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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席寞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随即又打了过去,发现已关机,打公馆里的电话也是佣人在接,得知老太太今天过去公馆的消息后便向老宅那边打去电话,说:“你过来怎么也不派人说一声,我好空出时间陪您。”
老太太说:“你是怕我对她做什么吧?。”
席寞说:“怎么会,您可是最喜欢她的。”
老太太冷硬的说:“别说了席寞,我不同意你们的事,你要是不想事情弄得太难看就断干净!”
席寞那边安静了一会,才说:“不早了,您休息吧。”
老太太反问:“当真以为我不敢吗?”
席寞说:“或许您可以试一试”
老太太说:“你想步你爸爸的后尘吗?”
席寞冷笑,“谁知道呢。”
挂断电话后,老太太一声叹息,桂花走过来,“不早了,休息吧。”
老太太却没动。
桂花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不必那般操心了。”
老太太摇头,说:“我没想到,没想到那阮家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这是要他的命啊。”
桂花小心地说:“小寞不是那不知轻重的人。”
老太太冷笑,“你是不知道他刚刚跟我说话的口气。”
桂花沉默了。
老太太说:“我们千防万防,竟然让她钻了空子。”
桂花开口:“这也是没想到的事。”
“果然男人和女人待久了都不是什么好事,当初要不是苏月那个女人揽下这事,或许就不会这样。”
提到苏月,老太太恨得牙痒痒,“那个女人害了山远,现在又害了小寞。”
桂花安慰:“或许事情没那么糟糕,毕竟从小到大,”
“就是因为他们是从小到大在一起,所以我才担心他们感情深,离不开,那样事情才不好办。”
席家人是何等的怪异,必须灭情欲。
桂花知道她心里担心着什么,但这会还能怎么办,只能看那边的情况而定了。她过去扶她起来,这一天来回也挺折腾的。
老太太任由她扶着回屋。
凌晨三点的时候,平遥听到了楼下车的声音,她本就没睡,这会听到动静更没睡意了,她猜到是席寞,但这会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屋子里没有开灯,她躺在床上听着外面走动的声音,很快,门就打开了。
灯光从外面照进来,一道颀长的身影倒映在墙上,她闭上眼装睡。
过了一会,浴室传来动静,她睁开眼坐在床上有些迷茫。
席寞从浴室里出来,直接往床的另一边走去,躺在床上后,他抱着她,说:“吵醒你了?”
平遥却说:“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席寞亲了亲她,“想你了。”
平遥感到很奇怪他会这样说,因为他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不过还是挺开心的。
他摸了摸她的脸,问:“怎么了?”
平遥咬了咬唇,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今天老太太过来了。”
他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她会主动说。
“她都知道了。”
他嗯了声,似乎并不在意。
平遥有些惊讶他这个反应,但是还没等她多想,他就向她索吻。
感觉到她的不专心,席寞停下说:“早晚的事。”
“可是她不同意。”
平遥有些担心。
却听见他笑出了声,问:“然后呢?”
平遥纠结地说:“我不知道。”
他说:“你不是已经动摇了吗?”
“我才没有!”平遥才不是那么容易打败的人。
她只不过不想让大家闹得太难看,更不想是因为她,毕竟她是他奶奶,他唯一的亲人。
席寞亲了亲她的唇角,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
平遥想到什么,突然说:“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所以才赶回来?”
还不算太傻。
他笑说:“怕你被吓到。”
平遥推开他,说:“所以你才不是因为想我?”
他把人又拉回怀里,低头亲着人,“这并不冲突。”
其实老太太也没说什么,过来也只是表明了态度,似乎认定了他们不会走太长。
平遥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他压倒,一边解着她睡裙一边吻她,平遥一边回应着一边笑说:“这就是你席总想人的方式吗?”
席寞也笑了,“你喜欢吗?”
“喜欢。”平遥戳了戳他的手臂,说:“以后都要多想我一点。”
席寞在她耳边,笑说:“一点够吗?”
平遥羞死了,没想到他这么污,饶是她这么口齿伶俐的都甘拜下风,没一会平遥就沉沦在他的身下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他在穿衣服,那么赏心悦目。
见她醒来了,席寞说:“还早,多睡会。”
平遥确实困,于是就又睡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她裹着被子起来,佣人菊妈此时敲门进来,看到她裸露的后背,立马低下头说:“小姐,可以吃饭了。”
平遥说:“好,我马上就下去。”
菊妈下去后,平遥才去洗漱。
吃饭的时候她心里想事,也就没多大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她换了衣服便出门,梁灿今天约她去做美容了,正好出去散散心也挺好。
两人到了美容院躺在那一边做脸一边聊天,不过梁灿还是看出了她心情不好,但也听说了前段时间她妈妈的事情,所以很理解她。
突然她想到什么,于是睁开眼,刚要起身就被美容师按了下去,只能又躺下,说:“阿遥,等下我们去逛街吧。”
平遥想反正也没事,于是就答应了。
做完脸两人就出来了,平遥觉得效果不错就在那充卡了。
司机在外等着,两人坐着各自的车去了商场,期间平遥给阮东升打了个电话,询问了胡洁的身体情况,得知一切安好之后就放心了。
到达商场之后,平遥心情大好地跟梁灿逛,一扫这几天的愁容。
梁灿见状说:“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平遥说:“我妈妈情况好点了。”
梁灿也替她开心,于是拉着她说:“走,要什么,姐们给你买单。”
下午与梁灿分别后,平遥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公馆,菊妈在在一旁忙着归置,她笑着让菊妈也挑点喜欢的拿,反正她也用不了那么多,送点也没什么。
晚上席寞回来看到屋里多了很多东西,都占道了,再听从浴室里传出歌声,顿时乐了。
歌声还不赖。
平遥听见动静对外喊:“席寞,你回来啦。”
没听见回应,她就拉开门伸头往外去看,看到他拿自己今天刚买的东西。
平遥见他不理人,有些不满说:“叫你呢,听到没有。”
席寞看向她,皱眉说:“洗澡也不关门,万一是别人上来怎么办。”
平遥不太记得了,说:“没关吗?。”
席寞放下手里的东西,一只手松领带一只手整理被她弄得乱糟糟的床,虽然菊妈在之前已经打扫过了,但是抵不过某人的破坏能力。
平遥趴在浴室门上看他,说:“我在洗澡,你洗吗?”
他头也不抬,“先不用。”
平遥说:“一起。”
他停住动作朝她看去,浴室里蒸汽弥漫,她涨红的脸冲他笑着,身上裹着浴巾,站在门口。
说是一起,实则是帮她洗。
席寞也不点破,而是起身走过去,然后反手把门关上。
白色浴巾掉在脚下,水哗啦啦洒下,平遥站在他面前,手在乱动他的头发,各种搞怪,笑得很得意。
他手里拿着花洒无奈的看着她,但嘴角也在泛笑。
“别乱动,小心滑倒。”他抓着人,说。
平遥置若罔闻,抢走他手里的花洒直接对准他身上的衬衣喷去,瞬间淋湿,她忍住笑意说:“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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