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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勾人,也学会保命
露露一走,309 的气压一下子变味了。三个男人看我那眼神,赤裸裸写着“四个字”——今晚随便玩。眼镜男指尖敲桌子,像敲我骨头一样,等我自己往他怀里钻。大肚子男举杯,嘿嘿笑:“来啊新人,再干一个,喝开了好玩得很。”
我知道露露说过“别乱动”,但在这地方,装死也是死,硬挺也是死。唯一能活下去的,就是装得骚一点、软一点、乖一点,但不让人真吃掉你。
我笑着接了杯:“再喝我可要倒你怀里睡觉了,几位哥哥舍得吗?”男人们集体愣半秒,随后爆笑。眼镜男眼神立刻黏上我:“哎呦,新来的还会开黄腔?”我把杯子轻轻放下,眼神装得亮亮的,带点胆小的媚:“我怕喝多丢人嘛,到时候几位哥哥笑我不懂事。”大肚子男直接拍桌:“哎哟我操,这小姑娘会玩!”
眼镜男眯眼:“你这脑子,不简单。”我没接话,只给他一个“乖但不完全乖”的小笑。不是骚——是初学骚、带点怕、带点不熟练。这比纯骚女人值钱百倍。
夜场的最强武器从来不是胸、不是脸、不是腰。是——干净又有点想学坏的样子。男人喜欢这种。喜欢得要命。
眼镜男被我勾得心口发痒,手直接搭到我肩上,手指轻轻划了一下,像在试我肉是不是软的。他碰我那一下,我差点条件反射逃开,但硬生生忍住。我轻轻按住他的手腕,动作像不小心:“哥哥别吓我……我第一次坐台,心跳到现在还飙着。”
这句一出口——眼镜男整个人明显沉下来了。因为我没有逃、也没有讨好,而是用“怕”当媚,用“躲”当勾。这是夜场顶级的反击方式:你以为你在玩我?不好意思,我一边怕你,一边让你上瘾。
大肚子男大笑:“露露这次带的货真不错,又嫩又会玩!”我心里稍微松一口气,但脸上继续装乖。
眼镜男贴过来,热气扫在我耳根上:“那你告诉哥,你怕什么?”我垂眼,小声得像撒娇:“怕……让哥哥们觉得我蠢。”这句话一砸出去,男人们全被我“砸晕了”。
眼镜男笑得像被撩到:“你怕这个?”我抬头,眼神带点小倔强:“我怕来错地方,不想被哥哥嫌。”这句话让他彻底上头。他手直接扣住我肩,像在宣示主权。
夜场最狠的勾,不是主动贴上去。是——让男人觉得你在他面前慢慢学坏。
正勾着他的时候,包厢门被推开。露露回来了。她一扫我就知道——我不仅没被吃掉,还稳住场了。她眼底闪过骄傲:这丫头真能活。
“哥~你们刚刚没欺负我家林雪吧?”大肚子男笑得喘不上气:“欺负?她比你刚来那会儿能扛多了!”
露露转头:“不怕了吧?”我轻轻点头,眼神还是留点紧张的水气,让男人看着心痒。
露露一看这状态,心里直接给我竖大拇指。她开始给几个人倒酒。
眼镜男却一直盯着我:“林雪,再陪哥喝一杯。”这一杯,不是酒。是——你正式被这桌认下来了。
露露给我一个“可以喝”的眼神。我举杯,轻轻碰上去。眼镜男笑得危险:“以后你跟我们这一桌,不亏。”我抬头,一口喝下。心里只有一句话:我混进来了。
酒刚放下,他就想搂我肩。露露立刻抢先一步,轻轻拍他手:“哥~第一天呢,别把人吓跑了。”我顺势往露露那边靠一点:“我……真的怕。”
这一句,最致命。男人最吃“怕、软、乖、紧张”这种味儿了。又让他兴奋,又让他不敢太上。眼镜男笑着退了手:“行,那等她第二天。”
露露顺势接话:“那得你罩她呢。”眼镜男被撩到爽翻:“行,以后她归我们桌。”这句话——意味着我有靠了。夜场最重要的两个字:有人罩。我的命,暂时安全了。
散场时,眼镜男塞给我一张小费,折得整整齐齐。他捏着我手,把钱塞进去,故意拖了一下,用指尖刮过我掌心。就是那种“我想摸你但还不摸到底”的暧昧力量。
我这次没有躲。我抬眼,乖得恰到好处:“谢谢哥哥。”
他怔了一秒,喉结滑动,声音带点压不住的欲气:“林雪,你这种乖得刚好、又不是完全乖的小姑娘……最要命。”
露露赶紧推我一下:“快说谢谢哥哥~”我乖乖重复:“谢谢哥哥。”男人们都笑。
露露看着我,眼里全是——你他妈终于开窍了。回更衣室的路上,露露猛掐我一把。“疼!”我差点跳起来。“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第一天就敢跟客人顶嘴?”
我抓她胳膊:“我当时也懵了,我就随便说一句……”
“随便?!”露露气笑了,“你那句‘怕你们嫌我不懂事’能把直男撩得跪下来你信不?!”
我愣住:“我……我没撩啊。”露露盯了我三秒,突然叹气:“林雪,你不是不会……你是天生的。”
我:“?”露露无奈又佩服:“你干净,还带点欲。你知道这种女孩在夜场多贵吗?男人花钱都愿意抢着哄。”
我被昏黄的灯照着,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我不是只能被逼着硬撑。我可以用眼神、用语言、用小动作、用点小软、用点小贱,也能活。甚至……活得比别人狠。
露露拍我肩:“记住一句话——男人永远以为自己在掌控。但只有会玩的女人,才知道怎么真正牵着他们鼻子走。”我笑了。那一刻,我第一次真正尝到——夜场的黑,也能让人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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