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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你不行
“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远舟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四周的景象开始崩塌瓦解,化作无数光点如萤火虫般四散飘飞,而后又在他身后迅速汇聚。
那些光点交织缠绕,渐渐在他身后凝聚成一个巨型机甲轮廓,金属表面暗光浮动,压迫感十足。
顾远舟的衣袍在无形力场中猎猎鼓荡。
当机甲完全成型的那刻,整个世界彻底陷入一片混沌的虚无。
只有零星的光点勉强照亮前方数米的范围,给人一种置身于宇宙的尽头的错觉。
"去。"顾远舟抬手一指。
机甲庞大的身躯起初发出艰涩的“咔咔”声,仿佛年久失修的齿轮在重新咬合。
但下一秒,它那足以开山裂石的巨拳,以与其笨重身型完全不符的速度悍然砸向谢临所立之处!
拳风激荡,吹动了谢临额前的碎发。
他却站在原地,不闪不避,甚至嘴角还噙着笑意,目光穿透黑暗,直直落在顾远舟脸上。
巨拳轰然落下——
没有预想中的骨骼碎裂声,也没有血肉模糊的景象,甚至连一丝尘埃都未曾惊起。
那足以粉碎一切的力量,如同击中了空气,毫无阻碍地穿透而过。
谢临的身影如水波般荡漾了一下,旋即恢复原状。
就好像那里原本就空无一物。
“他没死?!”一旁观战的叶镜失声惊呼。
顾远舟嗤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早有预料的了然:“他要是这么容易死,我何必大费周章地把他引至这里?”
“还是顾署长了解我啊。”
谢临带笑的声音忽然从顾远舟身后传来。随着他的话音,周围原本黯淡的数据粒子骤然亮起,如同被注入了生命,迅速凝聚成无数条闪耀的光链,如同拥有意识的灵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顾远舟缠绕而去!
顾远舟脸色微变,心念急转,巨型机甲立刻回防,试图用巨大的金属手掌撕裂这些光链。然而,当机甲触碰到光链的瞬间,那些看似坚固的金属竟如同遇到烈日的冰雪,悄无声息地开始消融、分解!
“敬酒不吃吃罚酒!”
随着顾远舟的话音落下,周遭的景象如同被打碎的琉璃,寸寸崩解,化作无数闪烁的数据粒子,如萤火虫般四散飘飞,又在他身后迅速汇聚。
那些光点交织缠绕,渐渐凝聚成一个巨型机甲轮廓,金属表面暗光浮动,压迫感十足。
顾远舟的衣袍在无形力场中猎猎鼓荡。
当机甲完全成型的刹那,整个世界彻底陷入一片虚无的黑暗。
唯有零星的光点如尘埃般漂浮,勉强照亮前方数米的范围,给人一种置身于宇宙的尽头的错觉。
“去!”顾远舟抬手,直指谢临。
机甲庞大的身躯起初发出艰涩的“咔咔”声,仿佛年久失修的齿轮在重新咬合,但下一秒,它便以与其体型完全不符的、鬼魅般的速度,撕裂黑暗,悍然砸向谢临所立之处!
拳风激荡,吹动了谢临额前的碎发。
他却站在原地,不闪不避,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目光穿透黑暗,直直落在顾远舟脸上。
巨拳轰然落下——没有预想中的骨骼碎裂声,没有血肉模糊的景象,甚至连一丝能量波动都未曾激起。
那足以粉碎一切的力量,如同击中了空气,毫无阻碍地穿透而过,谢临的身影仅如水波般荡漾了一下,旋即恢复原状。
就好像那里原本就空无一物。
“他没死?!”一旁观战的叶镜失声惊呼。
“呵。”
顾远舟嗤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早有预料的了然:“他要是这么容易死,我何必大费周章地把他引至这里?”
“还是顾署长了解我啊。”谢临带笑的声音从顾远舟身后传来。
随着他话音浮现的,是周身骤然亮起的光点。
这些光点就像被注入了生命一样,迅速凝聚成无数条闪耀的光链,如同拥有意识的灵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四面八方朝顾远舟绞杀而去!
顾远舟眼神一凛,心念急转,巨型机甲瞬间回防,巨大的金属手臂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狠狠抓向那些光链!
然而——
机甲的手臂在触碰到光链的刹那,却如同薄冰遇烈阳,接触部位瞬间被崩解、消融,化作点点游离的光屑。
很显然,这座庞然大物根本无法阻挡分毫。
而且,光链缠绕的速度没有丝毫减缓,反而更快!
它们灵巧地避开机甲的拦截,就像有意识一样,层层叠叠地缠绕上顾远舟的身体、四肢。
不过眨眼功夫,就把他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此时,顾远舟就是一只巨大的光茧。
叶镜看着这一幕,心底寒气直冒,无比后悔自己信了顾远舟的鬼话,什么东西都没带就敢单刀赴会。
他下意识地后退,只希望谢临现在无暇顾及他这只“小虾米”。
与叶镜的惊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被捆成粽子的顾远舟。
“哈哈哈哈。”
他非但没有慌乱,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嘲讽。
他十分嫌弃地瞥了一眼身上的光链,语气却带着几分见到“老朋友”的熟稔:
“谢所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只会用这招?”
谢临的身影自虚空中完全显现,立于顾远舟面前,眼神冰冷:“招不在多,有用就行。对付你,足够了。”
他踏前一步,无形的压力骤然凝聚,“告诉我,沈昭明在哪!”
顾远舟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拖长语调:“沈昭明啊……”
“他就在这儿啊!”
话音未落,一道道暗红的光芒,猛地从缠绕紧密的光链缝隙中爆射而出!
这红光带着强烈的腐蚀性,与构成光链的能量激烈对抗,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光链在那红光的侵蚀下,迅速变得黯淡。
不过片刻,便被腐蚀得七七八八,寸寸断裂,最终化作光点消散。
顾远舟活动了一下重获自由的手腕,随即,他面色一肃,双手在胸前结出一个古怪的法印。
一股远比之前更加阴冷、诡异的气息弥漫开来,一团不断扭曲、波动着浓郁血光他眉心处缓缓浮现。
那古魂散发着诡谲的红光,映得顾远舟的脸也带上了几分扭曲的疯狂。
他盯着谢临,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得意:“谢临,你要找的沈昭明,就在这儿!”
那不安分地跃动着的红光被顾远舟虚托在掌心,像是拥有自己生命的活物,光芒流转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异。
谢临的目光沉静地落在红光上,心中明了,这大概就是顾远舟之前提及的“古魂”了。
就在他心神被古魂吸引的刹那,顾远舟眼神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偏,与谢临身后的叶镜短暂交汇。
叶镜会意,屏住呼吸,如同暗影中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挪动脚步,藏于谢临视觉死角。
他的手紧紧攥着腰间那柄顾远舟给的断刃,眼睛死死瞄准谢临后心要害,只待一个绝佳的时机。
谢临凝神,细细感应着那团红光。
周遭能量驳杂混乱,几乎被古魂本身的暴戾气息完全掩盖,但在那层层污浊之下,确实缠绕着一丝极其微弱、却熟悉到刻入骨髓的气息——
那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暗号。
确认了这一点,谢临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了下来。
沈昭明还安全,而且,以他对这家伙的了解,既然能留下暗号,说明他恐怕早已在暗中布好了局。
自己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继续扮演好“局中人”的角色,配合他将这出戏唱下去。
只是……谢临在心底无奈一叹。
又要演戏了。
要演出一副心急如焚、方寸大乱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实在是对他耐心和脑细胞的巨大考验。
等这事儿完了,他一定要好好跟这故弄玄虚的神棍好好算算这笔账!
心念电转间,他身后空间微微扭曲,已然重新凝聚起数道光刃,锋芒直指顾远舟。
他抬眼看向顾远舟,语气刻意维持着冷静下的探究:“这就是你耗费心机收集的古魂?”
顾远舟那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此刻竟浮起一丝笑意,甚至慢条斯理地鼓了几下掌,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没想到啊,谢所长。不仅脑子转得快,这演技也是一流,连我都被你精、湛的演技骗过去了。”
谢临毫不客气地回敬:“过奖,过奖。“
“比起顾署长您处心积虑,布下如此大局将我和沈昭明诱入瓮中,我这点演技,实在不值一提。”
他话锋陡然一转,带着质疑,“现在,你空口白牙说这团不明所以的红光是沈昭明,我就要相信?顾署长,您在我这里的信用,怕是连租个共享充电宝都够呛。。”
他嘴上说着不信,言辞刻薄,但视线却仿佛被无形之线牵引,始终牢牢锁定在顾远舟掌心那团跃动的红光上。
那强作镇定却无法完全掩饰的在意,只要不瞎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混迹官场多年的顾远舟。
顾远舟笑而不语,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掌控一切的得意。
他指尖微微用力,那团红光仿佛承受不住压力般剧烈震颤起来,光芒明灭不定。
“信不信,自然由你。不过……”他拖长了语调,带着逗猫般的戏谑,“这古魂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毁了,也就毁了。“
”只是可惜啊谢所长……”
他声音猛地一沉,如同毒蛇吐信:“你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那位沈道长了!”
话音未落,他五指猛地合拢!
“噗——”
一声轻响,那团红光应声碎裂,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如同风中残烛,迅速湮灭在虚无之中。
“你——!”
谢临瞳孔骤缩,失声厉喝,几乎是本能地,身后悬浮的光刃爆发出刺目光芒,如被激怒的蜂群疾射向顾远舟。
这一瞬间,因那红光碎裂而引发的剧烈情绪波动,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
一直蛰伏在他身后的叶镜,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稍纵即逝的破绽。
就是现在!
他眼中凶光毕露,一直紧握的断刃如同毒蛇出洞,带着全身的力量和积攒已久的怨毒,狠绝地刺向谢临毫无防备的后心!
眼看那淬毒的刃尖就要没入血肉——
“嗡——!”
一声低沉的的嗡鸣自脚下传来。
以他们脚下为中心,繁复的金色符文毫无征兆地亮起,迅速交汇成一个巨大的阵图!。
符文流转间产生的能量波动,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不仅将谢临稳稳护在其中,更将那偷袭的叶镜连人带刃狠狠弹飞出去,重重砸落在远处黑暗中,发出一声闷哼。
金光流转,璀璨夺目。
在那熠熠生辉的符文中心,一道清隽的身影由淡转浓,缓缓凝聚成形。
此刻的沈昭明,不再是之前那副不修边幅的模样。
他着一袭素雅道袍,衣袂无风自动,周身清气流转,眉目间一片澄澈淡然,颇有几分超脱凡俗、仙风道骨的意味。
一道清越中带着些许空灵之意的嗓音,带着熟悉的调侃:“看来,没我还是不行。”
谢临怔然一瞬,随即,紧绷的肩线不易察觉地松弛下来。
他轻轻“呵”了一声,习惯性回呛:“要不是你留的暗号,他们俩……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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