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穿越之旅

作者:逼我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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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7 章



      圆桌旁,坐在凳子上的何然紧紧抓着旁边开书章的手,不让他走。才喝了两杯酒,就想走人,做青天白日梦。

      手被牢牢抓住,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开书章,无奈苦笑道:“师兄,我这刚散值,就被你抓来喝酒。我还未见到父母妻儿,就被你灌了几杯酒,乖乖不喜欢闻到酒味。”

      桌上的何然举着酒杯,当做什么也没听到。明日一早,开师弟就要搬回自己家了。临走前,怎么能不跟他喝一杯呢?同门之情,同袍之义,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情义,难道不值得他陪师兄我醉上一场。

      开书章眼见师兄仍不肯放过他,只好乖乖坐下,陪师兄再喝几杯。举起酒杯后,开书章再三恳切道:“师兄,再喝几杯,我真的得回去了。”

      不耐烦的何然举起酒杯与开书章的酒杯对碰了一下,叽叽歪歪,是男人就喝。何然一口下肚,亮出空杯底,无声示意师弟。

      开书章苦笑,只能举杯一饮而尽。跟个想醉一场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喝吧!喝到师兄满意了,就能脱身了。希望娘子等会儿看到他,不要嫌弃他一身酒味。

      旁边伺候的男仆机灵,马上提着酒壶又将两人的空酒杯满上了。

      天渐渐黑了,直到黑漆漆的天空上落满了星子。开书章这才脱身,醉熏熏的被男仆扶回竹院。中途,男仆顿了顿,小心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赶忙调转方向,把醉熏熏的开书章扶到了兰院。

      兰院门口有两个豆蔻年华的丫头接应,其中一个绿裙子姑娘冲男仆挑逗性笑笑,抛了个媚眼。男仆被迷的神志不清,借着开书章被两个姑娘扶走的机会,趁机抚摸一把绿裙姑娘细滑的小手。

      绿裙姑娘见状也不生气,一手扶着开书章,空闲的一只手抓着手帕一角往男仆脸上挥动了一下。男仆只觉一阵香风袭过,抢走那条绿手帕,当着绿裙姑娘的面在手帕上色眯眯亲了一口。

      两个姑娘扶着开书章进了兰院,离那个男仆越来越远。渐渐看不到那个男仆了,其中一个姑娘这才鄙夷不屑道:“没本事的死色鬼,丑八怪。姐姐,你也是厉害了,能忍住恶心勾搭这么丑的男人。”

      绿裙姑娘听后,不以为然。自得道:“我要是不去勾搭他,今天哪里能得到这个好机会。”绿裙姑娘得意洋洋,看着被她们两姐妹共同扶住的这个男人,今年的探花郎,俊俏的五官,矫健的身体。绿裙姑娘脸红了红,今晚只要事成,她们立马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绿裙姑娘的眼睛里写满了野心,她们姐妹俩跪在大街上求那个高贵的老女人买下她们,不就是为了今天吗?可惜,老女人把男主人看的太紧了,她们接近不了。不过也不差,探花郎啊!比男主人俊俏多了。吞了吞口水,她有些迫不及待了,暗哑道:“小菊,今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荣华富贵就在眼前了。”

      黑夜里的小菊妩媚笑道:“姐姐,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到手的富贵荣华,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消失不见。

      两人合力扶着醉熏熏的男人进了下人房,小心翼翼将男人放在了床榻上。因为两人是亲姐妹,就安排住在同一间屋子。这给了她们许多方便,也给了她们可趁之机。两姑娘对看一眼,把门栓上,果断把身上的衣物全脱干净了。

      看着晕暗烛光下朦胧的探花郎,似乎烛光也在贪看他的俊俏,显得他的面容在晕暗光芒下格外亮眼。光溜溜的姐姐率先一步,趴在探花郎身上。妹妹也不甘示弱,趴在另一边。正当两人要小心翼翼脱去男人身上的衣裳,不料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两姐妹崩溃放声尖叫,看着冲进来的一群人,吓得面无血色。两人第一反应抢起了床上薄被,把自己用薄被完全包裏起来,光溜溜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完了,全完了。她们蓄谋已久,小心谨慎,怎么会被人发现的?那个男仆根本不可能背叛她们,要是被人知道了,他也是死路一条。她们到底是哪里出马脚了?就差最后一步,该死的。

      开心躲在众人最后面,踹开门的那一刻,她以她的2.0视力发誓,看得清清楚楚。好大好白,就是不干正事,想走捷径。爹,你明天睡醒了,得好好感谢感谢我,要不是我,你的清白之身就要被这两个趁人之危的女魔头夺走了。

      几个健壮的仆妇把爬床的两个婢女绑的结结实实扔到了主院的地上,半夜被叫醒的于珠珠发饰尽卸,披散着一头秀发,穿着简陋,脸色难看坐在主位上。

      两姐妹只被仆妇们套上肚兜里裤就绑了起来,格外清凉诱惑,在女主人到来之前被满屋子男仆色眯眯的眼神看的惶恐不安。两姐妹颇有姿色,不然也不敢妄想一步登天。更何况两人现在衣冠不整,连胸脯都露了一半出来,那些男仆也不傻,背主的奴婢不看白不看。

      等于珠珠一来,两人立刻调整姿势,跪倒在地,使劲给于珠珠磕头求女主人饶了她们。

      她们是真怕了,看着一屋子大男人恨不得扑上来当场撕掉她们身上肚兜,把她们吞吃入腹。她们崩溃了,吓得两股战战,泪流满面。要是女主人不放过她们,她们俩人的下场会是什么?她们根本就不敢想。两人拼命磕头求饶,很快,额头便一片青紫。

      求饶声,跪在地上“呯呯”磕头声互相交织在一起,弄得内院嘈杂不堪。

      这两个贱婢,今晚上演了好一出大戏。于珠珠脸色难看注视底下丑态毕露的两人,懒得跟贱婢说话,掉价。爬床的女人能因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富贵荣华,不自量力罢了。一言不发,生气招了招手,一旁的管家婆婆闻弦知意,马上走了过去,躬身等着女主人询问。

      于珠珠气到双眼发红,胸脯剧烈起伏。开师弟住的竹院离兰院相隔甚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如果这两个小蹄子在丈夫身边没有内应,今晚根本不可能成功一半。

      她丈夫身边应该有仆人不忠,与两姐妹里应外合。甚至于,这两个贱人其实一开始的目标是她相公?只是没有机会,这才对开师弟下手。

      于珠珠越想越气,想把封藏起来的长鞭拿出来好好在这些贱人身上挥一挥。终于忍不住使劲拍了旁边的案几一下,案几承受不住于珠珠的全力一击,“砰”一声散架了,于珠珠还是没忍住,厉声对吵闹不堪的底下两人呵斥道:“闭嘴,吵死了!”

      他娘的,还是没忍住,掉价了!转头询问管家婆婆:“是谁?查出来了没有?”

      一个巴掌,实木案几瞬间散架。吓得屋里所有的仆人脖子都缩了缩,那些男仆色眯眯的眼神也收敛了些,不敢太明目张胆。他们都是老仆人,女主人身怀高强武艺,他们是知道的。

      两个背主的丫鬟吓得瘫软在地,瑟瑟发抖,不敢再出声。女主人怎么力气这么大?太吓人了。这一巴掌要是落在她们身上,估计下场跟那实木案几一个样。要是早知道女主人如此凶悍,她们哪还敢下手?

      管家婆婆拱手躬身,她是于珠珠的陪嫁丫鬟。陪伴女主人闯过了多少年的风风雨雨,最终当上了一府内管家,早已习惯了解于珠珠的一切,压抑着怒火道:“夫人,是赵平提前调开巡逻的仆人,自告奋勇扶开老爷回竹院。”

      赵平,好你个赵平,相公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背主,咬着牙道:“人呢?”

      管家婆婆不屑冷哼道:“在外院,他吓的屁滚尿流,怕污了夫人的眼睛,就没带进来。”
      胆子这么小,也敢合起伙来算计探花郎。这下知道怕了,晚了?管家婆婆给于珠珠递过去一杯茶,躬身道:“夫人,喝些茶,降降火气,这些背主之人不值得夫人生气。”

      于珠珠接过凉茶,一口气喝完,气死她了。喝完后一点用都没有,更来气了,使劲把空杯砸在两个背主的丫鬟脚边。空杯砸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有几片碎片弹到两个丫鬟身上,两人惊恐万分,吓傻在原地。生怕女主人像扔茶杯一样,把她们两人当场弄死。

      空气中一片窒息,硕大的内院里安静无声。只听的见于珠珠一人的粗重呼吸声,于珠珠狠厉看着底下两个贱婢,怒声道:“把这两个背主的丫鬟卖进低等窑子里,巡逻的下人打十板子,罚三个月俸禄。赵平关起来,等相公醒酒了再处置。”

      管家婆婆躬身称“是”,一挥手让仆妇们把两个祸害连夜送去窑子。

      窑子,两人被这两个字惊醒。她们不想去窑子,一进去,很可能就出不来了,小荷后悔了,她知道错了。她惊恐万分,全身剧烈颤抖,想去抱住女主人大腿哭求,可是全身上下被绑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只能原地哭泣磕头求饶道:“夫人,求求您,奴婢只是被富贵迷晕眼,求夫人饶过奴婢这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

      小菊也惊恐反应过来,她们费尽心思往上爬,是想当人上人的。不是想去那个吃人的地方,进去了就可能出不来了。以后千人枕万人尝,小菊吓的涕泗横流,刚想大声求饶,被身后的仆妇紧紧堵住嘴,利索拖了出去。

      于珠珠坐在主位上,捂住鼻子嫌弃移开眼睛,那地上一滩黄色的水渍,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知道是什么东西。嫌恶站起身,往里屋快步走去。

      管家婆婆赶忙让仆人收拾地上狼藉,这两个小贱蹄子,临走了,还要留下些污糟东西脏了夫人的眼睛。管家婆婆吩咐好下仆,紧随夫人进了里屋。

      于珠珠坐在床边,气怒之下使劲掐了床上醉鬼的腰身几下解恨。讨厌的死酒鬼,要不是这死酒鬼把师弟灌的不醒人事,今晚怎么会惹出这么多是非。想到师弟一家女眷,于珠珠坐在床边垂首发愁,她难得交了两个谈的来的知心友人,不想因为此事生分了。

      管家婆婆跟进来,一进里屋就发现女主人垂头丧气的坐在床边。她从小就是夫人的丫鬟,了解夫人的一切。夫人从小性子就直,脾气火辣,从未有过交心的好友。这是怕失去两个好友,独自在这儿难过伤心,心疼安慰道:“夫人,别难过。开家两位夫人性子温柔,您明天和老爷好好给人家道歉,开家人不会计较的。”

      于珠珠抬头瞥了一眼管家婆婆,这事怎么能说的准,头又低了下去,失落道:“红姐,我难受。”

      红姐无奈长叹一声,这些背主的仆人着实可恶,走到夫人身边像小时候一样,抚摸着夫人背部静静陪着她。

      于珠珠难过坐了一会儿,那两个小贱人就这么把她们送进窑子太便宜她们了,她的珍贵友谊,不行,得给她们再送一份礼。于珠珠趴在红姐耳边叮嘱两句,红姐点点头,匆忙出去,交待腿脚快的男仆赶紧去办。

      男仆点点头,转身迅速追上送那两个贱婢去窑子的仆人们,向他们传达夫人最新的命令:不能让这两个婢女被人赎走,必须在窑子里待到死。给那两个贱婢的恩客,必须又丑又脏。

      男仆没有收敛声音,小荷和小菊清清楚楚听完命令,两人双眼不敢置信瞪大,赎身的机会也没有了,必须待到死。接待的男人,还必须是又丑又脏的。下一息两人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全身抽搐,双腿一软,齐齐歪头吓晕了过去。

      众人鄙夷看着两人,什么东西,就这胆子,也敢背弃主人家。为了一些得不到手的富贵,真真是不要命了。也不想想,就算她们得手了,第二天探花郎醒来凭什么要她们。奴婢而已,贱命一条,对付两人很简单的。囚禁起来,不给吃的,最后还不是无声无息饿死在宅邸一角,死后归宿都是在乱葬岗。

      ——

      半夜被叫醒的开家长辈们,六人脸色复杂看着床上醉熏熏的开书章和一旁得意洋洋的开心。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静默无声,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事,涉及到何家管家不严,不好说。两个能处理此事的男主人又喝的醉熏熏的,不醒人事。半夜三更,他们这些人涉及到内宅丑事又不好出面。

      再加上,两个婢女最终也没得手,开书章清白还在。这就像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憋得难受。

      静默一会儿,六人默契十足,静悄悄散开了,回去睡觉,明天一早还要搬家呢。这事,等两个酒鬼睡醒了,让他们师兄弟自己内部处理。还能恩断义绝不成,两家人处得挺好,互相别扭一阵。随着时间流逝,慢慢这点小别扭迟早会烟消云散。

      屋子里很快就剩下三人,田萍萍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得手没?没得手,临门一脚被自己闺女救了。只能憋着一口气默默给床上的丈夫打理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裳,盖上薄被。

      伺候完醉酒的丈夫后,田萍萍抱起开心去了外屋,秋后算账。开心因为在船上奔波晕船大半个月,圆乎乎的身体瘦了一大圈,田萍萍现在能轻而易举抱起她,不怕扭到腰了。

      走到外屋,外屋没有点灯,黑灯瞎火的。田萍萍懒的再去点灯,就着明亮的月光坐在窗边,姣洁的月色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更显得开心精致的小脸不似凡尘中人,更似天上仙童。田萍萍恍惚看出了神,乖乖瘦了一圈下来可真不得了,小小年纪就能看出以后绝色。

      真是想想都来气,再过十多年就便宜了那个知府儿子。那家人是挺会来事的,逢年过节必会寄些女童专用的布料首饰过来,样样都是精品。但是田萍萍就是不爽,她都没见过女婿,就被公公定下了娃娃亲。

      再加上两家人门不当户不对,这三年那个祝知府仕途顺遂,听闻小道消息,那个知府两年后回京述职,很可能就是内定的下一任户部尚书,开家六人一致认为有很大的机率半途祝家会解除婚约。毕竟,他们家给不了祝家太大的助力,帮不上忙。

      所以,娃娃亲一事一直被家里长辈们瞒得严严实实,无人知晓。那些送来的首饰布料全被田萍萍藏了起来,以后解除婚约了,也好全还给对方。好聚好散,才能将此事的影响力压到最低。世道不易,女子,被婆家退亲,名声或多或少会有些损害。此事只有无人知晓,消无声息结束,才能不对乖乖的名声造成损伤。

      被抱着的开心扭了扭身子,别扭挠了挠自己的脸,娘一直盯着她的脸干嘛?她今天晚上难道脸没洗干净?

      这一扭,把田萍萍扭回神,只见俏丽妇人微挑眉冷笑道:“老实交代,你半夜为什么不睡觉,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

      小兔崽子,半夜被尿憋醒,意外看到爹在兰院。所以叫醒下人们,去解救被坏人绑架的爹。这些话也就骗骗外人,骗不了朝夕相处的亲娘。乖乖睡着了,通常都是一觉到天亮,怎么可能半夜尿急。

      开心不可置信看着亲娘,你还有良心吗?我今晚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保住了你丈夫的清白,让他没有被两个女魔头玷污了。你居然怀疑一个有功之人熬夜干坏事,渣女,我呸!

      开心气鼓了脸,瞪大眼睛指责道:“娘,你怎么可以污蔑我。我半夜如厕,是因为兰兰姐临睡前缠着我要我吃她做的木瓜牛奶羹。我被逼的喝了两碗,你说换成你临睡前喝了两碗,你急不急?”

      坐在窗边的田萍萍认真观察怀里的乖乖,眯着眼睛细细观察,开心脸上有没有露出心虚的神情。观察半天,什么也没观察到。乖乖理直气壮,张牙舞爪又带些委屈。难道,田萍萍微微拧眉斟酌,她误会乖乖了。犹豫半天,田萍萍缓缓开口,“你说得是真的。”

      开心气愤之下,挣开亲娘的怀抱,三步两步灵活爬上旁边桌子。嗯,只要爬上桌子了,她就比坐着的娘高了,气势上不能输。

      她挺胸抬头,双手插腰站在桌面上控诉娘亲。“娘,你不相信我?兰兰姐的几个仆人可以为我作证。”开心伸出两根手指,掷地有声道:“两碗木瓜牛奶羹,我全喝完了。”

      呃…乖乖,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因为你的信用太低,所以为娘才不相信你。田萍萍没办法,这次好像真的是她误会了闺女了。闺女有数个下人为她做证,她喝了两大碗木瓜羹。

      为了平息闺女的愤怒,她把身上的散银全给了乖乖。乖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消了气,回自己小床上睡觉,临睡前开心嘴里还嘟囔着:“这些银子不够,我救了爹爹,明早爹爹睡醒了,得加钱。”

      田萍萍无奈躺回了大床上,临睡着前还在想。开心从小衣食无忧,怎么一学会走路讲话,就立马变成小饕餮了,有进无出。

      小床上的开心听见大床那边传过来两道轻浅的呼吸声,娘睡着了。轻呼出了一口浊气,娘就是娘。要不是她前期工作准备齐全,这次就要被抓到把柄了。哼哼~她当然不是半夜尿急,她是见兰兰姐睡着后像只小猪崽,怎么叫都叫不醒,这是难得的好机会。

      趁此良机,开心天天顺从兰兰姐的心愿跟她睡觉。半夜三更偷偷再爬起床观察这个星系,她空间里有一个巴掌大的星象望远镜,这些年她一直在找一个机会想使用这个星象望远镜。奈何,爹娘看的紧,睡同一个屋,她睡小床,爹娘睡大床。半夜还会起床帮她盖被子,她只能无奈放弃仰望星空的机会。

      嘻嘻,奈何兰兰姐太给力,她这些天靠着兰兰姐无意中的助攻,观察了不少星球。这个星系是围着太阳转的,资源也不多,普普通通的一个星系。

      嘻嘻…娘,没想到吧,我有一个随身空间,我在空间里提前放置了很多个空的瓶瓶罐罐。这些天兰兰姐给我喝的汤汤水水我就只尝了尝味道,趁兰兰姐她们不注意全部倒进空间里的瓶瓶罐罐中了。

      娘,我的亲娘,哼!要不是没有我半夜三更不睡觉观察星球,无意间看到爹爹被人扶来了兰院。及时以想要尿尿的名义把下人们叫醒,提醒他们我爹被人带进兰院,趁其不备捉住那两个女人。

      爹爹的清白之身,能保的住吗?娘,你居然不感谢我,还怀疑我,明天得借此机会跟爹爹再要一笔银子。娘太小气了,就这点钱,不够她花的。没有银子,怎么做实验?

      鸡飞狗跳的一夜很快过去了,第二天早上开家人搬家时,大人之间的氛围格外尴尬。不似往昔的亲密无间,恨不得两家人结拜。才一夜过去,众人就变得客客气气。

      小辈们之间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于珠珠下命令不许再议论此事,有违者掌嘴五十,发卖出去,知道这件丑事的下人们嘴巴闭的紧紧的。谁敢在少爷们耳朵边说三道四的,嫌弃日子过得太好,不想活了。

      何家大哥这些天跟开家三兄弟处的极好,一起习武念书,交流学习,感情很深,正相互拥抱告别。

      何兰兰和开心两人依依不舍,缠缠绵绵。主要是何兰兰缠人得很,眼泪汪汪,开心耐心安慰道:“兰兰姐,我家离你家很近的,走一条街就过来了,你咋还哭了?你住得那个兰院要走去竹院,要走一盏茶功夫。从你家大门去我家大门也只要一盏茶功夫,你难过啥?”

      怎么越劝哭得越伤心了,挠头。

      何兰兰眼泪哗啦啦往下流,她才不管什么一盏茶不一盏茶?她又不喜欢喝茶。她只知道乖乖要走了,不住她家了。她不想让乖乖走,她想让乖乖一直住她家。

      开心见家里人都收拾好了,准备出发了。就她还被何兰兰拦在原地,不让她走。这些肮脏的大人,刚才还互相客客气气,气氛尴尬。现在,团结一致站在那边看她的热闹,指指点点,气氛又搞起来了。难道她的作用是你们的气氛缓和剂吗?看她热闹,无耻下流。

      被紧抓着手,面对小姐姐的眼泪溃不成军的开心,脑中电光火石想出一个好主意。低头阴险笑笑,混蛋的大人们叫你们看我热闹。抬头天真无邪道:“兰兰姐,我在你家住了这么久。要不你跟我回家吧!那样我们不是又可以在一起住了。”

      不等何兰兰反应过来,就被大人们拉开手。众人那是大惊失色,赶紧将两人分开,不敢看热闹了。开家是怕怠慢了千金大小姐,何兰兰院子里有七个仆人侍候,他们家哪有那么多仆人?

      何家是怕打扰了开家,毕竟人家刚刚修缮好府邸,正准备住进去。各家抱起各家的崽子哄,齐心协力毁掉两人大胆的想法。相互一看,哈哈一笑。一笑泯恩仇,大人们脸上露出真挚的笑容,互相拥抱亲密道别。

      几辆马车载着开家人渐渐远去,何兰兰抽泣的注视着坐着乖乖的那辆马车离她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何然一家站在门口目送师弟一家远去,之后何然第一件事就是搂着抽泣的小女儿哄,许下数个不平等条约。小女儿这才破涕为笑,心满意足跟着奶娘他们走了。

      两夫妻牵着手慢悠悠前行,远远落在众人后面,何然强压下心中愤恨,努力保持面色平静道:“那些人你怎么处理的?”

      该死的叛奴,他酒醒时,得知消息,差点被吓傻了。他昨天晚上差一点就害了师弟,要不是他一直灌师弟酒,把人灌的醉熏熏的。以师弟的谨慎,绝对不可能被他们得逞。

      要不是乖乖及时发现,叫下人们制止,他们一家将颜面扫地,无脸面对师弟一家。他祖上是陪当今皇上打过天下的,虽然父母早亡,可好歹也给他留下了一个男爵爵位,敢吃里扒外算计他,不想活了。

      于珠珠没有丈夫的好心性,能忍,她可不是什么好性的。十多年前京城谁人不知伯爵府的大姑娘惹不得,使得一手好鞭子,威风凛凛。只是后来她嫁给了何然,这才收敛起性子,学着做一个大家闺秀。外貌是学到精髓了,能糊弄住旁人,可本质上她还是当年那个爱恨分明的于大姑娘。

      只见她面色难看,冷哼道:“那两个爬床的贱丫头当晚我就免费送给底层的窑子妈妈了,只有一个要求,让她们接待最脏最丑的男人。她们不是想要男人,我就给她们多送一点。赵平我关起来了,等你处置。”

      赵平,想起这个男仆,何然就恨得咬牙。他对他不薄,精心培养他十多年,甚至想让他以后当何府大管家。他居然敢吃里扒外,勾搭他女儿的贴身丫鬟,协助丫鬟爬主人师弟的床,好大的胆子。胸脯急速起伏一下,不等于珠珠注意到,马上又平静了下来。

      他父母早亡,小小年纪就有男爵爵位,是祸不是福。身边全是豺狼虎豹,想贪图他的家产乃至爵位。要不是他善于隐忍,早就堕落成纨绔子弟了。怎会有如今的好生活,还幸运娶到心爱的女人,生了一对好儿女,甚至,做了一介文官。

      何然思及往事,当年他是如何对付那些诡谲狡诈的豺狗的,眯起眼睛淡淡道:“珠珠,绑了扔去衙门,当奴才的敢算计主人,按律当斩。”

      他现在可是文人,不能再干打打杀杀的事儿,平白无故干嘛要脏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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