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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京郊官道上。
一个二十四,五岁身穿华服,帅气的脸上却带着浓浓的邪气由如黑暗中邪鬼般的男人,“呵呵,看来我这小七弟,也要变成个不好惹的人物了。。。”
“王爷,依奴才看啊,这清王也不过是个笨蛋而已,一进京就打了护国将军李健高的儿子,现在还把人家给扣了,惹上这么大的祸,这清王在京城是呆不了多久了。”
“哦,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呵呵,夏漠,你又是怎么想的了?”邪美的男人转脸问身边一个如仙般绝美的人儿。
“回鸿王,夏漠认为,清王的目的应该是调那三万精兵进城,扣那李航应该是为了制住护国将军李健高。”
这邪美男正是当今皇上的第三个儿子——鸿王,而他身边跟着的便是贴身侍卫常南,以及神算子——夏漠。
“夏漠,你想想,这京城总共大约有多少官兵?我这七弟一回来就带了十万大军,七万驻守京城郊外,三万现已迁入清王府,他还有什么必要扣那李航,明着和护国将军李健高杠上了?所以与其说清王是为了制住护国将军李健高,不如说。。。。。。他清王根本就没把这护国将军李健高看在眼里。”
“如果清王真如王爷所说这般,那。。。清王也未免太过狂傲了吧!呵呵。。。”夏漠低声的笑了笑,只要是抓住敌人的一个弱点或是真品性,那对于他夏漠而言要迁灭对方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对,他是很狂,是很傲。”鸿王那充满邪气的双目中闪过瞬间的感情波动,“但,他绝对是个棘手的人物。”
“王爷,思清庄到了!” 常南指着不远处一大院道。
鸿王抬头望向不远处的牌匾——思清庄,魔教教主—冷玉,这便是他今天来此的目的。
皇宫。
“哈哈,没想到母后一喝酒就会跳舞。。。”
“想当年朕就是被她这酒后一跳给拐了,从此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那父王你栽得可真冤!”
“等到那一天,你栽了的时候,就知道那个中滋味了。”
看着父王那一副陶醉在过去中幸福的傻相,清王撇了撇嘴,他可不会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的傻事。呵呵,今晚是不行了,明晚,明晚他一定要去看看那名满天下的天下第一美人——黎舞。
“清儿!”
正在清王做着美人梦时,耳边传来一声轻唤。“哦,什么事,父王?”
“看你那模样,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咳咳,父王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
“呵呵,没有吗?那父王给你物色物色,怎么样?”
“父王,你把我留下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清王脸色难看的道。
“当然不是,清儿,你一回京就把三万大军迁入王府,还把护国将军李健高的儿子扣在府内,是为何啊?”
“呵呵,父王你看见过身边没有士兵的将军吗?我不过是多带了那么一点点而已!至于李航嘛,我只是看他不顺眼。”
“清儿!” 三万精兵,就一点点?唉。。。这孩子真是。。。
看了看父王板起的一张脸。清王不在意的摊了摊双手,耸了耸肩,“那三万兵马,拉进京城是因为我有用,至于有什么用,现在不能说,呵呵,所以,父王,这你就别问了。对了,你记得下个旨,批准那三万兵马进京。至于扣那李航,确实是因为我看那草包不顺眼。扣下他,想给他点苦头吃吃罢了。”
坐在清王对面的皇上哭笑不得,他的七个皇儿里,就只有清儿敢这样对他说话,看了看清儿看他的眼神,那是纯粹的儿子看父亲的眼神,不带一丝一毫臣子看君王的眼色,瞬间皇上突然感觉到自己也是一个普通父亲。呵呵,谁说皇家无亲情,他的雨儿,清儿不就给了他一个真正的“家”吗?哈哈,得妻雨儿,得子清儿,他这一辈子是足够了。。。。。
“既然如此,那三万兵马就随你的意吧!但那李航,你还是放了吧,你一回京城就和护国将军李健高对上,这对你并非好事。”
“呵呵,父王,你就放心吧!我可是真想会会这护国将军李健。”
看着清王眼中一闪而过的狡诈,皇上心中一笑,看来他的孩子并非狂人,而是有什么目地隐藏在那后面吧。
“随你吧!只是别太过火。。。”
“知道了!”拿起身边的糕点丢入嘴里,恩,好吃,宫里的御厨做的就是不一样。
“清儿!”一声严肃的轻叫传入正埋头在食物中清王的耳里。抬头一看,坐在面前的父王,正一脸严肃而认真的看着自己。
“清儿,你可知道这次父王为什么下秘旨急招你回京?”
“不就是为了红魔令的事吗?”清王无所谓的道。
“呵呵!”皇上看清王的眼中多了几许赞赏,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他的清儿是个机智,聪明,有远谋的孩子,而且是个能担当重任的孩子。即使远在边关仍能掌握京城的情况。不能怪他在这七个孩子中最宠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他和雨儿的宝贝,最重要的是这几个孩子中,就只有这个儿子能保有那一份,不被尘事所染的明亮。那是一种帝王天生的才能,只有拥有了这种才能,才不会被混乱,污浊的世事蒙蔽双眼。
“清儿,你该知道,那四个魔令不仅仅是江湖上的人,人人梦寐以求的宝。也同样是天下人都想得到的宝,更何况这次出现的是红魔令——玄术绝!这玄术绝。。。”
看着父王突然停下,一脸沉思的表情。清王撇了撇嘴角,父王是不是把这事看得太过严重了。清了清喉咙,清王开口道:“红魔令——玄术绝,内藏凡人所无法想象的玄术,能使人达成任何愿望。无论是呼风唤雨,还是长生不老,成仙,成佛,仰或是。。。号令天下,得此令者均能实现。”我看只是夸大其词罢了。
“清儿,你。。。”皇上一脸震惊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清王,要知道,虽然天下人都知道四魔令中藏有绝世武功,倾国宝藏,药毒绝,玄术绝,但是谱天之下知道这红魔令——玄术绝真正用处的人,绝不会超出五个人,要不这红魔令也不会被世人排到最后了。
“是谷无消告诉我的!” 谷无消现任国师谷拒的师傅。算得上是半个国师,平时最爱的就是四处晃荡,讨厌老待在同一个地方。
“那你这次回来,可是有听他说了些什么吗?”
看着父王一脸贼笑的样子,清王有种十分不爽的感觉。
“朕就说,怎么这次这么顺利的把你给招了回来,原来是谷国师亲自到边关把你说动的。哈哈。。。”看见清儿那一脸不甘心的模样,皇上是直往心里乐啊,呵呵,下次看见谷无消,一定赏。
“父王!”清王板起脸。
“呵呵,清儿啊,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朕不妨直接告诉你。”皇上看着板着脸的清王,努力压下自己的笑意,他可不敢真惹这个儿子生气,要是清儿一生气回边关,那雨儿不是要跟他拼命吗?换上一张严肃的脸道:“清儿,招你回来。一是为了红魔令。朕希望你设法得到红魔令。二嘛。。。”
看着父王突然抬头双眼直视自己,那双眼中有着数不尽的认真与信任。清王心中一颤。
“二是为了皇位。清儿把你的‘重心’转到京城来,做好登基的准备,朕要把皇位传给你。”
摆了摆手,清王轻笑道“父王,红魔令我可以帮你去取。但是,我不要你的皇位,我的江山,靠我自己的双手打出来。”
“清儿。。。”
看着父王一脸的不信与无比的震惊,清王在心底简直是乐翻了,呵呵,想不到父王被吓到的表情和母后形容的一样,傻!
“清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难道你要。。。”
“呵呵,不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清儿那一脸的从容自信,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王者霸气,再看看那一双明亮的双眼,看来清儿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德帝不仅的苦笑了一下。早就知道清儿有王者之相,但怎么没看出来,他的清儿。。。并非池中之物。
京郊,白雾山顶。
“据调查,十年前,皇宫有五个皇子死于非命,可这五个皇子的年龄都是在十岁以上。而且名字里都没有清字。”
“失踪的?”
“没有!出生后被记载了的皇子没有任何一个失踪的。”
“有没有那位妃子,在十一年前曾经出宫远游?”
“没有。因为那一年西边发洪水,闹灾荒,又有鼠疫。皇上便下令停止皇宫里的一切活动。所有妃子更是不准出宫。”
刑风看着冷玉一脸的冷然。心中不仅打了个颤,跟着冷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那个除了笑,不再会有其他表情的冷玉,今日为何会如此?究竟是谁能让冷玉如此的动摇。。。。。。。
“你们还查到些什么?”
“回教主,皇家这三代里,有清字的皇子,就只有当今七皇爷,清王。”
冷玉皱了皱眉,清王——当今皇上最宠的么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子,这世上可能无人不知吧?但不是他,他的小乖最多也只有十五岁,而清王已经十八了。不仅如此,像清王这样的天之骄子,又怎么可能会沦落到魔林!
“其他的还查到什么没有?”冷玉转身背对着二人,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眼中的落寂。
邢风和罗电对望了一眼,默契在两人对望之间一闪而过。有些东西在没有确实的证据时还是先缓一缓吧。可惜此时冷玉正背对着二人,并未发现。
邢风道:“回教主,没有了。”
“你们两个再去查,把没有被记载的那些个皇子,都给我查清楚。”冷玉沉沉的下命令。
“是!”邢风和罗电齐道。
“你们先回去吧!”冷玉挥了挥手。邢风和罗电在下一瞬间便已没了身影。
抬头从白雾山的山顶仰望着那灰蒙蒙的天,自从那一天以后,他最喜欢的地方就是高处,因为越站得高就好象越能离在天上的小乖更近一些。。。总觉得这样做,能让已经冰冷了的自己,找到一丝丝的温暖。。。
“教主,天色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潭绝看着冷玉出神的望着天际,不得不出声提醒。刚才山庄内传来消息,鸿王登门拜访,禀告了教主,却只换来一句‘让他等。’
瞄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的潭绝,他知道,鸿王来找他是为红魔令,而见鸿王就等于是掌握一半的红魔令。只是他觉得,没有摸清鸿王这个人之前就冒然和他见面,得不到什么好处。突然灵机一动,他。。。是皇室中人,或许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一些关于皇室的秘密。。。。。。小乖。。。。。。
“回去吧!”冷玉转身。
“是!”潭绝话音刚落。就只见冷玉已跃出了几丈之外,忙提起真气追上。
一回到庄里,就见沈乐站在大厅前的一大树下,对着大树笑得无比的开怀。冷玉有丝不解,走进一看,穆林正被倒吊在大树上。
“哈哈,穆林你这是练什么功啊?”潭绝一见这情景就暴笑道。
“教主,你回来了?” 沈乐听见潭绝的笑声才发现冷玉他们已来到他身后。
“恩!”冷玉微笑着轻点了下头。
“教。。。教主,你快叫沈乐放我下来啊!”
转头看了眼,快要脑充血的穆林,冷玉轻笑道:“放他下来吧,这树可是百年古树,把他吊在那,可惜这棵古树。”
“教主。。。再怎么看也是我穆林也比这棵死树要值钱得多啊。。。”穆林不满的大叫。
冷玉轻笑着转身走回大厅。
“教主,鸿王在这等了你三个时辰,他走时说把这个交给你,还有他约你明日晚上在怜花乡一聚。”
冷玉接过沈乐递上的一个只有巴掌大的木箱。
看着木箱,冷玉脸上的笑容加深了。看来这鸿王是非得会上一会的了,呵呵!
清王府。
宁静的夜晚,传来一声愤怒的大叫声,“来人啊。。。”
不多时,就见一群人直奔清王别院——长命院。
“清王,你没事吧。”先到的童少飞着急的审视了清王全身一遍,见清王没事,只是双眼死瞪着那寝室的大床。
“总管,去把总管给我叫来。”
“王爷!奴才在这。”
清王转身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清瘦,双目闪着精光的男人。
“你是总管?”有这么年轻的总管吗?
“是的!”
“多大了?”
“奴才二十二岁!”
“清王,你半夜大叫不会是为了问管家多大吧???”童少飞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清王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呵呵,当然不是!”
转头看着年轻的管家,手指着大床,“这是怎么回事?”
被清王大叫引来的一群人都顺着清王的手指看过去,没什么不妥啊。。。不就是张玉床吗?
“哈哈!”就在这时传来景淮安的笑声。
“景淮安!”清王咬牙切齿的道。
“呵呵,清王这有什么了不起,别人想睡可能都得不到睡了。”
“哦,既然这样,我叫人搬你屋去。”
“不,不,不,淮安没福气,睡不惯这种玉床,只睡得惯那木床。”哈哈,以玉为床,在边关这可是只有富强的国家中皇后才能做的事。传说,这种玉床既可以达到养颜,延缓衰老的作用,又可以为人带来好运!
“王爷,这床是皇后专门为您准备的!”年轻的管家必恭必敬的道。
“我不睡这床,限你明天之前给我把它弄走。”
“这。。。”管家为难的道。
“少飞,今晚我和你睡!”清王走上前去拉着少飞的手就走,不再理那管家。
“清王,你真不考虑一下睡那玉床!” 景淮安追上前笑问。
“你再说,我就去和你睡!”清王狠狠的瞪了景淮安一眼。
瞬间,景淮安石化般愣在风中,脸上表情变得非常古怪,“清王,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下一瞬间,景淮安身影一闪,已不知所踪。
“去你的,我的睡像有那么令人害怕吗?”清王对着景淮安消失的方向愤怒的大叫。
“呵呵!好了,清王我们回去休息!”说完童少飞反拉着清王的手走向自己的别院——解忧院!
清洗完身体后,清王反身倒到床上“少飞,本王还真不能少了你在身边。”想着少飞刚刚给自己擦背按摩时那股舒服劲,呵呵,真是爽啊。。。
“清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少飞抱怨的道,今日本是陪着清王进宫的,但是后来皇上传来口谕,说是要好好团聚一下,叫他们先回王府休息。
“回来太晚了,就想干脆先回自己的别院睡上一觉。明天再和你们说的,可是。。。”想起那玉床,清王不由的皱了皱剑眉。感觉有一双手抚上自己的额头。睁开双眼,面前的少飞一脸的担心。裂嘴大笑,顺手一拉,把少飞带入怀里。
“别担心,只是想起那玉床,有点不爽而已!”
少飞躺在清王的怀里,闭着眼睛听着清王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嘴边勾起一抹幸福满足的笑容。
“时远把那三万人马安顿好了吗?”
“都安顿好了,除了你的长命院,和我的解忧院外,其他的别院都有住进各自的亲信。还有的住进了空房里,每间房都多搭了几张床,其他的就在空地上搭军蓬,时远说轮流着住军蓬。”
“长命院?真难听。”回来太晚了,连自己的别院取的什么名都没看清楚,等明天叫那年轻的管家一并给换下来。
“听说那是皇后皇上亲手给提上去的。”
“恩。。。”算了,将就着用吧,但那床一定要换。
“对了,有多少人搭军蓬?”
“大概有一万人左右!”
“有收购这附近的房屋吗?”
“恩,这事景大哥今天回来就联系了这附近的地主。说是大概明,后天就能得到地了!”
“恩。。。少飞,那明日我有什么安排吗?”
“没!在宫里时,那个平公公说,你回来前,皇上传了口谕给你的各个皇兄,说是你回来后就让你先休息两,三天。再让人来拜访。所以这两,三天外面的应该没什么事。”
“呵呵!那不是偷得几日闲?”清王开怀的笑道:“那明日晚上。。。嘿嘿”
听见清王的笑声,少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清王你又想做什么?”
“没什么啦!呵呵。。。今天真的很累啊。。。”打了个大大哈欠,伸手拍拍少飞的背“睡吧!”
怜花乡。
“外面什么事这么吵?”鸿王手抱美人不悦的问。
“回王爷,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人,说今晚非要见黎姑娘,要是见不到,他说。。。他说他今天就把这怜花乡给。。。给掀了。还把外面的客人都给赶跑了。”
鸿王瞄了眼那有些发抖的护院,挑眉邪笑:“呵呵,在京城里谁不知道这怜花乡是我鸿王罩的。敢来这里惹事的,不过都是些没长眼睛的罢了。叫你们老鸨赶出去便是了,下手是轻是重都无所谓,打残打死都算我在鸿王的‘帐’上!”
“讨厌啦,王爷这人命也能记帐的吗?”
“呵呵,那个人可是因为你这个天下第一美人,才能有这个荣幸把命记在我鸿王的帐上。”
看着眼前不把人命当一回事谈笑着的两个人,一丝冷汗从那护院的脸旁滑过“王。。。王爷,我们老鸨说,那个人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乡野莽夫,怕是有点来头。。。”
坐在鸿王一旁的夏漠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哦。。。”怜花乡的老鸨看人很准,这一点他是知道的,否则这怜花乡也不会做到如今这么大红大紫。不是一般的乡野莽夫?“去,把人给我带来。”
“是。”
“唉。。。好不容易见到王爷一面,没想到又有人来打扰。”美人讲得我见犹怜。
“呵呵,是吗?我看。。。不见得吧!”
“讨厌了王爷,你怎么这样冤枉我啊。”
听见脚步声,鸿王抬头只见刚才的那护院正往这边跑,只是他身后并没有半个人。
“王。。。王爷,那个人说。。。只有人去见他,没有他来见人的,他。。。他说他就大厅等着,要是他数到一百,黎姑娘还没到他面前,这怜花乡他今天是砸定了。”
“哈哈,既然这样,就让他砸吧。砸了这怜花乡,我倒要看看,他今天有没有命,活着走出这里。”说完对在身边的常南使了个眼色。
“慢着!”黎舞出声叫住常南,转头对鸿王道“鸿王,这么好玩的人,难到你不想亲眼见见吗?而且越是狂傲的人,把他采到脚下,不是越有快感吗?”
鸿王一挑眉,低笑道“呵呵,舞儿,那么陪本王去看看这个想见你的‘不是一般的乡野莽夫’怎么样?”鸿王拥着黎舞站起。
黎舞随式倒入鸿王的怀里“讨厌,不是一般的,难不成还是非般的?呵呵。”
“哈哈,‘非般’的?这可真要好好看看了。”
刚走进大厅,就听见阵耳的响声。
“看来这怜花乡,真要被人给拆了。” 黎舞笑道。
鸿王走进大厅,一见到那优闲坐在大厅正中间放任手下到处砸东西的绝美少年,眼中闪过瞬间的感情波动,快得让人来不及琢磨那究竟代表着什么。
“哎呀,我的小祖宗呀,你快叫他们停手啊。别砸啦!黎舞马上就来了,快停手啊。。。天啊,那个,那个砸不得啊,那可是前朝的古董啊。。。”
“哗,哗,咚,咚。。。”随着一声声的巨响,老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个名画啊,古董啊,就这么烟消云散。
“天啊,这要我怎么活啊。。。”
“呵呵!”鸿王邪笑道:“七皇弟,刚回来就这么好的兴致,跑来砸怜花乡?”
老鸨先是看见鸿王,露出一脸放心的表情,再一听鸿王的话,转身一脸惊呀的看着眼前那绝美的少年,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清王,难怪如此的。。。。。。
夏漠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清王,好一个绝美,嚣张的人儿。
“三。。。三皇兄!”谁不好碰,竟碰到三皇兄,怎么这么倒霉。清王不由的撇了撇嘴角。几年没见,这三皇兄越来越邪气了。
“叫你手下停手吧!”一别就是八年,长大了也。。。更加俊美了,从一个粉琢玉雕的嫩娃娃变成如今的翩翩美少年了。
清王挥了挥手,叫手下停止。
“老鸨,今天的一切损失都算我的。七皇弟,我们去舞院再聊吧!”鸿王边说边走上去牵起清王的手。
“舞院?”
“不就是我的院子吗?” 黎舞媚笑道。
“你是谁?”虽只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他可以肯定他不喜欢眼前这个人。
“我?我不就是你砸东西的原由吗?”
“你就是黎舞?”
“黎舞给清王请安。”说完还轻轻的鞠了个躬,瞬间风情万种,不愧为天下第一美人。
“真丑!”
清王此话一出,就见黎舞,老鸨表情惊呆,鸿王掩嘴低笑,夏漠一脸惊压不信,而清王身边的童少飞苦笑,韩竹一脸无法认同的表情,景淮安则是了然的笑着。
“呵呵,这天下说我黎舞丑的,你清王还是第一个了。”真有趣,看来这清王很讨厌她,那为什么还要见她了?“那不知道,清王是否愿意到舞院,让我这丑人有机会陪清王你喝上一杯了?”
清王不悦皱了皱眉,他不得不承认黎舞很有风度,说她丑,其实她确实很美了,除了一开始的震惊外,听她的口气并没有什么不悦。
“好了,我们先到舞院再聊吧!”鸿王牵着清王的手往舞院走。
清王跟着鸿王走,瞥了眼站在一旁微笑着的黎舞,他讨厌她,非常讨厌,要不是因为她,那个人也不会变成那样。伸手摸了摸怀里的东西,他今天是替他带东西来给她的。砸这怜花乡,也不过是为他出口气罢了。。。
“怎么了?”鸿王见清王立着不走,不解的问道。
瞬间清王的眼闪过一抹精光。
是谁,一道强烈到让人无法忽约视线,是谁,敢用这样放肆的眼光看他?清王慢慢的转过身,厉眼在凌乱的大厅中一扫,然后目光定定的落在站在大厅前一个俊美的白衣少年身上。
小乖。。。活生生的小乖。。。
冷玉内心在撕心般的呐喊着,是梦吗?是梦吗?这是梦吗?如果是梦,那么这一次他冷玉已经走到了尽头,这般真实生动的梦,他经受不起啊。他再也经不起再一次的梦醒,如果这一次是梦,那他不会再醒来。是梦吗?是梦吗?这是梦吗?冷玉用尽全身的力气捏紧双拳,任指甲深深的陷进血肉里,任痛楚传遍全身,痛,这。。。不是梦?!真的不是梦吗?!小乖。他的小乖还活着。想马上飞奔到小乖的面前,亲手确定,那是具活生生的□□。但。。。为什么?为什么身体这么重?他要到小乖身边啊,为什么身体重得连一步也无法踏出?,为什么?为什么?难到,这始终是场梦?恐慌瞬间传遍冷玉的全身,不!这绝不是场梦?即使用尽全身所有的一切力量,他也绝不再允许小乖再次离开他的世界!
清王好奇的打量着大厅中这个俊美的白衣少年,那少年有张非常精致的脸,年纪大概和他差不多。当他转过身时,他清楚的看到,白衣少年眼中无比的震惊以及不信,而接下来的却是恐慌。清王皱了皱,他不喜欢他这个表情。
“好了,别看了,不过是个小官,你要喜欢,那天皇兄给你挑几个既美又干净的送你府上去。”鸿王说完就要拉着清王走。
“恩。。。” 清王随口回着,心思还全停留在那白衣少年身上。
“走吧!”
当转身正准备和鸿王离开时,清王的眼角一瞥,却是瞥见那白衣少年,像是用尽全身力量一般,向他这个方向踏出很沉重的一步,接着整个人仿佛精力被抽干般,剧烈动摇着。
清王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在还未来得及思考前,已摔开鸿王的手,直向那白衣少年跃去。
看着被清王摔开的手,鸿王心中泛起股不祥的感觉。
潭绝从一进门就开始发现冷玉的不对劲,看见那样陌生的冷玉,潭绝一时已被惊住,凭着在冷玉身边这么长的时间,他也早就清楚的知道,除非冷玉开口,否则非到必要时他是绝对不应有多余的行动的。因此他虽心中担心也只敢站在一旁死盯着冷玉,注意着。当看见冷玉向前踏出一步后,身体却如此的动摇时,潭绝大惊,正要伸手去扶冷玉,便感觉到从冷玉正方来了一股气,潭绝一震,一手扶住冷玉,因感觉到来者无敌意另一手提起半成真气想要阻挡开那股气流。
看着潭绝发出的掌风,清王一皱眉伸手就对上潭绝,潭绝未成想到来者竟是清王而且还有如此厉害的内力,尽在瞬间化开他的掌风,扶着冷玉被逼退一步,正准备提气和清王一教高下,死也要护住冷玉时,却被扶着的冷玉一把推开,惊讶划过潭绝的眼低,冷玉为什么推开他?而且这种情况下的冷玉竟然还有力量推开他?
“小乖。。。”他的小乖就在面前,是活生生的小乖。该死的水为什么总是从眼里泛出,叫他怎么都看不清眼前的人。
清王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白衣少年,步伐不稳的走到自己面前,右手一把抓住他的前襟,死死的抓着。左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像是在碰什么易碎品般,轻轻的抚着。瞬间心里那块最柔的地方像是被电击般裂开了,清王浑身一震。
“你。。。。。。喂,你怎么了?”刚想问话,这白衣少年尽喷了一口鲜血,然后直直的倒入他的怀里。
“喂!”清王摇了摇怀里的人,见没反应:“韩竹,快过来看看。”
清王一把打横抱起冷玉,往那大厅中唯一张立着的凳子走去。看着那昏过去还死死抓着自己前襟的手,清王一咬牙,把白衣少年抱在怀中安置在自己的腿上坐下。
韩竹看着羞红了脸的清王,低笑着拿起冷玉的手把脉。
潭绝满脸深思的立在一旁,他知道就在刚才教主已经把自己交给了眼前这位绝美的王爷。而且看来,这些人暂时并不会伤害教主。因此他决定,暂不出手,看看情况再定。
看着韩竹越皱越深的眉头,清王有丝不解:“他病得很重吗?”
“不是。”韩竹放开冷玉的手,低头在清王耳边,以只有清王能听见的声音道:“他只是一时气急功心,走火入魔。而且。。。他是个高手,内力可能不在你之下!”
清王瞬间露出惊讶,不敢相信的表情,低头看着怀里这个脸色苍白的病美人,他会是高手?而且内力还不在自己之下?
“清儿!”
身后传来鸿王低沉的声音,清王身子一抖,三皇兄发怒了。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清王可是明白得很,也不想想他曾被这个邪门的皇兄茶毒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只不过那也算是自己自找的吧,唉。。。。。。
“那种不干不净的东西,你居然敢抱着,也不怕得病!给我放开!”鸿王沉声道。
夏漠眼闪过震惊,跟了鸿王五年,什么时候看他对其他皇子如此有“感情”的说话?
清王撇了撇嘴角,你自己不也是为了抱美人才来这里的吗?要得病,也该是你先得!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清王抱着冷玉站起,转身面对鸿王。
“呵呵,三皇兄,这里味不好,尽是些胭脂水粉的香味,待了这么久,我受不了了,我们改日再叙吧!这少年身上好象有些怪疾,正好拿给韩竹当试验!”
鸿王半眯着双眼射出危险的目光。
“不舒服?”
“是啊,是啊!”香味重了,闻久了,会头昏,想吐。这毛病还不是拜你所赐。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但那个小官,给我放下。这种东西是你该留在身边的吗?只会脏了人!”
“皇兄,不是都说了吗?他是难得的试验品!”说完还不忘给韩竹打个眼色。
“鸿王爷,此人身重怪疾,是医者千金都难求的试验品,如若能医治好此人,不仅能造福我飞鹰军,更能造福天下百姓!” 韩竹必恭必敬的对着鸿王道。
天下百姓都搬出来了,看你还不准!清王得意的想着。对韩竹投去感激的一瞥。
“会传染吗?”鸿王皱着眉问。
“回王爷,虽是怪疾,但不会传染!” 韩竹微笑着接受清王的感激,能让小霸王感激,真爽!
“那你带回去吧,叫其他人抱,你堂堂清王抱着个小官到处走,成何体统!”鸿王说完,转身向后院走去。
清王迅速带着韩竹,童少飞,景淮安,已经二十多个手下离开,生怕那多变又邪门的三皇兄变卦。
走至门口,看了眼潭绝,问道“你是他手下?”
潭绝眼闪过精光,看来这清王知道冷玉并非小官:“是的!”
“那跟着来吧!”
舞院!
“老鸨,把那小官的来历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还有把刚才出手和清王过招的那个护院给我带来。对皇族的人出手,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回。。。回鸿王爷,那。。。那两个人不是我这怜花乡的人。”
“你说什么?”
“王爷明查啊,那两人真不是我这的人啊。。。”
“哈哈。。。”好,好,好。。。我的好清儿一别八年,一回来你就让为兄刮目相看,竟然敢骗我,真是放野了。。。。。。
一旁的常南皱着眉一脸平静,夏漠则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鸿王,黎舞眼中闪着看戏的光芒。
清王府,长命院。
童少飞提着一桶水站在清王面前。管家——施悟跟在后面提着两桶水。
清王吞了吞口水,有些怕怕的问道“少。。。少飞,你。。。你这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泼醒他啊。”
“不,不要啊。。。”清王抱着冷玉东躲西藏的逃开少飞的泼水攻击:“少。。。少飞,停,停,停。。。先停来,听我说啊!”
“有什么说的,等我泼醒他再说。。。。。。清王你躲什么?”
“景淮安,你再不拉住他,我就去把醉梦楼的女儿红全砸了!呼。。。。。。。”
“呵呵!好了,少飞你先停一下!” 景淮安拉着少飞的手,轻笑道。
“景大哥,你放开我。”
“唉,少飞,你刚才不是都试过用针扎了吗?他不是都没醒?而且还。。。哈哈”话还没说完,景淮安就抱起肚子狂笑起来。
清王狠狠的瞪了一眼景淮安,低头看了看,死抱着自己脖子不放的白衣少年,刚才少飞用针扎了几下这白衣少年的手背,说是,只要他觉得痛了就会放手,结果他是放开他的前襟了,只不过,续而又缠上了他的脖子,之后无论少飞怎么用针扎,这少年是怎么都不曾再松过手了,而且到后来,少飞越是用力拿针扎他,他越是抱得更紧,差点没把他的脖子给抱断。
“用针不行,那用水总能成吧?”少飞摔开景淮安的手,又准备向清王扑去。
“少。。。少飞,你冷静点,听我说。”清王忙出声制止少飞的行动:“你这一泼下来,他要是没醒,怎么办,你总不可能要我在这大冷的天气里抱着个‘水’人吧?”
“你怎么知道泼下去,他不会醒?”少飞不服气的道。
“你都用针扎那么久,要醒,早醒啦!”
“这又不是针,是水!”
糟糕!清王和景淮安对望一眼,少飞开始不讲理了!根据已往的经验这时候的少飞那可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没处说。
“来人啊!”清王突然放声大叫“快去给我把韩竹叫来!”
“叫那么大声干嘛?我这不是来了吗?给!” 韩竹踏着轻松的步伐走到清王面前,顺手塞了个白玉瓶子给少飞。
“那是什么?”清王看着少飞手中的瓶子问道。
“清风醒!专治昏死不醒的人!给他闻闻就能可以了。”
“我怎么没听说过?”
“最近才调制出来的!”
看着韩竹不大自然的笑容,清王心中一动。
“那个本来是准备干什么用的?”清王咬牙切齿的问。
“呵呵,本来是准备拿来专治某人懒床用的!”
“韩竹。。。”
“哦,那这个一定管用,清王快给他闻闻!”少飞天真的声音响起。
“哈哈。。。” 景淮安再次暴笑。
清王狠狠的瞪了眼那三人,抱着冷玉回到房内,刚才被少飞逼得跑到外头躲难,现在一回房才发现,房内有够乱的。唉。。。这少飞连他这个清王的房间都敢砸。
直接把冷玉抱到玉床上坐下。
“怎么?清王你的玉床还没换下来?” 韩竹笑问。
刚说完又惹来清王狠狠的一瞪。
“回韩少爷,皇后说了,这玉床要换,得王爷亲自进宫给她说去才行。” 施悟必恭必敬的回道。
“施悟你先下去吧,叫人把外间收拾一下。”清王对施悟道。
“是,王爷。”
“动了,动了,你们看他的眼皮在动了。”
清王低头看了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人,皱着眉:“少飞,他动了,你还不快把那东西拿开?”这玩意还真够呛人的。
“可是他还没醒啊!”少飞不满的叫道。
“好了,少飞,这样就可以了,他马上就会醒的。” 韩竹微笑着拉开少飞的手。
少飞不甘心的看着清王专注地凝视这那白衣少年,转头问韩竹:“要等什么时候啊?”
韩竹笑而不答。
看着怀里的病美人,慢慢的睁开双眼,清王的心开始不规则的直跳。
“小乖。。。”
“小乖?你在叫谁?”清王皱着眉问。
“小乖,小乖,你还活着。。。你还活着。。。”待冷玉看清眼前的人,便一个劲向前死紧的抱着清王的脖子,全身轻颤着把头深深的埋入清王的肩窝。
感觉到肩窝有些湿,清王一震。怎么又哭了?伸手轻轻地拍拍冷玉的背。
此时少飞再也看不下去俩人之间莫名的产生的温馨,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想要把那冷玉从清王的身上扯下来。
冷玉感到肩上有外力逼近,正要提起真气震开,那知一时之间不仅无法提起真气,胸口还像被巨物猛烈创击到一样,口中一甜,尽喷出一口鲜血,人也随着那外力的拉扯,被摔到了地上。
“少飞!你在干什么?”看着被自己小心翼翼抱在怀里人突然被摔出去,在清王还未反应过来前已对着少飞怒吼一声,冲上前去一把抱起冷玉“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看见小乖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冷玉勉强的回道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心急,出手重了。”见此状,少飞焦急的向清王解释。
“韩竹快给他看看!”清王抱起冷玉,坐回床上,用景淮安递上来的丝巾帮冷玉擦净嘴边的血。
韩竹把着冷玉的脉,有丝不解一向疼少飞的清王,为何今日却会为了一个外人对少飞怒吼。
“他已经走火入魔了,还想妄动真气,真是自讨苦吃!没什么的,只要调养几日就可以了!”
“清。。。清王,我。。。”少飞委屈的看着清王,以前清王从不曾这样吼过他。
“好了,少飞,那不怪你,是他自作自受,清王也不会怪你的!是不是,清王?” 韩竹挑眉,看着清王。
“唉。。。。。。算了!”清王自知理亏,不该为了个外人对自家兄弟怒吼。
“清王,不介意现在问他几个问题吧?” 景淮安轻笑道。
清王不解的看向景淮安。
“他的那个手下,在回来的路上凭空消失,无非就为了逃避我们的查问。我看他的来历并不简单!” 景淮安坚绝的看着清王,今日无论如何他是非要问清楚的。清王要做的事无论对错,他都是站在他这边的,但他绝不允许清王把任何危险的人物留在身边,尤其是眼前这个人,才刚见第一次面,清王就对他产生了一丝怜惜,这个人不得不防。
“问就问吧,但别吓着他!”他又怎么会不明白景淮安的想法了。
“呵呵,清王他可未必是只猫哦!” 景淮安笑道。
“你抬起头来,好不好,我们有点事想问你。”轻轻的哄着把自己抱得死紧的病美人。
冷玉抬起头,一双凤眼早已哭得红通通的了,对上清王的眼,不解的问道“有事问我?”
“是啊!”清王有些心疼的看着冷玉哭红了的双眼,声音也不知不觉的放得很柔:“你叫什么名字?”
“你。。。你不知道?”冷玉眼中有着无比的震惊,全身开始发抖。
“。。。。。。。我该知道吗?”
“我是冷玉啊。你的玉哥哥啊,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小乖,你忘记我了吗?”
冷玉!!!笑魔——冷玉!!!魔教教主!!!景淮安,韩竹,童少飞迅速交换了一个眼色!三人表情一变,立即进入了戒备状态。
“你是魔教教主,笑魔——冷玉?” 景淮安严肃的问道。
“小乖,你不记得我了吗?”冷玉理都不理景淮安,只是焦急着一个劲的追问眼前的清王。
“那。。。那个我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可能,我绝不会认错人的,即使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何况只是十一年的时间。”
听见这话,站在一旁的韩竹一下子刷白了整张脸,双眼震惊的看着在清王怀里的冷玉。一旁景淮安则若有所思的来回看着韩竹和冷玉。少飞眨也不眨的盯着冷玉,就怕他这魔教教主会突然对清王出手。
“十一年?” 清王满脸的疑惑。
“对,十一年前,在魔林。只是那时候你看起来只有四,五岁大。你不记得了吗?”
冷玉话刚说完,韩竹已被惊得倒退了一步。
清王此时的注意力全放在怀里的冷玉身上,因此并未抬头看到韩竹的一切反应。
“我想你真是认错人了。我十岁之前可是都不曾出过京的。最远也就是这京城的城边边,怎么可能会在什么魔林?”
听见清王否认的话,冷玉忽然激动起来,双手抓住清王的前襟。
“不可能!十一年前你和我在一起!你左腿大腿上是不是有道刀伤,你的双脚是不是曾被人挑断过脚筋,你的前胸是不是有剑伤,从前胸刺到后背的剑伤。”
随着冷玉的话,清王越来越震惊“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冷玉所说的这些,在这个世上知道的人绝不会超过六个人,哪怕就是他父皇都不知道,他身边的景淮安和韩竹也都不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冷玉轻轻的抚上清王的脸,双眼中满是痛苦和悔恨“你之所以会被挑断脚筋,还被人刺伤全都是因为我啊。。。”
“但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会了。。。” 冷玉紧紧的抱住清王。
“因为你。。。” 清王满脸的震惊。
“韩竹!”景淮安惊叫,上前一把扶住脸色苍白快要晕倒的韩竹。
清王这时抬起头来才发现韩竹的不对劲。
“不用,我没什么?” 推开景淮安的手。
在清王,景淮安,少飞的注视下韩竹强做镇定。
清王不解的看向韩竹,韩竹却转头躲开了,清王转头用眼睛询问景淮安。
“这事,我看明天再说吧,今天大家都需要休息了。” 景淮安给清王打了个眼色。
“好吧!”清王点了点头表示收到。
“那我抱他去解忧院休息。”童少飞指着冷玉对清王道。
“恩,也好。”轻轻拍了拍怀里人:“冷玉,你跟少飞。。。。。。”
“不!我绝不会再离开你!”冷玉打断清王的话,抬头一脸坚定的看着清王。
看着冷玉一脸的坚定,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有些微微的发抖,他知道冷玉身上有内伤,可能连走路都成问题,所以少飞才说把他抱过去,但现在的他却仿佛是哪怕用尽那最后的力量也不放开他般的抱紧着他。怜惜瞬间划过清王的心。
“算了,今晚就让他住在我这吧!”
“清王。。。”少飞不满的叫。
“算了,少飞,就听清王的吧!他应该没什么危险。” 景淮安轻笑着对少飞道“我们先下去吧。”
说完就轻扶住韩竹,拉着少飞离开。
少飞被拉着走到门口还是不甘心,转头对着清王喊道:“我今晚就搬过来住在隔壁,清王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叫一声。”
待景淮安,韩竹,童少飞三人走后。
清王拍拍怀中轻颤着的冷玉“你的伤要不要紧?”
“没什么大碍,只要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就能恢复。”
清王把冷玉抱起,放在床上,看见冷玉还是死搂着自己的脖子不放,不由的苦笑:“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你要去那?”冷玉慌忙抬头看着清王。
“我去给你拿药!”刚回来时韩竹说他不过是个外人,死活都不愿意拿药出来医治,还好平时韩竹有塞些药给他,说是有备无患。
“药?”
“是啊,你这不是也算是内伤吗?我去给你拿些治内伤的药来!”
“呵呵,小乖,我这虽是内伤,但那些内伤药是不管用的。” 冷玉轻柔地抚摩着清王的脸:“你把我抱到窗口去?”
“???内伤药不管用,难道吹吹风就管用了?”这是练的那门子功夫。
“哈哈,不是啦。你抱我过去就知道了。”冷玉开心的笑着。
清王古怪的看一眼冷玉,然后抱起他走到窗前“要打开吗?”
“恩!”冷玉点头。
清王推开窗子。
冷玉对着窗外轻唤了一声“潭绝!”
只见窗外人影一晃,清王双目中精光一闪,迅速抱着冷玉退开一步,全身立即进入备站状态。
感觉到小乖全身瞬间绷紧,冷玉忙出声道:“小乖别怕,他是我的手下。”
借着月光打量来人,来人竟是那个回王府路上凭空消失的人。
“哦,原来你不是消失了,而是换了种方法跟着我们回王府?”清王直视潭绝笑问,目中仍然带着戒备。
冷玉轻轻的抚上清王的脸“小乖,别担心。没我的命令,他什么都不敢做的。”
低头看了眼满脸心疼的冷玉,清王皱眉,不解冷玉那满脸心疼是那来的。
“教主,清王,我们进去再说吧,隔壁好象有动静!”看着一向不让人近身的冷玉,此时正死死的抱着清王,潭绝压下满腔的惊讶,对着二人道。
“小乖,我们先回里间吧。”
再看了眼潭绝,清王一言不发的抱着冷玉回到里间,把冷玉放到床上,可是冷玉始终都不放开抱着他脖子的手,清王只好调了调位子,一手扶住冷玉,让冷玉坐在他身边,脖子依然让他抱着。
“小乖,他叫潭绝,是我魔教,玄武宫的宫主。”
“哦。。。”这个病美人真是魔教教主?!
“潭绝,你身上有带‘空回丸’吗?”冷玉转头问潭绝。
“有!”
潭绝从怀中拿出个瓶子递给冷玉。但冷玉却不伸手接,依然抱着清王,清王暗叹了口,伸手把那瓶子接下来,潭绝眼中闪过迟疑,但看冷玉没讲话,便还是把瓶子交给了清王。
“潭绝你去把罗电,刑风叫来见我!”
“是,教主。”看了眼冷玉苍白的脸上那真心而又满足的笑容,双眼中有着可以溺死人的温柔,潭绝皱了皱眉,这真的是教主吗?
“下去吧!”
身影一晃屋内已不见潭绝的人影了。
清王眼中精光一闪,想不到魔教竟有如此高手!
“小乖。。。”
“咳咳,冷玉,我究竟是不是那个什么‘小乖’,我们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对不对,所以。。。。”
“不,你绝对就是我的小乖!”冷玉一脸坚决的看着清王。
“好,好,就算我是那个什么‘小乖’,现在你也不能整天再叫一个大男人‘小乖’吧!”
“那现在我叫你‘清儿’!你就叫我‘玉’吧!”原来他的小乖还有大男人主义了,难怪。。。在受了内伤变得柔弱的自己面前,小乖总会在无意中露出怜惜的表情。对身为魔教教主的冷玉而言,瞬间抓住对手的弱点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呵呵,冷玉的眼底划过一抹算计。
“恩。。。这。。。好吧!”不管了,反正不就是个名,怎么叫都行:“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我去倒水给你吃药。”
冷玉迟疑的放开清王,清王苦笑了一下,今日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轻松。走到桌前帮冷玉倒了杯水。
看着清王的背影,冷玉心中划过一丝恐慌,才刚放手,感觉不到小乖的体温,怎么小乖就变得如此的虚幻。
当清王拿着水,来到床边,冷玉一下便扑了上去,再次紧紧的抱住清王。
清王手上拿着的水洒些出来,眼底闪过惊讶,了悟,然后是深深的心疼。
“我就在这里,那都不会去的。来,先把药吃了。”温柔地哄着冷玉。
“清儿,你真的想不起我来了吗?”
“。。。。。。。”不忍再伤冷玉,也不愿骗他,此时清王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那在你记忆里,你十一年前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
沉默在二人之间徘徊。
“没有!”清王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没有?”冷玉大吃一惊,抬头对上清王的双眼“什么意思?”
“我没有七岁以前的记忆?” 清王一脸平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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