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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
“你是谁……”芙宁娜的声音轻得发飘,目光茫然地落在前方身影上,睫羽微颤,脚步下意识顿住。
【内心独白:许是场梦吧,可风里的梅香、脚下的软苔都真切得过分,那道背影怎么瞧着,竟莫名熟稔得让人心头发涩。】
“芙芙不记得我了?”清软的声线裹着浅笑意漫过来,梅影落在那人肩头,勾勒出熟悉的轮廓,眼底盛着满得要溢出来的温柔。
芙宁娜瞳孔微缩,愕然怔住,指尖不自觉攥紧衣角,喉间发紧,试探着轻声问:“你……你是胡桃?”
胡桃眉眼弯起,笑意浅淡却真切,步履轻缓走近,自然得仿佛日日相伴般,抬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肩。温热的触感贴着肩头,混着梅香漫过来,芙宁娜浑身一僵,脸上瞬间爬满诧异,心底翻起细碎的怪异,却又掺着莫名的悸动。她下意识抬手去推,力道轻得像拂尘,指尖刚触到对方衣襟,脸颊便倏地烧起来,薄红从耳尖漫至脸颊,连呼吸都乱了几分,慌忙垂眸躲开视线,睫毛颤得厉害,连推拒的动作都滞在了半空,只觉耳根烫得惊人
“果然是芙芙姐姐呢。”胡桃笑意狡黠,另一只手轻轻抬起,指尖带着微凉触感,细细摩挲过芙宁娜的鼻尖,软嫩的触感惹得人鼻尖轻颤。
“芙芙依旧这么傲娇呀。”她唇角轻勾,漾开一抹戏谑的笑,眼底闪着促狭的光,分明是故意想看这只别扭小猫炸毛的模样。
果不其然,芙宁娜脸颊一热,猛地抬手用力推开她的胸膛,语气又急又羞,带着几分恼意:“你这个家伙……莫名其妙的……叫那么亲……唔!”话未说完,唇瓣忽然被温热覆住,余下的字句尽数被堵在喉间。
芙宁娜瞳孔骤然睁大,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那个分明还透着几分陌生的身影,竟然偷袭了她!
“可恶!”她猛地后退半步,抬手捂住唇,脸颊烫得惊人,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眼底却藏不住慌乱的红。
【内心独白:这、这是被老婆吻了?!啊啊啊……明明我才该是主动的那个啊!】
“芙芙姐姐,这可是被我盖章咯。”胡桃笑得眉眼弯弯,眼底亮得像藏了星光,分明是读懂了某只憨憨水神的心思,语气带着几分坏气,又忽然轻声道:“五百年后再见吧,亲爱的芙芙姐姐。”她扬着下巴,眼底满是洋洋得意,那副模样,活脱脱是宣告胜利的小赢家,满眼都写着“杂鱼姐姐已经被我拿捏了”。
话音未落,身影便渐渐消散在晨光里。芙宁娜猛地从枫丹的床榻上惊醒,胸腔还在砰砰直跳,脸颊依旧滚烫,眼底带着未散的羞愤,抬手用力捶了下被褥,咬牙道:“该死的……那可是我的初吻……”
她瘪了瘪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唇瓣,语气愤愤不平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赧:“真可恶……”
“这家伙一定不是胡桃,绝对不是。”芙宁娜攥着裙摆,小脑袋用力一点,语气带着几分执拗的笃定,像是在强行说服自己。她总觉得眼前梦境里的身影,和记忆中鲜活跳脱的往生堂堂主隔着层莫名的疏离,那份亲近太过突兀,暖得怪异,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侵略性。
“不可能……”她轻轻摇了摇脑袋,耳尖还泛着未散的薄红,眼底满是困惑,小声嘀咕,“她怎么会有点像那财神……”这话出口,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绝伦,记忆里鲜活跳脱的胡桃,怎么会和黄龙真人时期相识的那个坏心眼、满是恶趣味的家伙扯上关系。
【内心独白:怎么会这样,我居然会把她和老赵混为一谈……那个同样恶趣味的家伙……咳咳,和往生堂堂主根本不是一个人啊。】
越想脸颊越烫,羞赧混着莫名的烦躁涌上来,羞的是梦里被偷袭时全然呆滞的自己,连反抗都忘了,平白丢了哪怕只是梦境里的初吻;茫然的是那份触感太过清晰,唇瓣残留的温热真实得不像幻觉,搅得人心乱如麻。她下意识抬手抚上嘴唇,指尖触到微凉的肌肤,瞬间又像被烫到般收紧,耳根红得要滴血,咬牙瞪着空气,语气又凶又软:“不管你是老赵还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穿越者,我……我芙宁娜一定会报这一吻之仇!”话尾不自觉带上点底气不足的颤音,偏偏眼底透着股不服输的韧劲,脸颊却早已烧得滚烫,连脖颈都染上浅浅的粉晕
五百年后时间段
桌案上堆叠的账单铺得满当,墨迹淋漓的数额看得人眼晕,胡桃揉着发酸的眉心,指腹按压着发胀的太阳穴,连平日里鲜活的眉眼都耷拉了几分。“啊啊啊——”压抑许久的尖叫骤然破腔而出,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满是苦恼地拍着桌案,“钟离!摩拉克斯!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可是提瓦特大陆实打实的财神啊!怎么花起摩拉比谁都不含糊!”
话音落,她又夸张地捂着脸,指尖蹭过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委屈巴巴的模样里掺着几分真切的郁闷,脑海里莫名飘回前几日那场离奇的梦,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嘟囔着抱怨:“呜呜呜……为什么记那么模糊啊,本姑娘难得主动吻到自己老婆……”
明明那天在蓝星刚抽中芙宁娜五命,指尖刚要点击命座领取的瞬间,眼前骤然一黑,再睁眼就被那该死的大运司机送进了提瓦特,还成了尚且年幼的胡桃。这些年她磕磕绊绊长大,好不容易摸清往生堂的生计,前几日那场梦却猝不及防撞进心里——梦里的触感真实得可怕,唇瓣相贴的温热、对方僵住时细微的颤栗,都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日,可醒来后只剩模糊的虚影,唯有那道带着点傲娇的软嫩声线,在耳畔挥之不去,勾得人心头发痒又怅然。
“这啥子鬼运气啊!”她猛地抬手拍了下账单,纸张簌簌作响,视线落在那串天文数字上,火气瞬间又涌了上来,偏偏满腔烦躁没处发泄,只能叉着腰对着空荡的堂屋瞪眼睛,像只炸毛的小狐狸,语气又气又急:“到底是谁捣的鬼啊!连个完整的梦都不让做,我还想好好回味一下啊兄弟!”尾音裹着点没辙的委屈,脸颊却悄悄泛了点浅红,连带着抱怨都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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