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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嫂子,马上就到了,你忍忍!”文南的胃很疼,她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趴在冷夏的腿上,哼哼唧唧。
冷夏又心疼,又生气,要不是她自己胡闹怎么会这么难受,明明就不能喝还偏要逞强斗狠。
“冷夏~冷夏!”文南高声嚷嚷着她的名字,在位置上张牙舞爪,估计不是冷夏看着,她大概是想现场就跳一段。
“我在!我扶你下车,听话!”冷夏打开另一侧的车门,想要将人带下来!文南却躲开,缩在车座的里边,不让冷夏碰她。
“冷夏!冷夏!”文南小声的嘟囔,双手抱着膝盖,不住的叫着冷夏的名字。
“我在这,到家了,跟我回家好么?”冷夏绵声细语,小心的诱哄着她。
“你不是!”文南抬了抬眼,又使劲的往后缩,整个人都紧紧的抵在另一侧的车门上。
“为什么我不是?嗯?”冷夏摸了摸文南的头顶,不想强迫她,自己又回到车上,陪着她聊天。
“冷夏说什么都听我的!她说她不会骗我的!”文南眼圈发红,薄唇下弯,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冷夏连忙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我不是都听你的了么?我也没有骗你呀!”
“骗子!”文南狠狠的推了一把冷夏,趁着冷夏没反应过来,打开车门,跌跌撞撞的就往小区外边跑。
冷夏连车门都来不及关,急急忙忙跟着追出去!毕竟是个醉酒且四肢简单的人,刚跑到小区门口,就被冷夏抓住了,“你要去哪?”
文南边哭边让冷夏松开她。冷夏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的哄着,她觉得又气又好笑,明明都三十的人了,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不知道跟谁学的,喝醉了还会离家出走了!“你告诉我你要去哪?我送你去行么?”
“我想去找冷夏!”文南委屈巴巴的站在原地,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
“可是我不是在这里么?”一看到文南哭,冷夏登时就没了主意,连哄人的话都透着几分苍白。她快要心疼死了。
“冷夏不在这里!她去国外了!她不要我了!”文南雪白的贝齿咬着嘴唇,既不吵也不闹,就那么站在原地无声的落泪。裙子被她弄的乱糟糟,出门精致的挽发,也散开了,活脱脱的像个被人抛弃的洋娃娃。
冷夏心里被重重的锤了一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她没有不要她啊!她怎么舍得不要她!
“我带你去找她好么?”冷夏抬手轻轻的擦着文南脸上的泪痕,指腹摩挲着文南的脸颊,她感觉自己眼里也不由的染上热气。原来当年自己突然离开,文南是那么的介怀,可她之前怎么从来没有说过呢?
“你怎么带我去!她去了很远的地方,我很长时间都看不见她!”眼泪不自觉的就在文南眼眶里打转,鼻子一酸,小小的哽咽了一下,明明刚止住眼泪,似乎又要哭出来。
“不怕,我背着你去找到,我知道她在哪!”冷夏半蹲在文南面前,当文南乖巧趴在她背上的那一刻,眼泪终究没能忍住,顺着她的脸颊滚落。找她做什么?她不配让她牵挂的!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龌龊者,又有什么值得她念念不忘的。
冷夏身上的柑橘香气,萦绕在文南周围,让她莫名的感觉安心,在冷夏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轻轻蹭了两下,才总算安稳的趴着浅眠。
月光如水,倾泻而下,将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一如在云南的那段日子,那时候冷夏也是这样背着文南,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只不过此时两人的身份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文南醉的很厉害,没睡一会儿,又开始东西一句西一句的说着小时候的事情。一会儿叫她冷夏,一会儿又喊小白眼狼。
“你哭了么?为什么哭?你也想冷夏了么?”文南双手揪着冷夏的耳朵,抬手摸了下她的脸颊,湿湿的。
“嗯,可能吧!你那么想她?”冷夏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只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不然这人恐怕又要折腾。
“想,非常!非常!非常的想,像月亮那么大的想她。”文南说完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末了像是怕冷夏听不懂,掰着冷夏的脑袋强逼着她看向浩瀚的星空。
到底是有多想?感觉自己心里像是长了草,冷夏莫名觉得一阵悸动,她鬼使神差的就将文南放在了地上。她想知道答案!
文南眨着迷蒙的双眼,楞楞的盯着冷夏,感觉对方不走了,有些恼火,哼哼唧唧,“你这样,就这样,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到!”
文南控制不住的前后摇摆,一边像后倒,一边低头指着冷夏的鞋控诉两条不顶用的大长腿。走得慢了肯定就找不到冷夏了!到时候谁赔她一个冷夏!
怕她摔到,冷夏连忙将她扶正,明知道自己此时的举动要多卑劣有多卑劣,她还是迫切的开口询问,“你…你为什么想她?”
文南被人控制非常的不爽,她想要挣脱束缚,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找冷夏,再找不到,她的冷夏就要被她弄丢了。文南全身关注的和冷夏的手指较劲,好不容易掰开一根不一会的功夫又合上了,她快要急哭了,怎么就不松手呢?
她神智混沌的厉害,听到冷夏的问题,她不由的愣了两秒。
“为什么想冷夏?”文南小声的嘟囔,“想冷夏,对的,是~想冷夏。”她脑袋有点不好使好,反射弧太长,还没有等着想清楚,问题就剩下一半了!
“想~想什么来着?”文南挠挠头,她有点忘了!刚才的问题是什么?“哦,想什么冷夏!想~想亲她!像这样!”
冷夏还在努力辨别文南嘴里的呓语到底说了些什么,下一秒文南扶着她的手臂,点着脚尖,眼泪汪汪的在冷夏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如蜻蜓点水,文南伸出舌尖在冷夏的薄唇上舔了一下。
冷夏瞳孔地震,脑袋中瞬间一片空白……
“有糖?”文南绣眉微弯,伸出粉嫩的舌舔着上嘴唇,回味着刚才的味道,她嘴里很苦,但刚才亲冷夏的时候她嘴里是甜的,对方嘴里有糖!
有了这个认知,她便点着脚尖又想要去亲冷夏,她想吃糖!眼看着就要亲到了,冷夏回神,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后退了两步。
文南刚才亲她了?还是亲了嘴唇!而且还想亲她第二次!这简直……冷夏感觉自己要疯了!
“嫂子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家!”冷夏脸色绯红,语速急促,这次她直接将文南打横抱了起来,不顾对方的挣扎,快步往家里走。还好现在是夜里,不然让别人看见,文南的名声还要不要。
“你这个坏人!你不给我糖!等冷夏回来你就死定了!我让她打你!狠狠的打你!”文南在冷夏的怀里张牙舞爪,一会儿锤他的胸口,一会儿拽她的头发,一会儿又咬她的胳膊,没个老实的时候。
冷夏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她从来没想过从小区门口到家的这段路会这么难走。
好不容易挨到家门口,她感觉自己半条命都要没了。
将人放在床上,冷夏累的瘫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待她休息的差不多,她脑袋里又开始过电影一样播放文南点着脚尖亲特的呆萌样子,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像是要飞出来一样。她下意识的捂着胸口的位置,双眼放空。文南……为什么会亲她!
“我想洗澡!”刚才还睡在躺在床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床尾这边,揪着冷夏的耳朵,冲她喊话。
“别摸我耳朵!”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涨起来,冷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微微侧开身子,脸上腾腾的冒热气。
“你凶我!”文南瘪着嘴,眼眶发红,眨着雾气蒙蒙的大眼睛盯着冷夏。
“我没有,摸耳朵很痒!你别哭啊!给你摸给你摸!”冷夏无奈的挪动到文南身边,将头发撩开,任凭她磋磨,只要她不哭,自己怎么样都行。
文南眼睛滴溜溜的转,碰了一下冷夏的红扑扑的耳朵,看对方没有躲开,眼睛弯了弯,趴在床边摸着冷夏的耳垂,两只小腿弯起,在空中晃荡。
冷夏是个正常的女人,她已经二十四岁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被自己喜欢的人,这么羞耻的玩着耳朵,说没有感觉怎么可能,她只感觉血气上涌,面红耳赤。
冷夏能清晰的感觉到,文南纤细的手指在她的耳廓来回描摹,轮到耳垂的时候总是用指腹轻柔的剐蹭按揉,可能是由于眼睛不太好的缘故,冷夏的耳朵格外的敏感。如果她有错请让法律制裁她,而不是让文南用这种方式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你耳朵红了,是太热了么?我帮你吹吹!”文南边说边凑近了冷夏的耳朵呼呼的吹气。
温热的气息蔓延开来,又细又痒,酥麻的感觉瞬间通向冷夏的四肢百骸,冷夏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弹出老远!“你……你……”冷夏捂着自己的耳朵你了半天,对上文南懵懵懂懂的眼神,什么都说不出口。
过了半晌,冷夏感觉体内的酥麻感消失,才动了动身子,她仍旧不舒服,下边不舒服。可对着一个醉鬼,而且是长着酒窝,正傻呵呵的朝着自己笑的醉鬼,冷夏难道还能对她发火,拉着她讲道理,让人负责么?
她无可奈何的对着文南张开怀抱,将人抱在怀里,带她去浴室。
“你可以自己洗么?”冷夏将水放好,看着坐在旁边凳子上双眼无神的文南,这会儿的功夫倒是听话,不吵也不闹了!估计是折腾的累了!
文南似乎听懂了,点点头开始自顾自的脱衣服,完全不顾及一旁还站着的冷夏。
“别,先别脱!”冷夏按住文南的手,思绪紊乱,文南此时衬衫半解,隐隐约约已经能看见里边黑色的文胸,和中间的雪白沟壑。
冷夏感觉呼吸都变的困难,她连忙低下头,匆匆的走出浴室,关上门,她才敢开口嘱咐,“你洗好了记得叫我!”
文南歪着脑袋,眉头蹙起,提着耳朵听冷夏说话,过了半晌,睫毛轻颤,大脑对于冷夏的指令分解后做出反应,迈腿座进了浴缸里。
冷夏坐在沙发等着文南,空调被她开到20度,她还是觉得热,脑子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文南亲她的画面像是放电影一样在她脑子里盘旋不散,根本不受她控制。
冷夏无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薄唇相贴的美好触感此时还没散尽,柔软又温暖,让人意犹未尽。少儿不宜的画面涌进脑袋里,惊的冷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抬头看看时间,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这人怎么还不出来!
冷夏站在浴室门口,轻轻敲门,“嫂子你洗好了么?”
里边很安静,没有声音。
冷夏又敲了敲门,还是没反应。文南毕竟还醉着酒,很容易出事,所以她也顾不得什么女女授受不亲,直接推门走进去。
看见人冷夏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还好只是睡着了。
冷夏蹲在浴缸旁边,小心翼翼的拍了拍文南的肩膀。睡的正熟的人被打扰,文南蹙着眉头,有些不悦,她以为自己睡在床上,不由的翻了个身。
冷夏喜欢泡澡,她浴室的浴缸很大,文南这么一翻腾,整个人就开始往水里滑。
眼看着水要没到文南的嘴巴,冷夏连忙将手伸到水里,拖着她的脑袋。
感觉脑袋下的枕头更软了,文南舒服的蹭了蹭,又想要翻身,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床总是不停的晃荡。
“嫂子,嫂子,你醒醒,你先穿上衣服好不好,不然我没办法带你出去!”冷夏眼巴巴的看着文南,声音又沉又小。
既想叫醒文南,又怕扰了她的清梦,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冷夏硬生生的托了半个小时。她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文南睡的却是越发的沉。
撑到最后冷夏实在没力气,她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开始发抖,而且水也已经开始变凉,这么躺下去文南非感冒不可。
冷夏狠狠心,刚准备把文南弄醒,就听见文南小声的咕囔着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的冷夏叫着,喃喃自语。
冷夏的心顿时软成一片,这女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越过自己的堡垒,踩在她的心尖上翩翩起舞。
“那我直接抱你出去好么?我不会占你便宜的,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反对我就抱你走。”冷夏在心里默默地数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文南红扑扑的脸颊。
醉酒加上深度睡眠,文南自然不会反对,若真的能跳起来反对,她早就穿着睡袍自己跑回床上去了。这种烂借口,估计明天早晨醒来,冷夏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没脸。
胳膊沉入水中,女人瓷白丰韵的胴体跃出水面,冷夏无意中低头看了眼,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去占文南的便宜,那种反应就像是条件反射,她根本都来不及做准备。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后劲却着实不小,冷夏差点双腿发软,将人扔回水里去。冷夏呼吸沉重,她张口靠在门边缓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步子。她感觉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这个小祖宗磨死!
虽然室内暖气很足,但外边的空气总归是冷,一出浴室,文南就使劲的往冷夏怀里缩,双手环住冷夏的腰肢,轻蹭着她的胸口。
冷夏强忍着身上的异样感,才没有哼出声。法国是个开放的国度,街头热吻随处可见,酒吧这种特殊场所ML更是家常便饭。尺度大小的她都有所耳闻,可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而且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个重欲的人,否则也不会在模特圈这种花花世界心如止水。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一个人的简单动作,就被撩拨成这样,文南无疑对她是特别的,她从小就知道,但什么时候文南对她的影响已经到了这种不可逆转的地步。她突然就想起了那句话:身体比语言诚实多了!
冷夏无奈的勾了下唇角,缓了好一会儿,感觉体力恢复,她才迈着步子将人送到床上。
等冷夏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将近五点钟。睡梦突然听到有人惊叫,她猛的坐起身,拖鞋都来不及穿,跌跌撞撞的往文南房间跑。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冷夏睡的有些懵,连门都没敲就闯进文南的房间。
文南正裸着身子站在衣帽间的镜子前,看到冷夏,她整个人都傻了,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穿衣服,站在原地晃了两下,然后慌慌张张的找了个掩体,躲在梳妆台后边。只留两个眼睛外表盯着冷夏,文南本就白,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极了还是被冷夏气极了,连眉毛都变成了浅粉色。
“我没穿衣服,你给我出去!”文南用胳膊一叶障目似的遮着胸前的光景,看到冷夏呆愣的模样,气的她狠狠的剁了两下地,再看就把她眼睛挖出来!她自己没长么!
冷夏完全没想到一进门是这种光景,谁能想到文南会□□啊!听到文南怒气冲冲的声音,冷夏恨不得借两条腿往外跑。她要是说刚才眼前只是白花花的,自己什么都没看见,文南肯定不会信吧!那要说自己看清楚了,文南会不会杀了她的心思都有了!
文南本来只是想找身衣服穿,可打开冷夏的柜子,那一排排的白衬衫,也算让她大开眼界。这得是多喜欢才会买这么多的白衬衫啊!简直不可思议!她一件件的摸过去,突然脑袋里边就想起自己似乎曾经说过冷夏穿白衬衫好看来着,她不会是……文南连忙晃了下脑袋,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她从柜子里选了一件白色的长款衬衫套在身上,晃着两条腿往外边走。
冷夏本来正拧着眉头,思索怎么解释昨天晚上的事,一抬头看到文南穿着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衫,如风拂玉树,雪裹琼浆,本是清冷典雅的衬衫,但因为下半身晃荡的两条纤纤玉腿,平白的添出几抹魅惑勾人的味道,冷夏刚理出的思路就那么溃散不见。此刻她脑袋里只一个想法!文南犯规了!谁让她只穿个衬衫就出来的,领口还开的那么低,都快看见那什么了!
咳咳咳~冷夏用手捂着嘴唇干咳了两声,头都要埋到腿弯里了,愣是不敢直视文南。
“我早晨起来的时候没有穿衣服。”文南悠哉悠哉的坐在冷夏身边,抿了口早就准备好的蜂蜜水,嘴里的苦味被冲淡,她眯着眼睛舒服的靠在沙发上。
冷夏啊了一声,往旁边挪了挪,和文南拉开距离,坐的太近了,文南刚洗过澡的沐浴露的味道在她大脑里乱窜,用的是自己常用的那一款,是淡淡的柑橘味道。但似乎又和自己的不一样,因为那里还有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比自己身上的味道更好闻,也更让人上头,恨不得沉沦。
文南挑挑眉,果然,冷夏知道。
“那我这衣服是谁给我……”文南单手支着脑袋,慵懒的倚靠在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盯着她。她故意话只说一半,后半句等着冷夏接。
“不是我!”冷夏抬头,眼神中带着惊慌,文南该不会以为是自己脱了她的衣服吧!怎么会,她还没有禽兽到那种地步,喜欢是喜欢,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哦!”文南说这个字的时候语气十分轻挑,显然是不相信冷夏的话。她没有裸睡的习惯,如果是她自己脱的话,肯定不会□□。
“真的不是我,是你自己脱的!我就是把你抱上了床!”冷夏一本正经的和文南解释,显得很是无措,生怕她不相信,连把文南抱上床的事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文南眼神沉了沉,她伸手就把自己的衣服撩了上去。吓的冷夏连忙转过头,真是要命了,晚上不让她睡觉,白天不要命的撩拨她!她明显能够感觉到自己气血两亏,阴阳不调,长此以往,她会不会英年早逝啊!
“既然是你抱我上的床,不如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个?”文南真的快要被冷夏气死了,敢做不敢当么?
冷夏迅速的转过头瞥了一眼,脑子里猛的炸开,不可能啊!她扶着文南的衣服盯着她的后背,再次确认!
怎么会有吻痕?
突然想到文南眉头中心的那枚吻痕,冷夏心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住!
这痕迹不是自己弄的,那就是别人……她现在反倒来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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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冷夏:我不知道
文南:你不知道谁知道
冷夏:你自己心里没数么?
文南:我数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