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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灭族的真相
今天不是十五,但月亮却出其的圆
青尢换上一身白色的浴衣盘腿坐在长廊上,他明明连院子里的灯都没开,却能借助月光将院子里的樱花树尽收眼底。
青尢拿起小酒杯送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这是用樱花酿的甜酒,是这棵樱花树移植过来的第一年,妈妈埋在樱花树下,说是要等他们三个兄弟结婚的时候挖出来。
青尢闻了一下,酒里有很香的樱花味道,青尢仰起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用手拿起酒壶,又满满倒上一杯。
:“既然来了,就过来坐吧。”青尢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处在暗处的人影慢慢的走了过来。
青尢拿起旁边的酒杯斟了满满一杯,然后执起自己的那杯呢喃道:“樱花甜酒很好喝….”
鼬轻轻的在小桌子的另一边坐下,一股清新的沐浴露香味涌入青尢鼻子中。
青尢侧头打量过去,鼬的头发披散在脑后,身上是一件普通的忍者服,青尢忍不住嗤笑:“怎么,你见我一面还要沐浴更衣”。
鼬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是身上有血腥,怕你不喜欢。”
:“我喜不喜欢重要吗……”
青尢咽下嘴里的酒,把杯子放到桌子上。
鼬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执起陶瓷的小酒杯将酒送入口中,一股清新的樱花味道充斥整个口腔鼻腔。
:“嗯,很好喝。”鼬的声音有些哑。
青尢出神的望向院子里的树,很久以前那里有个秋千,可能是时间太久绳子腐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
青尢清冷的声音回响在长廊上:“尼桑….”
鼬的身子顿住,放在膝盖上的手有些不自觉的握住。
:“时间过得好快啊,连佐助都长大了。”青尢把头转过去,看着鼬:“我也长大了,我有资格知道真相了吗?”
真相?鼬眼睛里的悲伤似乎要溢出来
:“哪有什么真相,你看到的那些,就是真相。你看到了,是我亲手杀了爸爸妈妈。”鼬的心上仿佛有刀口划过
青尢把两手枕在脑后,向后仰倒,躺在地板上。声音有些慵懒的醉意。樱花酒很好喝,但是酒性很烈,青尢前后不过喝了半壶,头就有些重了。
青尢盯着院子里的树梢,语气有些嘲讽:“你是觉得我傻吗?你能力再强,当时不过13岁。这么多年了,这是我第一次问你,我想也是最后一次。”
青尢不清楚事情的原因,但是大致也能猜到一些,宇智波一族一直以来都很强大,没有其他人的介入,凭借鼬一个人,绝对无法完成。如果不是木叶,那又有谁能够在村子里展开这么大规模的屠杀。
鼬沉默了片刻:“宇智波一族一直躁动不安,当年我进入暗部,就是父亲的命令,他让我监视木叶的动向。反叛是个导火索,我接到三代大人的命令,执行了宇智波绞杀任务。有一点没有说错,爸爸妈妈…确实是我亲手杀死的…”
青尢脑海中回忆起温热鲜血溅在脸上的触感,那是爸爸的血,青尢觉得自己有些冷。
青尢轻轻爬起来,坐到鼬的身边,瘦弱的胳膊微微环住鼬的身子,青尢将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你知道吗,你的表情好像在哭。”青尢闭上眼睛在他脖子里蹭了蹭想听他继续说:“还有呢,所有人都死了,我呢?为什么不把我也杀了…留下佐助就够了吧!”
鼬失笑:“大概…是舍不得吧…”
青尢张来嘴狠狠咬在鼬的脖子里,咬到嘴里满满的血腥味。鼬愣是一声没坑。就在鼬以后脖子大概会被咬掉一块肉的时候,青尢轻轻松了口。几滴温热的液体啪嗒啪嗒落在鼬的脖子里。
:“你骗人…你若是真的舍不得就不会丢下我!”
鼬的眼眶也微微发烫,他现在能说的,只有对不起。
青尢的头紧紧埋在鼬的脖子里,脆弱的仿佛鼬说出一句重话都会让他崩溃。
:“哥哥……我有爸爸妈妈有你还有佐助。爸爸有时候很严厉,他不让佐助和我一起玩,会揪着佐助去修行,妈妈很温柔,他会给我做好多好吃的,还有佐助,佐助很可怜,每次我们两个偷偷出去,都是佐助被教训。这些不是我想象出来的对吗?”
:“不是,这些不是想象,这是真的!”
鼬的心里钻心的疼,青尢的话让他不断质问自己,为什么要把他留下,为什么不带他一起走。
青尢安心的抱紧鼬:“嗯…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两人静静的依偎着,鼬伸手搂住他的腰:“青,对不起,对不起……”鼬一遍又一遍的道歉。
这个世界的时间在变,人在变,生活在变,但过去不会变。那些刻骨铭心的痛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满满消失,但留下的伤痕却一直在。
青尢静静地躺在鼬的怀里,熟悉的味道让拥有了久违的安全感,没有了情绪的支撑,刚才的酒劲一点点涌上来。
青尢拳头里握紧了鼬的衣服,嘴上不停地呢喃:“哥哥…我爱你…我爱你…”
鼬一下一下摸着青尢的头,眼中却没有一丝光亮。这句话小时候说的太多,鼬却很平静。因为他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那种爱。
天空淅淅沥沥的落下小雨滴,雨滴很快浸湿了地面,打落在地上再弹起溅到两人的身上。
青尢的身体从小就不好,鼬摸摸他的后背轻轻开口。
:“下雨了青,你会感冒的,进去吧。”
青尢低着头,没什么反应。
:“青?”鼬轻声地又叫了一声。鼬的声音一贯的温柔,只是多了一丝疑惑。
:“唔哇~~~”
青尢终一口酒水吐进鼬的领子,一天没吃东西,青尢能吐的只有酸苦的胃液。刚才激动的情绪安定下来,胃里翻腾不已,鼬一手拍到他的背上,他终于忍不住了。
:“.……”
温热的液体混杂着酸臭的酒味顺着鼬的身体滑下来,鼬无奈的笑出来,青果然还是小孩子。
鼬也不怕他吐,索性让他一次性吐个舒服。鼬轻轻拍打青尢的背,青尢果真又继续吐了几口,直到快把胃里的酸水吐尽。
青尢难受的拽着鼬的衣服:“别,别拍了。”
两人的衣服粘满污秽的液体,鼬也不嫌弃,反而支着腿起来打横将青尢抱住。
:“哥哥带你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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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章我写完自己审核时候都笑了,脑洞突然转弯,神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