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想向我求婚

作者:绒绒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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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7 章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在井野和小樱讨论早饭的声音中转醒,我眯着眼捏了捏枕头的角边,没有记忆里熟悉的触感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已经离开家好几天了,缓慢地坐起来,不急着别的动作,手臂自然落在绵软的被窝里,等了好一会儿,大脑里空空如也,眩晕了半刻才慢慢掌握对时间空间方位的感知。
      显然我已经很熟练这套动作了。
      慢吞吞地换好衣服,找店家要了盆和毛巾,砂隐村水资源不多,就随手结了个印,端着水走进房里。
      净了脸,小樱招呼我过去到她那里。
      地板上铺好了软垫,我跪坐在上面,后面的人便执着梳子从上往下梳顺我的长发,屏息凝神间,沉静下来的目光落在透过窗户斜斜洒在地板上的光,耳畔有闻鸟鸣,在清晨的空气里一点也不突兀。
      迷迷糊糊地在听,身后的人认认真真地编好两个麻花辫,然后一一拽开松散开来,留以碎发,她还想做什么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我在微凉的空气里昂起下巴,听到她温吞的语气在说:“看着明镜真的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呢,明明还没多久。”
      井野:“偶尔也会有点纲手大人的心情吧。”
      “不不,明镜可是我们之中最辛苦的那个人。只是觉得不能戴我买的发饰真是太可惜了,明明有这么漂亮的长发。”
      “不能戴吗?”
      “今天是考试,会来很多别的国家的忍者,我怕会出什么意外。”小樱耐心地解释,像仍对着孩提时的我那般摸摸我的脑瓜,“没关系,等过几天回木叶又能漂亮啦。”
      我忽然想到,曾经有听井野说过,小樱以前也是长发,后来为什么剪掉了呢?
      目光在窗沿上转了一圈,若有所思地问:“我漂亮重要吗?”
      “很重要哦,因为大家都喜欢明镜,所以希望明镜一直是漂漂亮亮的孩子。”
      “喂。”井野抱臂靠在一旁,眉眼冷淡,“你在说什么,干嘛非要漂亮,她做她自己不就好了,哪里还来的刻板印象,按你这么说,不漂亮的人就不被喜欢吗?”
      小樱冷哼一声,“怎么,这点也要跟我杠起来吗?真敢说啊井野,别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喜欢明镜漂漂亮亮怎样?”
      “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身上真有你的啊,不愧是你,春野同学——”
      “你是想在考试前跟我打一架吗?”
      啊,吵起来了。
      她们俩感情很好却经常吵架,类似于帕克和比斯克那样的关系,我跪坐在一旁把被子整理好,这次暗部没有再出现了,身后的麻花辫松松搭在后背,是很舒服的松紧度,镜子里的女孩子温柔又好看。
      小樱哪怕只绑一个麻花辫,那也是下过功夫的,虽然平时她在忍术的修炼和医疗方面已经很忙碌了,但这种事好像生来就把天赋点满了。
      说是女忍者的必修课呢。
      姐姐闲下来的时候也喜欢替我梳头,对自己倒没那么上心,人类的感情真是复杂,是束缚是动力,是将人绑在动弹不得的木桩上,浑身冰冷发颤时喂进的一口甜丝。
      我们三人在这两天里尝试了很多砂隐村的新奇东西,并且感受到了旅店老板娘抱怨过的最近人很多,赶上举办中忍考试的热潮,以前在木叶举办的中忍考试也曾经有这么多人吗?小樱一边咬着黏糊糊的年糕,嘴里的话有些模糊不清地回答我:“比这次人少吧?真是难得的大场面啊。”
      于是我了然于胸地点点头。
      第三天的笔试有惊无险,意料之内三人都入选了,还没到实战部分就几乎刷下去了三分之一的忍者,对我们来说也是件好事,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从别的村子赶来的影几乎都到了,第二次考试定在隔天。
      当天晚上,我受到了火影大人的召见。
      她葱白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卸去了力道没有强迫我抬头,指尖温柔地摩挲着,好像只是几天不见,她就已经不认识我般,“你可以不必戴忍者护额的。”她这么建议。
      我苦笑着说:“只有这次中忍考试,还是好好戴着吧。”

      第二天清晨,我回到原来下榻的旅馆,同小樱井野汇合前往第二场考试,也叫魔之沙漠的地方,据说原来就是得穿过魔之沙漠才能到达砂隐村,所以常有迷失在沙漠里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的旅人,但现在砂隐村已经开辟了新的道路,魔之沙漠不再是必经地。
      但它还是和木叶的死亡森林并驾齐驱的存在。
      考试点门口守着的女人是鹿丸跟我提起过的手鞠,她凌冽的眉眼扫过我的面容,沉默地在单子上勾上我们这一小队的名字,便去核对下一队的人员名单,只是擦肩而过时我听到她唇瓣微动:“这次考试我们会加强警戒,但是万事小心,真正的危险不在外面”
      我知道。
      我们抽到第十七号入口,拿着天之卷轴出发了,目标是抢夺拥有地之卷轴的队伍,凑齐天、地两种卷轴,在规定的七十二小时内穿过魔之沙漠,到达终点。
      中忍考试大多大同小异,这点我也听说了。
      风之国是黄沙的故土,所以在规则上有一些略微的改动,但无伤大雅,一切都是为了保证中忍考试在它该有的难度上,哪怕这次人数众多,主办方也没有松口,进入下一轮考试的人员有限,仅限于先达到的寥寥数十人。
      说明这届中忍考试会更残酷一些,且与说好的七十二小时不一样,任务达成,和任务完成的名次是不一样的,去晚了的话,仍然没办法进入下一场考试,所以在时间上也要缩减。
      这只是建立在能平安收集两种卷轴,且到达终点的立场上。
      也不用太过害怕,只要能撑过这七十二个小时,会有主办方安插的人员来寻觅,如果踏进这里后悔了的话,不妨试试藏起来努力当个小透明,虽然这次考试是一定失败了就是。
      最开始我这样以为。

      从入口出发的一整个上午都相安无事,我和小樱井野紧密地排序在一起前进,确保我们之中无人落下,为了防止意外,小樱提议创建一个三人口令,只有我们互相说出正确的句子才能确认对方的身份,这个提案很快被我否决。
      “查克拉是不会骗人的,我不会认错你们。”
      “那万一有人变身成明镜呢?”
      我唇边的笑容变淡,“不会让那种东西接近你们的。”
      也希望没人来挑战木遁的怒意。
      小樱看了看我,然后意料之外的,很快放弃了,脸上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笑意,这种表情我以前经常在卡卡西脸上看到,某种熟悉感一闪而过,她半俯下身摸摸我的头,今天我的长发也被她绑得很好看。
      “好吧。”她说。
      有时候,我没办法理解一些事。
      比如大家都喜欢我,尊敬我,对我谦恭有礼,对我言听计从。被捧到众星拱月的位置感觉怎么样?这个问题大概鲜少有人能答,但我可以,如果有人问,我就会说,被人溺爱,被人温和对待,被人翘首企盼,这些也都是我所期望且内心感到欢喜的。
      你会拒绝他人的爱意吗?

      炙热的烈阳转到正午时,我们停下来稍作休息,待在用木遁造出的简易木板棚下分食午餐,说是午餐,不过是些耐储存的干粮,混着被烤得温热的水下咽,简单饱腹,没人提出异议和抱怨,沉默地咀嚼,吃着吃着,井野突然意识到什么:“……三个人一壶水,够喝三天吗?”
      我正望着炙热的烈阳和荒芜的大片土地出神,几乎不用思考,都知道这片土地不是能完全发挥我查克拉的场所,听井野这么说,视线勉强移到她手中的水壶上,挑了下眉:“显而易见——”
      猜到了,在沙漠中生存可以没有食物,但绝对不能没有水,主办方的意图很清楚。
      小樱做了个夸张的表情:“没必要吧?这是为了防止有人三天都在考试里浑水摸鱼,甚至最后捡便宜通过考试,但这次的参考人数这么多,还要互相争夺的话……”
      说的也是,这次考试能带进来的水和食物都是主办方准备的,只要他们愿意,甚至可以不给我们准备食物,反正大家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点兵粮丸,这点没有被列进主办方的禁单里,但水资源就不一样了,饿肚子三天可以,没有水喝,在这种温度下可是真的会死人的,就算是我,也会因此变得虚弱。
      经过一上午的时间,就算再后知后觉,大部分队伍都会意识到这一点。
      “要开始大混战了啊。”
      “没办法啊,能通过中忍考试的忍者都是未来各个村子厉害的精英人物嘛,没办法达到这点的,被淘汰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主办方也只是想请大家帮帮忙,把混在一起的小麦和石粒分开罢了。”
      我从怀里摸出个木头雕刻的小鸟,轻声结印后,它仿佛转活过来,灵动的瞳孔眨了眨,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这是我原创的木遁,花鸟,短时间内能帮忙勘察附近的动静,在林间隐蔽性很强,不过这种一望无际的沙漠里算不上是什么好的选择,胜在小巧,配合我的感知力尤其好用,飞的够高的情况下能隐蔽在黄沙里。
      随即我捂住左耳,细密地听着忍法传来的声响。
      井野询问我的想法。
      “没有什么想法,随便找个有地之书的队伍解决了,然后全力通过沙漠成为第一名的队伍不就好了,既然只有一天份额的水,那就一天之内解决吧。”
      小樱对于我这种随随便便就大放厥词的态度不太认同,不过低下头想了想,“说的也是,那快点吃吧,吃完我们也去找找别人的麻烦。”
      哇呜,酷。
      我忍不住都要为她吹声口哨了。

      被我们找上门的地之书队伍只是初出茅庐的新手,领头的男孩戴着雾隐村的护额,咬牙切齿地对着我们一顿臭骂,自己却被井野的心转身之术控制得动弹不得,不会咬人的狗叫得比谁都凶。
      他的两个队友一个被手里剑定在树上,一个在原地被吓得不敢动弹,看在他们还那么稚嫩的份上,我们只拿走了卷轴,没动粮食和水壶,这点似乎激怒了那个站在原地发呆的女孩,她满脸不甘,叫嚣着有本事就取走她的性命,别击败了她却不取走战利品,这算什么?
      真了不起啊,看样子是踏进这里就做好了思想觉悟。
      我尊重她即使失败了也不想被人看不起的心情,但未免太嚣张了。
      我可从来没被人骂过,有一瞬间甚至在想,我既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长辈,不用宽宏大量,既然大家在踏进这里之前都签订了生死状,索性如她所愿,垂下的手掌捏成拳,大拇指在其中滑动,在虚虚捏成的几个印里挑选。
      要用这些对付一个小孩子吗?
      在我犹豫失神的片刻,不远处的女孩子像是抓到什么小空当,解印的速度很快,砰得一声在原地结出了两个分身,脸上的表情相当得意,她们分头行动,查克拉在脚下汇聚时几个眨眼之间就隐去踪迹。
      “木遁,木锭璧。”
      从地底升起一排木柱弯曲成拱形将我保护在内,看来她很明白需要先把我解决掉,所以选择从三个方向向我释放忍术,可惜她的水遁也只能给我的木遁洗去灰尘罢了,我面无表情地解除木锭璧时,不出意外看到她崩溃的神情。
      “你是……”
      她的嘴唇嚅动了几下,后面的几个字没听清,我也没给别人说清楚的机会,几乎是在看见我的眨眼间,她所站的位置从地底下轰隆一声,破出无数粗壮的藤蔓,呈旋涡状往上翻涌,交缠。
      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她被编织成大网的藤曼拢在半空中,而我往前走一步,很小的一步,她惊恐地往后仰起身子,想要逃却挣扎不能,尖叫不已。
      我微微蹙眉,藤蔓很快捂住她的口鼻,只剩下对方满是震惊的双眼,慌乱无助地望向我,随后一点一点被未知的恐惧吞噬,像在看一个不存在的怪物,连连摇头。
      视线抬高,由腿脚变幻的一大堆木质材筑将我拔地而起,从远方看起来大概有点像半个身子陷在树根里。
      我们俩在距离地面三米的地方平视,注意到对方的情绪从慌乱,到恍然大悟,又到恐惧的三个档次里横跳。于是以两指拧过她的下巴,逼迫对方直视我,瞳孔因为害怕而紧缩的眼里,映出我的样子依旧发丝不乱,眉眼动人。
      我轻蔑拉满,指尖木制化变成尖锐的刺,贴着少女的面容割下浅浅的一条血痕。
      “我当然能随意支配你的性命,但我要是你,就会把嘴巴闭紧,珍惜好不容易得来的怜悯之心,感恩戴德地活下去。想要我杀你?首先不得不赞叹你勇气可嘉,但假设你明白自己的处境,就不会再用这种低级的伎俩惹怒我。”
      看在她还是个孩子的份上。
      虽然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没能叫出声来,也没得到过一份止疼剂。

      我和小樱井野三人拎着胜利的果实,欢快地愈行愈远,她俩谈论刚才的那队小孩儿,说起她俩第一次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也才那么大,想想确实胆子很大,虽然通过了死亡森林的考验,却一起败在了接下来的单人战斗中,双方皆被淘汰,没能进入最后的八强赛。
      我想起那场中忍考试,算算时间,正好是猿飞叔叔长眠的那场乱斗,也正是那场入侵战之后,宇智波鼬回到故土,与木叶上忍们发生战斗,从而导致我从血继限界的形态里剥落出来,一环扣着一环,紧密地让人感慨。
      谁能想到我还能回来呢?
      下意识摸了摸忍者包里的天、地两种卷轴,突然在这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晒久了,忽然心底起了股异样的感觉,明明是白天,这烈日甚至让人有种能听到蝉鸣的错觉,大脑晕眩眩的,心里也沉甸甸的。
      是有点中暑了吗?
      忽然回过头去,视线所到之处,正好看见在天空中炸开某种烟火,在白暮里不甚明显,马上有人补上了火遁,看起来像是有人在发送什么求救信号,又或者是想吸引什么人的注意。
      那个方向,是我们刚刚过来的方向吗?
      我收回目光,慢吞吞地问:“我记得在签订协议书上写了,不能带信号弹这一类型的物品吧?”
      小樱回答得很快:“是啊,因为以往的中忍考试里发生过同一村子的忍者恶意聚众,协同作战的情况。”
      “那,那个是什么?”
      在看清后方情况后,井野飞快地骂了一句,随后拉着我就开始跑:“亏我刚刚还觉得他们可怜,没想到也是几个没种的,他们是怎么通过赛前检查的?天杀的雾隐,雾隐村这次有几个参加考试的队伍来着?”
      小樱没说话。
      我也没说话,内心在思考刚才女孩子的眼神,慌乱,恍然大悟,恐惧。
      咀嚼着这几个字眼,我忽然想到,在见识过非人的实力且被警告后,正常人会让同伴也来送命吗?难道说有什么制敌法宝?不不,现实一点来想。
      沉默地抿了抿嘴唇。
      不一定是单单给自己村子的信号。井野拉着我的手掌握得更紧了,在一直保持移动的情况下,她的额头出了一层汗,被弄乱的额发有些狼狈地黏在上面,但她丝毫没注意到,眼神快速在周围转动,警惕性高是她的优点,木叶的女忍者都很优秀。
      比起刚刚那个雾隐不知道好到那里去了,我越看越觉得面前的女孩子哪儿哪儿都顺眼,在紧张急促的环境里竟然像读不懂气氛一样快乐。
      不过这种欢快的小情绪很快结束了。
      我冷不丁拉了前面的井野一把,她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往旁边倾斜了几度,正好被急速飞来的手里剑贴着脸边擦过,尖锐的寒芒在烈阳下闪着光,被发现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被井野大幅度地动作甩开了身子,又踢到了脚下的石块,很不幸摔了个大屁股墩儿。
      ……屁股好痛。
      要是平常她俩肯定会笑话我,但这个时候没人发声,小樱反手从包里携出苦无,警惕地向周围张望,而井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稳住身子后立马向我递出手,语调又急又快,“走!明镜!”
      我坐在地上看着她刚才被擦过的脸颊发呆,听见她喊,才反应过来,“井野,脸,受伤了。”
      “这种事情现在根本不重要!”
      她干脆一把拉起我,我被她踉踉跄跄地牵着往前跑,瞳孔放大,好像周围的一切都慢下来,也不觉得热了,方才眩晕的大脑在这一刻清醒无比,她绑在发后的马尾随着频率摆动,发尾翻涌成浪,烈日映在上面好像会闪闪发光,一时间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为什么?
      她在害怕,却仍不忘牵住我的手,明明自己的手心也在颤抖,满是黏糊糊的汗,拉我起来的时候却那么用力。
      别这样啊,我很会脑补的,这样我会觉得,只要带上我,逃到哪里都可以。
      属实这种带点罗曼史浪漫色彩的语句在现在并不合时宜,我悄悄从牵着的手上渡了些木遁查克拉过去,希望能抚平她激动的情绪,我在木叶医院帮忙时常常做这样的事,木遁查克拉在安慰人上很有一手,可我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是否有效。
      但她停下来了。
      同时放开了我的手,小樱也是,她们俩挡在我面前,像荒漠中沉默的哨兵,若仔细看,能发现她们俩把手里的苦无都捏的很紧,指尖泛着白。
      我探出脑袋,越过她们往前望去,不远处的山丘上有几个人影正往我们这边移动着,前有狼,后有虎,怪不得停下来了。
      太阳在正午里晃,底下的人也像在热浪下被冲淡了容貌,自从我学会瞬身术后,已经很少这样太阳下的奔跑了,小樱和井野站在原地,她们跟我说:“往侧面跑,明镜。”
      “然后呢?”
      “然后……”小樱苦笑了下,重复着我的话,“然后别担心,我们马上就会追上你的。”
      我在她们坚毅的目光里点点头,稍作后退,哪怕我本来就在她们身后。
      “木遁,木锭璧。”
      小樱尖叫着想扑出来,但来不及了,木锭璧很快将她们牢牢锁在其中。木锭璧既是出色的防御型忍术,也可以分割战场,只要我愿意,甚至能将人困在里面至死,但我选择这个忍术作为保护她们的媒介不止是这个原因,还因为它可以遮去里面的人的视线,我并不需要她们知道我在做什么,正如同她们想骗我离开一样。
      为什么要逃?
      手掌缓缓贴上木质的外壳,我失神片刻:“我战斗的原因,就是为了让你们不用战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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