬手看了一眼小臂上的全息工具，“这不太好。看来那几个佣兵团还是有点脑子的。他们挖通了地下室，而前面的‘天蚀’佣兵团则派出了他们的机甲——”
一直沉默的萨伦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啊！终于啊！我把这当做是这场愚蠢的谈话的终结！我们能离开这了吗？”
看了一眼萨伦，盖拉斯的眉板紧蹙：“薛帕德，关于你和萨伦我还有很多想问的，以及你为什么还带着个穿着塞伯鲁斯制服的雇佣兵，为什么还活着，但现在确实没时间了。我相信你做了必须做的正确选择。”
“我也是有一堆问题想问你，比如为什么会在奥米茄、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为什么要叫‘大天使’这个代号……”
“她笑这个代号笑了一路。”雅各布插嘴道。
用手肘捅了多嘴的塞伯鲁斯佣兵一下，薛帕德对下颚不自在地抖动的盖拉斯继续说：“但我猜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阻止他们。”
“Yeah，right，你说的没错。你们去把地下的隔离闸门关上，我在这挡住桥上来的佣兵。”身着蓝甲的狙击手状似不经意地补充道，“还有顺便一提，‘大天使’这个代号是奥米茄上感谢我的平民给我取的，就只是这样而已。”
薛帕德理解地点点头：“明白。你知道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这个代号是你自己想的，毕竟一般人感谢做了好事的人只会说他们‘天使’……”
“或许奥米茄上的人习惯不同。”盖拉斯干巴巴地说，他的二声部甚至发出了哽噎住的破音，“我怎么会自己想到这种代号呢……”
“我就说嘛！对了，我们得尽快行动，但你一个人守在这或许有些危险，我应该分一个人手给你。”
“你确定？你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雅各布留下—— ╱ ╲
还是算了。—— ▏ ○ ▕
萨伦留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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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当你拯救大天使的时候，最好不要带粉头巾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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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