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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失腰牌撩将军
若雪三人扛着大包小包,不少物品赶路颇为费劲。“早知道这么重就不贪玩,弄这么多这劳什子。背起来太累了!”若雪埋怨自己贪玩,连累海棠二人,心中不禁惭愧起来。
天色已晚,主仆三人着急忙慌地赶到将军府门口。却因穿着男装,身上又背着大包小包的杂物,护院守卫疑是闲杂摊贩。拦着索要腰牌,不让进门。
“混账东西,连我们柳夫人也不认识了吗?你们这帮不长眼的东西。。。。”海棠气得大骂。
“好了,他们也是职责所在。”若雪拉住海棠。低头到衣服腰间掏腰牌,“咦?明明是揣在这兜里的啊,怎会不见了呢?”摸了半天没找到腰牌。
海棠莫梨帮着翻找了也没找着。
门口小厮更是不耐烦。嗤之以鼻地要将三人轰走,“像你们这种来攀亲带故的,我们见多了,哪边凉快呆哪去!”
推搡吵闹声惊扰到院中的将军。宋清远喊来管家忙问,“如此喧哗所谓何事?”随即循声往门口走去。
护卫见将军前来,上前俯身行礼答道,“将军,这三人没有腰牌,擅闯入府,还冒称是柳夫人!”
宋清远上前查看,主仆三人风尘仆仆,大包小袋的一堆杂物散落在地。不禁皱了皱眉头,再看看头顶小白兔面具的若雪,好似淘气的孩童犯了错,嘟着嘴站在那,又有些可爱好笑。竟然不自觉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但很快又收住笑,严肃对护卫吩咐道,“这是府里的柳夫人和丫头,因长久以来不曾出门。你们不识情有可原。下次多长长眼!”
护卫应声赶紧点头,并向若雪行礼,“柳夫人好!”
若雪还未回应,宋清远却转身过来,“出门没带府里腰牌吗?”
“将军。。。。”海棠刚要开口想找个由头,谁知若雪却直接答道,“带了,但是好像丢了,还没找着!”
海棠莫梨闻声赶紧下跪求饶,“将军,是我等疏忽弄丢的,不关我家夫人的事,请将军责罚。。。”
“啊?腰牌丢了?妹妹怎可弄丢了府里的腰牌啊!如此贵重之物。。。。。”不知何时,曹夫人也赶过来,惊呼责备。
若雪似乎还未明白腰牌的重要之处,不解地看向宋清远。
“好了,回来便好,赶紧进去用晚膳吧!”宋清远直接无视曹夫人的话,让若雪三人回院歇息了。
“将军,府中腰牌何其重要,柳若雪竟大意弄丢,万一。。。。。”曹夫人穷追究责。被宋清远回头冷峻瞪得哑口无言 ,只得撇撇嘴作罢。
若雪自知有错,心不在焉地吃完饭,靠着窗发呆,连宋清远进了屋也没发现。
听到丫鬟问好将军,才缓过神,“将军,那。。。那个,那腰牌很是重要吗?”若雪略显局促地问道。
宋清远皱了下眉,淡淡说到,“府里的腰牌对普通人而言,并无大用。只是防止别有用心之人得到大做文章。你不必为此担心,无妨!”
看着若雪清秀脱俗,别具一格的男儿装,宋清远随即话锋一转,“你穿成这样,去哪儿了?”
“哈?我。。。我在府里闷着无聊,就乔装出去转了转。”若雪坦白道。
“嗯。。。?”宋清远似信非信,又说:“下次出门可安排些人随身保护。。。。”
将军话音未落,若雪就连连赶紧拒绝,“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回的……人太多,我会不自在的。”心里默念,“我可得趁早逃出这里,岂能让你的人随时盯着我。再说了,我好歹也是将要进入跆拳道黑带的高级别选手,还能怕了普通的市井歹人?”
“宋清远,速速放我离去,否则便让你顷刻间一命呜呼!”若雪忽地趁其不备,反手死死擒住宋清远,威胁道。
“是……是……是!”宋清远一脸惊恐频频点头答应,恭敬呈上放妾文书。
原来是若雪脑中的一通美好幻想,现实却很是残酷。若雪冷静下来,上下打量着,“不行,这宋清远身高目测,至少1.8米以上,伟岸不凡,敌我力量悬殊。哦,天哪!腰间还配有宝剑,我却手无寸铁,不远处还有他的得力侍从守着,一番打斗必然会闻声冲来,以一敌二,我定会吃亏!说不定还吃不了兜着走!”若雪仔细分析了一下此刻形势,越想越气,不由发声,暗暗吐出怒气,“真该死!”
宋清远被驳似乎很意外,面露难色,押了口茶。听闻若雪骂声,更是不知所云,侧头锁眉,“该死?”
海棠莫梨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不明所以。
若雪的思绪被拉了回来,转念一想,“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对待比自己强大的敌人,要懂得适当示弱,以柔克刚,谄媚伺候之!”念及此处,若雪心中狂喜,不禁嘴角微微上扬起来。
“嗯?”见若雪没反应,宋清远不禁眉头一皱。
“哦哦,将军大人,请用茶!”若雪回过神,赶紧俯身恭敬递上茶盏,一脸谄媚。
宋清远莫名其妙,满脸困惑,无措地接过茶,怔怔地看着若雪。
“不知将军可有何未了心愿?”若雪轻声讨好。
“身为国之将士,所愿不过是国泰民安罢了!”宋清远放下杯盏,缓缓掷地有声。
“国泰民安?”若雪惊呼,“这……这个我好像办不到!”面露难色,又问,那将军可有何宝物想要的?”
“偌大的将军府,奇珍异宝繁多,无甚想要的!”宋清远甚是觉得若雪莫名的好笑,摇摇头。
“没有想要的?”若雪难以置信。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到底意欲何为?”宋清远见若雪绕来绕去,直接起身靠近若雪问道。
“我……嗐,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嘛!只不过是想跟你……化敌为友罢了!”若雪尴尬笑了笑。
“化敌为友?”宋清远被气笑了,“你连敌我都分不清了吗?看来脑子都病糊涂了!”说罢,不禁心生惋惜。
“额,不是不是,只是……想与将军更进一步……友好!”若雪不好意思地陪笑着。
“更进一步?”宋清远甚是吃惊,未曾料到若雪竟口出如此虎狼之词。又见海棠等人还在,脸上有些挂不住。
海棠莫梨见状,赶紧低头速速退了出去。
“咳!”宋清远颇为尴尬,清了清嗓子,随后缓缓柔声道,“这……不急,来日方长……”说罢,不由深情眼望着若雪。
“不急?”若雪闻声气炸了,“你不急,我急啊!”想到被困在这深渊里,若雪甚是急躁。
宋清远闻言,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心中也是波澜起伏,只能佯装镇定,“你……久病初愈,这两日才醒来,理当好生修养才是,……”
宋清远话音未落,若雪却迫不及待递上茶表忠心,“我没事的,我只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犬马之劳?”宋清远大跌眼镜。
“嗯,我办事,将军大可放心!”若雪肯定着,随即又想到,“既然将军不爱财,那我给您张罗几个美人可好?”
“你……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宋清远一口茶呛到,“不必,本将军志不在此!”
“哎哟,志不在此还娶了三四个?”若雪暗自嗤之以鼻。
“你到底想做什么?”宋清远目光如炬,直直审视着若雪,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想离开将军府!”若雪也不装了,直言快语道。
“去哪?”宋清远沉声问。
“天下之大,岂会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去天涯海角,哪里都行!”若雪硬气着。
宋清远忍俊不禁,实在是又气又笑,“那你可知天之涯,海之角在哪里?”
“哈?”若雪一时语塞了。
“再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宋清远轻蔑一笑,摇摇头。
“什么?”若雪是又惊又气,见自己出逃无望,愤愤道,“宋清远,你可真是油盐不进啊!老娘不伺候了!”
“什么?”宋清远惊呼。脸又沉了下来,眉头紧蹙。
见宋清远还坐着,若雪直接下逐客令,“将军,天色已晚,你该回去歇着了!”
此话一出,屋外两个丫鬟吓得差点惊掉下巴。
宋清远也是第一次不仅有人拒绝他的安排还被人下逐客令,面子也非常难堪。
若雪似乎也反应过来,顿了顿,又补充道,“腰牌的事,将军请放心,我自会去寻回!”
宋清远似乎没听见,自顾重重地将茶盏落在桌子上,拂袖而去。
“夫人啊,将军好不容易来咱院,你不使劲留住,怎还往外推啊?”海棠上前絮叨,莫梨也不解。
“我说过要离开这里的啊,留他作甚?”若雪翻了翻眼睛,答道。
“夫人,你为何一直说要离开啊?”海棠问起来。莫梨也不明白,“小姐,你要去哪呀?”
“我不属于这里,再说了他已经有几个夫人了,我留下来干嘛?等我先熟悉下这边的状况,我就得走了。”若雪解释着。
“夫人,莫说你和将军早已成亲,有婚约在身。就说你一个弱女子能到哪里去呢?如何生计呢?老爷夫人早就将你嫁出府了,你若一走了之,将军岂不是要追到老爷那边要人?”海棠细细分析一番。
“是啊,小姐,你如今可是将军府的人了呢。。。”莫梨也附和着。
“有婚约啊,那只能等合离,或者直接休了他。。。”若雪闻言,若有所思起来。不经意间看到先前在街上买的小兔面具。“咦?我的大老虎呢?怎么变成小白兔了?”若雪才发现东西拿错了。
“许是刚才混乱时捡错了!”莫梨猜测着。
翌日,朝中早朝结束,萧誉远远叫住宋清远,坏坏地道,“府中来了贵客啊?”问得宋清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
“什么什么?”萧誉递上腰牌,“喏,给你!昨日捡到的。一看便知是你府上的咯!”宋清远更是懵圈了。
“殿下,陛下有要事找你!”萧誉的侍从,朔风远远寻来,萧誉只得赶紧和宋清远道别离开。
“将军!”宫外宋清远侍从,望月问候道。
宋清远似乎没听见,自顾自地举起腰牌,看着望月喃喃自语,“柳若雪的腰牌怎么会在七殿下那里呢?”
望月也是吃惊懵圈了,“竟然是在七殿下那里的?”
宋清远一路沉思,想不出来任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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