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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国家级灾难
富有的家庭为你提供最好的资源,你自己也争气,15岁便考入顶级大学,并在本校硕博连读。在校期间你不仅仅只是学习,你利用父辈提供给你的资金开创自己的事业并赚得盆满钵满,渐渐地,你不再满足赚钱带给你的快感。
有什么能比钱更加迷人,答案是权。
不过你并没有从政的打算,那样太拘束了,你开始把手伸入都门的灰色地带。
那时的都门还是一个巨大的利益场,见不得光的势力在地下涌动,你义无反顾跳入其中,开始建立你的地下王国。
你用金钱收买官员,让权生钱,钱又生钱,钱又得权,循环反复,当你闲来无事回顾往事时,你成了这个王国说一不二的皇帝。
你在都门买下了一块寸金都买不到寸土的地,在上面建造了一个会所。
会所表面只是一个提供普通娱乐的地方,但当黑暗临近,所有腌臜的事情都在此上演。
组织卖.淫,提供性.服务,逼良为娼,聚众吸.毒,乱交……无时无刻不在进行黑暗交易,会所下面的人过得有多惨,上面的人玩的就有多疯。
在它最辉煌的时候,进去一晚就可以让一个中产家庭倾家荡产。
树大招风,你被上面盯上了。但你不怕,每一次上面派人来搜查你都能提前得知消息,然后应对过去。
都门的夜景很美,你喜欢在大厦里俯视它的绚丽糜烂,在它的绚烂中声色犬马。
风雨将至,你嗅到了一丝危险,国家要开始肃清奸邪了。
这不是之前的那种小打小闹,这次是对全国进行整肃纪纲,都门是重点肃清对象。
但你依旧不怕,凭借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你自信在暴风雨真正来临前就能逃离此地。
在你把财产全部转移到国外前的一个平平无奇的晚上,一个未成年人进入了你的会所。
第二天,在你没有得到一点风声的情况下,会所被查了,家被抄了,保护伞也倒了,你狼狈逃到国外,然后被通缉了。
你茫然无措,不敢相信你那么大的一个帝国就这么倾然倒塌,你甚至没有一点点预感,就什么也没有了。
派派维斯的上空,一架客机飞过。
派派维斯塔下记者已离开,门前行人寥寥无几,安保也放松了一些。
大楼里的工作人员各司其职,大家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也有一些暂时没什么事做的人坐在一起,吃着点心喝着咖啡,言笑晏晏,其乐融融。
一个戴着帽子,身穿厚重大衣的男子走进一楼大堂。他神色紧张,眼神飘忽不定,用大衣裹紧自己,走一步就要左右张望一回,行为十分可疑。
有保安注意到他,同同伴商量了一下,向他走去。
男子已走到大堂中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呼出。
他平静了下来,似乎是下定某个决心,他的眼神变得坚毅,唰的一声拉开自己的大衣,露出绑在腰上的炸弹,他高呼:“自由万岁(柏浰语)!”
众人纷纷朝他望去,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湮灭在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同热浪中。
第115层,维维无视男人的黑脸,乐此不疲地问对方不愿提起的往事。“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要不是逃得快,你现在都还在牢里(柏浰语)。”
男人心中无语,但对着那双好奇的星星眼,无奈道:“当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事情会这么突然地发生了,我逃到国外后找人在国内调查,查找那几天有什么异样的事(柏浰语)。”
那时他许多灰色产业都停了,国家要整顿,他不可能蠢到给他们送业绩,但会所还没关,因为这个地方牵扯到的利益太多了,不好关,只能徐徐图之。
“最开始是会所被查了,所以从会所开始调查,只是这个地方太乱,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柏浰语)。”
他远在国外,能力有限,一些深沉的问题他查不到,只能从浅一些的地方找起。
“会所出入的人流量很大,一开始我想着会不会是有人背叛告密,就从会所里面的人开始查,但没有收获(柏浰语)。”
会所的工作人员都没什么问题,虽然里面有一些不安分的,但在暴力镇压下也老实了。会所的一些不正当服务业从事者除了一些因为虚荣心堕落的,还有一部分是欠债被强行卖到会所的,说到欠债,就不得不提一下老外资了,作为一个违法乱纪分子,他不和老外资合作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会所的客人太多,查他们不现实,只好查一些特殊的(柏浰语)。”
这一查让他发现了问题。
调查的人给他发了许多资料,其中有一份是关于几个未成年人私自进入会所,不久后其中一位从会所匆忙逃出。
一般情况下,这种会所是不让未成年人进入的,怕影响他们的心理发育,可他都作奸犯科了,怎么可能尊重未成年人保护法。
所以,只要有人有能力把未成年人带进去,没人会去管。
理智上来说他不认为会所被查与这些未成年人有关,毕竟在会所里发生的哪一件事不比放未成年人进去严重,但他直觉这几个小孩没那么简单。
他让人重点查这几个人。其中大部分人没什么问题,他们的家庭和他有若干交易,所以才能随便进入会所,只有一个人,只有那个匆忙逃跑的人他无论如何都查不到一点信息。
查不到就代表有问题。
“我查到有一伙未成年人在被查的前一天曾出入过会所,其中有一个人进去没多久就慌张地跑出来,我怀疑是在他这里出了问题(柏浰语)。”
维维问:“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柏浰语)?”
“不知道,查不出,他的身份不简单(柏浰语)。”男人道。
维维点点头,他现在对男人的事情已经不感兴趣了,转而去奸视席玉凉。
席玉凉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隆隆声,他疑惑地四周望了望,周围的人面色如常,杯酒言欢。
他问原序:“你有听到什么声音?”
原序点点头,说:“像爆炸声。”
“爆炸?”
这时,一群人闯入宴会厅,其中一个人惊惶地走上迎宾台,他用麦克风喊道:“各位,一楼大堂遭受恐怖袭击,请大家跟随安保人员有序撤离,不要擅自行动(柏浰语)。”
一瞬间,大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恐惧快速席卷众人。
竺可枝下意识抓紧席玉凉的手臂,害怕地说道:“宝宝,怎么办?”
席玉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说:“不怕,袭击在一楼,我们听负责人的话,先撤离。”
“大家冷静,跟着安保人员去避难层,那里提供安全保护,警察已经在排查危险隐患,无危险后就放大家离开(柏浰语)。”
大厅骚动起来,席玉凉紧握竺可枝的手,和原序一起逃离。
派派维斯塔被警察围了起来,周围的人被疏散开来,警长正用对讲机说话,身边突然爆发惊恐的叫声,他身边的一个警员对他大声道:“长官,你看(厄多斯语)!”
警长抬头,瞳孔剧缩。
——一架飞机正急速冲向大楼。
飞机撞大楼的剧烈爆炸声响彻上空,地下的人被震得耳鸣。大火瞬间包围被撞的楼层,滚滚浓烟直升上空,大楼飞溅出各种残渣,像下冰雹一样砸落到地上。
飞机撞在了第96层到第101层之间,再上的楼层岌岌可危。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原本大楼里正在撤离的人被这一声巨响吓得魂都飞了,地面摇摇晃晃,大楼摇摇欲坠。
115层的人摔倒尖叫,场面乱作一团。
席玉凉摔倒,向倾斜的地面滚去。
原序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他,另一只手抓住身边的柱子,而竺可枝因为一直抓着席玉凉的手,所以也没有滑走。
原序把身体固定在柱子上,将他们拉起,席玉凉撑在柱子上,紧紧抱住竺可枝,他问:“什么情况?”
“大楼不知道被什么撞了,楼可能会塌。”
“怎么办!”
原序快速向四周观察,大厅里的东西能倒的都倒了,落地窗被震碎。
“大楼要塌,而且不知道会不会遭受第二次撞击,我们必须快点离开!”
“从哪离开?”
“去窗边,我们跳楼。”原序迅速做出判断。
“啊?”
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但席玉凉没有时间去思考可行性,他只能跟着原序。
楼是斜的,他们去窗边很麻烦。
席玉凉对竺可枝喊道:“爸爸,抓紧我!”
竺可枝早已慌了神,脸上糊满泪水,他听到席玉凉的话,紧紧抱住对方的腰。
三人艰难到达窗边,其中原序一个带俩,时不时拉席玉凉一把。
席玉凉抓着一个地方,看着原序快速脱掉外套,将围在身上的一块不知是什么的黑布抽了出来。
很快席玉凉就知道它的用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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