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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衣顺母案(1)
闵损,字子骞,春秋时期鲁国人,孔子的弟子,生母早死,父亲娶了后妻,又生了两个儿子。继母经常虐待他,冬天,两个弟弟用棉花做冬衣,却给他穿用芦花做的棉衣。一天,父亲出门,闵损牵车时因寒冷打颤,将绳子掉落在地上,遭到父亲的斥责和鞭打,芦花随着打破的衣缝飞了出来,父亲方知闵损受到虐待。父亲返回家,要休逐后妻。闵损跪求父亲饶恕继母,说:留下母亲只是我一个人受冷,休了母亲三个孩子都要挨冻。父亲十分感动,就依了他。继母听说,悔恨知错,从此对待他如亲儿子。 ----二十四孝
夏莲儿在七岁那年跟随母亲夏秋娥眉从县城搬进了市区,当然跟随者着的是他的继父许金年。他这个继父在城里做地产生意发家,因为有头脑,运势也不错,事业是风生水起,家里在市里最中心地段买下了一套五百平的复式楼,家里出入都是豪车,除了她妈的一辆奔驰大G,他继父还有一辆迈巴赫,算得上这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她从小跟着母亲是手尽了苦头,她母亲虽然是高材生,不过家中世代经商,条件也算得上殷实,她读书的时候认识了他的生身父亲,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情深。虽然她的生父是乡下的渔民的儿子,她母亲却是个情痴,于是毕业了之后他们两就瞒着祖父祖母带着母亲去乡下结了婚。
当时候她母亲年轻气盛,宁愿断绝母子关系也要嫁过去,都说年轻气盛的人,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可是,依然避免不了,贫困夫妻百事哀,她母亲绝对想不到,这个当初以为能托付一生的男人,并没有让她过上好日子。当她出生以后,家里的经济开销日益增大,虽然她的母亲已经省吃俭用,可是还是入不敷出。
他的生父将她母亲的家里带过来的一点积蓄拿出来,打算扩大鱼塘,把生意做大,希望能缓解当前的困境。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年突然发了一次瘟疫,整整一年不光没有一分钱进账,反而将老底赔了个底朝天,欠下债款只得把家里留下的唯一收入的鱼塘抵了债。
从此以后,她生父就彻底变了个人一样,除了好赌,还沾染上了烟酒,家里整日是烟雾缭绕,酒气熏天,三十岁的人毕竟事业不顺,又没有挣到钱,整日里醉生梦死,颓废不堪。每当母亲劝她,他便拳打脚踢,又是摔碗筷,又是砸家具。
家里破败不堪,只要下雨,家里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而且,每当雨天上学,夏莲儿就没有一双干干爽爽的鞋子,别说是蟑螂,就连蜈蚣都经常在她家里上蹿下跳,所以每次睡觉都只敢跟着她母亲相拥而眠。而他的父亲不光不管家里的事务,常常夜不归宿。如果一回来,哪里不如意,还经常拿藤条抽打她的母亲,每当她站起来护住母亲,他的父亲就对她一顿辱骂。
所以,每当夜里的时候,夏莲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的哭泣,她讨厌这样的父亲,她害怕这个家,她多希望能一夜之间长大,带着母亲从这个恶魔身边逃走。直到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那年她七岁,他的父亲因为酗酒,最后不小心跌落家里被抵债的水塘里,她的日子才宣告结束。
他的继父是母亲的故交,很多年前一直追求母亲,一直忙于事业,也没有再婚。后来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开着大奔吧自己和母亲接到了城里,夏莲终于结束了噩梦一般的生活,过上了一个正常的人生,而她的母亲也重新找到了一份教师的工作,一边相夫教子,一边桃李满天下。
本来以为人生就会按照正常轨迹走下去,可是老天始终不会让人永远平静的生活,这样的日子被一件事给打破了,而她的命运却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她仿佛回到了从前,那个暗无天日的时光,一切都让她觉得十分可怕。
不知掐指一算,已经十三岁了,那个假期,她的母亲因为去国外带学生参加研习,她放暑假便在家里做暑假昨夜,那天她的继父回来的比较晚,还带回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夏莲躲在房间不敢出来,只得在门缝里偷偷打量,她知道她的生活是她的继父给的,但是她母亲如果知道这一切,肯定会毅然决然的给她继父离婚,她们孤儿寡妇又要开始过着艰难的生活。
她呆呆的坐在门后面,竟然不觉得为母亲悲惨的命运抽泣了起来。那天他们聊得很开心,他的继父喝了很多酒,那个女人突然变得跟他很亲热,一边搂着他的腰一边给他解开领带和西装外套,她的继父却并没有拒绝。
夏莲突然打开了房门,虽然她才十三岁,她知道,如果她再不出来,后果是什么,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会横刀夺爱,插入她父母的关系,夺取她所有的一切,她要阻止这件事情发生,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掌推开了那个女人。
女人穿着细细的高跟,大概有七八厘米,白皙的大腿被紧身的旗袍短裙包裹得显得线条极其富有女人味,妖艳的红色口红,还有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都让她极其的反感。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趁着继父喝醉了,主动投怀送抱。
她这一推,穿着细高跟的女人,因为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就被推倒在地,摔得脊椎骨都快裂开散架了一般,她抬起眼这才看到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心想,这估计就是那个女人的前夫遗留的野孩子,不禁怒目相向:“哪里来的野孩子?”
他的继父似乎酒醒了许多,看到夏莲光着脚丫子,直直地站在眼前,刚刚似乎是她突然出现,打扰了自己的好事,不觉青筋暴起,然后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你个小野种,滚回你的卧室去!”
一阵强大的力量落在耳边的一瞬间,她感觉到耳膜仿佛震裂了一般,嗡嗡作响,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她跑回了自己的卧室,重重地摔上了门,抱着枕头呜咽了起来。
没多久,她就听到门外那个女人的娇嗔:“原来这就是你们家养的小杂种,没想到一点教养都没有,真像他父亲……”然后就是两个人关上门的声音,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天翻地覆,记忆仿佛重现,一切都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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