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偏宠小公主

作者:青丘小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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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顿朝纲,新生降临


      小陆上任皇城司统领后,第一时间整肃军纪、厘清职权,将皇城司打造成一把利剑。他深知太后不会善罢甘休,暗中布下眼线,紧盯长乐宫及依附太后的世家动向。
      不出半月,便查获太后心腹暗中联络地方藩王,意图借“废黜卑贱主母”为由挑起事端,甚至计划在白小柒安胎的汤药中动手脚。小陆当机立断,连夜带人抓捕涉案人员,搜出密信与违禁药物,人证物证俱全。
      他没有贸然行事,而是先将证据呈给殷桢与白无尘。白无尘震怒之下,借朝会之机当众公布真相,既坐实了太后心腹的谋逆之举,又巧妙避开太后本人,保全了皇室颜面。最终,涉案人员尽数伏法,依附太后的世家势力遭重创,长乐宫彻底失了往日的气焰,再也无人敢觊觎白小柒的主母之位。
      经此一役,陆统领在京城声名鹊起,皇城司的威慑力大增,京畿治安焕然一新。督公府内外安稳无虞,白小柒得以安心养胎,每日在庭院中散步,殷桢处理完政务便寸步不离地陪着她,指尖轻轻贴着她的小腹,感受着新生命的悸动。
      朝堂流言渐消,百官见陛下与九千岁心意已决,且陆统领坐镇皇城司铁面无私,再也无人敢提及纳妾之事。督公府的庭院里,花香伴着笑语,昔日的纷扰与委屈皆成过往,只余下岁月静好,静待新生命的降临。
      督公府后宅的待产院落早已收拾妥当,稳婆、丫鬟各司其职,汤药、襁褓一应俱全。白小柒掐着预产期,每日由殷桢陪着慢走散心,腹中胎儿的动静越来越清晰,让她既期待又忐忑。
      这日午后,她正靠在软榻上绣着婴儿肚兜,突然腹中一阵尖锐的坠痛袭来,手里的针线“啪嗒”落在地上。“疼……”她脸色骤白,攥着锦被的手指瞬间泛白。
      守在一旁的小芸见状大惊,立刻高声唤人:“夫人发动了!快请稳婆!”
      院落里顿时乱而有序,稳婆快步赶来,一边安抚白小柒,一边指挥小芸烧热水、铺产褥。殷桢闻讯从外书房狂奔而来,刚到院门口就被稳婆拦住:“督公爷,产房污秽,男子不便入内,您且在外等候!”
      殷桢脚步顿住,望着紧闭的房门,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焦躁地在廊下踱步。他能清晰听见房内白小柒压抑的痛呼,每一声都像刀子扎在心上,让他恨不得冲进去替她承受。
      不多时,白无尘带着萧亦舟、小鸠将军匆匆赶来。“皇妹怎么样了?”白无尘语气急促,往日的帝王沉稳荡然无存。小鸠将军一身戎装未卸,显然是从演武场直接赶来,粗声问道:“小徒儿挺得住吗?要不要传太医?”萧亦舟则面色凝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折扇,目光紧盯着产房房门。
      又过了半个时辰,陆统领也策马而来,一身银甲沾着风尘,单膝跪地禀报:“九千岁,陛下,京中防务已部署妥当,府外戒备森严,绝无惊扰。”说罢起身站在殷桢身侧,与众人一同守在廊下,大气不敢出。
      房内的痛呼声时高时低,每一次停顿都让门外众人的心提到嗓子眼。殷桢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喉间滚动着压抑的焦灼,一遍遍在心里祈祷:小七,坚持住,我在这儿等你。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众人快要按捺不住时,产房内突然传出一声清亮的婴儿啼哭!
      紧接着,又是一声软糯的啼声紧随其后!
      稳婆喜极而泣的声音传来:“生了!生了!恭喜督公爷,恭喜夫人!是龙凤胎!母子平安!”
      殷桢浑身一松,踉跄着上前,几乎是扑到房门口:“小七!”
      房门被打开,小芸抱着两个襁褓走出来,笑着禀报:“主子,陛下,是位小公子和一位小公主,瞧着俊得很呢!”
      白无尘长舒一口气,眼底露出欣慰的笑意;萧亦舟收起折扇,嘴角勾起释然的弧度;小鸠将军哈哈大笑,拍着殷桢的肩膀:“好小子!儿女双全,好福气!”陆统领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殷桢不顾众人阻拦,快步走进房内,冲到床边,紧紧握住白小柒汗湿的手,声音哽咽:“小七,辛苦你了,你真棒。”
      白小柒虚弱地笑了笑,眼底带着泪光:“我们的孩子……”
      殷桢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目光落在身旁的襁褓上,满是珍视与温柔——这是他与她历经风雨后,最珍贵的馈赠。
      产房内暖意融融,白小柒歇了半个时辰,气色渐渐缓了过来。殷桢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托着襁褓,看着里面皱巴巴却眉眼精致的小家伙,嘴角的笑意就没落下过。
      “陛下、萧公子、将军、陆统领,里面请。”丫鬟掀开门帘,引着众人鱼贯而入。
      白无尘率先走上前,目光落在两个襁褓上,眼底满是柔和。他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男婴的小脸蛋,声音放得极轻:“这孩子眉眼像你,英气十足。”又看向女婴,“小公主倒是随小七,瞧着就软糯乖巧。”
      萧亦舟摇着折扇,凑到襁褓边打量片刻,笑道:“恭喜九千岁、娘娘,这对龙凤胎可是天赐的福气。男娃瞧着沉稳,女娃灵动,将来定是一对璧人。”
      小鸠将军粗手粗脚的,想碰又怕弄伤孩子,只能远远看着,哈哈大笑道:“好!好!这小子将来若是愿意,我亲自教他骑马射箭,保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小公主就娇养着,谁也不能欺负!”
      陆统领站在一旁,目光温和地望着孩子,轻声道:“小公子与小公主生来便有陛下与九千岁护佑,又有各位大人照看,将来必定前程似锦。”
      白小柒靠在枕头上,看着众人欢喜的模样,笑着对殷桢说:“孩子都出生了,该给他们起个名字了。”
      殷桢点头,眼底闪过一丝思索,看向白无尘:“陛下,还请为孩子们赐名。”
      白无尘略一沉吟,道:“男娃便叫殷承泽,承天之佑,泽被四方,愿他将来能承继你二人的仁心,守护家国。”又看向女婴,“女娃叫殷清欢,取自‘人间有味是清欢’,愿她一生平安喜乐,不染尘嚣。”
      “承泽,清欢。”白小柒轻声念着,眼底满是欢喜,“好名字,多谢皇兄。”
      殷桢也十分满意,握着白小柒的手道:“就依皇兄所言,往后他们便是殷承泽、殷清欢。”
      萧亦舟笑着附和:“承泽、清欢,寓意美好,朗朗上口,陛下好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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