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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约定
青学对立海大的比赛如约而至,比赛当天是个晴日,总决赛现场人流为患,光是会场门口办理进入许可证的人就已经排起了长龙。
“小不点,你终于来了,”眼尖的菊丸率先发现了越前的身影,跑过去一把搂住对方的脖子,注意到他空荡荡的身后,“桃城他们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阿桃学长吗,”越前抬头,“他刚好错过了那一班公交。”
“按照四十分钟一班来算,现在也应该在路上才对,”乾盯着手上的笔记,“大石,现在有联系上他们吗?”
“没有,桃城和海堂都没有接电话,”大石看看手上的比赛表,再看看手表,眼底的担心几乎要凝成实质,“距离比赛只剩不到半小时了,如果他们不能在规定时间赶到,那第二双打只能考虑候补队员先上。”
“我去找他们,要来会场有一条最近的路。”风间合上笔记本,看向源,“千叶。”
“给。”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源已经将钥匙塞在了她手里,冰凉的质地透过掌心传来,风间愣了几秒,抬头对上源的视线,她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去吧。”
远处,土黄色队服的少年或站或坐在咖啡店门口,黑色卷发的少年一手支在屈起的膝盖上,清澈黝黑的眼睛盯着青学一群人,“该不会要弃权吧?”
“第二双打的海堂和桃城还没到,很大几率会让候补队员先上。”柳捧着笔记本,表情平静无澜。
真田双臂环胸靠立在树下,没有说话,目光在那道匆匆离开会场的身影上顿了几秒又收回。
距离比赛只剩十五分钟,海堂和桃城仍是失联的状态。
“河村,荒井,等下由你们作为第二双打出场,”大石脸色凝重,“如果他们没有赶到。”
“我,我吗……”突然被叫住名字的荒井一怔,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河村攥紧手,沉默了几秒还是站出来,“我去找他们,在没有找到他们之前,我绝对不会放弃!”
说完,在众人的注视下朝会场外跑去。
几乎就在河村离开后的一分钟,源惊喜的声音刺破沉重的氛围,“风间说已经找到了桃城和海堂,她已经和河村学长打电话告知了路线,马上就可以赶到!”
“呼——”
风声呼过,像是一句如释重负的叹息。
“现在就看他们能不能赶到了。”乾盯着腕表。
另一边。
“风间桑,我们先送你去医院吧?”桃城挠挠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地上瞬间被地底冒出的暑气蒸发。
“你们先去,”风间摇头,她将掌心的钥匙摊在他手上,“我和阿隆学长说了你们会走那条路,他正在来接你们的路上,你们骑车更快点。”
“可是你的脚......”桃城低下头,望着她红肿的脚踝,眼里欲言又止,“我们不能将你一个人丢下。”
“嘶。”海堂沉默地点头。
“听着桃城,海堂,这和丢不丢下没关系,我一个人也绝对没问题,”风间按住他们的肩膀,“可你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是我们和手冢社长的约定不是吗?”
“我......”
桃城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没问题的,”风间拳头与他们相撞,声音清脆地像是网球落地时的掷地有声的,笑容如夏日阳光般绚烂,“快去吧,大家都在等你们呢。”
“还有......记得不要和他们提起我受伤的事情哦,”她抬手比了个嘘的手势,“这也是我和你们之间的约定。”
“好!”桃城将手中的网球攥紧,“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风间,我们一定会把胜利带回来的!”
“我等着——”风间双手做喇叭状,对着他们大声喊道,直到天青色的队服消失道路尽头,彻底消失不见。
东京强烈的太阳几乎要将人晒化,她低头看着几乎肿了个鸡蛋的左脚踝,轻轻一动便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只好坐在板凳上,长叹了口气。
手机也因为刚才摔下台阶暂时失去信号,风间无聊到只好低头数着石板缝里的蚂蚁。
正数到停了十五只时,短音划破燥热的暑气响起。
“咦?”
脚边投下一团黑影,白色帆布鞋映入眼帘,顺着对方被黑色运动裤裹的严实的脚踝一路直上,观月初指尖绕着墨色的头发,目光半是打量地看着她。
风间觉得今天运气比较背,先是骑车崴伤了脚,再接着与讨厌的人狭路相逢。
“你不是青学的记录员吗,青学和立海大的比赛已经开始了,你怎么还在这?”
“在这里散步累了休息而已,”风间别开脸,“我的队友没有我在现场也不会输。”
“是吗?”观月初一手撑着手肘,唇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看来比赛的事情你一点都不知情啊?”
风间皱眉,“什么意思?”
“你们青学两场双打都输了,就连第三单打的乾也岌岌可危呢——”
两场双打都输了。
第三单打......也岌岌可危。
极速飞驰的车流将最后的话扯得七零八落,夏季的蝉鸣声震耳欲聋,耳际像烟花“嘭”的炸开,只剩下嗡嗡的短促低鸣。
风间下意识想站起身,脚踝传来的尖锐疼痛让她猛地摔在地面,膝盖估计蹭破了皮,沙砾的痛感像虫子钻进皮肤,燥热的空气几乎让她溺毙。
蝉还在叫,太阳把地面晒得像块烧红的铁板,热气顺着裤腿往上爬,几乎要把她的意识蒸散。
她抬起腿,想单脚跳着站起来,却发现右脚似乎也伤到了,她攀着一旁的凳子,低头深呼了口气,只能求助面前唯一的活人。
“观月君,可以麻烦你帮我打个的士去决赛现场吗?”
“你……”青碧色的眼底闪过惊愕,观月初瞥了眼她的脚踝,“建议你还是先去医……”
“麻烦了——”
话音被她骤然打断,风间抬起头,看向面前的观月,对方青碧色的眼底还残留着刚才的惊愕。她抿了抿干裂的唇,声音因为急促的呼吸有些发颤,却比刚才更坚决:“麻烦你了!”
观月初看着面前朝自己鞠躬的女生,半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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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强的宝

,不过骑自行车摔跤超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