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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起标题的第二天
每月十九,是规定群臣觐见的日子,与以往上朝不同,这次上到丞相算子下到京都内的知府都必须在场。而卫临平日里都不用来,也只有这天是必须着官服到场。
“嫉妒……”司景琛幽幽的盯着卫临,突然说道。
卫临走路的动作顿了一下,望向司景琛:“什么……”
“本王嫉妒你!卫大人!”司景琛酸溜溜的开口,上下打量卫临,白色的官服还是崭新的,就连袍子角都没有磨损的样子,再看看自己,袖口因为上朝无聊都给扣开线了,好看的三指龙的腿都给扣掉一条。哪儿如卫临这个不用隔三差五上朝的家伙?天天清闲得很,看看书发发呆偶尔来两句这个花盆不行,要换位置,就完了差事。
“为何?”卫临问道。
“你天天过的也太清闲了,都不用上朝,我还得……”
司景琛话还没说完,就被卫临捏住了嘴。捏的司景琛呜呜叫了才松开手,无奈的看着司景琛:“你这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司景琛揉揉都泛红的嘴,不服气道:“这能怪本王说吗?”
两个人一路说着,卫临偶尔回两句嘴,就从侧门到了大殿,还没到时辰,其他大臣们散落在大殿里互相说着话,司景琛也别了卫临,去找司景烨了。
卫临几乎一进到大殿,就觉得殿中气氛不对,人群散落的太集中了些,殿西侧只是零零散散站着几个,中间顿着一个绯色衣袍的人。待看清楚那人面貌,卫临顿了一下。
是那日那轿上的人。
“嗯?”韩斐明显也注意到了刚从侧门进来的卫临。
白衣服,长得蛮好看的,气质清冷的男人……这不韩漠那日的惊鸿一眼么?说实在的,倒真是还不错。
互相打量了一番,韩斐微微一笑,对对上眼神的卫临点了下头。
卫临也顿首,没有过多眼神交流,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
“官位很高嘛……这官服也特别,是没见过的样子。”摸了摸嘴唇,韩斐自语道,“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呐……”
时辰差不多到了,皇子群臣都站定,才听高台龙椅旁薛公公高声:“皇上驾到!”
底下群臣纷纷跪拜,也只单单站着卫临一人,微微拱手。
“哟。”韩斐一愣,悄悄笑了起来。不得了不得了。
“众爱卿,平身。”韵昭帝坐下,出声道。
“李卿,利县蝗灾近来如何?”韵昭帝问道。
“禀陛下,”一人从队列中站出,“利县今年干旱格外严重,此次蝗灾更是来势汹汹,申拨的粮食已经运到,虽然能解燃眉之急,但也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利县历来是粮草供应最富足的。所以此次,恐怕,损失严重……”
韵昭帝皱眉:“可有捕打?”
“是。驱逐蝗虫的方法,已经都部署下去。陛下,旱极必蝗,属下认为,应该从根源阻断。毕竟干旱蝗灾不仅是一个利县,利县一带,都饱受旱灾蝗灾折磨。属下认为,应该开河。”
“李知府,你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仅仅一个蝗灾就要开运河了,你可知开凿运河需要多少银两?历来蝗灾总是常有的事情,篝火诱杀陷杀总能平息。为了你一个蝗灾,要搭上这么好些银两,你昏了头吧。”有人立刻嗤之以鼻。
李知府抬头,瞥向那人:“不是属下昏头,陛下肯定知道,利县一带是我朝重要的粮草供应地,如果能开运河,不仅交通便利,收成肯定更加可观。绝对百利而无一害。”
“李知府,开凿运河成本巨大,你一个利县收成多少年才能补回来?你不会这都算不出吧?”
几个人纷纷提出意见,韵昭帝摆了摆手,皱眉:“运河还是开不得。传朕旨意,再拨银两,布置捕蝗陷阱,倾尽全力平息蝗灾。”
“还有,”韵昭帝突然转向卫临,“此次蝗灾,可是有何兆头?”
卫临拱手:“陛下,臣前日夜里曾卜卦。此次蝗灾并无凶兆,不会影响来年收成。可放心播种。臣有三道符,烧作灰烬撒在地里可助平息蝗灾。”
韵昭帝点点头:“卫卿说的,朕可放心。”
话音刚落,韩斐猛然抬头。
卫,卿?
卫姓的人怎么会在皇宫里?方才说到卜卦韩斐心里就觉得不对劲,皇宫能愿意请一个普通算子?如果是卫宗,为何如此年轻?卫廖那老头难不成死了?若是那老家伙的徒弟……那还真是出乎意料。韩斐重新低下头,卫宗能够愿意留在皇宫里,那就是大大出乎意料。
处理完奏表,韵昭帝才环顾了一圈四周,通知一般的口吻:“今日起,韩氏重新担任光禄寺卿一职,协助卫特进。”
顿时殿内鸦雀无声,就连稳重如司景烨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韩斐。
“臣,谢陛下厚爱。定当竭尽全力,辅佐陛下保我匡族,国泰民安。”韩斐慢慢开口。
“臣遵旨。”卫临淡淡说道。
“陛下,这不合规矩!”任铭几乎傻眼,青筋直爆。招卫临进宫时他就觉得不对,先下还要招个废臣入宫,可不是打脸群臣中无人,要靠个废臣!
“传下去,不得有误。退下吧。”韵昭帝没搭话,自顾自吩咐下去,摆了摆手。
底下一片寂静,几个人面面相觑,看着任铭涨红的脸,交换了一个眼神。任铭长袖下的手狠狠握起,皇上最近的想法已经越来越不能掌控了,尽管任家的权利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是总是感觉皇上的对自己的意见不那么重视。反而是重视卫临这样的玄臣的话,长此以往,怕结果最后结果是不可预料了。
韵昭帝离开后,韩斐站起来拂拂衣袖,就感受到身后那一道目光,不过是无所谓了,那将军的目的跟自己不矛盾,暂且不管他。
望向前面慢慢走着的卫临,韩斐几步跟上,笑脸盈盈:“卫大人。”
卫临脚步一顿,微微转头:“韩大人。”
韩斐拱手,一副谦逊有礼的样子:“韩某离开朝政已久,今后若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还请大人海涵。”
“自然会。”卫临点点头。
司景琛磨磨唧唧徘徊了一会儿,见卫临还在跟那个韩斐说话,于是撇了撇头,冲卫临做了个离开的手势,卫临微微点了点头。
“哎……”走到门外司景琛叹了口气。
司景铧正盘这手等司景琛,看司景琛前脚刚踏出大殿的门槛就叹了口气,心里觉得好笑,就问:“怎么唉声叹气的?”
司景琛见是司景铧,凑了过去:“哥,那个韩斐是什么来头?”
“嗯?他啊,废臣之子。跟你一般大。”司景铧淡淡的说道。
“他跟卫临说话呢。看起来……不好接近的样子。”司景琛说道,“废了这么长时间,父皇还把他弄回来?”
“他……”司景铧犹豫了一下,“父皇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哦……”司景琛愣愣的看着司景铧。
司景铧看了看卫临:“他不能生育。”
“什么……”司景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顿了三秒才惊讶出生:“那不是太……?”
司景铧挑眉。
这也太……劲爆了点。
“也许父皇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放心他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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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军训,耽搁很久。肆意马赛。(连长走了超他妈伤心 爆裂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