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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恶魔又来了
两个人拿起外皮酥脆的炸鸡,一边啃食一边讨论着。
“那个人给你的项链,说是方便联系,但我觉得你还是把项链丢掉比较好。”二叔说。
“我不敢扔啊,那人太可怕,现在想起他都觉得浑身冷飕飕的。”
“我们念了半天擒魔咒都没有用,你把书砸向他救起作用了,看来这本书的作用类似板砖。”二叔说完故作沉思状。
“二叔,书你带回来了么。”
“带回来了,放门口鞋架子上了。”
姚轻起身把书拿了过来,翻开书页说:“这书上面怎么上面字都没有了呢?”二叔从姚轻手里拽拿过书,从头翻到尾快速的翻了翻:“确实上面都没有了,第一页的咒语也消失了,好奇怪啊”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这本书,我们要不要去你买书的地方去问问摊主这本书的来历?”
“行啊,我们这就去问”。
两个人正准备出门,姚轻的手机响了,是姚轻的爸爸催促她回家,“你都在外面呆一晚上了,赶紧回家,跟你那个没出息的二叔混在一起干什么!”姚轻爸爸在电话那头吼道。
姚轻无可奈何的看了二叔一眼:“二叔,我今天不能跟你去市场了。”
“没关系的你赶紧回家吧,我自己一个人去。”二叔接着又说道“你是不是后天就要去大学报到了?”
“是的,二叔你也来送我吧”“我还是不去了,哥哥嫂看见我就烦”
“我爸就那样,我爸心里还是没过去那个坎儿。”
“不说这个了,你赶紧回家吧。”
“那二叔我走了,拜拜,二叔。”
二叔一个人去了那个旧物市场,在他买书的地方转来转去,也没看见那个卖书的大爷。
他问旁边摊位的大婶“之前在这里摆摊的大爷最近有来过没?”
“哪里有什么大爷,一直都是个小伙在我边上,他就是长的老气一点,你也不能叫人家大爷啊,那个小伙回老家娶媳妇去了,不会再来了。”
“小伙?不对啊,那人分明是个上了年纪的人,自己这点不会错了”二叔疑惑的想。“算了,也找不到人,我回家好了。”
这边姚轻刚一进家门,她就看见老爸怒气冲冲的脸,“你又去找那个野孩子干嘛?!”
“爸,你别老叫二叔野孩子,他怎么也是和我一起在奶奶身边长大的,虽然你很讨厌他,但是我不讨厌他,虽然你每次都冷着脸对他,但是二叔过年过节还是过来看你。”
“那种来路不明的孩子,就是个祸害,早晚要出事情!”姚轻老爸气的眼睛睁得圆圆的。
“能出啥事情,二叔人又不坏,干不出杀人放火的事情来。”姚轻顶嘴反击老爸。
“好了好了,别说了,快来吃饭吧。”姚轻妈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你两也帮忙把饭菜摆上做。”老妈及时的阻止了父女两的针锋相对。
吃过晚饭的姚轻回到自己的屋里,拿起摆在桌子上的相框,那上面是姚轻,二叔和奶奶的合影。
那是姚轻离开二叔和奶奶回城里的那天照的,转眼已经十二年过去了。
奶奶也在去年的时候去世了,奶奶走的很安详,是二叔做好了早饭去叫奶奶时,才发现奶奶已经走了。
二叔哭着打电话给姚轻的爸,在电话里呜呜咽咽的哭喊“哥,妈走了。”
给奶奶守灵的时候二叔哭着对姚轻说“我没有妈妈了。”
二叔的眼泪让姚轻心疼,姚轻紧紧的抱着二叔说:“你还有你的侄女-我呢。”
想到这里姚轻的眼泪又不自觉的掉落下来。不知道是因为想念奶奶,还是心疼二叔。
随着奶奶的去世二叔的身世更是无从知晓了。爸爸自从奶奶去世以后,虽然对还是很讨厌二叔的存在,不过也缓和了,因为二叔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不用姚轻爸费心照顾了。
平时除了过节二叔也很少来姚轻家走动,二叔私下底倒是总跟姚轻联系,两个人还像从前在山坡上疯跑时那样要好,甚至比那时候关系更好。
姚轻躺在床上,看了会儿手机就关灯睡觉了,迷迷糊糊间各种梦境不断侵扰。一会儿梦见坐在飞机上要去欧洲游玩,一会儿梦见那帮很讨厌的初中同学嘲笑她不自量力的喜欢班里的大帅哥,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和二叔开心的吃着奶奶做的大肉包子。
在这乱七八糟的梦中,姚轻听见有人走进她的房间,那人好像穿着沉重的皮靴子,咣咣的来回走在她的床周围。
姚轻想努力的醒过来,可是任凭她怎么挣扎,身子却好像被锁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到底是谁?我要醒过来,谁来救救我。。”终于姚轻铆足了力气,一下子从这被困的状况里醒来,她慌忙打开床头灯,四下仍旧寂静,除了姚轻自己之外没有其他人的踪迹。
“难道又被鬼压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轻没办法再重新入睡,拿起手机给二叔发微信:“二叔,你睡没”
“没睡呢,我进去没找到卖我书的那个大爷,旁边摊位的大婶还说之前在那个摊位上的是个小伙。”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从你买了那本书开始所发生的的事情都是那么奇怪。”两个人就这么一句一句的聊着,与二叔聊天消减了姚轻不少的恐惧。
早晨,姚轻从房间里走出来上厕所,连续两晚没有休息好,姚轻的精神显得很萎靡。
姚轻妈看见姚轻这个样子说:“姚轻你这是怎么了,气色这么差,不是撞鬼了吧?”
“撞鬼!可能真是撞鬼了吧。”姚轻想起前日发生的事情。
“你这孩子,妈跟你开玩笑呢,哪来的鬼啊,妈给你熬点红枣银耳粥喝喝,补补气血就好了。”
“谢谢,老妈!”
再说魇怙这边,莫名其妙的手腕上被印了莫名其妙的烙印。
他正郁闷着,炎暄那个不会看脸色的家伙,跑了过来。
看见魇怙手上的印记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大人,你去人间没找小姐姐,给自己弄了个纹身啊,你这个纹身好新潮,跟烫上去是的!”
“这就是烫上去的。”魇怙冷冷的说。
“大人,那多疼啊!”炎暄大呼小叫着。
“你去把你表哥叫来,我找他有事情。”
“好的,大人,我这就去找他。”炎暄办事情还是很麻利的,虽然话很多。
没一会儿翎岄就大步走进了魇怙的宫殿,后面跟着两个人是炎暄和芯琅-那两个人在不停的说笑着。
“怎么把芯琅也带来了,这两人走到哪里都腻歪在一起。”魇怙面露愠色的看着神采飞扬的翎岄。
“最近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舒心,瞧把他精神的!”魇怙愤愤的想着。
翎岄看出了魇怙的不高兴,他还是满脸笑容朗声说道:“我家芯琅也说好久没见着大人,听说大人找我她也要跟着来-”
芯琅这款款的走上前来,说“大人,你不建议我跟着我家老公一起过来吧。”
“不介意。”魇怙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道。
“炎暄,你先带芯琅去偏殿休息,我跟翎岄有话说。”
芯琅和炎暄退去之后。
魇怙抬起手腕对翎岄说:“这个印记,你认识么?”
“我刚进来就注意到了,这个印记我从来没有见过,大人,这个是怎么到你手腕上的,已经很久没有人能伤得到你了,特别是留下这么明显的印记。”翎岄严肃的说。
魇怙将前一天的事情讲给翎岄听。
“什么是两个人类,还有一本普通的书,人类是无法伤害到大人你的,难道问题出在那本书上。那本书还在那两个人类那里么?”
“是的。”
“大人,我们应该去找那两个人人类把书拿回来。”
“那两个人类很好找到,我给了那个女孩一条项链。不管她在哪里项链都可以准确告知我-她的位置”
明天就是大学入学的日子了,姚轻没有考离家很远的地方,而是考了家乡的鞍海理工大学。
东西收拾妥当之后已经天黑了,姚轻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去报到的事情,心情有些激动和忐忑。
“不知道室友好相处么,会不会认识帅气的小哥哥,来一场甜甜的恋爱”想着想着姚轻嘿嘿的傻笑起来。
“人类就是愚蠢,莫名其妙的就会笑”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姚轻身旁响起。
姚轻一个机灵从床上跳起来。
她看见两个男人一个黑衣,一个紫衣站在她屋子里,其中穿黑衣服的男人是那天见过的奇怪男人。
“啊,是你”姚轻大喊了一声。
“妈!!!”没等姚轻喊出救命。
紫衣男人就冲到姚轻面前,用手扼住了她的喉咙。
那男人手上的力度让姚轻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她没办法从口中再多吐出一个字。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别大呼小叫的”男人松了了手。
姚轻因为难受侧身倒在地上,因为窒息的难受让她的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涌出来,她不停的咳嗽着。
“姚轻你怎么了”老爸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没事,爸,我喝水呛到了,咳咳。。”
“没事就行,你早点睡啊。明天还要去学校报到,我先去睡觉了”
“知道了。老爸,晚安,老爸”
听见老爸的房门关上之后,姚轻撑起上半身,用手捂着喉咙,用愤恨的眼睛盯着魇怙说道:“你想干什么?”
“那本书在哪里?”紫衣男子开口说话了.
姚轻看了眼这个刚刚差点掐死她的男人,那男人头发染成银色,带着深蓝色的美瞳,细长的眼睛,外加细长的嘴巴,细长白皙的脖子上戴着银质的多层链条项链,右边的耳朵上带着一小颗砖石耳钉,身上穿一件紫色衬衫,衬衫开三个纽扣,隐约露着衬衫下面的好身材,下身是一条浅蓝紧身破洞牛仔裤,外加一双黑色马丁靴。
虽然长相不如黑衣男人那么帅气,但是却多了一份妖冶邪魅的感觉。
“真是够浮夸的!”姚轻心里想着。“他们想干什么我不能告诉他们书在二叔那里,万一他们伤害二叔怎么办”
“那本书当时就丢在天台了,我们没有带回来。”
“你最好没有骗我们。”魇怙说
“想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们,你们就去天台看看好了。”姚轻挺直了脖子对着魇怙说道。
“翎玥,把她带上!”魇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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