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联盟,祸乱天下

作者:云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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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大招


      若你不愿醒来,我便陪你一直演下去。小蘼看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塔姿。她有些不一样了,有的时候他都觉得这个人不是他想要的,可如今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说什么都是徒劳。
      塔姿一剑穿过那人的身体,那人倒只来得急说,“你居然还活着……”然后“轰”倒了下去。
      “我终于赢了她。我终于赢了她。玄,你看看她是不是死透了。”
      玄去看看,探探呼吸,确实是死透了,只可惜,这是他父亲培养多年他的死士,而不是她以为的苏婉约苏婉柔。
      “死透了。”
      她看不见,可心里很踏实,她有圣水,杀她们还是很简单的,也怪她们蠢居然以为她死了。
      “那我们快走吧,万一被清风血月发现就不好了。”
      “好。”塔姿难道的好说话。
      他们走了很久,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扎根了,住在草房里面,每天,小蘼就给她说外面的事情。
      女尊的双王死了之后,又立了一个女皇,那女皇很好所以西珍百姓都很好。
      北临和南傲也很好,边界还是有点乱,但是相对以前来说好多了。
      东源的皇帝的新宠幸了一个女子,宠到天上去了。
      外面的世界很好,小蘼有点不好,塔姿还保持着皇女的习惯,被别人伺候惯了,难免有的时候不满意吃住。不过,小蘼都忍忍就过了,只要她不想着去宫里当女皇,都行。还有就是,他觉得姿怪怪的,说不出来哪里怪,只是对着世间万物都很淡漠,没什么喜恶之分了。不过,她也一贯待他冷漠,他也习惯了。
      某水抱着某王,又瘦了,怕是抱着一个纸片人。她喜欢的红色也显不出气色,惨白着一张脸。
      古派人将湖边的人都赶走了,所以静悄悄的,湖安静极了,一个光球升起。
      水郁兰看见了自己的前世。
      他是贪狼星君,自出生就自带杀气。外人道他是天上的战神,他也知道他在天上如同那南天门一样,无非是御敌的利剑。她待他同别人不一样,她喜欢看他,然后偷偷笑,偶尔冒一句,“好帅啊,你说呢?”也不知道和谁再说。她喜欢他便常常跟着去杀敌,远远的在战场外看着,从来不主动出手,除非他无法招架,百年来她也出了几次手。回来就闹着要他干着干那。他从来都不能拒绝她。所以她在他的耳朵上刺下水仙花他也没有皱过眉。外人都说她追的他,他享了福,帝女倒追,他却知道成仙后的日日相处,是他的心先动了涟漪。只是,他怕自己的煞气。他常常去帝君跟前晃悠,也不再拒绝和身边的人相处,总是不怕死的女人多些。她也吃了不少醋,他却不解释,他怕她知道他命里带刹,去找别人化解,违了仙道。后来他身边多了一个蛇女,她很是不开心。八卦的神仙大概说了什么,害他哄了好久。不过,早知道就不哄了,蛇女在他身上下了弑神咒,他自带煞气,所以这咒居然无效,倒是她日日相处,元神有损。此时天帝已经被他克死了,她是天地认可的新天帝,众神便让她下界投胎去,用天地的力量来净化此咒,当然还有她身上修仙的时候带的戾气。她啊,性子太刚,也因为他看多了她妹妹和小蘼的甜蜜,心里不舒服,为什么他们可以那么快乐,他们之间的情路却是坎坷。她以为他不信她的元神里面住着妹妹,一气之下,借着开天斧将元神劈作两半下凡去了。她不知道他跟着也将元神和□□劈开,和她受同样的苦,跟着下凡去了。
      水郁兰低头浅吻她的额头,“不怕,天狼不过是我的肉身罢了,我且舍了,再救你一次。”
      起死回生谈何容易,光阵法所需要的东西就带了三马车,如今,只缺天狼的血了,或者说,是天狼的命。
      小狼,“啊呜”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昏迷不醒某王,又看看某水,一头撞死在死门。某水将某王放在了生门,自己站在了阵法中心,源源不绝的气从上流向某王,而下方则是源源不断的血流向某水。执念湖外,是施法的古。天命修到九级,他还可以做些别的事情。一小缕光流转在某水的头上,“让我给你一个美好的世界吧。她只能是我的。”
      某王醒过来的时候,阳光正好,有了盛夏的征兆,大片的阳光吧叶子晒得油乎乎的,旁边是熟睡的古,她想动一动,却发现古把她的手抓着,她一动,他也醒了。
      “你醒了。”
      “嗯。”
      “从我出事到今天,总共多长时间了?”
      “二十二天。”
      “西珍怎么样”
      “一切都好,女皇和东源皇帝签了永世修好的国书。”
      “雪线山……”
      “雪线山也很好,没有人敢再去了。”
      “好,我要起来去……”某王刚想爬起来,发现四肢软乎乎的,“啊呀。”差点跌倒。
      古把她抱着,“先吃饭。”
      某王喝了粥,先写信给某夏报平安,然后写信给某水,“哼,居然不来救我!”但是她写完后,把某水的纸条揉了揉,扔掉,重新写了一封,“可否去北临借国印一用”她知道北临皇子被某水治的死死的,但是这一张纸也很快被揉掉了。
      古看了看她,继续看书。
      某王扬起脸,“我要去一趟北临。”
      “好。”
      某王低头思索,然后道,“你不用跟我一起去。”
      古的脸上神色如常,“带我去吧,我不会多事的。”然后手上翻了一页书。
      某王去了北临,打着水家的名义,仗着自己手上有水家的章有恃无恐,以水家三年的赋税担保,借了北临的国印。某王然后也小绝望了一下,还是用了水家的力量。
      这边某夏也派人开始攻打南傲,既然南傲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她又想要国印,唯有攻之。
      南傲的士兵善战,西珍多为女流,可是西珍擅长水上之战,多为船战。某夏很自然的装霸道摄政王,时不时地爆炸一下,西珍的士兵倒也没有败过。某王某夏时不时摘掉铃铛,两个人交流一下心得,某王教了某夏很多阵法,某夏贡献了自己的战船,目前形式一片大好,某夏打算等自己攻下三座城池就去和皇帝商量国印借来玩玩。
      这一日,战船在海上飘,忽然狂风来袭,一下子就刮断了桅杆。
      “不好……”某夏心里一惊,场面一度混乱。
      大浪一个接着一个,某夏回到屋里,看着水曜,“水曜,你去掌舵。”
      水曜愣了一下,“尊上。”
      “我知道你是濯坛的人,这里你熟悉,快去,把我们带到濯坛都行。”
      这片大陆分成四块,东源,西珍,南傲,北临按东南西北方排列中间是大片的海域。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在这边不可估计的海上有一个小岛,岛上的人善于航海,曾到过各国,只是他们生来谨慎,一直隐瞒着自己是濯坛人的事实,所以在世人眼里这片海就是海,没有第五国。
      濯坛,某夏并不想去,只是为了活命啊。她一开始就知道小蘼来自濯坛,虽然一开始不能理解小蘼对鱼的厌恶和对某王的手艺的不排斥,(虽然后来害怕得要死。)后来,清风血月传来的消息,某夏略一思索也就知道了,在海岛生活的人到了陆地上,对鱼,简直就是深恶痛绝。
      某夏的战船出来的时候有五艘,现在只剩两艘,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人还剩多少。
      濯坛的人很排外,所以某夏只敢把船停靠在岸边,和自己的士兵,修修船,吃吃鱼,不敢再靠近濯坛的人。而当地的士兵一直守在他们旁边把他们包围着。
      过了很久。
      “坛主到。”
      小蘼看到某夏很开心,“是你。”
      某夏倒是淡淡的,“小蘼,好久不见。”
      小蘼把某夏和士兵都安顿好了,晚间哄塔姿睡了。他敲了敲某夏的房门。
      某夏在屋顶上传来一句,“我在这里。”
      小蘼到院子里看了看坐在屋顶上的某夏,她手里拿着一个酒壶,给自己灌了一口,背后是又大又圆的月亮。小蘼想今夜的月光真好看。
      小蘼飞身上了屋顶。“西珍安好吗?”
      “嗯。”
      “塔姿在我这里,但是,她瞎了,也以为她把你们杀了,我会尽量让你不要碰到她。”
      “嗯。”某夏继续喝酒。
      静了许久,小蘼小心翼翼问,“之前的事,可以一笔勾销吗?”
      某夏笑了,“你还是杀了我吧。”她又灌了一口,“我很后悔救了你。”
      小蘼也拿了一壶酒,“我是濯坛人,十四岁第一次离开濯坛去西珍就喜欢她了,她明明是皇女,一点都不遵守规矩,私自离开隐凤谷,一心在朝堂上得到自己的位置,满满的野心。我陪着她从十四到二十岁,遇见你的时候,我在帮她杀人,那个人是东源的老臣,四代尽忠,他不该死,可我杀了他,也受了重伤,掉下涯,我在想,是不是该结束了,我是不是该结束这违心的生活了。然后你救了我。”
      某夏觉得哪里不对,却没有说什么,要是真的想过新的生活,又何必去动签
      “可是,我没想到,她也在那里,我又继续为她做事了。”
      “小童?”
      “嗯。”
      某夏心里呵呵一笑,坏人一直在身边,“话说,塔姿也不是很聪明,谋划了这么多年,可惜了……”
      “没什么好可惜的,她喜欢水郁兰,水郁兰说什么她做什么,很多事都没有规划好。”
      某夏一口酒差点喷出来,算了算了,美色误国。“那雪线山一战,她让水郁兰不去的?”
      “没有这个原因吧,不过,听说是水郁兰一直在北临。”
      某夏觉得聊不下去了,一摔酒壶,“睡觉去了。”跳了下去。
      “嘿,明日我可以让我的士兵教你如何用船,原谅我好不好?”
      “可以啊。”某夏一笑,但是很快逝去笑意,眼里漆黑一片。
      第二日,小蘼派人将圣水给了她,“西珍的东西还是还给女皇吧。”
      她在濯坛待了五天,士兵们学了不少用船技巧,走的时候某夏在甲板上吹了很久的海风。
      到了南傲,用圣水一顿猛攻,这圣水当真能腐蚀很多东西,比如男人的身体,它在南傲的军团中打转,一下子就倒了一大片。某夏把它收回来,看它安安静静在自己手心,这到底什么材质,真是神奇。
      南傲去东源求援不得,溃,上交国印,永世称臣。
      南傲称臣后,东源北临人心惶惶,都知道这圣水可怕,只是没想到可怕到了这个地步,十天攻下一国,这是何等的残忍,四国中心的海时常飘来腐烂的味道。
      三天后,东源的国印也到了某夏的手上。是某白亲自送来的,某白瘦了好多,都快撑不起龙袍了。
      两人花下对弈。
      某白问:“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安逸。”
      “我记得你以前野心很大的。”
      “这天下我不想要了,没了凌,我拿江山去哄谁开心?”
      某夏没有说话,落一子。
      “你不要后悔才是,这天下太重,我怕你背不动。”
      某夏看着棋盘,略一思索,又落一子。
      某白握着某夏的手,“我许你的,现在还算话。”
      某夏挣脱了,“怎么,这东源是你的聘礼吗?我现在可是西珍和南傲的女皇,这聘礼少了些。”
      某白苦笑,“我不是故意不去的,我的士兵都是保家卫国的,没有道理去雪线山杀自己的同胞。”
      “你输了。”某夏起身走了,女皇的裙摆那么长,拖在地上,像一朵独自盛开的红莲。
      某夏到屋里卸了自己的朝服,对外宣称自己累了,休假三天。
      北临的使臣哭死在宫殿里,皇上啊,你为什么要把国印外借啊,我北临称臣的国书没有国印啊!
      某王某夏约在了圣阁的禁地。
      虽说是盛夏,某王还穿着春装,披着披风,站在圣阁门口。
      “对不起,按照规定,前任大祭司不能进去。”一个侍者拦住了某王。
      某王笑笑,安抚的摸了一下古的手,“那,让我进去吧。”
      “不行,按照规定,前任大祭司的妻子也不能进去。”
      “那,护岸派掌门人也进不得吗?”
      “这,容我进去通报一下。”
      某王看着侍者,“好烦啊,感觉好麻烦,我让小织来接我们吧。”
      某王弹了一个响指,安安静静看了一会儿风景,就被人请进去了,直接送去了禁地。某王让古先自己去玩,独自一人去了禁地。
      小织还是躺在冰棺里面,某夏还没有来,某王看着小织。
      小织的脸上结着薄薄的冰,“你说会儿话吧。”
      某王伸手去,剥掉他脸上的冰,问,“说什么?”然后拿红绫给小织擦擦脸。
      “说说藏宝图吧,这一张藏宝图,东源少说,可死了约五千人。”
      “呵,”某王绕了一下红绫,“藏宝图你见过,他们也都见过。”
      “是你的剑吗?”
      “是,也不是,是这个。”某王把红绫递给小织,小织一惊,刚刚给我擦脸的,是藏宝图?
      “这世上那么多人拼了命要的藏宝图,师傅一早就放在了我们两的苍月剑上,我还拿着给某夏绑过伤口,某夏还拿着去跳舞,脏了好几回,我也洗了好几回。你们说我们有藏宝图,我们便找了几回,后来就怀疑是红绫。我们问了师傅,师傅说玄机就在红绫上,让我们自己琢磨,后来我就明白了,苍月剑是障眼法,红绫也是,根本没有什么藏宝图,但是有宝藏,而宝藏也是一早就出现在我们眼前的。”
      “你知道的,可真多。那又如何,你又不能改变。”
      “我不能改变,但我可以促成。”
      “比如?”
      “古。”
      古才没有自己一个人玩儿,他去了他当大祭司的时候,日日去处理要事的玄机阁。某王不让他穿墨色,银灰色,所以他今日穿得是深蓝色,在白袍子的侍者中间十分扎眼。侍者又不敢拦着。
      古见到了如今的大祭司,古。古行了一礼“大祭司。”
      对面的古回礼,“你好。”
      两人的动作如出一辙,连笑容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大祭司请古坐下,两人喝茶。“你如今,仍是没有名讳吗?”
      古笑道“不,是你没有名讳,我叫古,你没有名字。”
      大祭司摇摇头,“你我皆没有名讳罢了。”
      古扬扬手,手上的银镯子闪着微光,他晃了晃手,连镯子都没有晃动,整个房子开始轰塌,唯有两人所坐的方寸之地安然无恙。
      “你如今入了魔道!”
      “挺好的,我变得很强。可以保护她。”
      “她不需要你保护。反倒是你,修仙入魔,本就违背天道,如今只是时候未到。”
      古嘲讽一笑,“我该去看她了。”
      他走在废墟上,风吹着他的衣角。
      身后,侍者问自家大祭司,“大祭司,他图什么呢?”
      “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顺着路走下去。”末了,大祭司补了一句,“传令下去,自我开始,所有的大祭司叫,故。不过,也传不了几代了。”
      “是。”
      某夏到了。
      两人将四国国印放在了小织的冰棺上,四国国印升起,闪着微弱的白光,某夏将圣水弹到了中心。光芒一时大盛,闪得某王某夏都睁不开眼,光芒消失后,圣水和小织消失了,四国国印安安静静的躺在冰棺上。
      某夏愣了半响,被自己脑子里面的记忆弄得一懵,“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一开始。”
      “从我们下界的那时候?”
      “从他们布局的时候开始,或者说,我促成了我们下界之行。我要用这天地的力量,洗涤贪狼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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