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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
“要不,你还是用我的脸吧。”
“不,我挺喜欢这张脸的,比你的男人多了。”
飞歌被他气得够呛,确实,现在的自己皮肤太白,反而娘气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努力晒太阳,样子才好看不少,不然,容炙他们见到他时,一定会笑话他几个月不见,白得女人都要自惭形秽。
好不容易他觉得样子舒服不少了,在夏二这里,又被打回了从前。
就这样,飞歌也没了心情再说什么,直接出去了。
他不知道,夏二见他离开松了口气,他还没想好要用什么话来骗他呢!计划的具体内容还不能让飞歌知道。
最重要的是,关于夏飞双的事,他们都没有说实话,不过凭着两人间多年的默契,才拿话唬住了飞歌。
说实话,他们也算不上全然骗了飞歌,夏飞双还是能得救的,就是,唉!
夏二叹了口气,暂时还是别让飞歌知道真相的好。
飞歌他们回去后,便进入了疯狂的修炼模式,不光是修炼生力,还有新学习的精神力。
具体的修炼过程咱们在此就不多叙述了。
先来讲讲夏暝哲那边的事情。
夏暝哲与牛院长相携去了皇宫,一路上牛院长与他谈笑风声,对着沿途这些年的变化,两人很是聊了一番,最后到达皇宫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他们神态自然,丝毫没有让人发觉出异样来。
进了宫,皇帝自然是惊喜地,与夏暝哲又是一番叙旧,接着德贵妃被召了来。
他们还没说上几句话,便有大臣求见皇上。
来的正是左司屈明渊与右司贝鹤年两人。
牛院长与夏暝哲隐晦地对视一眼,然后迎向来人。
“刚进宫便听说了你回来的消息,没想到,真能遇到你,夏兄。”贝鹤年先向皇上行过礼,这才看向已经站起来的夏暝哲。
两人已经多年未见,贝鹤年的脸上已见明显的老态,而夏暝哲居然还是那副样子,岁月似乎格外地喜欢他,并未留下丝毫痕迹在他身上。
这让贝鹤年心里非常不痛快,这个人,还是这么的讨人厌。
“屈大人,久闻大名,当年我惹下的祸,多亏了屈大人,在此我先谢过了。”夏暝哲没有理会他,直接越过他先问候了这位新晋的朝廷大臣,行礼道谢。
他还在时,这位屈明渊还没有出现,听说也是他走五年之后的一颗新星,晋升之迅速,堪比当年的他。
也是亏了有他,才能让因他突然离去而大乱的内阁重新规整起来,右司贝鹤年的一家之言也就此结束。
“哼,还是这么无礼。”贝鹤年袖子一摆,走到一旁皇上命人设好的座椅上坐下。
“夏兄夸赞了,屈某不敢不敢。”屈明渊连连避让,两人好一番客气,这才各自就坐。
夏暝哲再次简单地讲了讲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后,便逐渐开始步入正题。
“这次回来也算是代表夏家做出选择。”
“选择?你们还有什么选择吗?如今的朝堂上,可没有夏家人了。”贝鹤年嘲笑道。
“夏兄的意思难道是说?”屈明渊却是马上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夏暝哲代表了什么,代表了下一任皇位继续人候选啊,现在朝堂上最争议的,不就是候选人一事吗?
夏暝哲回来的正是时候。
皇上点点头:“正是关于下一任皇帝的选择。”
德贵妃接话道:“不过,家兄的过错是真,这候选人他是没有资格了。”
贝鹤年眼一眯面向上方:“皇上,这夏暝哲当年突然离去,丢下偌大个朝廷于不顾,群臣早已对他身上的候选人资格不满,现在他又突然回来,想继续担着这个责任,怕是无人赞同。此等没有责任心,枉顾大秦百姓的人,怎么有资格继承皇位,这会陷天下百姓于不仁,绝非良策。”
“没错。”应承他话的人竟然是夏暝哲,他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点点头,“我是没有资格了,当年犯下的大错让我也没脸再顶着候选人的名头,这不,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夏家的情况你们也清楚,咱们也别拐弯绕圈子说了,夏家能出人早就出了,不过我回来之前是没有这个人,现在我回来了,就有了这个人。”
贝鹤年不屑地哼了一声,夏暝哲嘿嘿回笑了他两声,然后继续说道:“这个人可不是指我自己,而是我儿子,你们也早就见过了,是吧,跟我很像吧,就是飞歌了。”
夏暝哲说的非常自豪,一旁的德贵妃笑着点头:“倒是与我有九成像。”
“侄子肖姑嘛!”
“飞歌是个好孩子,若是他来做这个候选人,嗯,很适合。”屈明渊仔细想了一遍,赞同道,“他才刚刚贡献出残篇,身上的功劳之大,够资格成为候选人之一。”
牛院长这时也插话道:“他的修为也非常优秀,是个可造之材,能进我们天地学院,在品性上自然不必多说。”
贝鹤年也笑了:“合着你们都是商量好了,就等着我这个右司点头吗?”
夏暝哲板起脸来:“你可别多想,我们这不是在商量嘛,若是可行,自然要在众位大臣之间仔细商讨的,哪是我们几人就能决定的,再说了,皇上还没发表意见呢。”说着他向上方的皇帝看去,“您怎么看呢?”
皇上沉吟片刻,手上抚摸着趴在他脚边的黑风的虎头,看着这只老虎晶器兽,他想到了四皇子,进而想到了他的那些新发明,以及帮他将新发明改良得更实用、更市场化的人,接着又想到了那天寿宴的情景,他不禁开口道:“飞歌这个孩子,很不错。”
皇上这意思很明确了,就是也赞同。
贝鹤年点头:“既然皇上也看好这个夏飞歌,那明日便在朝上与众臣商讨此事,离真正的选拔之日还有多年,就算不能马上决定下来,也可以慢慢考察这个孩子。”
夏暝哲对此一点也不意外,贝鹤年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与他的聪明脱不了关系,若是凡事都按照他个人的喜好来办,他老早就会被人踢下去了,还怎么会呆在右司这个位置这么多年。
表面上看,贝鹤年与他不合,两人的政见也往往是相冲的,就算他如今已经不是朝中官员,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得到缓和,毕竟有些仇有些怨是没办法靠时间来洗刷掉的。
夏暝哲知道只要是自己提出一意见,贝鹤年就一定会反对,但是真到了决定时刻,他就会一下子站到皇上的一方,全听皇上的意思。
他的立场非常明确,就是保皇派,不管别人是站哪边,是站世家,还是站新贵,或是站他这个未来的君主,他个人都是表明了立场支持皇帝。
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不管他做了什么,做了多少事,只要皇上反对,他就会立马收手。
只是夏暝哲也明白,在暗地里他到底收没收手,只有他与他两人知道。
这些都是他们来时便算计好的,为的就是当着他的面把这事说清楚,而皇上是一定会同意的。
就算他想做什么手脚,不让飞歌成为候选人,也来不及了。
他们就是想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眼瞅着皇上点头同意,他再想私下里搅风搅雨,也掀不起太大的风浪,就像他自己说的,时间还长,最终的结果总是他们赢。
而时间越是往后拖,飞歌的希望便越大,现在提起这件事,各个派系里反对的人也绝对不少,但是有夏暝哲他们这些人站在这里,相对的能让他们有所顾忌,进而采取观望态度。
这时侯贝鹤年再来个拖延法,正中他们下怀。
时间正是检验一个人最好的证明。
他们就着这个话题没说多久,便继续提起夏暝哲当年留下的各种烂摊子,也就是他造成的历史遗留问题该怎么解决。
还有他突然回来又该做些什么,还有他是否该再进朝堂等等一系列问题。
直到天黑,他们都在宫里吃过饭,才纷纷离去,等着明日的朝会。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
各个府邸都在召开紧急会议,可以说夏暝哲的回归带来了极大的震荡。
首先冲击的,便是朝堂上的权利阶层,他若是想重新掌权,他们该怎么办?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若是他不能掌权,他肯定不甘心,一定会做些什么,以他的本事,他们各家谁都承受不起。
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必须要有个章程,既不能让他掌权,又不让他有抱负心。
其次,他的回来,也意味着夏家要重新崛起。夏家是个老世家了,这些年虽然已经降为末等世家,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夏家的底蕴可深厚着呢。当年觊觎他们家财产的人,可不在少数,暗地里夺人家产的也有,明面上硬抢的也有,可人家就是强,就算是那样了,仍旧靠着没有地位的商人身份,重新聚起庞大的家产,他们眼红,却也不再敢下手。
德贵妃可不是个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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