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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脆弱的桌子
唇与唇的轻触带带来了丝丝微凉和柔软的触感,小天狼星将斯内普抱在怀里,眷恋地轻触着他的唇,房间内,烛火温暖地散发着光晕。
斯内普似是被惊到,微微撑起眼皮看了小天狼星一眼,黑瞳中闪过一道光芒,快的几乎看不清,然后便又重新陷入了黑暗——庞弗雷夫人的药剂很好地发挥了作用。
小天狼星又留恋地在他的唇边眼角眉稍吻了许久,才放开手,把斯内普放到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单。
有一种如在云端的感觉——如果不是西弗勒斯刚从痛苦中苏醒,他可能会想飞上天去。
小天狼星又看了看躺在床上陷入睡眠的人,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这间屋子。而走出去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那扇可怜的被自己轰开的门板。
“修复如初。”
好吧,这个咒语还算是成功的,至少坏掉的合页自己修好了,门也能关上了。然后小天狼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才想起来自己还饥肠辘辘……
虽然觉得自己这一个晚上像是经历了很多事情,浑身疲惫,但是第二天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的时候小天狼星还是准时醒来了。
醒来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昨天做了个好梦。
他坐起身,抓了抓有些乱的头发,眉头皱了皱:不对,好像不是在做梦。
然后他穿着睡袍就从地上站起来,直接走向了对面的房间。
推开门,斯内普还躺在床上沉睡——昨天的那场经历耗尽了他的体力。
然而小天狼星坐到床边上的时候,微微下陷的床垫还是惊动了神经总是紧绷着的魔药大师,他的手臂在床上无意识地移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小天狼星觉得自己爱死了西弗勒斯从睡梦中醒来的那一个瞬间。迷茫又氤氲的双眼比平时的冷漠黑洞还要吸引人沦陷。
当然,西弗勒斯总是能够在最快时间内让自己的头脑清醒,非常遗憾这样吸引人的景象不能持续太久。
“早安。”
显然,即使是本世纪最年轻最冷静的魔药大师也不能在经历了这样一个夜晚之后瞬间清醒,所以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小天狼星的时候愣了一下。
“布莱克?”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点模糊,让小天狼星的心一颤。暗自清醒一下自己的头脑,小天狼星干巴巴地说:“是我,庞弗雷夫人说你该把这瓶药喝了。”
斯内普静默了一下,掀开身上的被单坐了起来,盯着凌乱的床铺说:“我知道了。”
“好吧。”小天狼星看出了斯内普对入侵者的排拒,没有等他下逐客令,自己识相地出去了,吩咐克利切准备早餐。
斯内普翻身下床,他还穿着昨天白天的黑袍子。
突然他的动作停滞了,坐在床边回头看向了小天狼星刚才离开时关上的房门,黑色的眼眸中却看不出一丝情绪。
早餐在一片沉默中度过。
小天狼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也不知道斯内普到底还记不记得昨天的事情。而斯内普,每天都这样不是吗?
魔药大师起身离开那张摇摇晃晃的破桌子的时候,小天狼星终于出声叫住了他:“斯内普。”
斯内普回头挑眉:“什么事?”眼前这人很少叫他的名字,一般都会直接称呼“鼻涕精。”
“……庞弗雷夫人说镇静药剂每三个小时需要服用一次。”
“嗯。”斯内普看了看小天狼星,确认后者没有话要说之后,上楼去了,留下小天狼星一个人坐在桌子旁挫败地把自己的头发抓得跟詹姆的一样乱。
小天狼星不敢再随便出门,他已经决定今年的圣诞假期完全贡献给斯内普蜘蛛尾巷的破房子了。梅林保佑,他就出去了一个下午,就出事了,再出去一次,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心里一点儿都没底了……
就这样小天狼星抱着一本无聊的书晃到了中午,斯内普再度沉默地下来吃饭。
克利切的手艺还说得过去,虽然没有多比的好。
午餐在摇摇晃晃的桌子上继续沉默。
饭快要吃完的时候小天狼星忍不住了,一串毫无逻辑的话冲口而出:“鼻涕精你怎么搞的?居然自己昏倒在屋子里,要不是我觉得不对劲,你昨天可能就去见梅林了!这几天你到底有没有熬制‘黑色曙光’?为什么这么大意,你明知道自己身体里的毒素是怎么样的!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我说过……”斯内普丝毫没有受到小天狼星的怒气影响,低沉地说:“不劳费心。”
小天狼星有点儿真的按捺不住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邓布利多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斯内普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
虽然说挑起一边的眉毛是有些难度的动作,但是斯内普的这个表情也已经应该是很常见的了。正常情况下应该是不会引起什么意外事件的。
很不幸,今天是非常时期,看到斯内普那个几乎近似于挑衅的动作,小天狼星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惨不忍睹外加惨不忍听。
……这张摇摇晃晃很多年的桌子怎么还经得起这样的摧残,被小天狼星一下子拍散架了……
桌子边上一坐一站的两个人都愣了。
良久,斯内普撇了撇嘴角,不知道是讽刺桌子还是讽刺小天狼星地说:“真是不幸。”然后他把头仰起一个角度看着站着的小天狼星,用非常平静地语气说:“所以,你需要为损坏这个桌子而支付——”
后面却没有了声音。
好像最近这几十个小时里自己总是搞出各种各样的状况来。小天狼星把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想着。
他在斯内普目光上抬眼角微扬的时候避开了地上的狼籍向前跨了一步,一把揪起了那个还在虚弱中的人铺天盖地的就吻了下去。
真是……不够温柔……也没有什么耐心……
唇覆上唇的时候,小天狼星的动作蓦然变得轻柔起来,经历里昨天的那个夜晚,他开始不满足于蜻蜓点水,试探着想要更多。并且,他的左手滑上斯内普的腰,不着痕迹地把人慢慢往自己怀里带。
斯内普的身子很迅速地在小天狼星胸前僵掉了,而且令小天狼星惊讶的是,自己竟然没有被魔杖直接炸飞,几秒钟时候竟然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傻瓜才会现在放手。
——属于格兰芬多的小天狼星可能鲁莽了那么一丁点,却坚决不是傻瓜!
所以当斯内普从窒息与惊吓中清醒、挣扎着要离开小天狼星的怀抱的时候,貌似已经过去了好多个几秒钟。小天狼星恋恋不舍地松了手,看着魔药大师头一次狼狈而又凌乱地冲上楼梯奔上了二楼,片刻后传来砰地一声响。
小天狼星带着连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傻笑盯着楼梯口看了三分钟,才回过神来叫来了克利切,让任劳任怨的家养小精灵收拾残局。
晚饭之前就在小天狼星发愁怎么把斯内普从屋子里叫出来吃饭的时候,克利切告诉他,斯内普先生说把饭送到房间里去。
好吧,自己的脑袋也需要冷静一下了,再这样下去小天狼星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点儿别的什么事情来,事态似乎在昨天看到斯内普半昏迷地倒在地上开始有点儿不受控制了……
他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西弗勒斯•斯内普在漆黑的屋子里透过被风雨洗礼十几载的窗子盯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晨小天狼星看到斯内普苍白的脸色时吓了一跳,不由自主脱口而出:“鼻涕精你怎么了?难道昨天蛇毒又发作了?”
斯内普看了张着大嘴一脸蠢样的小天狼星一眼,干巴巴地说:“没有。”然后从盘子里拿出一块三明治开始了沉默的早餐。
桌子已经换了新的,昨天小天狼星亲自去了一趟对角巷,挑了一张朴实但是做工精良的木质桌子。当然他没敢离开太久,还叮嘱克利切注意着斯内普的状况。
看到新的桌子魔药大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径沉默。
小天狼星却很快打破沉默,问:“斯内普——教授,我能不能知道,你每天呆在那间屋子里,都是在做什么呢?”
斯内普没有回答他,半晌才说了句:“整理资料。”
“好吧,整理资料。”小天狼星重复了一遍,“那么有我能帮上忙的么?毕竟你现在身体还……嗯……不太好。”
斯内普的回答依旧很简洁:“不需要。”
“好吧。”小天狼星有点儿挫败地说,心里像是同时有几百只爪子在挠,最想问的话就是说不出口,只有眼睁睁看着斯内普慢条斯理地吃完面前盘子里的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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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更新晚了,而且不是很多,某蝶最近真的很忙,十一点才练完扇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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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意味着什么?星期六意味着团体操训练,太极扇彩排,专业课补课,洗澡外加洗衣服……
掀桌!!!
晚上11点多练完扇子回到宿舍,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更新一点儿了,昨天某蝶发烧都没有开电脑。
但是事情太多,脑子乱乱的,现在都两点了也就写出这些来。
今天又接到新的通知,说明天系里知识竞赛必须去要点名……学生会就只会走这些形式……
某蝶真的无力掀桌了,昨天发着烧用手机上Q,说:今天就是抽死也不起来了。
趴……QAQ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脆弱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