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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曦血
“去你的房间。”慕璃瓷愣了一下,看到红衣男人眼里闪过的不耐,他赶紧转身,带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里。
红衣男好像和身体原主人很熟,他径直往室内走去,坐在木榻上,慕璃瓷疑惑的看着他,坐在榻前的椅子上,等着他开口。红衣男忽然抬手,从脸上撕下一层薄薄的东西。慕璃瓷惊呆了,不是因为他的人皮面具,而是他的容貌,和他长得一摸一样,是现在的他,两个人相对而坐,如照镜子丝毫不差,唯一不同的是两者的气质,红衣男就像一块大冰砖,在他们坐下以后,他显觉得周围的气压低了许多。
“这几天洛予辰有什么举动吗?”语气冷漠。
“呃,我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你是谁?”对,他们确实很熟。
红衣男似是不敢相信,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是曦血。”
慕璃瓷身体似是震了下,他是曦血,尚东说自己是曦血,怎么会有两个曦血?他震惊的抬起头,示意曦血再详细说说。
“你都忘了?我和你都是宁王放在洛国的眼线。而你的任务是潜伏在洛予辰身边,为我国盗取洛国的情报。”自己是特务?还是兵嘛,不过性质有点不同。自己原先是和敌人面对面较量,特务嘛,是暗里的兵,说白了就是一个小偷。他原来是很看不起的,不过到部队后就没有那么讨厌了,他坚信,只要是兵,自己都能做好。
“你和我是何关系?为何尚东说我是曦血,而你又说你是曦血,为何会有两个曦血?为何宁王要派我们两个同时来,难道不怕发现吗?”
“我和你是双胞子,从小我们就和宁王一起生活,我们是他的死士,宁王叫我来看看你,看你是否遇到什么麻烦,让我来帮帮你。既然你失忆了,你就先回去,我在这,等你好了再回来,这是宁王的意思。”那么体贴下属吗。
尽管自己不是很相信红衣男的说辞,但是有那么好逃出王宫的机会,为何不捉住。“呃,好,但是我该怎么出去?我的武技好像都没了。”
“现在就走,我送你,宫门外有马车接应。”他怎么看起来那么急。
“那你等我一下,我先收拾收拾。”慕璃瓷走进内房,把银票偷偷塞进里衣,曦血太过热情自己不得不防,一路上要找好时机逃走,他还不能肯定宁王真的是自己的主子。
曦血的功夫好似不弱,带着他这个大累赘还能躲过侍卫们的看守。宫门外几百米处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看不来很是不显眼。
“马夫是我们的自己人,你和他回去很安全,这是银票,你自己拿好,这是令牌,可以直接进出王宫,自己小心。回去后宁王说,一切已办好,情况属实。”曦血叮嘱慕璃瓷。慕璃瓷点点头。
车夫的装扮很是怪异,连着帽子的黑色披风裹着全身,严严实实,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他的身上有着慕璃瓷很熟悉的气息。
车上的东西很齐全,看着就觉得很是昂贵,车的最里面铺着熊皮,很厚实。车内点着檀香。慕璃瓷放下行李,觉得有些瞌睡,就躺在熊皮上。
夜半,睡熟的慕璃瓷前蹲着一人,看身形是位男子。男子看着躺着的慕璃瓷,眼里流露的竟是浓浓的关切与爱意。
天明,慕璃瓷睁开眼,起身拂开车帘,他们到了一个小镇,很繁荣。慕璃瓷在车上洗漱完毕后,打开车门,“可以在这停停吗?我想买些东西吃,饿了。”
车夫点点头,把车停在一家客栈前,与小二打声招呼叫他看好马车,就走进客栈里。找了个角落的位子,招呼了几样糕点与一壶好茶,边吃边等车夫。前桌酒客的谈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直到他吃完车夫还没有到,就叫店小二打包了只烤鸭与些糕点,叫他带自己去找马车。
车夫还真的老老实实的守着马车,把烤鸭扔给他,拿着糕点走进车内,叫车夫开始启程。慕璃瓷品着茗茶,从车窗观看这纷繁的城镇。
耳边都是小贩的叫卖声,街上的人们忙忙碌碌着,不知这一动作重复了多少遍,却依旧乐此不疲,这就是人类,累了依旧运转,烦了依旧接受。
目光被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吸引了过去,似乎好久没吃了,想不到要在这一世界补做那一世界没来及做的事。嘴角嘲讽的微微扬起,叫车夫去买来。抱着这一杆的糖葫芦,慕璃瓷满足的窝在车内,此时已是初秋,车内气温刚好,好心的分了一串给车夫,慕璃瓷继续观赏一路上最真实最自然的风景。
车突然被强制性的停下,毫无准备的慕璃瓷突地向后仰,头很不幸的撞上车壁。“天,怎么了车夫,是遇上强盗了吗?”口气就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怎样。
“主子不要出来,等一下就好。”慕璃瓷正看向窗外,清楚看到,当蒙面人听到车夫的口气就像是遇到小强一样时,动作僵了僵。想必此时他们脸上的色彩足以媲美调色盘。想到这,慕璃瓷很不给面子的大声笑了起来,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蒙面人高举武器向慕璃瓷冲来。
不到一会功夫,他们一个不漏的被车夫撂倒,呃,更准确的说是挂了。看得慕璃瓷是热血喷拍啊,在边上是直喊加油。
“哎,怎么那么快啊,我都帮了他们了还那么容易被解决掉,真是太对不起我的良苦用心了。”对上车夫疑惑的眸子。
“刚才若不是我气他门,他们能那么卖命吗?”
风吹,顿时,车夫风干石化。
不理会车夫的暂时脑袋掉线(到底是谁脑袋掉线?),“你去翻翻他们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物件,在扒掉他们的衣服,看他们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纹身啊什么的。”
“为何主子不叫奴才留下活口?”
某人挠挠脑袋,“呵呵,忘了。”
习惯了的车夫应了一字是就走向那几具不知是被打死还是被某人气死的尸体,仔细的找了起来。不一会,车夫回来。“报主子,没发现任何物件,但发现了他们身上都有眼睛纹身。”
“哦?眼睛?”
“是。”车夫把手上血淋淋的纹身展现给慕璃瓷看。
看来一眼,“呃,你也太血腥了,我又没叫你挖下来。一下记得洗手。”
“是。”车夫恭恭敬敬的回答,头低得像是杀了人(确实是杀了—-—)。
那摸样看得慕璃瓷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罪,觉得再说他自己就是十恶不赦的死刑犯了,看得慕璃瓷那个小心肝啊,灰凉灰凉的。
“呃……我们继续赶路吧。”慕璃瓷讪讪地说。还想着逃吗,算了,看车夫的武技,自己不死就好了,呃,算了,凑合着吧。
“是。”车夫用自己的水囊倒出水洗手,才上车驾马。
一路上还算顺利,如果不算被觅食黑熊追赶,差点掉进猎人为大型野兽挖的陷阱,又与山贼干了一架等等之后。
虽然一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但还是按时到达。
凭着令牌慕璃瓷顺利的进了宫,看到了那个宁王。
在洗漱完毕后,真不明白为什么王帝召见人时都要人先净身,哎,走势一群被宠坏只会烧钱的孩子。被太监带到了御花园。
王帝此时正背对着他,听到脚步声是转过身来,慕璃瓷看到了宁王的样子,温润暖人。对,宁王的俊不是洛王邪,而是柔,给人暖暖的感觉。但慕璃瓷明白,宁王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电灯泡,看他在洛国安插的探子就知道。
宁王看了看慕璃瓷后向他走来,目光和洛王的竟有些相似,这使慕璃瓷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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