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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宠妃
她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很虚弱,顿了顿又道:“我不知道你的性格,脾气,喜好和背景。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觉是对的。我现在只有一件事情是清楚的。孤怀,我喜欢你。可能你觉得我不够矜持,不够委婉。我很累,却不敢睡,我怕睡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如果我只能在这里呆一天,能亲口把这句话告诉你,也就无怨无悔了。所以我不能等,你……你能明白吗?”
她一口气把想说的都说了,不知道他能否明白,还是以为自己疯了。
他再次伸出手用拇指抚了抚她的脸颊,对他轻轻笑笑,心里却滴血的疼,也感激她能在最无助的时候如此信任自己。
他声音里满是疼惜:“云儿,你一个人承受这么大的变故,必然觉得无助,难怪精神如此不支。云儿说的每句话我都相信。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你怕我喜欢的只是你的容颜,亦或你的才情。云儿担心自己不够好。其实你是最好的,你便是你,无论你怎样,我都喜欢。相信换了别人根本就没有勇气说出这些来。如果我去了你们那里,只怕也不是现在的模样。”
见她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些,也觉得轻松了点:“你知道吗,云儿,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从你四岁的时候,我认识你的第一天,你就是这样的!再也没有人比你更真实。可知你们或许原本就是一个人,只是阴差阳错的分开了。现在又机缘巧合的合二为一。再则,即便你们毫无关联,你用自己的灵魂和个性延续了她的生命,仅此一点,你也值得我终生守护。你不记得以前的事又如何,我会一点一点慢慢说给你听。”
听了他的话,云依反觉着诧异,惊诧于他的理解和逻辑。对啊,他说的这些也不是没可能的。她没有看错他。
“谢谢你孤怀!来到这里,遇到的第一个男子就是你,真的是太幸运了。我会好好珍惜,不枉与你相识。”
孤坏也真的想不到,他能与云依如此心心相印,他原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向她道出这份情愫,更不会这样手拉手与她说话,抱她进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向一个偷别人珍宝的贼,他甚至不敢低头看一眼怀中偷来的珍宝,怕看了就成了虚幻,那条由大门到二楼客房的路,他用了十年的牵盼用心的走完,最后放下的时候,他是那么的不舍,以至于忍不住紧紧的把她往怀中深揽,今生也许就只有这么一次与她亲近的机会。他从心里感激她。
“云儿,你今日给了我此生所有的奢望和幸福。我虽无法还你相同的一份,尽将我的命、我的血、我的魂灵,去守护你拥有的所有奢望和幸福。”
她主动拉了他的两只手,眼睛泛起湿气,忽闪下睫毛,剪水盈秋,剪出一汪的深情,此刻的她是足以让任何人心动的:“云依此身在,此情常在,我现在不知你的身份,我只给你一个承诺,哪怕你真的只是一个车夫,我必风餐而伴,布衣相随。”
孤怀拉着她的手,对她充满感激和怜爱,此刻的云依才让他真真正正感觉是自己的。
佩雪在窗外道:“小姐,大夫来了。”
现在云衣已经是非常喜欢这个丫鬟了,十五六岁的孩子,在现代,哪一个不是自我又乖张的,以戏弄别人,打压别人,来凸显自己的,哪里还会这样顾及别人感受的?她在窗外通报,明显是为了让他们俩听见。
孤怀紧握了一下她的手,然后退到了外间。
一直等大夫号完脉,说了原委:“是过度惊吓和焦虑所致的心脉搏坚,却歪打正着逼散了郁结于心肺的强毒。也算命大,不然三日后毒发,为时晚矣。脚伤已复位,小心多养些时日便可。开了两剂药,拿了银钱便去了。”
孤这才放心,出了门,一纵身飞上树梢,寻着晴天对他道:“你回去睡觉,我来当值。”
晴天今日本来就一直在这里当值,自然知道他一直在小姐房内,后又见入夜后寻了大夫,知道小姐病势沉重。当然他也知道,孤怀在里面待那么久实在不寻常了,只不过,这家伙不说的事,他也别想问出来,就只问了一句:“小姐病势如何?
孤怀道:“好在现在没事了。可查出线索,什么人干的?”
晴天道:“咱们只防着外面,却没提防小姐伯父家派来的侍卫,贼人劫客栈,便是这人先喷了毒烟,再放的火。”
孤怀道:“可揖拿到?”
晴天一摊手:“他自服剧毒已毙命。”
孤怀冷笑一声,冰眸里满是杀气:“哼,便宜了他。“
云依开始在心里增加喜欢这个时代的砝码了,这个时代,一个十四五的少女,能够拥有这样一分笃定的承诺,这绝对是特别美好的感受,现代活到十七八的人,又有几个能得到呢?
云依沉沉睡去,许是药的作用,这一夜居然没有做梦。睡得很好,醒来就闻到一阵饭菜香,昨天一整天一点胃口都没有,今天还不错,喝了碗米粥,还吃个鸡蛋,小菜和点心的味道也可口。
喝罢药,云依唤来佩雪让她坐,佩雪道:“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怎么能坐着和小姐说话。”
云依道:“你只管坐下,我有好些事要问,难不成你就一直站着吗?快坐吧。”
佩雪只得在坐了。
云依开门见山道:“我中了奇毒,以前的事已全不记得了,竟连你们也都不认得了。”
佩雪十分吃惊,难怪昨天孤怀在她这呆了那么长时间,原来有这等变故:“小姐可还记得倚云庄?”
云衣摇摇头道:“我见你是个懂事的姑娘,所以也不瞒你,左右这两天也走不成,你且说说,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倚云庄又是怎么回事?”
佩雪道:“倚云庄是小姐养父母家,前些日子小姐伯父家姓章千方百计打听了来,要接小姐回原籍。”
云依道:“这么说,是要去章家?那只是去看看,还是常住?”
佩雪道:“自然是常住,章家是小姐的母家,小姐虽然没了生身父母,可出嫁前也是章家的女儿。”
云依问:“这就奇了,莫非我养父母待我不好?这住在伯父家不是寄人篱下吗?”
佩雪道:“向庄主和夫人膝下只有小姐这一个女儿,怎么会待小姐不好?”小姐在倚云庄已经住了十年,奴婢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小姐是抱养的,平时待小姐的的确确视如己出。”
于是问道:“你可知我伯父家什么情况?我可还有祖父祖母?”
佩雪道:“这个奴婢真不清楚,只知道也是大户人家。想来夫人应是告诉了小姐的。何况小姐平时使唤的丫头并不是咱们几个暗卫,这也是庄主和夫人疼惜小姐,才派咱们来的。”
“暗卫?什么暗卫?”
佩雪道:“暗卫是会功夫的奴才。平日看着与普通仆婢无异。”
云依道:“会武功的奴才?那这么说,你,你们都会武功?孤怀也会?”
佩雪道:“跟着小姐的,除飞瑶外,都会。”
云依:“飞瑶就是那个小女孩?”
佩雪:“正是。同来的除孤怀、飞瑶外,昨晚进来报事的是千幽,另外还有晴天和醉桥,共六人。”
云依惊讶了,我的天,我带了六个奴仆,五个会武功!她指着那几个箱子问:“这里面都是什么?”
佩雪一一开了箱子,全是小姐的衣物用品,妆奁、首饰、银钱。
云衣看了看,大小银票共三万两,另有大小元宝以及碎银子,当也有三五百两,她对银钱没什么概念:“父亲母亲可说了这些银钱的用处吗?”
佩雪道:“夫人说,倒不是怕小姐母家能少了小姐的嫁妆,只是多添些更好。让小姐自己留着。”
“这些银钱可够买一座宅子吗?”
佩雪道:“这个奴婢也不清楚,醉桥对商贾经营颇在行,不过起火那天他负伤不能同行,留在当地养伤了。”
“伤势如何?”
“左肋刀伤,怕失血过多,也怕伤口溃烂,故留下养伤。”
“可有给他留下银钱吗?”
“小姐放心,按那大夫的价还多赏了些。盘缠也留足了。”
云依点了点头又道:“你们都会什么武功?”
佩雪道:“轻功、暗器、拳脚、短刃,这些是基本功。也会些其他辅功,鞭子,扇子,长剑之类。”
云依惊讶了:“会这么多呢!可是为什么不练长兵器,不是一寸短一寸险吗?”
佩雪道:“小姐有所不知,就比如这轻功,乃是许多功夫的基础,若能将轻功功法与其他武学融会贯通,就能产生新的招式。再比如短刃,如果先修习短刃,那么学习剑法就易如反掌,如果先修习剑法,那短刃就永无修成之日了。武学间不是简单的融会贯通,是有章法的融会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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