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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吾二人自幼相依为命,生于林田而得奇书,然……”
玉儿说完了整个故事,我都听呆了。这小孩可忒厉害了,跟说书的似的,一套一套的,滔滔不绝的,最要命的是,人家说的那全是文言文。说到高兴了,还时不时的蹦出两句小诗,内容不一定能懂,但这韵可真是压上了。到最后,那简直是出口成章啊,特工整,特对仗,但就是不能明白他什么意思,可见古时候封建制度的弊端啊……
我是边点头边拍手边叫好的,好像特投入的样子,但其实也就懂了百分之十:他姐姐跟我一样,也叫慕沉冰,他叫慕沉玉。偶然得到一本奇书,可能是兵书,什么三十六计之类的。研读之后获益匪浅,虽然久居田园但也能知晓天下之事,有点诸葛孔明那意思。但不同于他的是,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们,所以没人请我们出山。到最后,家里吃的用的没什么剩余的时候,我们就自己出来了。为了在江湖上混的容易点,我就开始穿男装。后来辗转到了楚家军营,遇到了刚才撞我的那个人,他叫楚虞,采用了我的几个计策,便打胜仗了。可谁知眼看就加官进爵了,我却昏倒了,经过诊治也不见好,反而女子之身的秘密也泄露了。还好只有楚虞,楚老爷,和那丫鬟知道,否则可就是欺君之罪……
玉儿停下来,喝了两口水润润嗓子,准备详细的说一下我是用什么计大破敌军的。我哪听得懂这个啊,于是一卷舌,发出“嘟儿——”的一声,示意他不用讲了,结果吓小孩一跳。
“姐姐,这、这是何时练就的本事?”玉儿问。
“哈哈,这算什么本事啊,基本功基本功。”我想起来有一阵心血来潮要学俄语,学之前有事没事就练这个,结果是什么“嘟儿”啊、“特儿”啊,练得倍溜,可俄语还是根本没学会,哈哈。
好了,言归正传,我轻咳了一声问玉儿,有没有什么仇家?
玉儿笑笑道:“哪里有仇家?姐姐一向深知人心可谓,从未做及损人利己之事,唯恐他日遭人冤冤相报。反倒处处施善,上至关阳陆宇商陆公子,下至军中兵卒,哪一个不是以礼相待?仇人不曾有过,朋友倒是数不胜数。”
“别逗了,怎么可能?”我就不相信这个慕沉冰能有这种本事,能把人际关系处理的这么好。你说她一古代人,没手机、没□□、没msn的,怎么跟朋友交流感情、怎么跟上司保持联系啊?就说我吧,有些狐朋狗友,你不跟他常发着点短信,早就断了;有些导演的小跟班,你不跟他常喝点小酒,早就没戏拍了;甚至有些群众演员,你不对他们好点,你在上边挨骂,他们就在底下起哄……
我用百分之一百二不相信的眼神加表情,摇了摇头。
玉儿却十分严肃的看着我,然后深深地点了一下头。
我也不罢休,说:“那有没有债主?”
玉儿先是摇摇头,不过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这样说起来,我们确曾求助于关阳陆公子。只不过,以其财力量之,倒也是件小事,况且姐姐也算有恩于他,债主二字,称之不上。”
“关阳陆公子?”我重复一遍,问道:“刚才你说‘上至关阳陆公子’又说‘曾求助于他’还说咱们对他有恩,这怎么回事?”
于是玉儿有叽里咕噜的说了一车的故事,大体说来就是:这个叫陆宇商的,是个商人,那叫一有钱,在关阳乃至整个国家都小有名气。楚军攻打关阳以南的余封的时候,我们选择在易守难攻的山上驻扎,可不想敌军看破了这点,并不进攻,而是在山下耗着。眼看粮草就不够了,于是我暗中去求助这个陆公子,作为交换条件就是,如果攻下了余封,那么就把整个余封镇的运盐权利交给他。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垄断这个市场,对他来说绝对是四两拨千斤!
我心想:这人可太阴了,明摆了趁火打劫啊,虽然被劫的不是我,可听说果然被他得逞了的时候,我小小的仇富心理还是不太舒服。怪不得玉儿说我们算是对他有恩呢,这恩可大了去了。
不过这时候玉儿的一句话倒是提醒我了,他说:“其他富商听得这个消息之后,都满心嫉妒,企图打破此垄断,但无奈于陆公子有军队撑腰,便就此作罢了。”
嫉妒?我想了想,对啊,如果不是跟我有仇,也不是欠钱不还的话,那很可能是因为嫉妒才要杀我的!
于是问玉儿:“刚才你说‘眼看就要加官进爵’了,那是要给我封官吗?”
“这岂可?”显然玉儿没想到我会这突如其来的问这么一句,然后解释道:“这一来,姐姐乃女儿之身,若为官,岂不是欺瞒当今天子?二来,这胜仗之功,自古便无人可以大过将军统帅。所以既然加官,自会封与楚大哥,由他琢功之轻重再嘉奖一二。,”
“噢……那就是说,那个人并不是针对我,只是不想再让我替他出谋划策,不想让楚虞再升官!”
“那个人……姐姐是否有所心事?所指又是何人?”
“啊?哦,没事儿~~”虽然这小孩挺聪明,但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比较好,我接着说道:“现在楚府里有什么少爷吗?尤其是是穿着特高贵的?”
“自然有,而且很多啊。”
我“啊?”了一声,本来还以为,要是没有几个的话目标就明确了,调查或者躲避都容易点,这倒好,很多,怎么弄。
玉儿接着说道:“单楚家就有公子二人,楚虞是长子,将军之才,二公子却生来卧病,名唤楚轩;近日楚虞获封,自大设宴席,王孙公子前来恭贺者络绎不绝。不知姐姐欲寻何人?”
我心想,既然这几天有权有势的人多,他们要想动手应该不会挑这么人多眼杂的时候,再加上
“我”刚醒过来,总会有人过来服侍,应该没有机会下手。
于是对玉儿说:“过两天再说吧。”
我看看窗外,不知不觉已经是晚上了,玉儿便回去睡觉了,就在我隔壁的屋子。
我把门窗一关屋里就变黑了,于是点了根蜡烛,心想,也许,这两天就能穿回去了也说不定。转念又一想,我总不能平白无故的穿过来吧,一定是我身上有什么通灵性的东西。可上上下下找了一个遍,就只有腰上挂的这玉佩有点戏,可是……它是道具啊……剧组怎么可能给我一真的戴呢……拿着这块有机玻璃,突然想起《武林外传》里老邢的一句话,于是不禁感慨一句:“有时候,穿越,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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