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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选影
“还有人要挑战吗?若无人应战,最后一位大人的影就是我了。”一男子邪魅地笑着,不忘撑开肩头的红伞为自己遮着太阳
“看样子这次参加影选拔的人资质都一般嘛,不嫌弃的话就我来当好了”,台下的人不再上前,有些疑惑地听着台上那人奇怪的话,却不知是那人是对角落里某人的戏言,
“哎呀,还以为可以好好玩玩的,真没劲”,那男子将台上的一具尸体踹了下去,有些不满地望了望太阳,“妈的,太阳那么大,都要晒黑了”转过身去,“到底还来不来?再不来没机会了”
那人收起伞,“就这样吧,以后我觞就是羽君的影了”,
“且慢!”
“哦?”,望着轻盈落在擂台上的人“那就来比试比试,我正愁没人解闷呢。”,
身着水蓝色衣服的男子拔出佩剑做了个辑,
“在下魅,敢问阁下大名”
“魅?”觞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在下觞,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说着,已经冲向钟逾。
钟逾虽然没有松懈下来,但也是险险接下觞的一招,
“嗯,还不错。不过……”,觞的伞张开,钟逾受力向后退了几步,
“想赢我还是嫩了点”,收起伞,向后一跃稳稳落下。
钟逾调整好自己的气息,冲向觞
“想从正面进攻吗?”觞笑了,“小看你了,这样才像话嘛”
钟逾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手上的剑被挡下。
觞就是觞,果然名不虚传。自己佯装从正面进攻也被看穿了。看样子是赢不了了,。
突然,觞从眼前消失了,钟逾凭着直觉转身,刚看见觞,却又不见了。
“嘶”钟逾看了看手上刚出现的伤口,皱起了眉。
这人,好快……
刚想着,右手臂也开始痛起来,觞那伞顶的坚刃针刺在钟逾的手臂中。
“魅,和别人比试时心不在焉,可不是好习惯。而且,很没有礼貌呢”,说着,伞向上一提,伤口拉长了。
钟逾捂住伤口,望向离他几步远的觞正整理着自己的发
呵,他就是在玩儿他。轻松得就像猫在玩弄已被自己抓到的耗子。
“还要继续吗,魅?”
“当然”钟逾再次举起剑,淡然开口。
“嗯好吧,那就多浪费时间,时间陪你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钟逾握剑的手更紧了。
果然只是在玩我……
钟逾再次从侧面发起进攻,而却被觞轻易的躲开了
“这样可不行,我来教教你吧”,觞无声的挑唇
“天灵盖”,钟逾接下觞从上方来的攻击
“下盘”,危险的夹住觞扫过来的腿,两人僵持不下。
“嗯,下盘挺稳,跨一定不错”,说着不拿伞的另一只手去摸上钟逾的胯骨,伞上的力量也加大了。
钟逾咬咬牙,向右退几步,躲了开去,
接着,钟逾被觞不断的攻击着,他只有被动的防御,但却不时地出现新的伤口,很是狼狈。简直像被玩弄于鼓掌之间。
“好了差不多也该结束了”觞在钟逾的上空将伞的尖刃刺入钟逾的手掌,直定的擂台的地面上,
“嗯啊”鲜血不断地从钟逾的手掌中流出,觞走向钟逾,一只脚踩在他的脊背上,“认输吧”
觞的脚把企图从地上爬起的钟逾又按了回去
“不”钟逾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弯曲着。
“为什么”
钟逾不语,指甲抠着地面,眼中尽是痛苦与愤怒
觞收起脚,把伞再次架到肩上,“我认输”说着便跃起走了
呵,他是为。何明明是我输了。钟逾从地面上爬起,忍痛拔出已穿透手掌的尖刃
不过总算聪成为影了,不是吗?
钟逾嘴角露出一丝嘲一个带鬼面具的人走上台,身后的女人捧着一个大瓦罐
台下的人已经三三两两,都走完了
这选拔还没结束,最重要的并不是比赛,而是最后成为四影的仪式
或许有的人马上就要后悔了吧
“小柒寒,他怎么样?”觞站在虞柒寒身旁,邪笑着。
“太弱了,累赘”,虞柒寒的眼神平静,声音也没有一丝波澜。
“可别杀了他”
“杀了他对我没好处”虞柒寒起身,运起轻功,到了擂台上。
台上其他三君早就已经到了,选出来的影也已就位。
“羽,你总算来了,我以为你反悔了呢”,灵儿戴着狐狸面具,声音如十五六岁的少女般天真。
虞柒寒不说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鹿晗四人。
钟逾见到虞柒寒有些慌了。
妈呀,这是竹林里的那家伙。看样子大事不妙……
“四影归位”那鬼面老人喊着。
钟逾皱着眉望着那长老。受伤的手也握成拳,看着其他三人都站在各自的宫前
钟逾倒吸口凉气。呵。。冤家路窄,我是他的影。羽君不可能会放过他的吧……哈,这下总算栽在自己手里了。
无奈的拖着受伤的腿站在虞柒寒面前。
此时,旁边已发出惨叫声
钟逾转头向右看去,宣面前的男人倒下了,紧接着,露将药粉撒在了对面的人身上。
可怜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就已经口吐白沫死去了。
钟逾惶恐的转回头,微仰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高贵的男人。
不会,他……不,他一定会杀了我的。呵,我怕什么呢。
虞柒寒俯视着钟逾,开口道:“还记得我在林中说的话吗?”
“记得”虞柒寒仍面不改色。
“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你必须成为我的影。现在的你,即使完成了仪式,我也不会承认。你还没有资格。你若成了我的累赘,我便会杀了”虞柒寒清冷的声音,让人有些头皮发麻,“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一:一死,二:成为我的影”
“我选第二条”,钟逾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我会成为你的影,你也不会杀我”微微勾唇,
虞柒寒睥睨着,看着面前这个似乎与他人不同的人。
“下蛊!”鬼面人高叫着,嘶哑的声音使仪式气氛更加诡异。
那老人亲自拿来大瓦罐,打开罐子,拿出两条扭动的虫来。分别放入了墨和他的影的耳内。
钟逾略显惊讶的看着那长老所做的一切,皱了皱眉。
他在干什么,蛊虫?
看着那恶心的虫子从耳朵钻了进去,不看墨他们的反应都知道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终于轮到他了。那长老拿出一条虫子放在他耳边,顿时那种痛就出现了。钟逾闷哼一声。那虫像是在啃噬着他,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在脑内那种痛痒难忍。
终于疼痛停止了。钟逾有些虚弱的望向吴世勋
呵,能成为四宫之一果然不一般,还真是纹丝不动
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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