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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O的恐同直男A
低调的黄色出租车内,后排车窗外灯红酒绿,灯光快速掠过。黑漆漆反光的窗面映出玉卿疲怠、消瘦的脸颊,长卷的睫毛低垂。
司机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好奇看向后视镜,却被匡英杰锐利的视线逼退。
玉卿的头一点点栽向车窗,真磕到后,眼睫毛簌簌抖动,稍稍清醒,车里刺鼻的皮面味直窜入鼻腔。
他的喉咙发出小猫似的不满嘤咛声,挺翘的鼻子耸动,嫌弃地瘪嘴,手无意识地把身上的风衣往上拉。
小脸深埋在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里,仅有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紧闭的双眸暴露在空气中。
依赖柔软的模样让匡英杰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就是自己的omega。
一道专注、偷摸的视线直勾勾看着窗面上,如小猫打盹、人畜无害的玉卿,眸色复杂。
为了躲避烦人的狗仔,随便拦下的出租车质量低劣,劣质的皮味让习惯高级香水的匡英杰忍不住皱眉,然而坐在玉卿身边,说不出来味道的淡淡酸甜清香却抚平了他的焦躁。
“你真有那么好吗?”
值得他同父异母、以报复家族为己任的哥哥愿意放弃公布皇帝鼓动篡改信息素类别的罪行。
吱——
黄灯忽然变成红灯,刺眼的一抹红光中,意图快速过路的司机只能急刹车。
巨大的冲击力下,匡英杰和玉卿身体猛地晃动。
匡英杰及时稳住自己,余光却瞥向瞌睡虫撞向车窗,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眼疾手快,下意识伸手挡在了玉卿额头前面。
“唔”,他似还残留一点意识,额头蹭了蹭大掌。
毛绒绒的额发柔软光滑,肌肤滚烫,烫得匡英杰在寒冷的初春又想保留这抹温暖,又害怕被灼伤。
匡英杰忍不住垂眸看去。
玉卿侧脸粉白,鼻尖受了冷风,通红滑稽,但很可爱,尤其是两排小扇子一样的睫毛,齐刷刷蹭动他的掌心,带来令人心悸的痒意。
他的脸这么小,一个掌心就可以托住。
这是看他可怜,匡英杰捂住跳动不停的心脏,这么对自己说。
之后的路车辆很少,出租车一路疾驰到首都大学。
“下车”,匡英杰单手解开安全带,凑近叫玉卿。
他该履行对楚承谨的承诺了。
玉卿呼吸均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侧脸上,如柔软春风,肉乎的脸颊细腻到看不出任何毛孔,听到声音嘴巴还不满地微微嘟起。
水色潋滟,饱满丰润,很适合接吻的一张唇。
单薄的胸膛带着他的风衣起伏,信息素影响下,匡英杰甚至有玉卿和他呼吸频率相同的荒谬错觉。
玉卿似在做梦,哼唧着极低、含混的话语。司机用眼神催促,从没受过这等气的匡英杰低着头倾听玉卿,却没想到他忽然转头。
唇缝泄出饱含信息素的吐息,柔软的舌若隐若现,贝齿整洁雪白,“傻逼。”
认真侧耳,眸色深沉的匡英杰呆愣在原地,忽而忍不住闷笑,胸膛连带着震动,眼睛流露愉悦。
他想,他真是疯了,假追求的对象无缘无故骂他,他反而才放心。
笑着笑着,对视上一道强烈的视线。
“笑鸡毛啊”,刚醒来的玉卿还带着懵懂,萌萌的脸上眼睛睁大,用看神经病一样目光看匡英杰。
呃,匡英杰一时语塞。
好在司机一句,“啧,下车!”转移了玉卿的注意力。
深夜的校园昏黄路灯描摹树叶窸窣影子,两道人影并排走动,融在一起。
天气寒冷,玉卿毫不亏待自己,将身上的风衣裹得更严实,吸着冷气,拧眉问了句多余的问题:“为什么把我送到学校?”
还能为什么?新闻里玉家渣爹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玉家公司也以损害公司形象,将他除名,而结婚对象,也离婚了。
除了人人唾弃他的这里,他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说完后玉卿就想明白了答案,接受着校园深夜约会情侣们的指指点点,无聊地看星星寂寥的夜空。
银白月光冰冷,照在身上一点温度也没有。
匡英杰久久凝望他平静的侧脸,心底忽然生出一丝愧疚,他摆弄了他的命运,将他像物品一样交易出去。
“玉……”,正准备坦白时,白色招摇的车辆便来到了他们面前。
车窗慢慢摇下,身着黑色高领毛衣的楚承谨向他们招手,凤眼挤兑、戏谑地瞥向匡英杰。
交易者等待不及来收取胜利果实,顺便赶走劳工。
脚跟调转,匡英杰莫名不甘,但也只能心情沉重地撤出两人世界。
回头看时,玉卿正和突然出现的楚承谨交谈。
鲜活的生气表情对着别人,慵懒懵懂的形象也映照在别人眼中。而他的所有表情,名义上都该是自己的归属。
脚尖撞上孤单的影子,不肯移动。
匡英杰无法放弃父亲,也没办法洒脱离去,心脏猛烈撞动,催促他再看最后一眼。
再看时,只有冷风吹响树叶的飒飒声。
……
刚坐了一晌的硬车座,玉卿慵懒的骨架毫无骨气地陷入楚承谨车辆副驾驶的真皮软座。
没什么要说的,早晚都是被alpha信息素折磨,不如现在好好享受。玉卿懒得管黑芝麻怎么想,一路睡到了楚承谨的别墅。
浑浑噩噩中,他坐上了悬浮列车般,身体腾空,模模糊糊睁开眼时却发现饱满结实的胸膛。
重点是平的!
他是在男人的怀里!玉卿一激灵,脑子彻底醒了。
宽厚的胸膛结实可靠,遮挡了他所有视线。玉卿不可避免地越看越仔细,从紧身的衣服上得出两点:
一,这胸不平,二,胸肌很大,想必是练过。
无声打哈欠后,漆黑灵动的眼眸蓄了莹莹泪光。他呆够了,有力气便开始作妖,腿脚乱扑腾着要下来。
“放下我,惦记alpha的死变|态!”
土著人的话才最具杀伤力。
玉卿自信地勾起唇角,男人的福,还是让别的任务者享受去吧!
啪!清脆的响声从下方传来,什么东西一触即离,他柔软的两瓣屁|股波浪阵阵袭来,火热从皮肉渗入骨头,火辣辣的疼痛让玉卿怀疑人生。
“别闹。”冷漠简洁的话高高丢下,砸在他脸上。
玉卿眼里的光被砸碎得稀巴烂。
他没感觉错吧?没有吧!?刚才楚承谨打了他的屁|股,还是实打实的一掌。
【没错哦,宿主。】久违不见的748抓着尾巴玩,闲适自在。
“你他妈……”,玉卿的脸唰一下红了,气愤刷红了肌肤,瞳孔震颤着,感受到赤裸裸的侮辱。
话还未说完,一只大手就捂了上来,浓郁的雪松味塞满了他整个口腔。
几近窒息中,背光的恶劣alpha高高在上,俯首戏谑地看着他挣扎,喃喃道,“少爷,真可怜啊。”
你他&?#!玉卿眼尾骤然发红,牙齿狠狠咬上楚承谨的手。
“唔唔……”
曾被玉卿称为适合弹钢琴的修长手指顺势抵住牙关,任凭他试图大力咬合就是不松手,卡在贝齿间,指头上下拨弄着红色柔软。
上颚、下颚,抑或最柔软灵活的舌,都变成了他的玩具。
透明水痕顺着开启的唇角流落骨节分明的手背,玉卿恨恨伸手来抓,却被另一只大掌禁锢在手心。
“少爷还是这么顽皮,听话点?”
放柔的语调看似询问意见,实则高高在上,楚承谨脚步不停。
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样,撞击玉卿的侧脸。
扑通扑通,震聋他的耳膜。
听他妈的话!玉卿只觉得他像条狗一样被玩弄,想抱就抱,想打就打。
被扔在床上时,床垫弹力极好,震得他头晕目眩,牙齿已经冷了。凭借本能,,用尽吃奶的劲在楚承谨食指上留下一圈凹凸有致的牙痕。
“回礼,送给你这个狗!”
玉卿神情认真,没法再控制,快速翻了个白眼,但他根本没意识到现在的姿势。
脸色还残留着生气的潮红,一路蔓延至雪白的脖颈,风衣大喇喇敞开,露出穿了好几天的衣服,皱巴巴往上涌,露出一截细瘦的瓷白腰线。
四肢摆烂似摊开,这副模样仿佛露出了最柔软的肚皮,任人为所欲为。
楚承谨眼眸暗沉,膝盖压上软垫,缓缓膝行到他面前。
“知道少爷挑剔,特意换的软床垫,怎么样?”
诡异的讨好语气令玉卿无言以对,他回想着之前床垫的软硬度,悄悄抬了下腰,压下床垫,巨大弹力又把身体弹上。
如云朵般的柔软包裹住身体,勾起他未彻底消散的睡意。
“确实好了点”,玉卿嘟囔着,抬眸看到楚承谨狼一样的眼神,心底直发怵。
话音结巴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对方不语,一味靠近,压低身体,浅淡的雪松味倾泻而下,包裹住玉卿。
身上匡英杰的风衣被大力抽出,随手扔在地上。
房间内没开暖气,玉卿不一会便冷得发抖,颤音警告,“叫我少爷,还没分清谁是狗吗!”
“你他妈想咬我?做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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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小楚吃得太好了
采访:小楚,你怎么看待玉卿骂你是狗

楚承谨:狗不狗的无所谓,让我咬就行
玉卿表示:666,你是真狗

哎,我都服了,每次打小楚全名,就会打成出成绩,真是疯了,世界颠了。我寻思我也没多爱学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