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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家的来了
烛台切光忠请求审神者让太鼓钟贞宗来到这个本丸,于是八幡就带着她的大白狼哥哥一起去锻刀了。
这次八幡还特地用上了一张强力的御札·富士,将材料扔进锻刀炉后,她顺便丢了一枚加速符进去。
又是满屋耀眼的金光,就连锻刀间的窗户也挡不住这阵光芒,不小心从缝隙间泄露出去。
“哟——!”一个戴着兜帽的白衣男子在显现的瞬间忽然贴到八幡面前,“我是鹤丸国永,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吓到了吗?”
结果身体反应比大脑更加迅速的八幡一拳揍飞了这只顽皮鹤。
“啊,疼疼疼!”鹤丸国永从榻榻米的废墟中爬出来,揉着自己被揍肿的脸,“哎呀哎呀,想要吓人反倒是我被吓到了!”
两位厨房常驻人员压切长谷部和烛台切光忠闻声匆匆赶来。
“为什么房间会变成这样,主公你没受伤吧——!!!”忠犬主控长谷部对着狼藉的房间头疼地抓着自己的灰发,然后马上关心起自己的审神者。
“噢噢,小光!”鹤丸国永看到烛台切光忠兴奋到声音上扬,“真是好久不见,你也来这里啦——!”
“鹤先生,没想到这次是你啊!”烛台切光忠心中没见到太鼓钟贞宗的遗憾很快烟消云散。
“既然你们认识那就由烛台切带新人熟悉本丸吧。”八幡的话音刚落,锻刀炉又起了反应。
“小八,看来是昨晚锻的刀时间到了。”白狼冬用低沉从声音说道。
新的两名刀剑男子出现在审神者面前,他们径直走到黑发少女面前,其中一个奶油发色的男子微笑着用格外温柔细腻的声音自我介绍道:“源氏的重宝,髭切。旁边的这位是我的弟弟,叫······嗯,名字忘了,总之弟弟也请多关照哟。”
“膝丸,是膝丸,阿尼酱!”薄荷发的男子焦急地提醒。
“啊,对了,是膝丸呢~。”就算叫不出弟弟的名字,髭切也依旧面不改色。
八幡在他们身上闻到了和三日月宗近相近的味道,一种被漫长岁月冲刷陈旧却不显沧桑的味道。
但愿不要像那个老爷爷一样不靠谱……
“长谷部和烛台切去带新人,厨房就交给歌仙和大倶利伽罗。”八幡下达命令。
“小八,今天还去山里吗?”白狼冬问道。
见狼会说话,髭切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严肃的神情,拔刀出鞘将刀刃对准了大白狼,“这是妖怪吗?”
受到威胁的大白狼也对髭切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冷静一下,冬不是妖怪,他是我的哥哥。”八幡按下髭切的刀尖,伸手轻轻抓挠大白狼细长吻部试图让他放下戒心。
“原来是主公的兄长大人啊,刚才真是失礼了。”髭切优雅地收回刀刃,杏黄色的眼睛不再显露杀意,他蹲下身温柔地注视着大白狼的银灰瞳,“让我们好好相处吧,小白。”
“我是冬,不是小白,你这家伙该不会和三日月认识的吧······”大白狼搞不懂这些老刃是真的失了智,还是他们故意叫错名字。
“哈哈,名字这种东西没有那么重要的啦。”髭切旁若无人地笑起来。
八幡和大白狼互相交换了一下无奈的眼神。
总算把新人托付出去的审神者和她的大白狼准备回房间处理公务,他们在走廊上遇到了三名枪化身为三沙雕在院子里叠罗汉抓青鸟。
小狐丸、三日月宗近和莺丸坐在木质走廊上喝茶看戏,尽显本丸养老的闲适。
“他们在干什么?”八幡看着庭院里杂耍的三名枪不解地问道。
“听说青鸟能够带来幸福,日本号大概想抓住它来弥补对五虎退的误会吧。”莺丸微笑着对审神者解释道。
“啊,小白,你来得正好,老爷爷我觉得有些冷。”三日月宗近对大白狼招招手。
“真是的,你就记不住我的名字吗?”白狼冬走过去将三日月老爷爷围进自己的毛里。
“哈哈哈,因为我是一个上年纪的老爷爷呀。”
“主人,可以帮小狐梳理一下毛发吗?”小狐丸脸上挂着狐媚的笑容,暗红色的眼睛狭长深邃。
三日月宗近、莺丸:盯——
“主殿,可以的话这里也有老爷爷需要照顾噢。”三日月宗近笑呵呵地说。
“如果主公能给我倒一杯茶就好了?”莺丸疯狂暗示审神者手里的茶杯已经空了。
八幡:……
默默地替小狐丸梳理了毛发,今天也是一只油光水滑的白狐狸。
“小狐丸的毛色真亮。”八幡把脸埋进小狐丸的白色毛发中,“毛茸茸的。”
小狐丸喜欢被审神者夸赞,他靠在八幡的身上治愈地蹭蹭,耳朵欢快地抖动着,“主人喜欢就好。”
“三日月,你想让我干什么?”八幡拖起黑色的袴裙挪到三日月老爷爷的身边。
“老爷爷我怕冷,可以让我抱一抱吗?”三日月宗近放下手里的茶杯,对八幡伸出双臂。
“冬不是能给你取暖吗?”八幡没有上三日月老爷爷的当,自家体型很大的白狼哥哥明明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
“哈哈哈,主殿不喜欢我这个老爷爷吗?”
八幡拿起平野藤四郎留下的小茶壶为莺丸的茶杯里斟满热气腾腾的茶水,顺便回答一下三日月宗近的问题,“没有啊。”
“甚好甚好。”三日月宗近意味不明的笑起来,他的内心就像他的深夜蓝发色一样神秘。
“老头,要是对我的妹妹有什么非分之想,小心我咬你。”白狼冬的下颚在三日月宗近的脑袋上点了点。
“是吗?”三日月宗近慢悠悠地用竹签戳起一块和果子送到嘴边,“小白,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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