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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境的后劲
在虚构的星空下做梦:关于《死神》的浪漫意境暴击
「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
——蓝染惣右介,《死神》
久保带人的《死神(境·界)》,曾经的四大民工漫中,我个人最喜欢的一部。
究其原因,除了画风深得我心外,还有日漫作者里独一份的文青范——每个角色都像某句俳句的拟人化,带着不真实的诗意与浪漫,却在文艺创作中得到恰到好处的升华。
更庸俗的理由是,这里面的角色简直是审美界的满汉全席,豪华盛宴里,总有适合一款是合乎自己心意的“美味”——
霜雪含粉的寂寥冰山:朽木白哉;
如狼似虎的野性狼兽:葛力姆乔;
外冷内热的温融初阳:日番谷冬狮郎;
表酷里暖的青春男高:黑崎一护;
……
还有热烈随性到任性殉情的深情鳏夫等等等,简直是人夫控的天堂啊啊啊!
妈呀,说得我自己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而且他们个个都美得千姿百态,帅得各有千秋,没一款重阳的。
糟了,上头得又想冲动开文了。
先打住。
反正再挑剔的观众都能找到自己心仪的"口味",试问,哪个浪漫主义者能拒绝这部用各种名目来写诗的作品呢?
相较于《火影忍者》用和风外壳包裹现实的命题,《死神》直接把现实架空成一场视觉系盛宴;前者像严谨到有些无趣的民俗学者,后者则像是半醉吟咏的新潮诗人。
当鸣人还在讨论“如何与世界及仇敌和解”时,一护正踩着虚圈的月光喊出“月牙天冲”——这根本是两种维度的审美追求。
而在“美好即正义”的“颜狗”我这,答案早被冰轮丸的霜花凝在了蔚蓝的“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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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斩魄刀与装逼美学:久保带人的文艺核武
如果说其他少年漫的战斗力靠查克拉或恶魔果实,《死神》的战斗力根本是“逼格值”!
蓝染惣右介“上天”时的摘镜捋发、乌尔奇奥拉的各种哲思发言及临死前研究人类眼泪的镜头、漫画中的各种留白等,堪比艺术大片——
久保早就参透“装逼犯”的终极奥义:打斗可以输,姿势必须帅。
斩魄刀系统堪称中二病拯救计划,始解要吟诗(“花风乱,花神啼”),卍解要带渐进的燃爆的BGM,更绝的是连反派都有专属葬歌。
各个角色将死未死之时的氛围营造,凄美得不知骗了少女心的我多少眼泪!
就是这种掺杂于暴力美学中痴缠与柔情其极致反差,导致战力体系崩成渣也没人在乎——
我们至今仍未知道蓝染队长的卍解是啥。
山本元柳斋重国的刀能蒸发尸魂界所有水分?……没关系,我们只记得更木剑八扛着锯齿刀狂笑时,绷带下扬起的头发丝都带着荷尔蒙。
二、尸魂界诗画集:青瓦白墙间的少年心事
真正让《死神》封神的,是它把热血漫拍成了会动的和风诗集——
露琪亚在现世屋顶看月的剪影、恋次站在忏悔宫前吼出的“把露琪亚还来”、十刃们孤立又寂寥的败落、白哉的“百花杀”始卍解的“诗杀”意境……这些名场面随便一帧都能当浮世绘展出。
久保甚至给角色们定制了俳句式台词(独属于每个角色的卷首语):
朽木白哉(还是茶渡泰虎):“若手中没有剑便不能保护你,若手中握着剑便不能拥抱你。(矛盾与自我挣扎)”
蓝染惣右介:“我们之所以觉得悬崖上的花朵美丽,那是因为我们会在悬崖停下脚步,而不是像那些毫不畏惧的花朵般,能向天空踏出一步。(距离与美)”
……
还有各式鬼道与缚道的吟唱等,这些给幻想予合理显现的设定,是我曾几何时的做的白日梦呢?
至此,特别想说说日番谷冬狮郎,这个银发碧眼的少年队长,明明长着正太脸,却总板着脸说教,这种集幼稚与成熟于一身的反差萌,谁能毫无触动?
其始解时漫天冰晶伴着“端坐于霜天吧,冰轮丸”的咏唱——这种冷与热、克制又狂妄的极致对比,简直是为同人创作定制的完美素材。
我人生第一篇同人始于他,却终于我脑内自由想象的志波海燕,始终成了我的意难平。
大概正因如此,我会把小白记得更久吧。
三、血战与草莓:关于青春期的腥甜幻梦
回头看才发现,《死神》本质是场盛大的青春仪式。
黑崎一护的橘色头发像不刺眼的橘阳,却因他名字的发音赋予他草莓的甜酸意象,和白雪映黑蝶般冷冽的露琪亚明明超配,却……唉。
言归正传,一护的痛苦从来不是“世界和平”这种宏命题,而是最朴素的“保护眼前人”,一如他的名字“一护”,每次都是一心护一人。
而女主是一心爱他一人,他值得,她也值得,但我还是有遗憾。
当一部作品能带给我诸多难忘的记忆与心绪,那“它”就已不仅仅是一部作品。
当井上织姬哭着说“五世只爱君一人”时,当茶渡泰虎沉默地扛起同伴时,我们看到的不是英雄,是一群笨拙对抗世界的少年。
这种“小而美”的叙事让崩坏都显得可爱——
完现术篇节奏稀碎?…可有青春校园和少男少女啊!
千年血战篇解说比打斗还长?…没关系!因为露琪亚卍解了!
最终boss战太水了?没关系,蓝染洗白了!
……
不管还有啥,它都有最时尚潮流的OP和ED顶着,甚至还有按季重制后续,及我青春回忆的大情怀作陪。
这…大概就是《死神》的魅力:用美学滤镜给所有漏洞镀上金边,就像用斩魄刀在夜空划出月牙,明知是假的,却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结语:我们终将长大,但冬狮郎永远都会是“小孩”
十五年后重看《死神》,发现自己早已不是跟着念斩魄刀解语的中二病的年纪了,但当年反复解读的解放语,现在读来仍能让我想起当初的触动——
“凌舞吧,袖白雪!”是少女的决绝;
“尽敌螫杀,雀蜂!”是暗恋者的孤注一掷;
“鸣叫吧,灰猫!”是御姐的暗含杀意的诱惑……
蓝染说“憧憬是最遥远的距离”,可或许正是那些年对《死神》世界的憧憬,让我们理解了何为浪漫的本质:
在现实世界里当个普通的大人,但在某个平行时空,永远有个穿着死霸装的少年,替我们继续在瀞灵廷的星空下纵情奔跑。
惟愿与他们于梦中畅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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