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宿时光里的心动轨迹

作者:梅自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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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的纪律委员


      “桐中的一姐。”她为人处事皆是面面俱到,以身作则,尽量平衡班级同学间的相处模式。
      是从什么时候连假笑和敷衍都不愿意了,在桐中就是看心情办事。
      应该是快毕业时,副班长在她乐呵呵的时候走进人群里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句:“明明不想笑,为什么非要笑的这么开心?”说完他就走了。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凌薇好像就下定决心不在做违心的迎合,就做自己吧,才有了后来她初进高中时的样子。
      田老师:“同学们,大家上午好啊!”
      台下:“老师好。”
      在一个三十五岁的老师脸上看见了慈祥,她关心的语气让人觉得温暖。
      “昨天有好好参观一下校园吗?”
      “超美的!”韩晓梅大声的回应着,引来一阵愉悦的笑意。
      “看的出来翰同学很满意。”
      “住的怎么样?有什么不习惯的先跟老师沟通,老师来处理。”
      台下都在回应着。
      “寒暄的话就不多说了,来几个同学,先帮老师把校服发了。”
      班上几个活跃的同学起来帮着老师把校服分发完后,凌薇看着眼前堆积的书和红白色相间的校服眉眼弯弯的,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心里默念慢慢来吧,来日方长。
      其他同学都在积极讨论,翻看新书籍,迫不及待的试穿校服。
      田老师:“好了,各位同学们,下来再整理好,先说一个重要的事,我们新学期刚刚开始。先得安排一个班委出来协助老师管理班级事务。”
      “但是呢,老师这里先先选了一个记律委员代掌班级所有事务,下个月再民主选举班委。”
      语毕,座位上一片讨论声。
      同学甲:“这就内定了吗?”
      同学乙:“定了一个,谁啊?
      同学丙:“别说了,听老师安排就好。”
      田老师提了提音量示意大家安静犀利的眼神落在凌薇的身上:“凌薇,这个月就由你来负责班上事务。”
      女生的第六感真的很准,天知道凌薇心里前一秒才祈祷了,千万别选自己,自己只想安安稳稳过完高中生活,顺利毕业,不做他想。
      谁知晴天霹雳这就来了,心脏突突突的。
      见凌薇没做声,班主任又放大了音量开始严肃起来:“旁边那位同学别讨论了。”
      说的就是欣然,这呆瓜没带脑子,还在那里窃窃私语,搞得凌薇乱了神思,忽略了台上的班主任。
      田老师面不改色的复述着:“凌薇,接下来一个月你先负责协助科任老师做好班级的日常管理。”这时全班同学的眼光都向我们投来,大家的表情各不相同。
      凌薇起身顿了顿,试探的望向台上的郑老师,眼神带着疑问“啊?我吗?”
      此时无声胜有声。
      郑老师神情坚定:“对,就是你,可以胜任吗?”
      那时老师眼里坚定和寄予希望的神情让凌薇无法拒绝,就这样盯着她,莫名其妙,凌薇点了点头。
      田老师放松的笑了笑,眉眼间还有些骄傲:“那么再给大家做个详细的自我介绍吧!”
      凌薇从座位上起身,“我叫凌薇,今后的一个月就是大家的纪律委员,请大家多多指教和配合。”
      说完,尴尬的笑了笑,旁边的欣然还一脸崇拜的样子,不愧是她薇哥。
      田老师:“就这样吗?没了?”
      凌薇尴尬的笑了笑:“没了。”
      “好吧,今后大家好好相处,慢慢会了解的。”
      凌薇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人生从这里才算真的开始,正式走上了正轨,或许她也没想到这会是她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学业生涯。
      老师走后,果不其然,没有太多人真的在意她这个纪律委员,也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她,能正常心对她的就是宿舍那几个人。
      她的室友笑着恭喜她,一旁的欣然像是中奖一样的开心,凌薇摸了一下她的头,心碎的表情喃喃自语的说着:“看来苦日子又要开始了,我肯定是疯了才应下这档子糟心事,吃力不讨好的,还没经历够吗?”
      “白眼狼还见得不多?”
      下午凌薇去了办公室,老田安排接下来的工作内容,严格的作息表,早上的出勤时间,晚上休息时间,还有就是班级仪容仪表的规定。
      规矩很多很多,这个班主任看着温柔实则厉害着呢,她从未见过如此要求严格的班级。
      “明天开学典礼,务必保证仪容仪表着装整齐统一,记得告诉走读的同学,带好校服,别到时候被拦在外面。”
      “对了,还有一位新生家里说是有事要晚一点报道,衣服你先帮忙拿回去,到时候给他。”
      凌薇角色还没有转变好,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只是一直点头。
      “压力大吗?”老田停下来看着她关心的问着。
      “还好!”
      老田依旧温柔的看向她:“放轻松,你的工作就是督促执行,其余的交给我就好。”
      在下午的班会上,果然制度一出,大家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多难看,班级里尽是一片唏嘘。
      有同学已经开始精彩的讨论。
      “听说我们班班主任是全校出了名的严厉,她带的班级也是数一数二的标杆班级。”
      “人狠话不多!”
      “超凶的。”
      ......
      单单从她的长相和说话方式上来看完全不符传说人设,这制度一下来,大家便信了。
      班上的人都惴惴不安,各怀心事
      其实吧,还是有一部分人觉得无所谓的,反正都是来学校学习的,倒也无所谓。
      可还有一帮同学是个性惯了,有的散漫,有的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一时接受不过来也正常。
      无能的怒火散发在她身上,对她来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那时的凌薇已经感受到了此时工作难度可比中学时大了不少,她也担心自己难以胜任。
      不过话说回来,要想把制度执行起来必须自己得样样遵守才行,让别人无话可说才能做得下去。
      “又来!”凌薇心里嘀咕着。
      放学,和欣然吃完饭便回宿舍了。
      刚进去,大家便喜笑颜开的祝贺着她,只有那两三个内向的坐在床边礼貌的笑着,也没说什么。
      韩晓梅率先开口:“咿呀,我们班第一个班委在我们宿舍耶,万万没想到竟然选了你。”
      “快说快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不然她都不认识你怎么就直接选你做班委。”
      李佳琪紧跟着附和:“这下好了,以后我们宿舍待遇肯定要好些,不要那么严格对我们哟!”
      谢冉难得开口:“把你们给高兴的,到时候我们要是走后门,别的同学会骂死我们的。”
      ……对方还在说被面无表情的小尹打断。
      尹世琴:“别在那儿得意了,人家正主都没说话的机会,一个个的瞎激动。”
      一旁的萧颖和小萱也附和的笑了笑,也没多说话,
      凌薇只能正面回答:“好了,我不会给大家走后门,还望大家以后多多配合我的工作。”
      “所有人的眼睛都会紧盯着你们!”
      “只有你们做好了,大家才无话可说。”这时凌薇斜着眼睛看了看坐着的那两个不怎么说话的人潇颖和宋梓萱。
      两人看起来不谙世事,就那样将凌薇盯着,四目相对时她们赶紧收回目光。
      “很抱歉各位,认识我可能让你们不会那么开心。”
      这工作就是好人难当,坏人难做。
      第二天早上,作息长年规律的凌薇和往常一样,早睡早起,收拾完起床吃饭,偶尔会捎带了一句:“大家别迟到!”
      便和门外的欣然一起走了,这会儿欣然挽着凌薇,喋喋不休的聊着,她也没告诉凌薇宿舍里的人怎么样,定是宿舍里有人说凌薇的坏话,况且她知道凌薇喜爱多年的长发是怎么没有了。
      女生多的地方总是这样的,既然欣然没说凌薇也没问,这是她们多年的默契。
      欣然的八卦欲一直很高,转瞬间就讨论起班上的男同学们。
      她们这个班级,分配的男生比女生少一些,起初凌薇便没有过多关注,一直都是这样,除了自己感兴趣的,别的从来不看。
      初中三年下来有的男同学也没多少除班级事物外的交流。
      这时的凌薇,是有些不近人情,总是拒人与千里之外,欣然是这下年唯一深交的朋友。
      因为她知道,有些人一但深交,无论好坏都会一发不可收拾,在离开时都会痛彻心扉的!
      她不喜离别,所以对大部分人都没有特别的喜欢,和在意。
      只有眼前的欣然,是她仅有的温柔宠出来的。
      这些年来也只她独一份,那时的凌薇眼底有同龄人没有的成熟,有同龄人没有的独立。
      可惜了一幅好看的皮貌,圆硕的大眼睛,除了欣然没人看到过她眼里出现过的欣喜,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经历。
      回过头来,这边的凌薇看着一旁喋喋不休的欣然,宠溺的拍了拍她肩膀。
      凌薇好奇的询问:“有人能入你眼的吗?这么激动。”
      然后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继续询问:“可看见有好看的面孔了?”
      欣然此时笑的像个花痴害羞的回应着:“没有啦,只是听大家说9班有一个大帅哥,个子高高的,听说是以第一名考进来的哟.”
      “听他们说人温文尔雅,长相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凌薇表情平平的:“比你的海贼王还帅?”
      欣然:“哈哈,是不一样的帅气。”
      凌薇转头疑惑:“温柔?你几时还和别人一起八卦?我怎么没注意到。”
      欣然没好气的反驳着:“等你注意到,黄花菜都凉了,就你那双眼,除了看言情小说,还能看什么!”
      凌薇:“哟,一聊起帅哥一脸花痴样,说话还一套一套的,给你能耐的。”
      欣然:“待会儿有空你也可以自己看”
      凌薇:“我才没你那么多闲工夫!”
      秋天的校园还挺诗意的,从食堂一路出来围着小山丘,一样的高台下两边全是银杏树,道路两旁种满了梧桐树,秋风微凉,些许树叶凋落,路过蜿蜒的小道,别有一番美感。
      在楼道的最高处,上面有一颗超级大的黄角树。
      学校不知道何时起同学们老爱往上面挂红绳许愿,或许是大家都对美好事物的期许,镇上老人说年头较久的大树都比较有灵气,大家叫它许愿树。
      为了保护大家的幼小的心灵和美好的心愿,学校没有干涉。
      路上有说有笑的到了班级,里面自觉的同学已经先到了自主学习。
      凌薇感到很欣慰,本来就应该努力学习。
      迎面走来一个抱着篮球的男生,微胖,没记错的话是一个班级的。
      对方嬉皮笑脸的打着招呼:“早上好,美女。”
      凌薇一听,美女出口必然轻浮。
      凌薇面无表情的没带搭理的绕过了他,身后传来另外两个男生嘲笑和男生音。
      欣然幸灾乐祸的跟在凌薇屁股够后面嘴巴一撇也没搭理他们。
      欣然:“跟你说话的这个男生是我们学校另一个大帅哥的室友,关系好像还不错,名字叫陈强。”
      “旁边戴眼镜的叫杨志,没戴眼镜的叫杜文彬,一般般啦,好像理科都比较不错,文科不咋行。”
      “他们兄弟肯定没我们年级第一帅。”
      只见欣然把手放在下巴上做捋胡子的假动作真可爱。
      凌薇汗颜:“我去,你这方面简直无师自通啊,打探消息的功夫绝对一流,要是你把这心思放在正事上我也就不那么操心了。”
      “你以后去做狗仔倒是挺有潜力了,反正你热衷于挖掘信息,和掌握时效信息简直能力突出!”
      到教室后按位置做了下来,她俩继续做同桌,窗边第三排。
      欣然和凌薇有轻度近视所以挑了个不远不近的坐,拿出了自己最喜欢的语文课本,开始看目录,有多少需要背诵的文章好做后期准备,不得不说欣然其实文科理科还可以,喜欢文言文和历史,在背书和公式上,这方面全班数一数二的好记性,大眼萌妹就是太容易被招惹。
      年少时只热衷自己喜欢的,无论人和事。
      欣然突然很担忧:“你说你纪律委员抓到别人扣别人分应该会树敌无数吧?”
      “田老师那个规章制度可是没几个能承受得住啊,你可自己把握好分寸,别到时候吃力不讨好被排挤。”
      此时的欣然一改往日的不正经,一脸严肃的交代着。
      凌薇拍着她的手:“我也不想的,说起来有点烦人,这么多人偏要找我,而我又是那种责任感使命感爆棚的人,每次面对师长的安排都无法拒绝……”
      欣然:“你就是这样,慷他人之概,作践自己……”
      “欣然,这么快就把我教给你的的话运用到我的身上了真是个机灵鬼。”
      伸手摸了摸欣然的头悠然自若的说:“好啦,乖,我知道了!”
      长叹一声:“好好爱自己,才有能力爱别人……”
      时钟上的指针落在7:30分。
      凌薇拿起班主任发的记录本去教室门口记录迟到的同学,此时教室已经来了大多数同学了,还有十几个空位的样子。
      凌薇环顾教室一周,自己宿舍那群人除了自己以外,竟然一个也没到,如果被楼下教学楼外的学生会逮到八点十分迟到的得公布到整个年级,到时候班主任知道了可有的受。
      凌薇看似冷静,在门口翘首以盼,不一会儿楼梯口传来吵杂声。
      “快跑,来不及了,要迟到了。”。
      “谁让你非得去吃面,好了吧!”
      气喘吁吁中带着埋怨,一楼还有声音。
      “你们倒是等等我们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说的!”
      呼……上面两个倒是关键时候冲进了班级,气喘吁吁的给凌薇打着招呼。
      “嗨,嘿嘿刚刚好。”
      后面复述,“刚刚好!”
      凌薇面容冷酷,没说话,进去的是韩晓梅和李佳琪,随后又跟了两位潇颖和谢冉,刚刚到点7:35后面过来的可就是迟到了,没办法隔壁寝室有两个,自己寝室有三个,肯定的记录下来。
      两人跑着过来,面容略显尴尬的和害怕的看着凌薇,眼神在祈祷。
      凌薇:“通知你们,迟到了扣两分”转身便进了教室,没给他人说话的份。
      随后身后就有小声的嘀咕,凌薇心里知道,多半是把人得罪了,说就说吧也没什么所谓。
      一转眼,还有几个男生没到,心里想着人呢?
      坐到座位上,7:50了,门口才慢悠悠的走进来几个人,排在前面的大慨就是欣然说的那男同学了吧。
      以近视眼的目光扫了一下,没说什么。
      这还没开口询问,欣然便抓着凌薇的手臂激动的花枝乱颤:“哎呀我去,大帅哥!”
      好像不只她,其他女生也有在讨论的,此时的凌薇绝对没有一丝波动,她真的对这些事不感兴趣,真的是不感兴趣,而且欣然近视,在她眼里冬瓜都可爱。
      认识她的人都知道,从小到大她仿佛对这方面的事都没什么兴趣。
      只见对方几人尴尬的点了点头,进来坐下,班上热烈的讨论声此起彼伏,模糊的视线中,他貌似还和凌薇示意了一下,卖了个乖。
      凌薇叹了一口气,起身走过去。
      凌薇面容冷厉:“姓名,通知你和另外几个,你们迟到了,扣两分。”
      男生满面笑意的也没有着急解释,淡淡的说着:“我早上去拿我的新篮球,才来晚的。”
      “开学第一课,不用这么认真吧!”略带嘲讽的语气怂着肩。
      凌薇继续冷脸:“别扯!”说的斩钉截铁,直接明了。
      男生尴尬摸了摸头:“我叫孟星洲......”
      他叭叭的开始介绍自己,凌薇直接无视,不过这么近的距离面对面,倒是可以看出这男生还真是长得不错,值得欣然的尖叫,层次分明的碎发点缀着优越骨相感的脸型,剑眉星目,清澈明亮的双眼未经世俗侵染如同星河。
      无官分明立体,明眸皓齿,不屑时神情永远慵懒自由,一看就知道是运动型的阳光开朗的男孩,脚底下还真有个篮球。
      嗯,到这里暂且信了欣然描述。
      以这男生的长相,后面应该很受欢迎……
      回神询问着另外几个人的姓名,做好记录后忽然想起来。
      “你的校服在我宿舍里,升旗仪式你穿什么?”
      她都忘记这事了,也不知道他今天回来。
      梁哲翰不急不忙的看着她:“没事,他们给我带了一套多的。”
      凌薇:“好的,空了拿给你。”
      “我不着急的!”
      俩个人简单对话完,凌薇便转身回座位,班上躁动的讨论声足渐平息。
      背后就开始各种污言秽语的嘀咕,同学们大多都多还是没太放在心上。
      凌薇也只是做好班主任交代的事,别的她也懒得管也管不着,那个时候的凌薇真的是孤傲的本尊,她都懒得去理会和难过。
      她只想安安稳稳的得和欣然一起毕业。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在书声琅琅的晨读中开启了高中生活。
      八点十分有入学典礼举行,凌薇看着时间,掐着点走上讲台:“大家先安静一下,待会儿有升旗仪式,穿戴整齐着装统一,两列队形跑着过去……”
      女同学甲:“事儿可真多啊,不就是个代理嘛,神气什么!”
      女同学乙:“不用那么高高在上都是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大家都懂,好像就你一个人懂一样。”台下不少同学都跟着瞎起哄。
      “好厉害哦—”
      窗外的微风拂过齐肩的短发,发丝轻柔的贴着脸颊,凌薇面容威严冷眼一扫提高音量:“我觉得大家是互相尊重的,没必要说话那么难听还夹枪带棒的,你们都说了我只是暂代,那大家就和和气气的,请勿多生事端。”
      “我代理一天我都会把班主任的要求贯彻实行到底,至于你有什么不服不必冲我,你大可以去一楼班主任室反映就可以!”
      “后面的同学赶紧将衣服穿好。”
      双手一摊语气轻松:“谢谢大家哦,准备跑起来吧!”
      某人正在台下看热闹,不觉间眉眼都笑弯了,双手抱在胸前,
      “厉害角色!”想这女生面临这么多人的声讨临危不惧,还能把人安排的明明白白,有点儿意思!
      全国统一的跑操铃声响起来,大家都陆陆续续往教室外慵懒的跑起来,孟星洲异常兴奋的推着周围的同学,老不正经的说着:“让你们跑起来,跑起来,快快快,眼镜跟上啊!”
      一路嘻皮笑脸的跑出去,凌薇带着头跟着昨天下午的踩点的跑动位置,第一次带着这个班上五十几个人参加升旗仪式。
      老远班主任就在自己班位置等着了,又是这个笑容,慈眉善目的,一身休闲西装,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职业女强人的即视感。
      全体整理好队列,主持人上台,新生入学典礼正式开始,凌薇站在队列最后一个,观察着全班的阵容。
      班主任朝自己走过来温柔的问着:“怎么样,还适应吗?有什么困难可以过来办公室找我,处理不了的事都交给我,你不用和同学们置气,或者感到难过。”
      凌薇心里有了一丝丝安慰还有一点开心。
      会后,班主任回班级安排班务,再次强调纪律问题。
      在正事上这位女老师可是充满威严,那真的是一丝不苟的。
      下面的人没发出多余的声音。
      她的管理方式是恩威并施,不至于让你有多不满,但是你就是会服从安排。
      下午开班会,凌薇主持,班主任主讲。就是立规矩,深入人心的那种,班上的人都不敢喘大气,面面相觑。
      确实此时的凌薇没有给人留下好印象,也没人喜欢她,她也不需要他人理解就是我行我素,因为她心底的孤独大过于身体的孤独所以无畏人言!
      第二天就是正式上课时间,从办公室领完课表张贴在黑板旁的画板上,安排好一周的早读,凌薇心想着先这样吧,等科任老师来上课了,自然会选出课代表,然后这些事也就有人会负责。
      果然经过这一天,除了欣然,没有一个人搭理凌薇,男生本来也不管闲事,所以站在凌薇这一边的只有欣然,凌薇心里暗喜到果然,王者都是孤独的,这时候她竟然觉得很好笑,莫名的好笑,可能自己就喜欢被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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