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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o的恐同直男A
透亮的眼眸折射出细碎的光亮,倒映出一张嘴角勾起微妙弧度、眼眸透露疯狂,愉悦到病态的脸。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插|进浓密发丝中,暴露出光洁额头。
嘲弄的轻笑声从薄凉的唇曳出。
楚承谨贴得更近,冰冷如霜花的脸贴和玉卿的脸颊,呢喃,“这么脏的嘴原来也会吻beta啊。”
“还是说少爷就是喜欢alpha呢,看到我不是beta便迎上来?”
玉卿清澈如琉璃的眼眸再不转动,灯光下有些栗色的瞳孔渐渐紧缩,脸颊旁冰凉的触感宛如蛇的鳞片一寸寸爬行。
槽点太多,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小巧的喉结艰难咽下荒谬,拔高的音调骤然激动,“老子不脏,也不喜欢alpha!”
印象中,他始终是一个人,脏水就这么水灵灵泼上来了。
然而澄清仿佛打在了棉花上,楚承谨一侧的嘴角提拉更高,轻蔑的目光觑着玉卿。
轻柔嘲讽的语气摆明态度:“是吗?少爷不会告诉我,你还是处吧?没把屁|股对准纪珩吗?”
啪!玉卿猛然挥手,胸膛颤抖,掌心通红一片,眼眸气到赤红。
扬起的手高高在上,楚承谨的侧脸渐渐浮现了粉红的巴掌印,五根纤细手指和玉卿的手尺寸完全符合。
楚承谨自他结婚就在纪家,之后也和纪珩一直呆在一起,事情的走向他最清楚,没有这个资格说这样的话。
心脏闷闷胀痛,玉卿怀疑这样下去早晚要被气到乳腺癌,索性扭转身体,眼不见心不烦。
直至冰凉的手指按压到微微鼓胀的腺体,脖颈处的肌肤因这触感而战栗,汗毛和冷汗一同冒出,玉卿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事:
他现在的小命可是掌握在楚承谨的手中啊,淦!
犹豫着要道歉,嘴巴却死活张不开,玉卿宛如待宰的羔羊,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被改变成能生孩子的omega。
心跳声震撼着耳膜,令玉卿满脑子都是楚承谨。
雪松味悄然飘入鼻腔中。
按压感越发减轻,玉卿脑海中绷紧的一根弦渐渐松懈……
可下一秒,尖锐的利齿瞬间刺进了脆弱娇嫩的腺体,破开皮肉声似乎就在玉卿的耳边,他能清晰感觉到皮肉被咬开的瞬时刺痛感,与异物闯进肌肤的不适感。
眼眸霎时间睁圆:alpha标记了他这个alpha!
楚承谨愉悦的声音与犬齿同时响起,含弄着皮肉,音节含混,“好高兴,少爷的第一次是我的,连结婚对象都没标记过呢。”
鼻尖alpha清凉的信息素味道浓郁,却因攻击力太弱而激不起楚承谨的任何抵触,反而激发了他身为alpha内心深处,想要赢过alpha的征服欲。
濡湿感强烈,倾泻而入的强烈信息素强势席卷全身血液,一寸寸逼进所有经脉。
电流般的震颤让玉卿的灵魂战栗,指尖不住蜷缩,攥紧了手下的床单。
他曾以为纪珩信息素逼迫身体直不起来,已是alpha同类的最强压迫,然而直至此时。
漂亮的眼眸痛苦地盈出泪光,水洗过清澈的眼珠,瞳孔盯着天花板的纹样涣散,灵魂深处传来声音,要他臣服!
“不要!”内心撕心裂肺吼着,玉卿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五脏六腑似乎被一只大手搅弄,大脑深处传来尖锐的疼痛,每个张开的毛孔都在抗拒陌生信息素的进入,却溃不成军。
冷汗浸湿了床单,玉卿唇色苍白地生理性挣扎,四肢扑腾着乱动,用打、用踢,用所能想到的一切。
晕眩带来的恶心给大脑蒙上层透明的雾气,视网膜里再也出现不了任何风景。
身上的野兽还在施行暴行!
“别动!”似是被挣扎惹恼,健壮的手和腿全然压制玉卿。
楚承谨不悦皱眉,忽然起身。
玉卿的身体如落在岸上的鱼颤抖着挺直腰板,拼命寻找活下来的方法。
被一个味道强势碾压灵魂的感觉过于陌生,仿佛身体生生被打开,灵魂也破开一道口子,供人取用,占有。
本能告诉玉卿:要跑!
一行透明的泪液滑下眼角,泪眼朦胧中,玉卿直勾勾瞄上了楚承谨身下的空间,猛然冲去——
一双大手骤然掐住了他的腰。
手指轻点腰线,柔韧的腰瞬间软成弯弓。
“就这样,还能跑到哪里去呢?”调笑声响在耳畔,吸血鬼一般的楚承谨继续取用,牙齿埋得更深,似能啃噬到玉卿的灵魂。
一圈深深、清晰的牙齿印在腺体上。
极度信息素逼近下,玉卿脑海中再次绷紧的弦吧嗒一声断了,脚尖绷成弯钩。
浓密眼睫簌簌颤动,眼眸彻底涣散,臣服漾在眼眸中。
低阶alpha愿意对高阶alpha投降,哪怕是被当做omega!
“是不是该陪着我?”
漂亮的脸呆愣地点头。
楚承谨爱惨了他这副听话的模样,长着利爪的小猫固然可爱,但却有抓伤主人的风险,修剪得当,才能彻底掌控。
灯光被冷白的手指关闭,黑暗中,引诱声轻轻靠近玉卿的耳廓,吐息间若即若离:“冷的话就躺下抱紧我哦。”
璀璨的眼眸失去神采,直勾勾看着楚承谨。
似处在一场幻觉中,玉卿懵懂间,于虚空中听到来自神明的指令,软糯嗯了声。
纤细的身躯随即躺下,盖上被子,抱住楚承谨的腰,一气呵成。
时隔十几年,自脱离妈妈的怀抱后,楚承谨身旁不再空白,柔软的身躯恰好填补他张开已久的怀抱。
两道呼吸声渐渐交融在一起。
楚承谨从未觉得心这么满足过,习惯寒冷的躯体紧紧抱住了怀里的猎物。
直至凌晨的敲门声到来。
砰砰!砰砰砰!
已经不能称为敲门声,更像是有人砸门。
曦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打在如连体婴的alpha们身上。
许是昨晚睡觉过多,玉卿率先醒来,眼眸中的迷惘在看到身旁英俊的alpha后骤然消失。
他昨天跟楚承谨,位面中的男人,睡了!
“啊啊啊啊!”意识到这点,玉卿无声尖叫着。
楚承谨的胳膊像八爪鱼揽着他,让他喘不过起来,玉卿哼哧哼哧搬动半天,彻底脱身时全身已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光脚匆忙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上下扫视,衣物还在身上,然而皱巴巴的痕迹仿佛又彰显着不平凡。
他奔向门口,逃难一般。
打开门见到了更不想见到的另一个alpha,纪珩。
草木味直冲冲穿过玉卿的身体,对方瞄准他的脖颈脸色铁青,咬紧后槽牙,许久没有出声。
来报复的神情过于明显,玉卿心尖颤了颤,试探地抬头问:“怎么了?”
他的眼眸无辜而清澈,腺体上的痕迹却做不了假,鲜艳吮吸、齿痕,相叠交错。
仍处于过长易感期的纪珩头脑发出尖锐爆鸣声,周身信息素暴涨,肆虐进楚承谨别墅的每一处,试图覆盖住玉卿的所有气息。
他冷厉的眼实在过于阴沉,视线又过于专注,终于引起了玉卿的注意。
纤细的手指抚摸上腺体,急促的电流瞬间蹿遍全身,绯色爬满了裸露身体的每一处,就连脚背也透着粉。
霎时间,昨晚的种种悉数浮现在脑海中。
圆润的脚趾难耐地蜷缩,青色脉络像花枝一样舒展,仿佛被浇灌的模样瞬间惹恼了纪珩。
他把这副娇羞的模样认为发|情,却忘却了玉卿是alpha的事实。
疾速残影的手臂把玉卿怼在门上,强压下怒气的低沉音话语带刺,“你和他做了?”
狼盯着肉般势不可挡的视线逼问着玉卿。
户外的冷风呼啸着往玉卿的领口里钻,他头脑清醒却陷入一片混乱中。
做不做和纪珩又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昨晚睡觉时的记忆他已经记不清后续了,微蹙着眉,“关你什么事?”
拳头顺着疾风砸在大理石墙边上,砰发出巨响。
纪珩眼眸闪过一丝委屈,拳头的指节瞬间红肿,血丝蔓延,话语却像拳头一样冰冷。
狠狠自嘲了声,睁着疲倦又怨恨的双眼。
薄唇轻笑,笑声却刺耳。
“关我什么事?!啊,我疏通关系找了你一晚上,你却进了别人的被窝,你说关我什么事?”
后续的话语隐含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纸老虎一般,“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玉卿疑惑,不就是结婚对象的关系吗?一定程度上,也算离婚了!
这样抓出轨的语气是闹哪样。
748还在失联中,他如今不能再得罪任何一个任务对象了。
玉卿脸颊冻得冰冷,瞥见纪珩不依不饶的视线,心却拔凉拔凉。
但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啊!
突然,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身着睡衣的楚承谨:“还能是什么关系,前夫关系呗。”
视线直逼向纪珩,对视间火星四起。
玉卿敏锐察觉到不对,夹在两人之间为难。
纪珩似是恼了,低沉的声音快速回应,失了风度,“你也说了,那就该知道他是我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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