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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是红色天空
回忆是红色天空
古菲亚X阿德莱伊,红麻花
·反正也是个黑泥报社我就不说什么了
·恩,这个是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的be结局
·怕虐的小伙伴可以当做平行世界
·中途因为有点卡文写的很碎,大家凑合着看吧
注:①的设定是不知道从哪个科幻文里看见的,很带感就用了起来。
银河第三帝国,月面都市。
月面都市和其它戴森球的原理不一样,其大气模拟系统不是靠着全封闭式的模拟天空。而是由大气发生器制造半封闭的大气圈,同时电离水产生氧气,与一定比例的氮气混合组成模拟空气。
由于氧气靠水电解产生,而电解产生氧气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和氮气发生反应产生极少量红棕色的二氧化氮——当然这些有害的气体被大气发生器自动排除出去了——所以,月面都市的天空,总是略微带着红色。①
艾莎娜是墓园的管理员。
她今年才二十六岁,很年轻。很多人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来做这样无聊的工作:又寂寞,又枯燥,实在不适合一个年轻女子。
每次面对这样的质疑,她只是笑笑不说话。
当一个人在战争里失去了一切——家人,朋友,恋人……一切的一切,都静静地沉睡在这片墓园里的时候,大概除了守着他们,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吧?
当然人不同,会有不同选择。她大约只是太懦弱。不过她觉得,自己人生中最灿烂美好的部分已经过完了。在这样安静美丽的地方度过残生也挺好的。
最近艾莎娜比较注意一个青年。
他大约二十七八岁,有着浅的近乎银白的紫色头发和温柔的紫罗兰色眼睛,面容俊美,头发几乎及肩,右侧绑着一个麻花辫,单边带一个红色耳环。气质温和,眼神忧郁——来这里的人或多都有点,举止得体。
他每天都会来,去一个墓碑前站一会儿。有时会带花,有时不带。有时会说两句,有时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艾莎娜不知道他坚持这个习惯多久了,反正她注意到他的时候,他每天都来。
她曾经暗地里去那里看过——那片墓地几乎在墓地的最里面,是留给殉国的军人的。大多数墓里其实没有遗体,阵亡在太空的军人基本都尸骨无存。
墓碑上的照片是个红发少年,十七八岁的样子,笑得肆意张扬。
古菲亚死于帝国03年
凯因小队驻守月面期间。
阿德莱伊睁开眼睛,身边没有人。
太好了。他庆幸地想。我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古菲亚。
在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
他现在还有点迷糊——昨天,在他看书的时候古菲亚来找他玩。恩,说了一些关于游戏的话题:他把新发售的游戏一次性通关,赢了哈诺因,让他在伊克斯面前丢大脸了……大概是关于这个的,然后,然后怎么来着?……他好像走神了,回过神的时候,古菲亚吻了他……
然后他们就上床了?
阿德莱伊一片混乱——自从进了卡鲁鲁斯坦因机关开始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想赖床。
除了身体上的不适外,最主要的原因大概还是想逃避吧。
敲门声响了起来——是谁呢,今天不是他当班,驻守月面期间大概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他现在的样子开门既艰难又尴尬,昨天古菲亚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好像很多,身体酸软疲乏,动动手臂都难受,更别说站起来走动了。
敲门声没持续多久就停了,大概以为他不在房间?阿德莱伊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就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来人直接用id卡打开了他的房门。
“阿德莱伊?”古菲亚的声音让他更加紧张,“我早上看你没醒,就帮忙送早餐过来了。”红发的小孩将餐盘顺手放在桌子上,转身看着床上的他。
“果然还是身体不适吗?……虽然我昨天还是很注意的……”古菲亚边说边向床边走来,低头看着阿德莱伊,一脸疑惑。
眼看着古菲亚就要掀开被子查看他的身体状况了,阿德莱伊裹着被子迅速坐了起来(他甚至已经不管这样做是否有失风度)——他的腰间一阵酸麻:“……不,我的状况还好……”
“大概没什么大问题……”阿德莱伊一边调整坐姿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僵硬,一边回答道——天知道和一个才十四岁的孩子讨论昨天和他上床之后的感受简直太让人羞耻了好吗,而且这个十四岁的孩子还是他的战友!
阿德莱伊已经能想象出伊克斯艾伊震惊的表情了,或许还有随之而来的源源不绝的说教……说真的,这事要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光听说的话他也会觉得这么干的人就是个禽兽。而且这好像是犯罪的行为吧……
“真的没事?”古菲亚双手背在背后,身体略微前倾,脸上带着关心的神色,“阿德莱伊不舒服的话,我可是会很内疚的……”
“没事。”阿德莱伊试图将自己的表情摆得更有说服力,“谢谢你送来的早餐,古菲亚。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洗澡了。”这样说着他艰难地下了床——当然裹着被子。
“好吧,那我走了。”古菲亚在这样明显的逐客令下似乎也不好待在房间里,于是瘪瘪嘴走出门去。
阿德莱伊注意到了他明显红肿的嘴唇,古菲亚转身时透过没有扣好的衣领还看见了脖子上的吻痕——天哪,这实在太挑战道德底线了。
阿德莱伊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自从那天的事情过后,古菲亚好像更黏阿德莱伊了——虽说因为任务分组的关系以前也常常和古菲亚一起行动,但是私人时间好像也没这么形影不离?而且古菲亚原来对于视察卡鲁鲁斯坦因机关之类的任务并不上心,这次怎么这么热衷?
阿德莱伊看着一脸愉快的古菲亚,在前往机关的途中这样想着。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这样思考的空间了。
他们得到了关于艾尔艾尔弗的情报。
当脚下的地面摇晃起来时,阿德莱伊知道自己又输给了艾尔艾尔弗一次。
□□摆放得太完美,落脚处几乎瞬间就瓦解了。他本来有机会跳到安全地点的,但是看着身边那个学员笨手笨脚的样子,阿德莱伊不由自主地伸手拉住了他。
他就这样简单地错过了古菲亚的指尖。
从悬崖坠落的时候阿德莱伊想了很多,但是时间似乎又只有一瞬间。要是真这么死了的话,他的墓志铭大约会很可笑:死于昔日战友的背叛什么的。
他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阿德莱伊,你在哪里。
阿德莱伊。
他当然没有死——虽然那个学员笨拙到几乎让他怀疑起了卡鲁鲁斯坦因机关的教学质量——在爆炸时没有及时保护自己也就算了,掉到海里还能因为溺水晕过去。但好歹两个人都活了下来。
半小时后古菲亚带领搜救部队到了,红发的小孩一脸不满地瞪着他:“无关的学员什么的,不要管就好了啊。王子大人的高贵品格……总是在无用的地方展现呢。”
小孩的表情混合着不满和没能追击艾尔艾尔弗的遗憾,语气里的怨念几乎能化作实质飘出来。他毫不怀疑若不是在外人面前古菲亚好歹还要为特务机关保持点形象,现在肯定会躺在他怀里打滚,说不定还要揪着他的袖子去找伊克斯告状。
阿德莱伊扶着自己受伤的右手,看着古菲亚沾了一大片泥的白色制服,笑了起来:“我没事……学员也是重要的情报来源。”
被伊克斯用枪指着脑袋的时候阿德莱伊恍惚间想到了古菲亚——要是他死了,那孩子会不会有一点难过呢?
他知道那个孩子大约还是在乎他的。虽然他总是喜欢撒娇,做出一副不讲理的样子……
但时间紧迫,不容许他多想了。
这是阿德莱伊一生中最紧张的数小时。
潜入了多尔西亚总统的演讲现场并公然劫持他,甚至还在面向全球的公众媒体前割开他的喉咙。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可以称得上是骇人听闻的事情。
“没想到王子大人也会背叛……”伴随着电波的杂音是古菲亚带着懊恼的声音。
大概是懊恼吧?也许还有一点难过?——他和伊克斯什么也没有告诉他。小孩可能生气了,也可能有一点受伤?他想解释说事情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们并没有背叛,而是多尔西亚背叛了国民的信任……
但是来不及了,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大概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条件反射地扣下了扳机,在回神的时候,红发的小孩躺在裸露出的驾驶坐上满身都是鲜血。
“……你果然是最强的,真不愧是阿德莱伊……”小孩露出了几乎可以说是满足的笑容,有气无力的声音顺着通讯频道传过来。
他想起数个月以前,他被切腹大剑击中,小孩在通讯频道里焦虑的询问。
他不能死。
阿德莱伊抱起古菲亚的机体向最近的模组飞去。
数月后,银河第三帝国月面都市,医院。
古菲亚还躺在床上——倒不是因为他的伤重到现在还是只能卧床休养,只是医生让他最好静养到伤口完全愈合。
“说是不影响骨骼发育……但是我以前受伤也没有休养这么长时间啊。”他一边打着掌机一边不满地抱怨,“阿德莱伊,实在是太无聊了……”
阿德莱伊一脸正经地坐在床头削苹果:“医生说了让你静养你就静养。以前没这么多空闲时间让你休息,现在有空了你还是多躺两天吧。”
“等你伤好了就有任务了。艾尔艾尔弗说人手相当不足呢。”
阿德莱伊的头发扎成了一束,露出了耳垂——银河第三帝国人手实在不足,他身兼数职忙得不可开交。虽然有克琳希德帮忙分担,也还是分身乏术,连剪头发的时间都没有了。
他削完苹果,将刀搁在一边,把苹果递到小孩面前。
古菲亚一边啃果肉一边盯着他看,“呐,阿德莱伊,哈诺因留下的耳环你给艾尔艾尔弗了吗?”
“……当然给了。”阿德莱伊继续维持着一本正经的表情——以前是哈诺伊克斯和他三个人轮流带小孩的,现在突然只剩一个人了,总觉得小孩有点不服管教的架势——好吧,虽然本来也就没多听话。
“那阿德莱伊没有耳洞吗?”
“我不戴耳环。”
“所以说哈诺留给阿德莱伊的耳环,也没有戴咯?”
“那个是哈诺的遗物,不是给我戴的吧……”阿德莱伊觉得今天的古菲亚有点不对劲……好吧,自从住院以来古菲亚就没几天是对劲的。总是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有的时候他给出答案,有的时候他没有答案。古菲亚好像也并不在意答案的样子……
“阿德莱伊为什么把我救了回来呢?”小孩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带着氧气罩艰难地呼吸着,问了他这样的问题,“明明,明明我就是想要杀掉阿德莱伊的……”
这是他刚刚被救回来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
阿德莱伊没有回答,只是站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给他掖了掖被子。
没有得到答案的小孩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安心地睡了过去。
今天的古菲亚也是,问了几个乱七八糟的问题之后就沉默下来,安静地啃着苹果。人工大气的模拟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红发上,衬得他好像要融进月面都市的红色天空一样。
阿德莱伊没有说话,他看着古菲亚就出了神。小孩的嘴唇因为大病未愈有点苍白,显得唇边一点痣更加显眼。
不知何时古菲亚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出神的阿德莱伊发出了轻笑。
阿德莱伊回神时连忙看了看手表:“都这个时候了?我得走了,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我明天再来看你。”说着慌慌张张地就要起身。
古菲亚按住了他放在病床上的手,微微欠身。
阿德莱伊感到嘴唇有什么东西轻触而过。
“再见,王子大人。”红发的小混蛋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纯真笑容,“记得让医生早点放我出来。”
“你注视我的时候,我一直都知道哟,阿德莱伊。”
古菲亚很快就出院了,作为前特务大尉的他战力相当优秀——这点从独自击破了黄色的valvrave可见一斑——虽然大家对于这件事基本上都闭口不谈,而且驾驶员们一直对他都是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但总之,相当一部分作战任务都摊派在了他头上。阿德莱伊更累了:艾尔艾尔弗认为古菲亚执行作战任务时需要有理性思维较强的人来辅佐,所以和古菲亚关系甚好的阿德莱伊就只得跟着对arus先锋作战部队到处跑,同时还得兼顾银河第三帝国的诸多事务。
他经常几天没法睡好觉,眼睛下面浮现出淡淡的青色。
在战争期间,古菲亚好像又回到了还在多尔西亚的时期一样,整天粘着他,有时撒娇耍赖什么的也是随手就来,还像个小孩一样。虽然阿德莱伊多次强调过他现在已经长大——都十六七岁了——不应该再做出像小孩一样的举动。但是小混蛋依旧我行我素,该撒娇撒娇该捣蛋捣蛋,你气急了就露出一个天真又无辜的表情:古菲亚身材幼小面容稚嫩,在他十四岁的时候走在路上就经常被当成十一二岁的小孩子,现在十六七了看起来也不过十三四,装天真有利得很。
阿德莱伊有时候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跟看起来如此幼小的孩子发生了这么亲密的关系……说实在的他现在也还是有种深深的自责,但是人心大概不是能够由大脑操控的。虽然他每次事后都会对自己的道德观和品格产生怀疑,但是看着古菲亚的脸,他又会发自内心地感到安宁和愉快。
古菲亚喜欢反复地亲吻他的皮肤,特别是背部分明的肌肉线条和脸上的疤。他总是抚摸他的右臂——那里有昔年他落下悬崖的时候留下的伤痕。
有的时候古菲亚会抱着他的脖子,额头抵着额头,蹭来蹭去像小猫一样。
“你是我的。”他这样笑着在阿德莱伊耳边悄悄说,“太好了,你是我的。”
“你现在终于是我的了……”
彼时舰船穿行在宇宙,舷窗外掠过点点或远或近的星辰。
常年奔波在前线,古菲亚的战力成为了银河第三帝国相当有力的屏障,arus虽然人口众多,但是没有有力的新型兵器,这让兵力不多但个体威力强的帝国占了便宜。作战灵活机动,采用游击战术,把战场一度带入僵持状态。
那是在月面都市外的一次战争。
Arus聚集了大批兵力包围月面都市——意图一举摧毁这个帝国的重要城市——情报显示艾尔艾尔弗和连坊小路里见这两名帝国要员正在月面都市处理事务。
古菲亚部队需要牵制arus的大批兵力,直到剩余的三台valvrave偷袭arus军事要塞成功。
阿德莱伊一度很担心古菲亚——战场瞬息万变,小孩又是个战斗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个性——包括自己的安危。
他曾提出自己率领兵力牵制arus大部队,而将古菲亚编入偷袭行动的做法。但是帝国内部却有别的要事需要他处理,分不开身。
“阻挡我获得战斗乐趣的人,即使是阿德莱伊也无法原谅哟。”小孩站在他面前一脸微妙的笑意,“我可是很强的,绝对会完好无损地回来的,放心吧,爱操心的王子大人。”
他亲吻了阿德莱伊,拿走了哈诺因留给他的白色耳环:“如果实在放心不下的话,就让这个陪着我吧,王子大人。”
“当做你的一部分。”
小孩开开心心地向他道别,然后跟着克琳希德出发了。彼时他正在月面都市,天空一如既往地泛着美丽的浅红色。
他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就像数年前古菲亚重伤时那样。
作战非常成功,arus数个重要军事要塞被破坏,元气大伤,不得不坐下来和帝国好好谈判。久违的和平终于来临,大家都非常高兴。
但是那个红头发的孩子一直没有回来。
他有点担心,跑到港口等了很久,执行牵制作战的残余部队陆陆续续归港了,那台熟悉的机体却一直没有出现。
大概打得太激烈坏掉了?阿德莱伊只好跑到格纳库去看看。
但是哪里都没有。
他站在临时医疗机构里对着伤员们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个孩子特殊的红色驾驶服。
直到克琳希德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包东西。
“古菲亚他能源耗尽……然后被围攻了。”克琳希德不忍心看他的表情,“我很抱歉。”
“机体损毁得不成样子,遗体完全看不出形状,只好火化了……这是他机体保险箱里的东西,算是遗物吧。”
阿德莱伊有点不敢相信,他的手指颤抖……他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肯定都没出息地抖了起来。他能听见自己牙齿上下打战的声音。
他努力了很久才拆开那个手绢包。
一枚红色的耳环静静地躺在里面,边缘有点烧焦的痕迹。
阿德莱伊觉得有点冷。
“如果实在放心不下的话,就让这个陪着我吧,王子大人。”
“作为你的一部分。”
于是,他把他的一部分留了下来,陪着他么?
月面都市的天空,还是美丽的浅红色。
像蓝色的大海里滴入了一滴血。
柳德米拉是一个美术生,她的老师经常给她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作业:笑容的颜色啊,生命的画啊……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这次的作业是重要的回忆——指定让学生找路人问出他们的回忆然后作画,一人五张。
柳德米拉下课后一脸无奈地坐在街心公园,做好了被当成神经病的心里准备,拦住了一个人:“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是美术学院的学生。这次的作业是画出五个人心里最重要的回忆……可以耽误一点您的时间说一下您最重要的回忆吗?”
被她拦住的青年大约二十七八岁,有着一头近乎银白的紫发,面容俊秀,单侧戴着一枚红色耳环。
他夹着一个公文包,看起来像是刚下班的样子。
说起最重要的回忆,青年陷入了沉思。眼神飘向很远的地方。
“……最重要的回忆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略带歉意地对着柳德米拉笑了笑,“对不起想了这么久。”
“我最重要的回忆……,大概是,红色天空吧。”
扔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青年绕开她走了。
“……所以说等等啊,红色天空是哪里的红色天空?月面都市吗?话说完整啊!!!”柳德米拉懊恼地对着青年的背影说。
阿德莱伊走在去墓园的路上,看着月面都市一如既往的红色天空,露出了温和而忧郁的笑容。
他记得大概十年前,有个红发的孩子撒娇让他陪着来月面都市散心。
那时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美丽而宁静的红色天空。
那时那个小孩才十四岁,身形幼小面容稚嫩,精力十足地拉着他玩遍了月面都市的每个游戏厅。他那时总是被小孩扯着袖子拽着跑,有点跌跌撞撞的。
要是他有点生气了,小孩就会转过头来对着他露出又天真又无辜的灿烂笑容。
人造阳光那样温柔,洒在小孩的脸上,微风轻轻地吹着他的红发——小孩看起来就像是要融进那红色的天空一样。
温柔的,宁静的,但是却奇异地美丽着的,红色的天空。
“最重要的回忆,果然还是红色的天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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