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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该给谁!
“你想到办法送了?”董秋渊抬头看秦凯尘。
秦凯尘一笑,“不能说是办法,只能说是个主意。而且,不算是什么好主意。”
赵司炘也看他,“有谱儿没有啊?!”
秦凯尘摇摇头,“难说。”
“先说来听听。”董秋渊催到。
秦凯尘放下酒杯,“现在能阻止轻儿跟我们走的只有一个人了。”
“谁啊?”赵司炘就问,“谁这么厉害?”
“我大哥。”董秋渊帮着回答。
“只要有秋毅的信在,我们就可以把轻儿顺理成章的送回家。”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董秋渊瞪大眼看秦凯尘。
“没错。”秦凯尘点头。
“喂喂,你们在说些什么?别打哑谜!”赵司炘来回看他们俩也没弄明白他们俩说的是什么。
“现在,只要让秋毅写一封让轻儿回家的信,就什么都好办了。”
“所以?”赵司炘有点儿明白了。
“所以,秋毅如果没法写,就让秋渊代笔好了。”看董秋渊。
董秋渊端起酒杯,瞥了秦凯尘一眼,“还真不是什么好主意。”喝酒。
再倒酒,“轻儿可聪明着呢!你确定真的能能骗得过她?可别弄巧成拙!”
秦凯尘苦笑,“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可不想在查案的时候还要抽空带着人帮人打扫被砸了的铺子。”
董秋渊抽抽嘴角,还真不好说。
“你会模仿你大哥的笔迹?”赵司炘问董秋渊。
“差不多,应该没问题。”董秋渊挠着脑袋。
“不能应该,温大人说再有五天左右圣旨可就要到了,如果那个时候还送不走轻儿,就别再想能甩掉她了。”
“那怎么办?”董秋渊问,“就算是快马,从我家到这里两天也不够!要是现在就把信给轻儿,傻子也知道,那封信有问题。”
秦凯尘想了想,“你今晚就回去写信,后天下午,我找人把信送到门口衙役手中,这样算的话,快马一个来回,时间就差不多了。你中午带着轻儿去吃饭,稍微晚点回来,然后等你回来,我就让衙役把信给你,你再给轻儿。最好当晚马上收拾,第三天就送轻儿走。”
董秋渊考虑一会儿,“也行吧。”
“那封信一定不能有破绽啊!”赵司炘拍拍董秋渊的肩膀。
“嗯。”董秋渊点头,表示知道。
而这个时候,董倾轻却是还在街上找着他们三个,边找边嘟囔,“跑得比兔子还快!都去哪儿了?!”
街边卖东西的小摊子还不少,灯火也亮堂。
走着走着,董倾轻也饿了,刚才光顾着和赵司炘怄气斗嘴了,满桌子的菜都没吃上几口,可惜了那些饭菜了。
走到街边的一家面铺子,只见下面的大锅里还冒着热气,董倾轻抽鼻子闻闻,还挺香的。
“店家。”
“客官。吃点什么?”
“上碗面,不放葱花。”董倾轻找位置坐好。
“好嘞,稍等。”
董倾轻拿起双筷子,等着吃面。
董倾轻正着急的等着吃面。
忽然。
“对不起,对不起。”上面的小二不小心将面汤洒在了董倾轻的裙子上。
董倾轻低头看看,叹口气,算了,今儿个再没力气去争了,算了吧。摆摆手,让那人走。
那人又道歉再三,走了。
“店家。”
“客官有事?”店家正在煮面。
“这附近有没有有水的地方,好让我整理一下衣服。”
“有的,再往前走,左转,有一口井,井边有个水桶,桶里面可能就有水。”
“谢了,等会儿我再回来吃面。”说完,董倾轻提着裙角,去找水。
左转,是条很黑的小巷子,董倾轻犹豫,过不过去呢?
但是井距离巷子口还不怎么远,董倾轻看了看。觉得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迈步走进去了。
蹲在水桶旁边,借着月光往桶里看,还真剩了小半桶的水在里面,估计是哪家人打完了没用完。
用手舀了些水沾湿了脏的地方,想着,回去让巧儿把这件衣服也洗了吧。
正当她专心弄裙子的时候,忽然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揽住她的腰,紧接着。
腾空而起,“啊!!!”离地面两丈多高。把董倾轻吓了一跳。
“闭嘴。”身后人忽然说。凉飕飕的声音。
“乒邦,乒邦”剑光闪烁。
是刀剑与利器碰撞的声音。
董倾轻闭上眼,大气都没敢喘。
马上,感觉脚落到实地了,缓缓睁开眼,腿一软,跌坐到地上。
抬头看看,身后站着的,可不就是南宫澧!
董倾轻仰头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人要杀你!知道么。”南宫澧向四周又望了一圈。确定再没人。
董倾轻直晃脑袋,“怎么可能!我又没有仇家!一定是认错了!”
南宫澧也皱眉,确实可疑。
为什么要来杀董倾轻,难道真的是对方认错人了?
“走吧。”南宫澧头前,要出巷子。
“那,那个。”
南宫澧转回头看董倾轻。
董倾轻干笑,“能,能不能,过来,扶我一下。呵呵,腿,麻了,站不起来了。”
南宫澧又走回去,提着董倾轻后脖领子,让她站好了。
一转头,又走了。
董倾轻连忙小跑跟上。
不管是要杀谁的,现在这里可不安全,为了她的小命着想,还是跟紧点前面这个人比较好。虽然他也很危险!
两人一路无话,一前一后,回了府衙。
南宫澧一路走到董倾轻住的院子,停在门口,不走了。
董倾轻看他一眼,跨门槛,进去。
走了几步,又转回身。
“那个。”
南宫澧挑眉。
“那个,谢谢你。”董倾轻拽拽头发。
“别再单独出去了。”扔下一句话,转头也要走。
“哎,等等!”董倾轻叫住他。
南宫澧抱着剑,又转回身。“还有事?”
“嗯。可不可以不把今晚的事告诉我二哥他们。”
见南宫澧什么不说只是看着她。
董倾轻绞着手指,“反正也不可能是来杀我的,一定是弄错了。”停顿一下,“要,要是,告诉他们了,就要回家了,好,好不容易,才出来的。”越到后来声音越小。
但是南宫澧还是听到了,嘴角带笑,但是因为夜黑,董倾轻并没有看到。摇摇头,他就没见过这么大胆的,都要被杀了,还没忘记要出去凑热闹这码事。
“说,说句话啊!”董倾轻见南宫澧好长时间不答话,急了。
“可以。”南宫澧转身,“以后出去,记得找人一起。”然后,人就没影了。
董倾轻愣在院子里,这人,原来这么好说话的?!
然后也回了屋子,边走边嘟嘟囔囔,“赵司炘,你个瘟神!刚说完被追杀,就真有人要来杀我!诅咒你,以后所有吃饭的银子都你来付!!混蛋!”
转回头,又想,来杀我的?!怎么可能!
“阿嚏!阿嚏!”
赵司炘,秦凯尘和董秋渊,三人一起回府衙。赵司炘从出酒楼起就一直打喷嚏。
“司炘,伤风了?”秦凯尘就问。
赵司炘揉揉鼻子,“指不定是哪个大侠躲在哪个犄角旮旯偷着骂我呢!”
“阿嚏!”又打了一个。
秦凯尘和董秋渊看着他,捂嘴,偷笑。
第二天清早,董倾轻伸个懒腰跳下床,冲镜子里看了一眼,果然,又是两个青呼呼的眼圈。叹口气,“巧儿,拿条热毛巾来!给你家小姐我,敷眼!”
巧儿拿着热毛巾给躺在床上的董倾轻敷眼,“小姐,昨晚没睡好?”
董倾轻哼哼两声,没说话,昨晚从睡下就开始做梦,不是鸡翅膀,就是被人追杀。
恨得董倾轻牙根痒痒,赵司炘!你个乌鸦嘴!!
“阿嚏!”赵司炘又打了个喷嚏。
摸摸额头,“不会真的伤风了吧?!”
早饭是董倾轻让巧儿端到屋里吃的,午饭也是董倾轻在屋里吃的。连董秋渊去找她。董倾轻都推说累了不想出去。
董秋渊还纳闷了,趁着吃中午饭的时间去找秦凯尘。
“凯尘,你说轻儿她该不会是猜出来我们要把她送走吧?所以突然老实了,连门都不出了?”
秦凯尘也纳闷,“不能吧?有没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还真不好说,她和我大哥呆久了,性子脾气也越来越像了。”
秦凯尘看他一眼,“你大哥就惯着轻儿吧!等哪天嫁不出去,就有得瞧了!”
董秋渊打他一下,“你别胡说啊!我还不想一辈子都被这么折腾!”
“哎,我说。”董秋渊拐拐秦凯尘的胳膊肘,“要不然,干脆你把轻儿娶回家算了,反正你爹娘也都怪喜欢轻儿!,这样,我和大哥还都能省了一份心思。”
秦凯尘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董秋渊,“你要把我往火坑里推,是不是!”
“话不能这么说的好不好!”董秋渊端起茶杯,呷口茶。“我们家轻儿好歹也是···”
“是什么?!除了闯祸添乱我还真没看出她还能干什么。”
“嘿!”董秋渊这回可不乐意了,“别以为你比我大一岁我就能把你当长辈让着你!”
“怎么?怕了!”秦凯尘笑笑。“过两招去?”
“走就走。”董秋渊一挑眉。
两人从屋里出来,到院子,就交上手了。
上下翻飞轻快自如,两人不愧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对对方的武功套路和弱点也都是了如指掌。
但是即使知道弱点命门在哪,他们也都不会让对方轻易得手。
到后来,两人直接冲到屋里,各自拿了自己的宝剑,再回到院子接着打。
一来一去,一个温文随和但处处留心埋下陷阱,另一个狂傲不羁却也谨慎毫不大意!
两人在院子里“叮叮当当”打的快活。
却是把府中的衙役和温泽全都惊动了。
南宫澧在另一个院子里听着,心中也是一震,难道追杀的人都杀上门来了?!提着剑,也出去了。
赵司炘看他走了,也跟着一起去了。
衙役们就以为有人来刺杀温泽然后和秦凯尘交上手了。各自抽刀也赶过去了。
温泽正在书房整理这几年处理过的所有案件,这样方便下一任的县官翻阅。
听外面越来越热闹,温泽抬起头。“温诚。”
温诚从外面进来,“老爷?”
“外面怎么回事?”
温诚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看到好多衙役都提着刀赶去了。”
温泽大吃一惊,忙问,“提着刀?”
“是的。”温诚点头。
温泽站起来,“走,我们也去看看。”
“老爷,危险啊!”温诚拦着不让他去。
“不碍事。”温泽摆摆手,“那么多人都在,不会出什么事的,再说事情发生在府衙之内,不去看一眼像什么话!”说完,把温诚推到一边,也出门赶往声音传来处。
到地方一看,傻眼了。
只见院子里站满了衙役,手里都提着刀,仰头看着。
赵司炘和南宫澧在墙角站着,董倾轻带着巧儿坐在石凳子上,也仰头看着。
看什么?
当然是看在房顶上打得正欢实的秦凯尘和董秋渊。
他们俩本来在院子里打的挺好,后来一下子冲进来那么多人,院子就显得窄小了,于是两人一纵身,上房,接着打。
两人好久没动手了,今天可算是打了个过瘾。
到后来,马棚里的正给马喂食的马夫,刚刚休息下来的厨子,都跑来看了,院里密密麻麻的站了一片,要是人再多点儿,连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了。
两人打着打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头,边拆招,秦凯尘就便问董秋渊,“觉没觉得,这身后的眼光有点扎人啊?”
董秋渊抽空往下瞅了一眼,“得,几十号人看着呢,不扎人才怪。”
“我说,咱收手吧,别打了。”
“那可不行,咱还没分出胜负呢!”董秋渊剑上招数加快。
秦凯尘拆招的速度也加快,“算了吧,哪回分出胜负了!”
“这回可不行!我替我妹妹出头呢!不好当缩头乌龟。”
秦凯尘挑开董秋渊的剑尖儿,刺他的梗嗓,“说句玩笑话么!别告诉轻儿啊!我还不想脱光了绕城跑三圈呢。”
董秋渊调转剑尖儿,在空中抡划一圈,成了个圆,挡出秦凯尘刺来的剑,“估计,也就司炘有这个待遇。”
秦凯尘剑走偏锋,换了个方式继续刺向董秋渊,“你说,轻儿该不会是看上司炘了吧?”
董秋渊愣了一下,秦凯尘的剑已经到了,一偏头,剑走空,“还真不好说!”
“是吧!轻儿就和他叫板叫得最厉害。”秦凯尘收剑,左打,扎董秋渊的肩膀。“别是姑娘家不好意思开口。”
董秋渊也不躲,往前一跟步,稍微侧身,秦凯尘的剑刚好剑从他的衣角划过,“不如,哪天打听打听?”
······
两人在房上边打边聊天,手上却也不闲着,越打越快。
下面的人仰着头看,一只手扶着脖子,累啊!
董倾轻坐在石凳子上,也是一手拄着脖子,他俩到底还有完没完了!真是磨叽!
“我说,差不多了吧,我们再打下去,估计全县的百姓都要涌到衙门里了。”秦凯尘把招式放慢。
“嗯,我还没吃饭呢,你请客!”收招,跳出圈外。
秦凯尘白他一眼,“你们董家人脸皮都够厚的。”
董秋渊也不客气,“要是让我大哥听到这句话,你就等死吧。”
两人一起从房顶上跳下来。
董倾轻揉揉发酸的脖子,终于可以不用仰视他们俩了。
温诚打发着还站在院里的人,“散了吧,该干活去了。”
三两结伴,院里的人议论着,也都离去。
温泽走过去,“董兄武功高强,在下钦佩啊!”行礼。
“温兄,都是自己人了,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温泽心中甚是满意,武功好的人多了,办起案子来也就顺手多了。天助我也!
董倾轻也过去,用手戳戳董秋渊,“你们发的什么疯,满院子打架。”
“额,这个···”转头看秦凯尘。
董倾轻眯起眼,又有事瞒着我!
“好长时间没动手了,所以温习一下武功,以免荒废了。”秦凯尘随口胡诌了个还算没有破绽的谎。
董倾轻继续眯眼,哼,当本小姐不知道,绝对和我有关,小心别让我抓到把柄,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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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点鸳鸯谱的人
是不是也该给点小小的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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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算算该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