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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迫方怒——红颜羞
此时,一位苍老又雄厚的声音道:
“我孙儿当然不得去,这可是方家唯一的独苗,离火剑派的唯一继承人,方吟你又未娶妻,怎能这样冒险?方海,你是怎么想的?那是你儿!你当真要如此冒险!”
方吟是离火剑派二长老,方海是离火剑派大长老,同为方啸(长宗主)之子。
方海站起身对着方啸:
“是儿欠考虑了,我这不是为了天书吗,爹,如今大街上的情况您也知晓了,无界妖王回来,这天书与那六鬼妖骷必在他手,有了这两样东西,我们就可以统三界,做三界之主了!根本就不用向谢君栖那毛头小子低头!”
方吟笑了笑:
“我倒有一个办法,爹!”
方啸望向方吟,露出急迫之色:
“快说,有何指法?”
方吟露出一副阴险的笑脸:
“我们可以来个以假乱真,世人皆知我离火剑派虽只有一名嫡传,但小少爷从未露过面,这样表面文章就好做了。”
方海顺了顺胡须,微微皱眉:
“但内门弟子都是辛辛苦苦挖掘来的精英,让他们任何一个去当替死鬼我都于心不忍。”
方吟却想到了:
“唉~大长老,莫急,我也不忍,这不离火剑派还有个吃白饭的吗?”
长宗主会意一笑:
“你是说,夜庭的那位?”
“不错,我们三年前把他从死人堆里带回来,他是无界崖之战后唯一的幸存者,白用了我们那么多珍贵药材,结果他还不领情,要不是为了不让谢君栖追查当年的事情,我早就把他赶出去了,如今刚好派上用场,让他去送死!”
景鸿摸摸鼻尖,意味深长的一笑
[我住的那地儿不就是夜庭嘛,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方海皱眉:
“我觉得不妥,他的修为你我并不知情,这几年来挑衅过他的人几乎都死于非命,何况他那院中的奇花异草,每一株可谓是剧毒,没有例外,碰不得!且他脾气如此古怪,除了时宇,你们可还见过有一人靠近?”
景鸿瞳孔微缩,咽了口水
[我天,奇花?异草?他妈还剧毒!还是我养的!这…]
景鸿突然想起出庭院的时候心情大好,随手拨弄了园子里的花,还摘了一朵闻了闻,顿时打了个哆嗦
方吟叹了口气:
“那该如何是好?这该死的东西,怎么让人琢磨不透啊?”
此时门外的景鸿心里听的是此起彼伏。
[呵,服了!你们是天,你们是地,你们能上天入地!真他妈人心险恶!]
随手抵眉一想
[无界山?无界妖王……既然妖族在无界山,那就值得去看看,不过……我在人界似乎灵力大不如在北冥府了,看来……]
景鸿也顾不得许多了,清了清嗓,一种压迫般的声音传入殿内:
“庸人自扰,为老不尊!”
突如其来的声音,三人愣住,方海眉头一皱
“是……哪位高人光临方某寒舍。?还请……”
景鸿转身走入店殿内,三位宗主神色复杂极了,皆是一幅计谋被揭穿的面孔,唯长宗主还平静自若。
现在的局面,方海则一副笑脸,恭恭敬敬的起身:
“呦,景公子,你醒了!可还有不适?”
景鸿不答,用一幅强者看弱者的态度冷冷的扫视那三人,除了长宗主外,殿内二人随之一震,景鸿表面冷若冰霜,心里却紧张又火热。
[嚯!看来,气势这方面拿捏得死死的,都给人整蒙了。]
长宗主方啸没说话,目光却不时地打量着,景鸿,景鸿扫视一圈后,目光刚好对上方啸,挑了挑眉,轻蔑地看着他:
“怎么?刚才不还让我去送死吗?现在怎么哑口无言了!”
用极低的声音,传出压迫般的感觉。
方海额头汗珠微弱,他现在彻底摸不透景鸿了。
方吟则立刻起身笑着看向景鸿:
“景公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轮到你说话了吗!”
景鸿声音响彻大殿,方吟一惊,额上冷汗微出,他在怕,他怕像那些擅闯夜庭的人一样,死无全尸!
方啸眼里早已怒气萦绕,手指紧握把手,恨不得下一秒将景鸿碎尸万段,但要不是留他有用处……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景鸿突然一笑:
“呵哈哈,你们不是要我去无界山嘛,这不,我正有此意呢,只不过恰好让我听到了而已,下回再弄这种事,得整个结界哈,不然下次我可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说罢,微微眯眼,嘴角扬了扬,便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修长风清的背影,和一股花香。
方吟腿一软,坐到了椅子上,心里久久不能平复,嘴里嘟囔:
“这小子,全身上下都透着古怪,听弟子们说,凡是冒犯过他的人,都是死无全尸,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方海不安的点点头,皱了皱眉:
“恐怕……这小子不会乖乖听我们的话!”
方啸早已怒气冲天,一掌拍断桌子,脸色黑沉黑沉:
“蠢货!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被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子吓成这样!你们这长老之位是白做了吗!”
二人纷纷低头,三人心里很是不平衡。
门外,景鸿走下台阶,依旧冷漠孤傲,王者风范,手背在身后走到了离火派广场,噗嗤一声笑了,拨了拨肩前的头发:
“既然你们都把我说的这么邪乎了,我这不得演演,哪对得起你们那么高看我,哈哈哈!”
甚是开怀了许多,一抬眸,环顾四周广场,广场上的弟子尽数望向景鸿,皆露惊愕之色,女弟子们乃是一脸花痴相,如含羞草:
“哇!他好帅啊!”
“你说的不错呢,堪称天下第一美男子啊!”
“那是,说实话都可以和我家男神凤西庄主相媲美了!”
女弟子一片唏嘘,因此为上来的弟子越来越多,男弟子们个个怨气长天,恨不得把景鸿生吞活剥了,但也有些许男生为之沦陷。
景鸿尴尬极了,女弟子们甚至有些许主动的:
“小师弟,我看你一表人才,定会下棋,鄙人不才,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还想请小师弟讲解一二?”
“师兄,师兄啊!这下棋多无趣啊,俗话说月下品酒乃人生一大乐事,与我一同共度良宵如何?”
“师弟!师弟……”
景鸿被这些女弟子乱摸,迫不得已,逼退到柱子边,伸出双手不停的挡着:
“那个……各……各位小姐姐和小哥哥,改日!改日!”
说罢,见有缝隙,迅速抽身,踱步到柱子后面,微笑着一步一步向后退,见时机成熟,撒腿就跑!
弟子们只好唉声叹气,还是有些许恋恋不舍:
“为何他的背影都如此让我着迷!”
“你说的甚有道理!”
景鸿匆匆乱跑了一通,望向后面并未有人追上,便停了下来,大口的喘着气,拍了拍胸脯:
“这些人族,怪不得父亲告诉我,人族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果不其然呢!”
[这事不对呀,听时宇说我在这儿已有两年多之久了,就算独来独往,也不可能每个人都没见过我吧……]
思想片刻,一抬眸,便被一座阁楼吸引,阁楼极为辉煌,周围有命盘缓转,金色的光丝萦绕,牌匾上赫然三大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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