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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第二十七天
丘利就是上次艾泽尔倒霉被飞行器撞进医院的主治医生,之前还明晃晃的勾引过艾泽尔。
丘利冲艾泽尔不好意思的笑笑,想起来如今还在星网上疯传的视频。
穿着修身黑色西装的雄虫,在耀眼的阳光下,用含笑的温柔眼眸,对着他喜爱的雌君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他也不是没有妄想过如果当初自己再主动一定,再努力一点,那个幸运的雌虫会不会是自己,但是反应过来又自嘲的笑笑。
那不是他,也不会是他。
所以当戴文上将的副官来医院找他给艾泽尔做检查,他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跟过来了。
也许只是想看看,这一对幸福的模样吧。
格洛里看着盘子里还满满当当的食物也下不去手,就探究般的打量着艾泽尔和丘利。
艾泽尔的易感期马上来了,心里那团□□压不住的烧起来,将将要推翻了理智。
丘利看过来,拿着手里随身的医疗箱,蹲在地上给艾泽尔抽了一管血。又用一堆乱七八糟的仪器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才起身。
“之前艾泽尔殿下只是经历了觉醒期,如今的状况可以肯定就是易感期即将来临的前兆。”
格洛里凑过来,无声的坐在艾泽尔身边,担忧地问道:“那需要做些什么吗?”
丘利在光脑上记录者数据,闻言又看了一眼某项指标,才悠悠地解释:“之前艾泽尔殿下的等级就将将要突破a级到达s级,但是好像一直都没有办法破除等级的屏障,也许这一次就是最好的机会。”
说完又偏头轻咳两声,“所以这次艾泽尔殿下的易感期会格外漫长和激烈,听说还伴随着'筑巢'返祖的现象?那就错不了。”
格洛里已经听了好几次这种明里暗里的话,脸红都快要免疫了,听到艾泽尔没什么问题才放下心噤了声。
艾泽尔早就不耐了,听他们说完了话就一心想把别虫赶出领地,违和的笑笑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没问题就赶紧走,别耽误他做正事。
丘利听出了艾泽尔的暗示,知趣的收拾好工具,俯身辞别:“这一管血我会带回去做进一步检查,如果这几天有什么……咳,问题的话,都可以给我告诉我。”
艾泽尔迫不及待的点点头,几乎在丘利说完话的下一秒就喊出来:“045,送客。”
等045把他们请出去之后,艾泽尔就朝045吩咐道:“调成休息模式,我需要时会叫你。”
045乖乖滑到角落,拿起一个可移动充电口给自己充电,把机械臂回收,上下折叠成了一个小盒子大小。
艾泽尔看着安静的别墅,终于满意的点头,贴上身边雌君的脖颈,轻轻问道:“吃完了吗?”
格洛里被他灼热的呼吸弄的发痒,向后倾身想躲避,就被艾泽尔一把揽住了腰,一个用力就把他拽回来,两虫之间密不透风。
艾泽不满囫囵道:“躲什么!”说着又贴上格洛里后颈散发信息素的腺体,轻轻用虎牙研磨着:“问你呢,吃完了吗?”
格洛里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本就敏感的身子被激的小幅度颤抖,“吃,吃完了。”但他也没吃多少就是了。
艾泽尔偏头看了眼餐桌上还冒尖的食物,挑眉坏笑:“这可是你这段时间,最后一次可以体面的坐着进食了。你确定?”说完还坏心眼地“嗯?”了一声。
格洛里根本就吃不下去,想着军雌强大到变态的身体素质,想着自己就算几天不吃也没什么问题。
这是他根本不知道,他那引以为傲的抵抗能力就会被磋磨的粉碎。
艾泽尔见格洛里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没了再劝的意思,在易感期还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所以艾泽尔决定从现在开始对自己好一点。
“那,轮到我了。”
格洛里被艾泽尔抱到床上的时候还处于懵的状态,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雄虫的力气如今变得这么大。
不怎么温柔的把格洛里放下,艾泽尔就凑了上去,最后一次好心奉劝:“我在易感期的时候可能不怎么听得见你说话,所以你要是实在承受不住,咬我。”
格洛里到现在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艾泽尔也不管这个雌虫听进去没有,火急火燎的贴上去和自己的雌君接吻。
雄虫实在着急,没有停留几息,炙热滚烫的吻就慢慢地向下移动,停留在喉结处打转。
格洛里不明白艾泽尔为什么对那里那么执着,脖颈难耐向后倾着。但他的胸口心房酸胀到发麻,像被虫用手狠狠攥住揉搓。
这种感觉不新奇,在他暗无天日的暗恋只要看到艾泽尔就是这样的感觉,在结婚以后出现的更为频繁。
是因为爱吗?他迷迷糊糊的想。
爱是这么痛苦东西。
他无赖的想,他不想要艾泽尔疼,所以他也不奢求艾泽尔爱他。
但是偏偏是艾泽尔给了他这一生唯一的爱。
艾泽尔察觉出了格洛里的不专心,警告似的咬了口后颈的腺体,释放了自己头发丝一般细的信息素进去。
格洛里一下就被艾泽尔的信息素拉回了思绪,那股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在身体里横冲乱撞,不是疼痛,是情动。
来易感期的雄虫就像一个专政的暴君,自己的伴侣必须配合自己的一举一动,但凡超出了一点,雄虫就会惩罚性的释放信息素。
格洛里感觉自己在海洋里上下的浮沉,只能抓住唯一的木板。被翻滚的海浪逐渐侵袭,最后木板断裂,他彻底的沉沦在深黑色的海里。
*
艾泽尔处于易感期,对外界的反应并不灵敏,无法判断时间和天气的变化,被身体原始的本能支配,只能紧紧抱着怀里的格洛里才能给他安全感。
格洛里就没这么轻松,他偏头看着窗帘缝隙露出的一丝光,想着已经第三天了。
他承认之前说自己身体强健太大声了,这三天里艾泽尔就像被屏蔽了所有感官,脑子里只有那一件事,动作还激烈又长久。
格洛里感觉比自己参加的任何一场战役都要疲惫,这三天明明都没有离开床,却连腿都在无意识的发抖。
他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也想过咬艾泽尔一口唤醒对方为数不多的理智,但终究是不舍得,只能无限眷恋地吻在雄虫的脸颊。
第五天,艾泽尔稍稍有了一点理智,似乎明白自己雌君有点“奄奄一息”,不舍的从床上起身,拿起两包果味的营养剂,自己先喝了一包,又撕开另一包的袋子,含在嘴里。
格洛里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躺在床上眼睛都没了神采。
艾泽尔含着营养剂,嘴对嘴的喂过去,格洛里没来得及吞咽的就顺着下巴滑了下来,在锁骨上积了小小一摊。
艾泽尔上去吻光,轻声问道:“还想吃东西吗?”
格洛里连摇头都没力气,转转眼珠子表示拒绝,艾泽尔见状也不勉强。
搂上雌虫的肩,他闻着让自己安心的信息素,只觉得身体里的火还在翻滚,但看到格洛里已经疲惫至极的模样,像个耍无赖的虫崽一般开口:“我还想,你还可以吗?”
格洛里不说话,不否认也不同意,但艾泽尔也不管这个雌虫的反应,直起上身吻了雌虫已经干到起皮的嘴唇。
他也不嫌弃,轻轻描摹嘴唇的轮廓。
格洛里最不会拒绝艾泽尔的要求,他动了动唇回应了对方带着讨好性的吻。
艾泽尔一喜,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奖励似的吻了格洛里碧绿色的眼睛。
“真乖。”半哄骗半柔情地开口,拉着格洛里与他一齐坠入深渊。
第十天,艾泽尔已经恢复了大半,和格洛里洗完澡就挨着坐在床上吃东西。
毕竟是速食代餐,口味不会好到哪里,艾泽尔又不想离开自己的“巢穴”,只能押着不适小口小口的咽。
格洛里自然不会有这种顾虑,他是在战场上连草皮都吃过的军雌,对于吃的根本就没什么讲究。
易感期情绪波动是恨正常的事情,艾泽尔啃着饼干就委屈的不行。
靠上雌虫的肩,弱弱的抱怨:“一点都不好吃,肉罐头好硬,饼干咽不下去,营养剂也好难喝。”
格洛里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摸摸雄虫委屈到不行的脑袋顶,轻声哄着:“那您想吃什么?我下去给您做”作势就要起身下楼。
艾泽尔哪里肯让他离开,在筑巢期间伴侣是不能离开他几米之外的,那会让他觉得不安。
他抱住雌虫的胳膊,拉着雌虫坐回来,伸手一推格洛里就顺从的倒在床上。
他也躺上去,语气惑人:“不吃别的。”
格洛里几乎下意识就知道艾泽尔的未言之意,他无意识的抿抿唇,提醒道:“刚洗完澡。”
艾泽尔不吃这套,拉着雌虫就要起身,“那就去浴室。”反正他哪里都可以,他不挑。
格洛里从不拒绝,也就顺从跟着去了浴室。于是两虫洗了三次澡才出来,等再出来,格洛里连路都走不了,还是艾泽尔抱着才出来的。
第十五天,艾泽尔已经全然好了,一大早神清气爽的起身拉开窗帘,久违的见到了阳光。
格洛里躺在床上,勉强地撑起身,“您好了吗?”
艾泽尔像个做错事的虫崽,看着被自己欺负到不行的雌君抱歉的笑笑,坐过去揽着格洛里靠在自己身上:“好不少了,我下楼弄些吃的,你先躺着。”
格洛里听到艾泽尔要做饭,挣扎着想起身,“那怎么行,我去给您做。”
艾泽尔紧了紧手臂,让格洛里停止了挣扎,带着两分不容违抗的口气,“躺着,雄主的要求你还不听,嗯?在这等我。”
格洛里渐息了动作,不再说话。
艾泽尔安抚性的吻吻雌虫挺直的眉骨,起身下了楼。
格洛里盯着那道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收回不舍的目光,拿起了身边属于自己的光脑。
刚打开,就看到了弹出来的一堆消息,最上面时副官昨天晚上发来的。
格洛里皱着眉阅读完,深深叹了口气。
等艾泽尔端着饭走上来,看到屋里的情形一怔。
“格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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